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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剛踏出門,腳下就驀然騰空,容循將她打橫抱起來重新回去。進(jìn)房間時順便帶上了房門。 他這回將人壓在床上,扣著手腕鎖在頭頂,怎么掙扎都絲毫無法撼動。 “阿姮是本王的王妃,你想去哪兒?!?/br> “掛名的,又沒有假戲真做!” 這也是他白天說過的。 她伶牙俐齒,容循嘆著俯身咬了她一口,面對她,他還真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張嘴咬住她的唇,眸光落在她眼底,“都這樣了,還說沒有假戲真做?” 他過分。 明姮用力咬了他一口,可是怎么用力他也不松口。她又心軟,不敢太過用力的咬。 皇叔總是欺負(fù)她。明姮弄不過他就開始哭,傷心欲絕、委屈萬分地哭。每一滴眼淚都是對他欺人太甚的控訴。 她邊哭邊費(fèi)力掙扎,容循心都被她哭的七零八碎,哪里還敢再困著她。 他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緊緊摟著向她道歉,“對不起,都是皇叔不好,阿姮原諒我好不好?!?/br> 明姮哭著沒理他,還是不聽話地想掙開他,不讓他碰。容循沒辦法,只能壓著她的腦袋吻上去。他越親密的對她她就抗拒的越厲害,容循不由分說地深入攫取,安撫地在她后背輕揉, 他一邊吻一邊向她說對不起,明姮沒辦法抗拒,身子軟下來??墒沁@非她本意,她氣依舊沒消,就算他今天再怎么親她,她也是不會妥協(xié)的。 明姮躲不掉,干脆仰著下巴迎合他。反正她也喜歡被他親。她這個樣子,險些讓場面失去控制。 容循指腹壓著她的唇離開,眸深如諱,他嗓音沙啞,報復(fù)地掐她的腰,“真是單純的小妖精?!?/br> 明姮潮霧的眸子迷離地看了他一會兒,咬咬唇輕哼了一聲。 他不親了,明姮就回到了方才翻臉不認(rèn)人的狀態(tài),無情冷酷。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反抗了。 他的手撫著她的臉繾綣了一會兒,想把她的小腦袋掰過來面對自己。但是她用了力氣,無聲地同他作對。 容循啞然低笑,輕輕捏著她腰上軟軟的rou, “不生氣了好不好。阿姮明知道皇叔剛才不是趕你走的意思。” 明姮不搭理他,他唇貼著她耳朵道,“整個王府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是花言巧語。 明姮警惕地捂住耳朵不吃這一套,她像是個小炮仗,一碰就炸。 容循整理著她細(xì)軟的頭發(fā),牽牽她的袖子,換了個引誘的法子哄她,“阿姮不是想掙錢嗎,我還缺個小書童?!?/br> 他今天聽說她在滄海月明掙錢去了,悄無聲息地,盤算著自己的小金庫。 他聲聲誘哄道,“本王素來大方,你可以問問妙七,王爺平時隨手送過她多少值錢的東西。” “我高興了就愛贈些珠寶,銀票......” 明姮看向他的眼神亮起來,默默打起了算盤。 小書童有什么難當(dāng)? * 此時天藍(lán)如洗,萬里無云。 段將野從城外回來,去了趟白寺卿府上。他直接找到了他書房,轉(zhuǎn)了一圈,提筆沾墨在桌上宣紙寫下什么。 白言欽曾向二十七齋換取了秋意濃。 雖然暫不知攝政王想干什么,但還是令步虛聲給了。 怎么說也是大郢子民,攝政王容循他素來是敬重的。居廟堂之高的朝堂政客,能提及名字多被江湖客抱拳以敬的太難得。 更甚至有人甘愿為他聽命。 比如攝政王府上那位神出鬼沒的暗衛(wèi)。 白寺卿辦事效率慢了些,他過來幫幫他。段將野寫完消失在書房,離開時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而去了一個方向。 白言欽回去時發(fā)現(xiàn)書桌上的字信,沒來得及坐下喝口茶就匆匆趕去了王府。 他來時總是十萬火急,容循習(xí)以為常。 “何事?” “大事?!卑籽詺J將那張紙遞過去,平復(fù)道, “言公的確是要造反,攜九殿下的令,造小主君的反。” “九殿下?”容循看到他遞過來的字信,上面只寫了六個字。 起云臺,九殿下。 九王爺當(dāng)初正因?yàn)槠鸨麏Z皇權(quán),才被貶謫終身幽禁。先帝留他一命,是看在他生母的份上,和聽信jian佞讒言。 “原來這就是他的銜令?!?/br> 容循淡去眼底冷意,“難怪?!?/br> “言公果真居心叵測,若真是九殿下上位,皇權(quán)豈非都掌控在他的手里?”白言欽冷笑道, “九王爺雖說尚有才能謀略,但論掌權(quán),太庸平?!?/br> 最易聽信讒言假辭,昏愚無為。 容循微勾唇,意味深長道,“大郢祈順年,起云臺也曾有過一位皇室殿下。白寺卿可知道?” 白言欽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喝,提及此挑著眉道,“那位可不是區(qū)區(qū)九殿下能比的,縱是十個九殿下也比不得分毫?!?/br> 那可真真是生來的龍鳳之姿,至今皇族后世提及,依舊尊稱一聲太子殿下。 “那是祈順最后一位太子殿下,納蘭楮?!比菅徛暤?,“也是唯一一位保留所有封銜,位居?xùn)|宮卻未繼承皇位的太子。信親帝自書傳中曾記道, ‘吾兄納蘭楮,孤光自天地,不忍月相憐。自九州清乾坤位不死之太子?!?/br> “在許多記載里,對這位太子殿下的敘言不論褒貶,無不能在筆下文辭里讀出欽佩二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