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文里當秘書[穿書] 第57節(jié)
老顧總又說:“我馬上去警局一趟, 今天這個會議其實就是想告訴大家,我打算暫時回來接手總裁的位置,想看看大家的意見,” 這話說的很委婉,但是總裁的上任是必須通過通過董事會認命,所以老顧總必須在董事會上得到多數(shù)票的支持,才可以正式掌權(quán)。 本來這件事情應(yīng)該走個過場就能處理的,老顧總剛剛卸任三年而已,兒子現(xiàn)在沒空,老子回來繼續(xù)干活也沒什么毛病,但是問題就出在剛剛出現(xiàn)在的那兩個警察上了。 董事們表情各不相同,但何子寧從中嗅到了大事不妙的前兆。 這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任命的事情還是等等,先看看這事有個什么說法吧?!闭f話的是一位姓黃的董事,何子寧并不熟悉,但是從其余人對他的態(tài)度來看,絕對的地位斐然,有話語權(quán)。 看到說話的是他,老顧總倒也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點點頭道:“也好,那等我回來再說吧。” 說完他便離開座位朝著門外走去,鄭特助立刻走過去,老顧總交代了一些事情,二人走到門口,老顧總語重心長地拍拍鄭特助的肩膀,“小鄭,就靠你了?!?/br>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顧總?!?/br> 老顧總欣慰的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何子寧,“小何,最近也要辛苦你多幫幫小鄭了。” 何子寧忙不迭地答應(yīng):“您放心,我一定會的?!?/br> 老顧總跟著兩位警察走了,董事會也就這么沒頭沒尾的結(jié)束了,眾人紛紛離場,鄭特助先走一步要去處理事情,會議室就留給了何子寧和白菲菲收拾。 何子寧一邊收拾,一邊豎起耳朵聽著退場的董事們聊天,有的人顯然是對青木的事情了解一些,只是他們聊得太過專業(yè),有些東西她的確聽不懂,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情,如果行賄罪和竊取機密罪這兩項成立的話,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之前的米莉就是因為機密罪入獄了。 很快會議室里人就走得干干凈凈,何子寧把席卡收起來,正準備招呼白菲菲把果盤端走,一抬頭看到白菲菲正在和程董說話,白菲菲看上去有些拘謹,何子寧擔心她說錯話,同時也好奇程董找白菲菲干什么,便走了過去。 “白秘,我們可以走了。” 二人的對話隨著她的到來中斷,程董看著何子寧大大方方的打招呼:“何秘書是吧,你好!” 一聽他聲音,何子寧就認出來剛才讓她配合警方辦事的就是他?!俺潭??!?/br> 對方笑瞇瞇地打著招呼,雖然語氣很親和,但是他的長相和親切和藹沒有半點沾邊,反而是因為眼神太精明,讓人覺得這人太會算計,“何秘認識我?” 不過光從外表就去評定一個人未免太主觀了,何子寧拿出職業(yè)素養(yǎng),禮貌地打招呼:“提前特地打聽過,您的席卡就是我打的?!?/br> “我馬上就要回公司了,以后可能要會經(jīng)常和你還有白秘書打招呼了,我也好幾年沒回來了,以后希望我們好好配合?!?/br> 程董要回來當副總的事情半個月前何子寧就聽人說過了,上任之前跟同事打聲招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何子寧也客氣和程董商業(yè)互捧起來,聊了幾句程董也就走了。 白菲菲一臉好奇地問何子寧:“何秘,程董要回公司做什么?” 何子寧覺得這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便直接說了:“應(yīng)該是回來當副總經(jīng)理?!?/br> 白菲菲“哇”了一聲,“這個程董看上去還是挺和氣的?!?