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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記得,你是叫惜若的,是凌朝大王爺?shù)纳磉吶耍俊庇P音回憶著南瑾言與她的對話,手里拿著一塊guntang的烙鐵,在惜若面前晃悠,“朕想知道你為何來這里,能為朕解惑嗎?” 惜若撐著全身力氣,看著御鳳音,突然咧嘴森冷一笑,“時間快要來不及了,鳳都陛下還準備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嗎?” 御鳳音微微一愣,“什么意思?”什么叫時間來不及了? 這時,她突然呼吸一滯,她抓住了惜若的衣領,“那暗器上有毒?” “哈哈哈……”惜若抬頭大笑,“鳳都陛下,我沒有告訴你的是,我是大王爺?shù)男母共患?,但我能夠在凌朝以一個女子的身份成為大王爺?shù)男母?,沒有點本事怎么能行?”說著,她在御鳳音不安的神色中,幽幽然吐出幾個字,“我善使毒,只要是我想,就沒有我毒不死的人,陛下你說,我們王爺能堅持多長時間?” 御鳳音面色大變,她直接扔下了惜若,轉身就朝著南瑾言所在的房間飛奔過去。 惜若還在喊著,“我給王爺下的毒,無解,除非陛下與王爺顛鸞倒鳳整整三日夜,但那個時候,王爺估計早就已經(jīng)精盡人亡了吧!” 如墨聽到惜若這么喊著,她心中咯噔了一下,趕緊吩咐了其他人看好惜若,不許自盡,自己也跑了過去。 而南瑾言此時已經(jīng)開始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發(fā)燙了,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毒…… 正在長平也覺得不對勁,上前想要查看的時候,御鳳音突然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到床上臉色微紅的南瑾言,她飛奔過去,抓住他的手,“阿言,你覺得怎么樣?” 直到把人抱入懷中,御鳳音才驀然發(fā)現(xiàn)南瑾言身上的熱度驚人得很,她頓時急了,“阿言,你怎么樣?” “御鳳音,我好熱……”南瑾言此時覺得熱得很,御鳳音剛從外面回來,帶了一身的寒風,他貼在御鳳音身上,覺得很舒服,過不了一會兒就覺得熱了起來,他開始撕扯自己和御鳳音的衣服,御鳳音也不敢動他,只能暫時將人制住,讓長平上來診脈。 長平診過脈,臉色立刻紅了,“貴君的脈象……好似中了香藥,十分烈性?!?/br> 即便長平這么說,御鳳音也沒放下心來,惜若說得怎么可能這么簡單? 如墨這時也跟著跑了過來,她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陛、陛下……那個人說,除非與貴君交合整整三日夜,否則解不去貴君身上的毒性,還回因為紓解不得,經(jīng)脈爆裂而亡!” 御鳳音一愣,“三日夜?”她回頭看著南瑾言,若真的三日夜,只怕是……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了! 南瑾言沒有昏迷,自是聽到了,他恨得咬牙,“大皇兄到底想做什么,給我這般不體面的死法……” 御鳳音卻厲喝一聲,“朕不許你這么說?!闭f著,她讓所有人都出去,“阿言,你一定會沒事的?!?/br> 南瑾言守著最后一絲清明,“御、御鳳音……你放開我,去準備冰水,我丟不起那個人!” 御鳳音卻不肯放手,“若真的放了你,才是真的害了你!” 南瑾言被御鳳音這么一抓,整個人陷入了□□之中。 當翼王得知消息匆匆趕到的時候,如墨與長平一臉錯愕,守在門外。 而在并不隔音的房間里,卻是南瑾言十分壓抑的哭聲—— …… 日夜顛倒! 南瑾言是吃了大虧,擔心他的身子虧虛,御鳳音每次都盡可能制住南瑾言,不讓他發(fā)泄,但這樣一來無疑是加大了南瑾言的痛苦,他被逼得丟盔棄甲,什么身段,什么尊嚴都沒了,只想痛快發(fā)泄一場,偏偏要命的地方被御鳳音鉗制著,他求過,也哭過,每次被逼得快要崩潰御鳳音才舍得讓他發(fā)泄出來。 之后不容喘息,再次陷入火焰之中。 …… 再說京中,安王已經(jīng)得了南瑾言出現(xiàn)在瞿城的消息,她驚了一下,趕緊使了在宮中的探子打聽南瑾言的情況,卻得到消息說貴君已經(jīng)臥病在床許多日了。 由此,安王才算是徹底信了這事。 但這件事情不能讓她來揭穿,否則讓世人看到她安王連宮中的事情都清清楚楚,還不是要亂了套了! 不過這種事情要有一個最合適的人去揭穿,在宮中必然就是鳳后了。 于是,鳳儀宮。 “你說什么?貴君私自出宮?”聽清楚陳公公說的話,鳳后驚得直接站了起來,“消息可屬實?” 陳公公小聲說道,“確實無疑,安王君今日進宮,奴才是聽他身邊的小侍說的,安王主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想來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被安王主知道了。” 一聽說是安王君帶來的,鳳后又有些猶豫,“安王如今是陛下最大的隱患,她的話你也信?” 陳公公卻不這么認為,“即便是如此,可最近貴君確實可疑,不說別的,就算是貴君不喜出來走動,但在平日里,千歲您去他宮中,他可有阻攔過您嗎?況且什么樣的風寒,將養(yǎng)了這么多日還不見好?每次都有黎然和翼王君在宮門口攔著,貴君哪怕是露面都沒有過?!?/br> 陳公公的話確實讓鳳后心內動搖,他看著面前的桌案,若有所思。 午后,鐘粹宮門外便迎來了鳳后的鳳駕。 “鳳后駕到!” 在聽到內侍的傳呼聲,黎然與葉嵐驚了一瞬,隨即葉嵐趕去了宮門處,黎然卻去了別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