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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弄到馬車上之后,溫州才覺得事情嚴(yán)重了起來。再怎么說,主子都是為了這個女人才放棄大業(yè)的,要他真動手殺了,他還真不敢。 可是就這么放了,他又有些不甘。 趁著城門關(guān)閉還有段時間,他架著馬車,一路出了城。 未加入韋二爺?shù)能姞I之前,他曾和昔日的同伴們一起被主子藏在城東一個隱藏極深的院子里。后來學(xué)成之后,他們分散在大魏的各個地方,怕暴露痕跡,那個院子就被特意破壞掉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那院子周圍也荒無人煙,很少有人能找到。 他找到一間能遮風(fēng)擋雨的房間,把人抗了進(jìn)去。 可能是他的動作有些粗魯,被他扔在地上的時候,許青錦痛的醒了過來。 她手腳被束縛著,嘴里也被塞了大團(tuán)的棉布。她說不出話,只能‘啊啊’地叫著。 溫州沒有理她,一個人默默地?fù)炝诵┎?,又生了火堆,然后坐在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看著火勢不說話。 “??!”青錦猛然大叫了一下。 溫州側(cè)臉看她,“許小姐,你也別怪我,這事我心里實在是有些憋屈。你是主子的人,我也不敢拿你怎么樣。你就權(quán)當(dāng)為了我們這些兄弟,稍微受些苦吧?!?/br> 話頭打開,他接下來的話就順利了很多,“我們主子從小受了那么多的苦,你就在這呆一夜,說不定明天就能得救了,這樣一比,你還是幸福多了,對不對?!?/br> “他為你放棄了這么多,等以后你們在一起了,一定要好好對他。不然我們這幫兄弟,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他自顧自的說著話,完全沒看到青錦已經(jīng)把嘴里的棉團(tuán)吐了出來,“你是宋禮的人?” 她雖是反問,但話里已經(jīng)肯定,“你不是妙晴的副將嗎,怎么會是宋禮的人?” 溫州有些意外,但很快掩飾過去,他手拿著一把簡易的匕首,慢慢的靠近青錦,“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第60章 離別信 許青錦這會兒倒是沒有絲毫的怯意。 聽他這么說,宋禮現(xiàn)在是放棄了謀反的道路。而溫州作為他埋伏在韋二爺軍中的一個人,不過心有不甘罷了。 事到如今,許青錦反倒理解了溫州。 看她面色鎮(zhèn)靜,溫州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青錦反問道,“怕你為了繼續(xù)潛/伏在妙晴身邊,殺我滅口?如果說你是跟著其他人的,我還有些害怕??赡忝髅嫔鲜敲钋绲娜耍瑢嶋H上是宋禮的人。哪怕是為了他們兩個,我相信你都不會動我?!?/br> 溫州冷哼一聲,“你倒是會算計?!?/br> 倒也真的收起了匕首。 青錦道,“我不是會算計,我只是在賭。賭你們的仁愛之心,賭你們會為了將來起戰(zhàn)事而犧牲的人的生命,重新籌算,賭你們做的這些事,是為了百姓們能過上更好的日子,而不是一己私欲?!?/br> 溫州用火柴棍撥弄著火堆,冷不丁地道,“男子漢大丈夫,怎可有如此婦人之仁!” “那是天下仁愛之‘仁’,可不是婦人之仁之‘仁’。這一點,你還要和宋禮多學(xué)學(xué)?!?/br> 聽她這話,溫州突然就笑了,他盯著青錦道,“我要是能有主子的機遇,才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就放棄如此?!?/br> 青錦的眼皮越來越重,好像溫州又說了好些話,到最后模糊間,她也只記得這一句。 醒來的時候,周圍空無一人,天氣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她面前的火堆,隨著時間的關(guān)系,火勢漸弱。青錦連忙撿了一些小樹枝放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繩索,不知什么時候已被解開了。 溫州已不見人影。 她伸手伸腳動了一下,全身上下軟綿綿的,也不知道溫州對她做了些什么,她竟使不上半分的力氣。 火堆旁邊的空地上,有幾個黑黑的大字:別亂走,院里有機關(guān)。想來應(yīng)該是溫州臨走的時候,用火柴棍寫的。 青錦卻不信這些,就這破敗的院子,能有什么機關(guān),不過是嚇唬她,不讓她亂跑的謊話罷了。 不過即便是溫州不寫,她也是不敢亂走的。夜都這么深了,她連走路都是問題,出去再遇到個什么事,吃虧的還是她。 也不知道多多和宋禮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失蹤了。即便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加上她留下的那封離別書,估計也是以為她一個人藏起來了。 真是背到家了! 屋內(nèi)沒有水,也沒有吃的,幸好溫州離開的時候沒有把她的包袱拿走,而她又覺得外面的水不干凈,裝了一小壺水。 青錦找出里面帶的水囊,燒了些水喝了后,才慢慢地睡去。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夜她睡得極好。第二日清早,她幾乎能撐著地站起來了。房外鳥兒在嘰嘰喳喳地叫著,呼吸之間都是清爽的,微涼的空氣。 她拄著拐棍走到院中,左右看了看,又想起溫州留下的話,青錦還是決定沿著墻根走,最起碼能安全一些。 一路平穩(wěn),院子外面是成片蔥郁的樹林,地上野草葉子帶的露水還沒有干,很快便沾濕了她的褲腳。 不過青錦卻無法顧忌這些。 她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身上裹著灰色的麻布,甚至連頭和臉都藏在里面。他倚著樹干,手里拿著一把短刀,躲在一片半人高的野草叢后面,好像正在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