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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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老婆,陪我住一晚吧,我真的害怕!” 聽到這話文小昭不自覺的握緊了粉拳,她幾乎忍不住一拳砸向?qū)γ婺腥四菑埞首魑哪?,同時在配上一句。 “你個大男人怕你媽的怕!” 但她不能這么做,也不忍心,每當閑下來發(fā)呆的時候文小昭總是會想,自己何德何能會有這么個粉嫩英俊的男孩子傾心于自己這個“老阿姨”。 幾近夕陽的光透過奶茶店的玻璃照射在顧知言那張故意擠成一個“囧”字的臉上,唇紅齒白面若桃花,老人們形容小孩子長的討喜可愛都會說這娃娃長的跟年畫上的娃似的,文小昭想若是那些年畫上的白胖娃娃長大了一定就是顧知言這副可愛模樣,一塵不染的白襯衫領(lǐng)口敞開,露出一片文小昭都自愧不如的白皙皮膚和兩根凹凸明顯的鎖骨。 看著眼前會發(fā)光的男孩文小昭的拳頭不自覺的松開,那顆老阿姨的心幾乎都要融化了。 “知言,聽mama說,你該長大了······呸呸呸?!?/br> “顧知言,你想什么呢,去你們寢室陪你睡?你瘋了么,我是老師你是學生,這要傳出去我還活不活了。” 顧知言一把捉住文小昭的雙手,用央求的語氣說道。 “沒事的老婆,現(xiàn)在整個新校區(qū)就一個金融系,人少的跟個鬼城似的,我們那一層樓就我們一個寢室有人,我室友今天周末都回家了,再說了······你總說自己是老師····整個新校區(qū)上過你課的就我一個·······都沒人認識你?!?/br> “顧知言你再說?!”被人揭穿老底的文小昭惱羞成怒,一把捏住了顧知言的粉嫩臉蛋。 “疼疼疼,老婆我不說了,不說了?!?/br> “哼,再敢說臉蛋我給你掐腫了,那··那你非要我陪你住也行,出去開房?!?/br> 文小昭心虛的說出了這句話,她承認,她下賤,她也饞顧知言的身子。 “不行,老婆,你知道的我認床嘛,我好想你哦,你都好久沒跟我,做·····愛了呢。” 顧知言翻騰著兩條黑長的睫毛挑逗著文小昭,著重說出了那兩個字。 “就你事多······” 文小昭雖然裝著生氣,可兩頰涂滿的潮紅出賣了她,剛才融化的那顆老阿姨之心這個時候化成了水從兩腿之間的口子流了出來,顧知言說的也的確是實話,她們倆在一起叁個月的時間了,但zuoai的次數(shù)只有寥寥幾次,最大的原因就是顧知言認床,兩人出來開過幾次房,顧知言幾乎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顧知言眼看文小昭的態(tài)度有所松動,趕緊乘勝追擊起來。 “好老婆求你了,你只要去寢室陪我住一晚上,我答應(yīng)你,一定把我另外兩個室友拉去上你的陶瓷品賞析課。” 紅著臉的文小昭咬了咬牙。 “好,一言為定?!?/br> 兩人吃過飯又在外面逛了好一會等到夜色漸深,一身T恤短裙的文小昭被顧知言牽著手往新校區(qū)男生寢室的方向走去,兩人看上去就跟普通的大學情侶沒什么區(qū)別,新校區(qū)剛剛交付使用,因為裝修進度的原因現(xiàn)在只有金融系搬了過來,兩人一路行來,確實如同顧知言所說簡直就是一座荒廢的鬼城。 雖然文小昭總是以老阿姨自居,其實她也才二十四歲而已,比顧知言大叁歲,文小昭研究生剛畢業(yè)就因為家學原因成為了一名大學的美術(shù)專業(yè)講師,不過天大的藝術(shù)系很弱,學生也相當少,課也自然就少,學??此龑嵲谔e了就讓她給別的專業(yè)開了門選修課,非常冷門的陶瓷品賞析,結(jié)果····選修課開課好幾個月,迄今為止只有顧知言上過她的課,就這一個學生,她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本來文小昭還緊張的要死,結(jié)果兩人非常輕松的就進了男生的寢室樓,甚至連宿管的大媽都沒在崗位上,而且直到走進顧知言位于叁樓的寢室,一個人都沒碰上,細想一下文小昭覺得顧知言說的還真不一定是假話,這么空蕩的寢室樓那個慫貨是真的害怕。 顧知言他們的寢室比文小昭想象中干凈的多的多,至少比她自己的那個豬窩要干凈上好幾倍,剛進屋鼻子里還嗅到一股股淡淡的香味,看到顧知言整潔的桌面上還擺著自己的照片,文小昭不禁心里甜絲絲的。 “我說你小子還挺有情調(diào)的嘛?” 顧知言從身后把她攬入了懷中,嘴唇抵在她的頭發(fā)上輕輕的吻著。 “老婆,我們上床zuoai好不好,我想你?!?/br> “好你媽,你直接就來啊,手放在我肚子上干嘛,捏肥rou啊,捏我奶子啊,直接把我按在桌子上就干??!” 文小昭心里瘋狂的吐槽,但嘴上卻什么也說不出來,轉(zhuǎn)過身顧知言這個悶sao貨不知什么時候把自己的白襯衫解開了,露出一長條白嫩的皮膚和平坦的腹肌,尤其是那兩顆粉嫩嫩的rutou,看的文小昭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紅著臉吐出一個字。 “好。” 文小昭剛說完顧知言瞬間就松開了他,一個人屁顛癲的爬上了床,把自己從襯衫到內(nèi)褲脫了個精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還扭過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文小昭。 “老婆,你怎么不來呀?” “來你媽······行,我活該,誰讓我饞你身子?!?/br> 文小昭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憋著氣吭哧吭哧的自己爬上了床,盡管也看過好幾次,可當看到床上顧知言陳橫的玉體,文小昭還是一陣炫目,顧知言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副任君采頡的模樣,靈動的眸子閃爍著看向文小昭。 “靠,搞的老娘好像采花的yin賊,你像被人欺凌的良家婦女一樣?!?/br> 現(xiàn)在文小昭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上了床她的眼神就鎖定在了顧知言那挺立著的roubang上,水靈靈的guitou粉嫩至極,文小昭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 “啊····”顧知言發(fā)出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 作為資深腐女的文小昭有時會想,這顧知言要是GAY一定會是那種被cao到腸穿肚爛的sao貨。 “啊····老婆···燈··忘了··下床關(guān)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