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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勾起嘴角:我得讓那些人后悔才行。 以往抓不著摸不透的敵人也在此刻全部都清晰了,不管是一開始的販賣團伙偽裝他筆名的事件,還是后面的直播誣陷事件,都找到了正主。 如此針對他的理由,他也全都知道了。 按照五條悟告訴他的,關于咒術界那些腦子不正常的家伙的邏輯,他們應該是在哪里意外得知了他的筆名,看著他一路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唯恐過去的事情敗露,他會用現(xiàn)在巨大的影響號召力,對付他們這些需要在外有個好形象的人。 所以他們便迫不及待地朝他出手了,想把他再次打壓下去。 可上江州涉卻再也不會被人當成個傻子似的玩弄了。 我要回去。他突然開口說道。 已經(jīng)坐回了駕駛座上,正準備要開車的中原中也的愣了愣,回去?你是想回東京嗎?要不然我去送你一趟好了,正好現(xiàn)在沒什么重要的事。 不,我說的回去不是指回家。上江州涉打開了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過了這么久,這咖啡已經(jīng)變涼了,但他還是咕咚咕咚的,全都灌進了嘴里。 他要回咒術界。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上江州涉一旦決定了的事情, 十頭牛都難再拉回來。他的性子從表面上看,好像比十年前年輕氣盛的自己溫和了許多,可骨子里的張揚卻基本上沒怎么有變化。 在腦子里升起要回到咒術界的念頭時, 上江州涉就想到了,他這次不僅是要回去,而且還要準備大張旗鼓地回去。 那些人既然生怕他成為和他們敵對的勢力里的人,那他現(xiàn)在就要以他們最頭疼的身份回去。 而最能讓他們忌憚的派系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群老迂腐們想方設法也要剔除出去的咒術師最強者,以五條悟為首的派系勢力。 上江州涉會以五條派的咒術師這個身份,重新活躍在咒術界里。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們應該也會察覺到, 自己過去做的事情已經(jīng)在你面前敗露了吧?太宰治撐著下巴說道,涉君以后想讓為此付出代價, 恐怕會很難吧。 畢竟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你回到咒術界的目的了,肯定會對你有所防范的。 就是這樣才好。上江州涉用手里的叉子固定, 再用右手的刀一劃, 一塊鮮嫩多汁的牛排就被他切了下來,就是要讓他們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的項上人頭有危險, 我才能稍微舒服點。 那些人本就是位高權重的, 我就算躲在暗面,也沒辦法對他們第一時間下手, 還不如這樣足夠讓他們感受到煎熬。而且這群人為了自保,肯定會把我最恨的那個人先推出來。 哦你是說那個傀儡師? 對。上江州涉又切了一塊牛排, 現(xiàn)在才看出來他切牛排時鄭重其事的樣子, 是把牛排當成了誰,他們一定會主動把傀儡師的情報, 送到我的手上。 不過話說回來。上江州涉把視線放在了坐在身邊的太宰治, 又看了看對面的中原中也, 果然對方現(xiàn)在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不成樣子了。他問道,太宰君,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剛剛難道不是在和中也說話嗎?這個人又是從哪里知道他們兩個現(xiàn)在正在一塊,還能這么順其自然地插.進他們之間的對話的。 這還不是因為涉君明明約好了來偵探社,卻遲遲不上門的錯。太宰治握住上江州涉的手,眉目含情,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就出來找你了。 誰能想到涉君放了我們偵探社的鴿子,是為了要和中也吃飯。他垮起臉。 上江州涉在太宰的提醒下,也終于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了。 他今天來橫濱好像確實打算去一趟武裝偵探社,因為他和江戶川亂步約好了的。結果因為電車上發(fā)生的事故,他又意外得知了一些有關十年前的辛密,上門偵探社的這件事就徹底被他拋在腦后頭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橫濱說小也不小了,就這么漫無目的地找應該很難把他找出來的吧?而且還不確定他到底是在東京還是橫濱。 亂步先生說的。 上江州涉一驚,亂步先生難道連他遇到了什么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都能推測出來嗎?! 只是簡單的推理而已,涉君你反應也太大了。太宰攤了攤手,你不會是無緣無故爽約的人,一定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導致無法到場。 