/br> “正常,你看公司幾個領(lǐng)導(dǎo)是板著臉的,越高的領(lǐng)導(dǎo)對待非直系下屬就顯得越和藹呢?!闭f完何子寧又覺得不太對,趕緊補充了一句:“當然,顧總除外?!?/br> 聽到顧總的名字,白菲菲又眼巴巴地問她:“顧總?cè)馐裁磿r候回來呢?” 何子寧倒是能看出來白菲菲可能對顧司夜有一點點小心思,她也不是很懂對方的cao作,明明都已經(jīng)跟未婚夫訂婚了吧,還在這里肖想些什么東西。 她故作輕松地說:“可能是快要和姜小姐訂婚了,最近比較忙吧。” 聽到姜小姐三個字,白菲菲的眼神明顯有了變化,“顧總要和姜小姐訂婚了嗎?何秘你的消息好靈通啊?!?/br> “這倒沒有,只是我之前聽別人說的,具體還要看通知吧,畢竟顧家和姜家要是真的聯(lián)姻了,一定會傳遍整個a市吧?!焙巫訉庉p描淡寫地說著,拐彎抹角地用話敲打白菲菲,讓她不要再有別的心思了。 回辦公室之后何子寧好奇地查了一下青木文化的資料,網(wǎng)上只能搜到幾年前關(guān)于振豐收購青木文化的新聞,再往前就是青木文化幾篇宣傳新聞,都是些套模板的漂亮話,沒什么有用的資料,何子寧只能通過資料查到青木的原法人叫牧正。 關(guān)于牧正的消息倒是能搜到一些,他也是當年a市的杰出商界人士,資助了不少貧困學(xué)生,捐書又捐錢的,關(guān)于這類的慈善新聞還真不少,不過很快何子寧就看到牧正在三年前應(yīng)病去世的新聞。 牧正已經(jīng)死了,那還有誰會去關(guān)注青木文化的事情呢? 何子寧立刻打電話給了傅寒,這種事情就應(yīng)該交給專業(yè)的來嘛。對方一聽老顧總被警察帶走了,立刻攬下了這件事,對于何子寧詢問的牧正的事情,也順便應(yīng)了下來。 就在她說完事情,表示完感謝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傅寒忽然問她:“你前天去酒吧干什么?” “???”何子寧完全沒想到傅寒會提這茬,“您怎么知道的……” “你這不廢話嗎,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酒吧。” “我的確去了,我是去找陸放的?!?/br> “你最近找陸放的頻率有點高啊?!备岛Z氣有些古怪,何子寧實在是摸不透對方的意圖,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介意這件事情,含糊著正想著該怎么回答,對方又說:“看來你們倆背著我有點小情況啊?!?/br> 何子寧連忙說:“您放心絕對不會耽誤事的?!?/br> “阿放這幾年一直在幫我,耽誤了自己很多時間,說起來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他?!备岛恼Z氣忽然變得真情流露起來,這感覺讓何子寧都覺得傅寒下一句要說如果你敢讓陸放傷心,我就怎么怎么樣了。 不過好在,傅寒也沒有這么狗血,抒發(fā)了一番自己的個人獨白之后,他便收住了情緒:“查好之后我再聯(lián)系你。” “好的?!?/br> 一掛掉電話,何子寧立刻給陸放發(fā)了一條消息。 [我覺得傅少發(fā)現(xiàn)了我們了?。?!] 陸放的消息回得極快。 [嗯。] 很簡潔,很有他的風格,但是讓何子寧很抓狂,嗯算是什么回應(yīng)?。?/br> [你就嗯一下,不想說些什么嗎?] [他的確知道了。] [???什么情況,我錯過了什么嗎?]何子寧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問號也不足以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困惑。 [他昨天來酒吧處理那個服務(wù)員的事情,順便說了要給我介紹對象,我說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所以你說我了嗎?] [他沒有問,但是我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還特地來問她?傅寒的腦回路果然是她不能理解的。 本以為老顧總?cè)チ私邮苷{(diào)查,怎么著第二天也會回來,但是情況好像比大家想的要復(fù)雜多了。 