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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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凝做了兩手準(zhǔn)備,如果被拒絕,就繼續(xù)死纏爛打,如果對方同意,那就按計劃行事。 可謝屹誠一句話都沒說。 氣氛微妙極了,前面的司機忍不住回頭問,“謝先生,我們……去哪兒?” “回去。”男人終于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 徐若凝靠在座椅上,唇角輕輕勾了起來,原來記得她啊,那為什么還裝作不認(rèn)識的樣子。 “結(jié)婚了?”她問。 其實是廢話,她早就注意到他沒有戴婚戒。 謝屹誠握著咖啡抿了一口,沒有回答。 徐若凝伸手去拿他的咖啡,他沒松手,她干脆伸頭過去湊近那杯咖啡,一低頭,嘴唇貼在他手背。 他立馬松了手,微微擰著眉看過來。 徐若凝笑出聲,她有一頭栗色短發(fā),眉毛英氣,五官很是颯爽,笑起來眉眼彎著,卻沒有柔情的味道,反而布滿鋒芒和危險,是一張很難讓人忘卻的臉。 她攥著咖啡,仰頭喝了一口。 她知道他喝苦咖啡,她也喝,明明苦得很,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儼然早就喝習(xí)慣了。 謝屹誠拿了紙巾遞給她,徐若凝不接,任由下巴上沾著的咖啡汁往下滑落,謝屹誠強迫自己轉(zhuǎn)移視線,卻是下一秒,忍不住伸出手,將她的下巴擦拭干凈。 他的強迫癥在這一刻體現(xiàn)得是非常可愛。 徐若凝笑著去抓他的手,“哎。” 謝屹誠沉靜地抬眸看她。 “我叫徐若凝。”她說,“微風(fēng)徐徐的徐,膚若凝脂的若凝?!?/br> 謝屹誠撤回手,情緒淡然地看著她問:“你想做什么?” “餓了,想去你家蹭頓飯?!毙烊裟羝鹈迹翱梢詥??” 直到車子停下,謝屹誠都沒再理她。 謝屹誠住的獨棟,門口有一片草坪,只不過此刻天黑,徐若凝看不太清,跟著進屋之后,先是看到旋轉(zhuǎn)樓梯,沿著玄關(guān)進去,才看見客廳和廚房。 屋內(nèi)的擺設(shè)整齊劃一,廚房的刀具都依著大小逐次擺放,就連玄關(guān)的鞋子都齊整得像是用工具尺丈量過才放置的。 謝屹誠扯掉領(lǐng)帶,先去洗手間洗手,出來后接了個電話,全程都在用英文講話。 徐若凝參觀完房間后,就坐在沙發(fā)上,倒不是有客人的自覺,而是為了端詳謝屹誠。 男人大概平日里都這樣工作,對著電話說了幾句,余光掃到徐若凝靠在沙發(fā)上,托腮盯著他看,他頓了頓,換了個方向,進了房間里。 徐若凝笑起來。 很奇怪,她平時不會這么放松,除非是跟表妹在一塊。 但表妹是家人,很少有外人讓她產(chǎn)生這樣的感受,更何況,這個外人……和她已經(jīng)整整數(shù)十年沒見過。 謝屹誠打完電話出來,徐若凝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睡著了,她在女性中個頭較為高挑,氣勢也有些凌人,但閉著眼睡著時,面容透出幾分柔軟。 男人皺著眉走到她面前,似乎想說話,最后卻是進房間拿了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徐若凝睜開眼抓住他的手,面上有笑,“這么關(guān)心我?。俊?/br> 謝屹誠抽回手,表情疏淡地說:“最里面是客房?!?/br> “可是我現(xiàn)在很餓怎么辦?”徐若凝拿眼掃他,笑著問:“你下面給我吃好不好?” 謝屹誠眼睛直直看著她,“說清楚。” 他領(lǐng)口微開,露出凸起的喉結(jié),說話間,喉口一上一下地滾動,性感得要命,“吃什么?!?/br> 徐若凝心頭無端涌起想撲過去咬他喉結(jié)的沖動,卻在他沉靜得近乎審視的視線里,舔著唇說:“noodles?!?/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