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文里當(dāng)秘書[穿書] 第62節(jié)
吳千程一邊道謝一邊接過藥喝了,等到何子寧下車之前,吳千程已經(jīng)徹底清醒過來,眼神一片清明。 “吳特助,那我先走了!” “好的,何秘謝謝你照顧我。” “沒事的,大家都是一個辦公室的嘛?!睂τ诠镜耐拢恢弊裱p易不要得罪,表面關(guān)系一定要做好的原則,不管是對哪個部門,什么職位的人都是一視同仁。 就在她臨下車之前,吳千又叫住了她,猶豫了半天才說道:“何……何秘書,你注意一點。”說完又懊悔自己多話似得,擺出一副糾結(jié)表情。 第73章 來剛一波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br> 那一瞬間, 何子寧腦海里閃過萬千思緒,不過面上還是保持冷靜,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謝謝你的提醒。” 吳特助松了口氣, 忙說道:“你知道就好,也許是我想多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何秘書再見?!?/br> “好的,那你也回去小心點,拜拜!” 送別吳特助,何子寧走進小區(qū), 一路上想著吳特助剛剛的話,他讓自己小心點,莫非是要小心程總?難不成自己的錯覺是對的, 對方真的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這個程總年紀也四五十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結(jié)婚,但是他在本身就已經(jīng)跟白菲菲不清不楚的情況下還妄圖勾搭自己,這嘴臉就有點太難看了。 她越想越生氣, 直到第二天睡醒, 這股氣才漸漸消了下去。 第二天,根白菲菲上班遲到了一個小時,她的臉上絲毫不見慌張,沒有任何一點遲到該有的焦急感,反而是不急不慢地進了辦公室,甚至悠閑地和她打了個招呼:“何秘,早啊。” “早?!焙巫訉幹噶酥杆碾娫捳f:“剛才財務(wù)部打電話找你, 問你報銷的事情,你給他們回一個。” “哦,好?!?/br> 沒過一會兒,程總也進了辦公室,何子寧看到白菲菲特地遞了個眼神給程總,心里直叫無語。就算自己不會說什么,那這兩人也不能這么光明正大地搞小動作吧?拜托,能不能專業(yè)一點,這可是職場。就算是顧司夜和白旖楠,兩個男女主角也沒見在辦公室里這么難舍難分。 她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埋頭開始處理文件。 雖然說程總現(xiàn)在對她們要求很寬容,但是她卻并不喜歡這樣的工作氣氛,以前顧司夜在的時候,同事之前那就是非常純正的工作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這領(lǐng)導(dǎo)和下屬都在自己面前搞起了曖昧,這還讓她怎么安心工作。 這個事情她還沒有跟陸放說,一是她是覺得這是自己職場上的問題,不能太依賴別人。二來是現(xiàn)在這也只是猜測而已,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這個推論,難道要因為一個還沒有驗證的推論就選擇放棄眼前的工作嗎? 本來她和程總打交道的機會也不多,再加上還有白菲菲在旁邊有意無意地爭取和程總相處,留給她的機會自然是少之又少。 看到目前的情況,她也稍稍放心了一點,吳特助應(yīng)該也是提醒自己,再者說了自己也沒有攀附的心,不搭理不就好了。 一周之后,白菲菲請了病假,據(jù)說是因為周末去泡溫泉的時候感冒了,需要在家里休息。何子寧暫時幫她代理了一些緊急的事情,至于那些不要緊的工作當(dāng)然還是留下來等她本人自己回來處理。 結(jié)果臨下班的時候,程總通知何子寧和他一起去吃飯。程總?cè)粘S袘?yīng)酬她是知道的,就算是顧司夜都不能避免應(yīng)酬的事情,平常這都是白菲菲跟著去的,所以何子寧也不好拒絕,只能先給程總打個預(yù)防針說:“程總,我不會喝酒呢。” 程總顯得非常通情達理,說道:“沒事,女孩子坐邊上陪陪就好了,也沒人給你灌酒?!?/br> 既然對方都已經(jīng)這么表態(tài)了,何子寧自然也答應(yīng)了。 下班后,她跟著程總的車還是去了上次吃飯的酒店,像他們應(yīng)酬比較多的人,總會有幾家熟悉的合作酒店的。二人直接去了包廂,今天要應(yīng)酬的是從外地過來拜訪的合作單位,何子寧對他們的了解,僅僅是在合同上見過公司名號而已,別的什么都說不出來。不過自己也只是個陪襯,不知道也無所謂,作為場上職位最輕,最不重要的角色,她需要安靜地坐在一邊吃飯,給大家倒個酒什么就好。 程總倒是和那幾個合作代表很熟,從談話內(nèi)容上就能看出來起碼有十來年的交情了,聊得都是些比較私人的話題。 酒局也算是比較文明,并沒有強制性地讓她喝酒。