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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崩枞惑@呼出聲,趕緊跪下,“現(xiàn)在一切事情都還沒有結(jié)果,我以為應(yīng)該給輕鴻一個機會,不能只是因為一面之詞便要處置了輕鴻。” 御鳳音回頭看到黎然,“你不說朕倒真沒有注意到,你和黎青也是貴君的陪嫁,若真查出來什么事,你們也跑不了,都給朕拿下!” 御鳳音的命令沒有人敢阻止,即便是如墨也不敢。 黎然和黎青很快被控制住了,林輕鴻見狀也掙扎起來,“陛下,若此事與我無關(guān),與主子無關(guān),陛下又當如何?” 御鳳音坐下,“等到那個時候再說吧?!闭f罷,揮了揮手,“繼續(xù)搜?!?/br> 林輕鴻眼中露出些許恨意。 如墨抓了黎然一把,“別動。” 被黎然狠狠甩開,“別碰我?!?/br> 御鳳音恰有興致地看著兩人,心里也確實開始盤算起來給這兩人賜婚的事。 當然,前提是建立在南瑾言沒有企圖落胎之上。 不一會兒,便見太醫(yī)過來回話,“啟稟陛下,找到了?!彼掷锬弥氖且粋€散開的藥包,身后的人手里還捧著三個同樣沒有拆封的藥包。 御鳳音來了精神,黎然也是一愣,反觀林輕鴻,十分鎮(zhèn)定。 “這是何物?”御鳳音只看了一眼,便將那藥包扔在了桌子上。 “回陛下,下官打開看過,這里面的藥材分開看并無不妥,可若是挑出來幾幅,便是效力十分足的滑胎藥?!碧t(yī)回道。 御鳳音看向林輕鴻,“小太醫(yī),不跟朕解釋解釋嗎?” 林輕鴻哼了一聲,“解釋什么?這藥是陛下讓太醫(yī)給我診過脈之后開的,一共開了五服,說要一日三次喝,我才喝了一副,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br> 御鳳音一愣,一雙龍目又看向太醫(yī),“你給開的藥?” 太醫(yī)心里當即便咯噔了一聲,她確實開過這樣的藥,可……“陛下,林小太醫(yī)也是懂得藥理的,通過這種方式湊齊滑胎藥的配方也是不無可能的??!” 林輕鴻冷笑一聲,“我知道了,你這是因為主子滑胎,而你找不到原因,便要嫁禍到我的身上,對不對?” 太醫(yī)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色厲內(nèi)荏道,“你這是血口噴人!” “好了?!庇P音知道這兩人中必定有一人在撒謊,她又看向林輕鴻,揮手讓人放開他,“你怎么證明這藥是你吃的?” 林輕鴻活動了活動手腕,把衣服拉嚴實,“自然能證明,這藥是十日前開的,我只喝了幾次,藥渣就倒在門前的花盆里,陛下若是不相信,可找專人驗過那藥渣是不是完整一副藥的藥渣?!?/br> 御鳳音眼睜睜看著這事變成一場鬧劇,她揮手讓人松開黎然與黎青,“如墨,去找人把他說的藥渣找出來。” 太醫(yī)撲通一聲跪下,“陛下明鑒,即便這藥是下官開的,可他又能用什么方式來證明,這件事情真的就和他無關(guān)?那藥渣找出來也不能說明什么問題,若是他故意放在那里,想要混淆視聽呢?” 林輕鴻幽幽開口,“怎么我總覺得這位太醫(yī)一直在針對我呢?貴君是我的主子,難不成我會下藥打下主子腹中的孩子?簡直是荒謬!” “下官并沒有在針對誰,只是實事求是?!碧t(yī)沉聲說道。 “算了?!绷州p鴻突然開口,抬頭看著御鳳音,“陛下,我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可我想我知道主子是因為什么原因才導(dǎo)致滑胎的?!?/br> “什么原因?”御鳳音神色一凜,緊走幾步來到他面前,“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說!” “主子床前懸掛著的護身符袋里被動過手腳,里面被摻了些芷蘭?!绷州p鴻開口,“我想太醫(yī)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芷蘭的藥效吧?” 太醫(yī)趕緊開口,“芷蘭有凝神靜氣之效,最是適合孕夫使用,平常符袋里被放些這個很正常,難不成你是想說這東西便是害了貴君的罪魁禍首?” “芷蘭確有凝神靜氣之效不錯,可若是碰到了檀香的味道……兩物相生相克,屆時便是上好的滑胎藥,而主子平日里從不禮佛熏香,這護身符是陛下交代的,除此之外主子身邊便再沒這類東西,平日里便也沒事,只是那日陛下的生辰宴上,主子定是聞到了這味道,才會驟然小產(chǎn),而此法也是凌朝醫(yī)書古籍上所記述,我想,鳳都大抵也能這么解釋?!?/br> 太醫(yī)咬牙,顯然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你為何不說!” “我說了有人會信嗎?”林輕鴻亦是心中有氣,“何況我也是才想起來,若不是你帶著陛下闖進來,我也是準備說的?!?/br> “都住口!”御鳳音被這一場鬧劇惹得頭疼。 -------------------- 作者有話要說: 御鳳音這下可以算是自取其辱了 最近的收藏像是凝固了一樣QAQ 最后說一句,五一勞動節(jié)快樂吖 第107章 凌朝的凌 最后御鳳音查明真相,此事與林輕鴻無關(guān),也與南瑾言無關(guān),她長出了口氣,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不過也正是因為此事,之前那位深得御鳳音信任的太醫(yī)企圖把失職之罪推到林輕鴻身上,從而讓她出了那么大的丑,御鳳音自然不會放過她,最后以失職之罪除了死刑,其余家眷皆變賣為奴。 林輕鴻與黎青并沒有受此事多大的影響,但自那之后黎然便有意躲著如墨,即便是兩人碰見了也全當做沒有看到,更是對如墨愛搭不理,對此如墨也只能苦笑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