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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金主只是短暫的愛了他一下。 所以在顏導動怒后,就直接被掃地出劇組了。 寵物跟投資的錢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蔡斛講述完撇了一眼傅子斬:“算了,我跟你講這些做什么,你要是哪天會耍大牌了我該高興才對” 起碼知道奮斗了。 傅子斬:“……” 這個追求不要也罷。 停好車,蔡斛帶著傅子斬一路直奔劇組,被工作人員領進去后就聽到有人在那罵街:“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還是沒吃飯?沒吃飯就滾去吃飽了再來,刀都能揮出去,你怎么不把自己扔出去呢,它是有多重???!這點都拎不起來,再有一次你就別來,趁早給我滾!” 傅子斬左看右看最后跟剛才那個工作人員對視了一眼,對方聳聳肩,一副你懂的表情。 傅子斬瞬間懂了。 哦吼…… 這就是導演了呀。 牛逼??!罵這么一大串都不帶喘氣的,這肺活量不去唱歌屬實是可惜了。 這大嗓門怎么著也得是個男高音啊。 然后他就看到那個男高音,不是,是顏導眼神像他們這邊掃射而來。 剛才的氣還在胸口起伏:“干什么的?” 那位工作人員頂著火氣上前說明了情況,然后傅子斬就感覺自己被打量了兩眼。 “去試妝”,男高音如是說道。 工作人員聞言,又把他們帶到了化妝間。 一路上還喋喋不休:“其實我們顏導人還是可以的,就是脾氣有點不好。” 工作人員也是要恰飯的,很努力在維持自家上司的臉面。 蔡斛這會更像是人家劇組的人,也在給傅子斬做思想工作,生怕年輕人被這陣仗嚇著了。 實際上老油條的傅子斬:“……” 這才哪到哪??! 他就聽聽不說話。 顏導的服化組都是跟了他很久的老人,審美沒得說,手藝也在線。 一個多小時后,傅子斬終于感覺自己臉上的動作停下了。 負責他的化妝師說道:“好了” 終于好了,再不好他都能睡個回籠覺了。 傅子斬掙開眼睛,看向鏡子里的人,起身的動作一頓,眼里閃過驚嘆。 怎么說呢。 不愧是邪術之一。 他都要愛上自己了。 化妝師年紀不算小,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去吧,讓他們看看,真是一件藝術品!” 對自己容貌很是滿意的傅子斬毫不羞恥的接受了這個稱贊,然后頂著被稱為藝術品的臉出了門。 蔡斛這會兒不在化妝間,可能是等得無聊,前面說是要去實地學習一下顏導的拍攝,那模樣,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想轉(zhuǎn)行了。 倒是之前負責給他們領路的工作人員很是盡責。一直守在傅子斬身邊。 傅子斬站在他面前,示意可以走了,只是幾秒過去了,對方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眼睛微微放大一動不動。 傅子斬嘆氣。 盡責是盡責,就是孩子有點傻。 “啪”,一個響指。 “回神了嘿!” 被驚嘆到的工作人員臉紅,結結巴巴的:“對,對……對不起啊” 他居然看入迷了,丟人丟到喜馬拉雅山脈了!??! 傅子斬擺著寬大的袖子:“沒事,欣賞藝術品嘛,我理解!” 工作人員:“……” 小哥哥帥是帥! 自戀也是真的自戀??! 不過人家有自戀的資本。 …… 服化組工作的地方離現(xiàn)在拍攝的地方就幾步路。 傅子斬一路徑直走向顏導在的位置,找到了失蹤一個小時企圖轉(zhuǎn)行的經(jīng)紀人。 蔡斛似有所感回頭,然后頓住了。 這會剛好是一場戲拍完,顏導招呼著下一場,間隙間附近的人都看到了這個翩翩而來的少年。 一時之間,很多雙眼睛停留在了那個身影上面。 眼里是同樣的驚嘆。 挺拔的身姿站在人群中,莫名有種自成一派的氣場,仿佛世間萬物皆與他無關,高傲的姿態(tài)讓人心生卑微。 黑紅白相間的外服極具沖擊,曼陀羅花紋與額間的紅蓮相輔相成,宛如惡魔與天使的碰撞,邪惡又圣潔。 最絕的還是那修長脖頸之上完美無缺的臉,上挑的眼線搭配上額間一抹紅,妖孽到了極致,眼下的淚痣又莫名有點楚楚可憐的意味,矛盾間又很是和諧。 這就是宇寰圣使本使,又欲又純又……變態(tài)! 短暫的安靜最后被顏導打破。 畢竟是拍了那么多場戲的導演,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呢。 光是外貌符合顯然是打動不了一個吹毛求疵的導演。 顏導指了指前面的場地:“下一場拍你的吧,東寧茶莊那一場?!?/br> 傅子斬眉眼微動,東寧茶莊可是跟男主的對手戲。 一上來就直接上?。?/br> 不愧是魔鬼導演! 說好的只是試試戲呢。 作為一個合格的經(jīng)紀人,蔡斛顯然是了解過劇本的,他快步挪到傅子斬身邊:“你……” 后面的話沒說,但是擔憂都寫在臉上了。 傅子斬給了個安撫的眼神:“放心!” 蔡斛看天看地看導演,他放個屁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