第二天老顧總并沒有回來,鄭特助隱晦地表示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舉報人提供了一些證據(jù),目前老顧總都回不了公司了,緊接著a城的媒體不知道從哪里嗅到了風聲,不出兩日,所有報紙的頭條都印上了七年前振豐惡意收購青木文化的事情,早上買早餐的時候,何子寧恰巧在隔壁的報刊亭上看到了,便買了一份報紙帶到公司看。 早知道報社這么積極,她還拜托傅寒干嘛呢,報社不光把青木文化收購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甚至還把牧正一家的事情都調(diào)查個底朝天,全給登報上了。 總結(jié)一下就是當年振豐采取了各種不正當手段,逼得牧正將青木文化低價賣給了振豐,之后牧正就一病不起,一直在醫(yī)院療養(yǎng),后來他的妻兒在一場車禍中意外喪生,這件事情更是讓牧正大受打擊,不出一年人就走了。并且報紙上說的很清楚,牧正沒有其他親屬,他本身就是孤兒出身,全靠自己一手打拼才獲得如今的成就,妻子也普通人家,當初和丈夫一起打拼事業(yè)。 如果說報紙上把牧家塑造成了十足的受害人形象的話,那么家大業(yè)大的振豐就是個十足的大惡人,何子寧看完都懷疑這報紙是振豐的競爭對手在背后搞鬼了,不然敢這么寫?! 不過無良媒體為了吸引公眾眼球,捏造事實的事情也并不少見。 今天的報紙也引起了公司上下的關(guān)注,不管走到哪里,都聽到職員在討論這起事件,大部分職員都是選擇站在公司這一邊的,但是老顧總至今沒有在公司露面也是事實,也難怪大家會浮想聯(lián)翩了。 運營公司最忌諱的就是人心浮動,出報紙的第二天,公司又緊急召開了董事會,只是這次老顧總沒有出面,作為顧家代表出席的是顧太太,這次會議的討論主題依舊是總裁的任命,只是這次預(yù)備人選從老顧總變成了程董,并且得到了半數(shù)票以上的支持,就連顧太太也投了同意。 就這樣,會議結(jié)束后,程董立刻就變成了程總,搬進了顧司夜的辦公室里, 何子寧可以理解,在這種緊急關(guān)頭,公司急需要一個可以決策的總裁,這是為什么會選剛回國不久,還沒有正式接受工作的程董,這就不是她一個小秘書能夠搞明白的事情了。 其實這種高層人員的變動,對于下面的員工們而言是沒有區(qū)別的。但對何子寧就不一樣了,換了一個領(lǐng)導(dǎo),就意味著她又要需要去花時間和精力了解和熟悉這個領(lǐng)導(dǎo),不過好在從第一印象來看,程總給人的感覺并不算難相處。 搬進辦公室之后,他先讓何子寧把顧司夜的私人物品收了起來,自己則是迅速召集公司現(xiàn)有的幾個高層開啟了會議,立刻進入到了工作狀態(tài)。 果然總裁各有各的風格,但是本質(zhì)都是工作狂。 程總當天就讓公關(guān)部門發(fā)出了官方聲明,對內(nèi)也是發(fā)了公告,讓員工穩(wěn)住心思,不要以任何形式對外透露公司情況,一番組合拳打下來,無疑給公司注入了一支強心劑,同時程總雷厲風行的行事手段也為他上位打響了第一槍。 總裁秘書作為接觸總裁的第一線,成為了大家打聽消息的熱門渠道。 何子寧這兩天完全不敢去餐廳吃飯,只要她一露面,必然會被同事圍住,所以她和白菲菲都是默默地點外賣,然后躲到茶水間去吃飯。 程總有一天出來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何子寧和白菲菲在茶水間吃飯,白菲菲正在抱怨外賣難吃,很爽快地說要請她們倆出去吃飯。 本來何子寧還想拒絕,但是另一旁的白菲菲迫不及待地就答應(yīng)了,還一個勁兒地攛掇她也去,無奈她也只能跟著去了。 估計是想著第一次請下屬吃飯得大氣點,程總直接把她們帶到了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之前何子寧也因為工作應(yīng)酬來過幾次,反正一頓飯沒有個三四千是絕對拿不下來的。 白菲菲也沒想到程總會這么大方,當場奉承了程總幾句,誰不喜歡聽美女夸獎呢?程總笑得十分開懷,大手一揮,讓她們隨便點菜。 