一開始合作代表確實說過要給她碰個杯,不過何子寧委婉的表示自己不會喝酒,就用果汁代替敬了他們一杯酒,后面也就沒有再為難她。 不過隨著酒局的進行,大家都喝開了,場面也就越來越混亂,出現(xiàn)了一個桌上大家各聊各的局面。 何子寧以為和自己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沒想到還是人過來和她搭話。 說話的是一位姓徐的副總:“何秘書看上去年紀很小,今年多多大了?” 何子寧回答:“已經(jīng)二十五了?!?/br> “這么年輕就當(dāng)上總裁秘書,很優(yōu)秀啊,不過女孩子出門在外還是要學(xué)會喝酒才行。”對方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指點她:“職場上哪有不喝酒的,你還是得學(xué)會喝一點兒?!?/br> 何子寧聽了就想呵呵了,從小到大她最討厭的就是酒桌文化,小時候不理解自家老爸為什么每次都要醉醺醺的回家,但是等自己長大一點之后,她就明白了這種酒桌文化,簡直就是好面子與虛榮的集合體,因此也對它深痛惡覺,什么感情都在酒里等類似的說法都讓她覺得荒謬。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那就應(yīng)該用工作能力說法,怎么能靠喝酒呢?! 面對這種說法,她都采取統(tǒng)一態(tài)度,保持假笑地回答說:“真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一喝酒就吐?!币郧八习嗟臅r候遇到應(yīng)酬被勸酒的時候都是這么回答的,如果真的有人不知死活要逼她喝酒,”那不好意思,她只好讓大家一起惡心惡心了。 中年男人一聽這么說,便一陣惋惜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程總聽到他們倆的對話,笑著對中年男人說,“老徐,小何她性子靦腆,你就別逗她了,她平常不跟我出來,今天那個秘書請假了,她才頂上的。”” “嗐,這還不是看是您的人,才多嘴兩句,您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來咱再碰一個?!?/br> 程總笑而不語,端著酒杯碰上了對方地2酒杯,“這也要靠你們這朋友幫襯?!?/br> “咱們都認識這么久了,說這些客氣的干嘛!” 幾個人就著菜喝了好幾瓶酒,何子寧坐著坐著就吃飽了,百無聊奈地聽著他們聊著陳年舊事,心里盤算著還要多久才能結(jié)束。 說起來她也挺佩服白菲菲的,這種場合來一次兩次她尚且能坐住,但要是次數(shù)多了,真的是給錢她都不想呆,白菲菲能夠陪著程總出席這么多次,定性和耐性確實沒話說,值得她學(xué)習(xí)。 三個小時過后,這場酒局才總算結(jié)束了,幾個男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何子寧拿著程總的卡去柜臺簽單,回包廂看到幾個大男人醉醺醺地聚在一起告別。 “程總你喝這么多干脆別回去了,去我們房間休息休息得了?!?/br> 程總面上流露出遲疑的神色,其余人趁機勸說他,“就是,上去休息得了,我們還能多聊聊吧?!?/br> “這次來a市機會也難得,嫂子不是也不在a市嗎,回去也沒什么意思?” 聽到程總有家室這個消息,何子寧忍不住挑了挑眉,她看到程總已經(jīng)非常動搖了,便上前說:“要不程總我?guī)湍ラ_個房間?” 程總聞言,大手一揮說道:“那就這樣吧,小何你幫我安排一下?!?/br> 何子寧立刻又跑到一樓去開房間,拿了房卡再回來時,那幾個代表都已經(jīng)不見了。 她詫異地詢問:“程總其他人怎么……” 對方說道:“哦,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哪個房間。” 何子寧回答:“是1902,正和他們在一個樓層?!?/br> 程總滿意地點點頭,接過卡瞇著眼睛艱難地看著卡上的字,看了一會兒他眨了眨眼睛又重新看了一遍,一副看不清的樣子把卡又遞給了何子寧:“哎,小何我這個眼睛實在是不行了,你送我上去吧?!?/br> “……好的?!焙巫訉幱X得不太對勁,遲疑地答應(yīng)了,“那我?guī)湍隳冒??!彼匾獗苊饬撕统炭偟闹w接觸,轉(zhuǎn)去幫他拎起了公文包,走在前面給他帶路,成對方?jīng)]有察覺的時候悄悄把手機的快捷鍵打開。 這一點還得拜秦睦洲所賜,自從上次出了他那件事之后,她特意將錄音機設(shè)置成了手機的快捷鍵,不需要解鎖直接按下就能打開。 但愿自己沒有多想。 她整個人狀態(tài)都緊繃的不行,只有程總有一點不軌行為,她估計自己立刻就得應(yīng)激了。、 二人坐著電梯到了十九樓,一路上都相安無事,程總和她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不管即便如此,自己能聞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濃重酒味。 