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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青年脖子上戴著一條楓葉紅的圍巾,圍巾一直到遮住下巴,看著很有年輕的的健氣和活潑。他臉上帶著笑,是那種真實快樂,毫無陰霾的笑。 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彈幕幾乎是瞬間刷爆了屏幕。 “大家好,我現(xiàn)在在F國的一個小鎮(zhèn)上,這里空氣很清新,環(huán)境非常好,小鎮(zhèn)上的人也很好,我今天收到了一枚干楓葉作成的項鏈,據(jù)說這在當?shù)卮砹恕笆刈o”的意思。” 沈之衍湊近攝像頭,把脖子上帶的一枚干紅楓展示給大家看。 “是不是很好看,跟我的圍巾很配啊。啊,你們不要這么快發(fā)彈幕,有點卡......而且我也不會看的。” 沈之衍毫無心理包袱地說了這么一句,也不管直播間的觀眾聽了這話快要氣死了,別人不干他的事,反正他只要他的粉絲們不要急哭就夠了。 他帶著一絲溫柔安撫地說: “我知道你們想聽到的是什么,那個視頻我也看到了。大家都知道,我個人是很厭惡抄襲的,所以我在此做出承諾,我將會正面回應這件事。不過我后天上午跟下午還有兩場演唱會,演唱會結(jié)束有三天時間可以休息,我會在這三天內(nèi)給出回復?!?/br> 他頓了頓,道:“如果有F國的觀眾朋友們看到了,如果你們依然心懷疑慮,想要退票也是來得及的,我以個人名譽向大家保證,所有想要退票的人都可以無償退票。” 他說完,不理自己掀起的風浪,最后說了兩句完結(jié)寒暄,就結(jié)束了直播。 他的直播時長只有三分鐘,但內(nèi)容卻非常豐富,并且給與了大眾他正面回復“抄襲”事件的時間,讓大家在放心的同時可以把精力放到后面幾天。 可以說是非常貼心了。他直播結(jié)束后,高彤就給他發(fā)來了信息,說他說的很好,既安撫了大眾又拖了時間,現(xiàn)在她在緊急應對媒體電話,等稍后有時間了再聯(lián)系。 沈之衍這頭,也是忙的不行—— 小張:“哥,我們接下來——” “嘟嘟嘟?!?/br> 沈之衍伸了伸手阻止小張繼續(xù)說,轉(zhuǎn)過身:“喂——” 這一中午,他接了無數(shù)個電話,無數(shù)條信息,累的他干脆統(tǒng)一回復了。 面對趙書博,康少宗等朋友的慰問,他:感謝關心,暫時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對待張老和后知后覺聽說這件事的“花友”們,他一律回復:謝謝大家的關心,不過這件事純屬誤會,就像我直播說的,過幾天會做出澄清,請你們不要擔心。 面對狐朋狗友:“嘻嘻嘻要我?guī)湍阕隽四莻€人么?混不下去了可以來投靠我哦。” 沈之衍:“滾!” 連遠在異國他鄉(xiāng),對娛樂圈好不關注的的老爸老媽也發(fā)來了關懷的慰問。 沈之衍:“爸,媽,那我混不下去了可以回家繼承家業(yè)么?” 他老爸:“啊,這就算了吧,我怕你把整個家業(yè)給毀了?!?/br> “你就安心拿錢好了,家業(yè)的事情不用你cao心?!?/br> 沈之衍:“好的呢,爸爸~” 確認了,是親爹。 等忙完了這一波,沈之衍才靠在座椅上沉目休息。 系統(tǒng)小心翼翼地上線:“宿主,有什么需要我做么?” 沈之衍緊閉的眉頭緊了緊,道:“還真有,你能給我找出一首催眠的純音樂讓我輕松半個小時,并且保證半個小時內(nèi)不會有人吵醒我,在半小時后叫醒我么?” 系統(tǒng):“......” 音樂播放器加鬧鐘么?換了平常,系統(tǒng)可能還要鬧上一鬧,不過今天它也沒膽子,就默默從樂庫翻出一首舒緩的純音樂,并且隔絕了手機的動靜。 沈之衍休息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他一邊啃著小張買回來的咸蛋黃金槍魚飯團一邊跟高彤通話。 “嗚,在吃了,還好,不餓了?!?/br> 高彤想起他剛接起電話時說的“jiejie,飯飯,餓餓”就一陣無語,不過還能感到餓,說明他那邊情況還不差。 【沈之衍的心態(tài)一向可以的。】 她清了清嗓子,道:“那個人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也是XX音樂學院的學生,比如低你一屆,在學校時組建過樂隊,畢業(yè)初在一家錄音室工作。也向一些音樂公司投過簡歷,包括上歌唱節(jié)目,始終沒有出頭?!?/br> “兩年前因為身體關系,他離開了錄音室,根據(jù)他的同事所說,他在工作當中就有些神經(jīng)質(zhì),離職后再沒有見過他,這是第一次收到有關他的消息。” 沈之衍:“可能是執(zhí)念吧,做音樂的本來就有些敏感,越是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就越是敏感?!?/br> “不說他了,你這邊有證據(jù)證明你沒有抄襲么?” 沈之衍:“沒有?!?/br> 高彤:“......” 沈之衍還挺滿不在乎地說:“證據(jù)我當然有,但是我的證據(jù)上不會寫著時間,也不會把每一稿留下來,又不是筆記,筆記都可以改時間的好么?” 他特別理直氣壯地說:“我那時候怎么知道自己會火啊,你隨便寫張草稿會注意標明時間地點,還在一次次完善中把每一次草稿都留下來么?” 高彤:“......” 聽著還挺有道理啊。 “你的那些同學么?你寫完之后或者創(chuàng)作的期間沒有和你的同學交流過?” “有過,但是那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所有人的記憶都模糊了,如果沒有書面的證據(jù),你讓他們作證我寫歌的時間比那個人說的時間早,只會讓人以為我們找人作偽證。太過輕易說出的話反而缺少可信度,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就就必須用最直觀的,所有人都認同的證據(j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