何子寧也沒想到程董這么好說話,從剛開始接觸的幾天來看,她還以為程董是個嚴肅型領(lǐng)導(dǎo),不過畢竟剛認識的領(lǐng)導(dǎo),還是拘謹?shù)暮茫阃谱尠腰c菜的機會給了白菲菲,白菲菲點了幾個菜,程總接過菜單又加了幾個菜。三個人點了七八個菜,讓何子寧覺得點多了,想說取消兩個還被程總給阻止了。 “誒,難得請你們吃飯,既然小白想吃,那就都點上嘗嘗嘛?!?/br> 白菲菲笑著捧場說:“程總好大方呀,能遇到這么好的上司我真幸運?!?/br> 嗯?是她現(xiàn)在太疑神疑鬼了,還是白菲菲真的在內(nèi)涵顧司夜?雖然說這樣挺霸總行為的,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吃飯的時候,程總一直在和她們閑聊,詢問二人家里的情況,何子寧介紹一些基本信息就打住了,所以全程主要是白菲菲在介紹自己的情況。 等三個人回公司時,已經(jīng)過了下午的工作時間。白菲菲還在一個勁兒地夸獎程總是個大方好說話的領(lǐng)導(dǎo),可是,真的好說話嗎? 何子寧坐到位置上,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覺。 臨下班之前,鄭特助跑過來特地點了何子寧的名字:“小何下班的時候稍微留一下,有份文件要交給你?!?/br> “好的?!?/br> 白菲菲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她踩著點關(guān)上了電腦,拎著包包跟何子寧告別。 “何秘,朋友約我吃飯呢,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嗯。” 白菲菲一走,何子寧就去了鄭特助的辦公室,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框:“不是說有文件要給我嗎?” 鄭特助見她來了,立刻收拾好東西,站了起來:“我是那種拖人下班的人嗎?走,帶你去見傅少?!?/br> 何子寧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拿著包就跟著走了。不過他們并沒有去伊莎貝拉,而是去了一家何子寧聽都沒聽過的公司,鄭特助說這也是傅少的產(chǎn)業(yè)。雖然知道傅少手下的產(chǎn)業(yè)不會少,但是她從來沒有具象化的概念,現(xiàn)在看了看這個公司周邊的情況,她才怪不得傅少和顧司夜身份相當?shù)挠X悟。 嚴格意義上來說傅少才是真正地霸道總裁,顧司夜的性格還是溫吞了點。 事情緊急,傅寒見到他們直接丟過來一個檔案袋,“舉報人是以前青木文化的副總經(jīng)理錢華,不過我派人順著往后查,你們猜猜看我發(fā)現(xiàn)了誰?” 鄭特助打開文件袋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霸趺磿撬??” 何子寧迫不及待地催促他:“什么情況,你看到什么了?” 鄭特助把文件地給她,何子寧一看,這不老熟人秦睦洲嘛,何子寧懊惱地拍拍頭:“我就應(yīng)該猜到是他的!”怪不得咖啡館也關(guān)了,這是怕人去找麻煩嗎? 鄭特助更詫異了:“子寧你知道?” “呃……中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焙巫訉幉畔肫饋磬嵦刂虚g錯過了很多劇情。 “錢華和牧正是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搭檔,牧正出事之后,錢華幫著料理了牧家的后事之后就不見下落,我透過錢華的賬戶查到了秦睦洲,這些年他們一直有資金往來,于是我就去查了一下,你猜這么著?秦睦洲的mama曾經(jīng)短暫的在青木做過秘書,她的婚姻狀態(tài)一直都是未婚,你說秦睦洲的爸爸到底是誰?” 聽到秘書兩個字的時候,何子寧就覺得自己膝蓋中了一槍。 “雖然是錢華出面料理了牧正余下的資產(chǎn),但是這些錢全部都轉(zhuǎn)給了秦睦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