她找到房間,打開房門,將房卡放入卡槽,做好這一切后,就把門口的位置讓了出來,將包遞給程總,恭恭敬敬地:“程總好了?!?/br> 程總身體打著顫,點了點頭:“嗯,辛苦你了。” “沒事,那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br> 聽到這兩個字何子寧如釋重負,轉(zhuǎn)身就要走,卻又聽見程總在背后叫她:“小何,那個卡你給我了嗎?” 何子寧下意識地說道:“給過了呀?!?/br> 像涉及到錢財這方面何子寧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她清楚地記得剛才拿著卡開完房間她一回來就遞給了程總,對方接過去就順手塞進了公文包側(cè)邊的口袋里了。 她指著公文包說:“我剛才看著您把卡塞進去了?!?/br> “是嗎?”程總遲鈍地低頭看了一眼包包,懊惱地拍拍頭說:“你看我,喝酒都喝糊涂了,你等我確認一下啊?!?/br> “好的?!?/br> 程總一只手提著包一只手去翻動作非常不流暢,總之何子寧看他胡亂地找了一會兒,什么都沒找到,何子寧瞬間嚇到毛孔都要豎起來了。 那張信用卡是免密的,雖然額度不高,但是刷出去的損失都是要算在她的頭上的,她忍不住說:“您把包放下來找吧?!?/br> “小何你幫我找一下吧,我實在是眼花看不清楚?!?/br> 何子寧現(xiàn)在滿腦子想著的都是那張卡,不疑有他便跟著程總進了房間,對方把公文包放到了桌子上,何子寧把兩側(cè)的拉鏈都找了一遍,很快摸到了一張硬卡質(zhì)地的東西,她松了口氣,幸好沒有丟。 她拿著展示給對方:“程總卡在這里。” “原來沒丟啊,那就好?!背炭偵焓忠涌ǎ巫訉幘桶咽稚炝诉^去。 沒想到對方并沒有去接卡,而是抓住了她的手。 酒氣混合著粗糙的質(zhì)感全方面侵入到何子寧的私人空間,她一個沒繃住差點就要吐出來。 不行,得跑了! 她立刻抽回手,將卡放到桌子上,努力鎮(zhèn)定地說道:“程總您喝多了,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br> 說完她就想跑,而程總此時卻表現(xiàn)出了與剛才醉酒狀態(tài)截然不同地清醒,對方輕而易舉地堵住了她。 “小何,你是個聰明人?!?/br>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br> 何子寧警惕地拉開與對方的距離,這時再后悔自己沒有防備心也來不及了,她已經(jīng)做足了警惕,奈何對方太過狡詐,之前鋪墊了這么久,就是想把她騙進房間而已。 “你要知道,在白菲菲和你之間,我一直是更看中你的,你比她懂事又聰明,其實更適合坐這個位置。” “那真是謝謝您的認可了?!奔幢惚憩F(xiàn)地再冷靜,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忍不住顫抖,和一個令人不安的異性同處一個房間所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明明對方還沒有任何行動,可空氣中散步的恐懼感也足以人窒息。 “總裁秘書的工作你做的挺好,可是當(dāng)秘書在努力一年也就掙那么多錢,你還這么年輕,不如考慮一下別的方面。” “程總,我只踏踏實實上班,這個你可以去找白秘書?!?/br> “所以我說你是個聰明人?!背炭偮冻隽艘粋€令人厭惡的笑容:“其實你早就知道了白菲菲和我的關(guān)系了對吧,但是你一直都沒有說,很聰明的做法,我就喜歡你這一點。” 何子寧想起來自己的錄音機還沒有關(guān),拉高聲調(diào)生怕錄音機錄不清楚,大聲說道:“我真的沒有任何走捷徑的想法程總,我有男朋友了,我們倆不合適!” “說你聰明你也不聰明,你好好想想跟著我不比跟著你男朋友強?他現(xiàn)在能給你什么?而只要高興,明天就能給你在a市買一套別墅,房產(chǎn)證上寫著你的名字?!背炭傄贿呎f一邊朝何子寧走過來:“你說對不對?” “程總你要真這樣,那我只能翻臉了?!焙巫訉幜⒖坛T口的方向跑去,大喊一聲。 “你要怎么翻臉?想想你的工作?!背炭偤鋈患又亓苏Z氣:“你是孤兒吧,剛來a市沒多久?要是你被振豐辭退了,你覺得你在這里還混得下去嗎?” “您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跟你說清利害關(guān)系,你好好想想,我覺得你答應(yīng)我也不吃虧?!?/br> 說實話,程總其實所有事情都說到點子上去了,但凡他換個人設(shè),這就是個金主文設(shè)定了,可是首先這不是金主小說,其次她是有對象的人,第三對方那種成竹在胸,將一切玩弄于鼓掌中的從容感著實讓她討厭。 對方這么有手腕想必沒少蒙騙過年輕小姑娘,也不知道房子最后有沒有送,但人肯定是沒少騙的。 “程總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您放我走,明天大家還能來上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