再進一步,如果只是和自己有關的事,你就算路上再被耽擱了,你也還是會想起來,然后盡力地赴約,而不是直接放鴿子。兩者推測之下,亂步先生說你發(fā)生了大事,之后還遇到了熟人,讓你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和我們的約定。 之后再推測你是遇到了哪位熟人,在這個接近飯點的時間去了哪里,也應該很簡單了吧? 太宰治把江戶川亂步的推理概括了一下,簡單來說這只是按照上江州涉平時展現(xiàn)出來的性格,進行的合理猜測而已。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猜測的人是江戶川亂步,因而正確率也會提到很高的一個數(shù)值。 只不過唯一沒有讓太宰想到的是 上江州涉遇到的大事竟然會是這樣的。 他抬頭,然后看見了在聽完自己的解釋后,表情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上江州涉。太宰沉默了一下,你不是已經(jīng)見識過亂步先生的能力了嗎?怎么還是一副這么震驚的表情。 不是可是今天的情況和之前都不一樣,明明什么線索都沒有啊 這個啊。太宰想了想,然后伸手拍他的肩膀,看來你還是沒適應夠,以后慢慢地就好了。 等等 我說你們兩個是徹底把我給無視了嗎? 對面好久都沒開口的中原中也終于忍不住了,太宰驚訝看過去,呀,中也你原來還沒有走啊!什么時候蛞蝓的存在感都變得這么弱了。 太宰,你中原中也危險地瞇起了眼睛,需要我揍你兩拳來彰顯一下我的存在感嗎? 太宰治拒絕得倒是挺快:啊,這個就不需要了。 中也冷哼一聲,隨后面對上江州涉的時候又和顏悅色起來,涉,你多吃一點,別管這個家伙了。 太宰在旁邊附和:是啊是啊,多吃點。反正也是中也花錢。 先生,這是您點的五分熟牛排。容貌周正的服務生端過來一盤牛排,撲鼻而來的香氣一瞬間就能把人肚子里的饞蟲勾引出來。服務生把牛排放在了太宰的面前,那上面還點綴了幾塊紅綠的顏色,紅色的是胡蘿卜,綠色的是西蘭花。 您慢用。服務生退了下去。 中原中也目瞪口呆地看著開始吃上的太宰,嘴角一抽,你倒是挺自覺地給自己點上了。 畢竟也是飯點了嘛,我也是要吃午飯的! 對了,涉君。太宰吃到一半,突然捅了捅身邊的人,之前從你家里走得匆忙都沒來得及問,上次的那個男人是誰? 上江州涉在他的提醒下,才記起來上次發(fā)生的意外,太宰無意間碰到了小五,使得五條悟身上的異能解除,從而導致了后續(xù)這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 當時織田作見他腦子里亂得很,拉著太宰治就離開了,之后也就沒再聯(lián)系。 他啊不是什么壞人,說起來你們可能應該也聽說他的名字。上江州涉頓了頓,他就是五條悟。 噗 太宰喝到嘴里的水噴了出來,有那么幾滴飛得遠,頑強地釘在了對面中原中也的臉上。中原中也的臉一黑,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又聽到太宰震驚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個在你家□□的變態(tài)居然是五條悟?! 中原中也一懵:□□? 上江州涉嘆了口氣,干脆又把自己和五條悟從相遇到前不久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即使是太宰和中也聽完了,也不得不感慨一句事情的巧合。 過了一陣,中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嘟囔了一句,我就說這是只碰瓷貓吧。 上江州涉:? * 從橫濱回來之后,上江州涉從家里找出了壓箱底的聯(lián)系簿。十年前他離開咒術界,連帶著電話號碼也重新?lián)Q了一個。為了預防萬一,他把通訊錄上的電話都謄抄了一遍,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沒想過這個小小的記錄本還能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他在上面找到了夜蛾正道的電話。 五條悟在東京咒術高專任職了七年,和現(xiàn)今的高專校長夜蛾正道私交甚篤,加之他學生時代的班主任還是夜蛾,外界早就已經(jīng)把東京高專打成了五條派的標簽。 所以對上江州涉而言,想要讓別人一眼就把他當成五條悟的人,最穩(wěn)妥也是最便捷的方法就是直接入職東京高專。 五條悟應該也會很歡迎他的到來,他想。 不然這個家伙也不會這么主動地幫他分析過去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他的打算從一開始就是要他拉回高專的。 電話撥通了。 手機那頭先是嘟了兩三聲,隨后就有一個中年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好,這里是夜蛾,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上江州涉。夜蛾老師,好久不見。 另一邊的人似乎是被嚇到了,手邊的東西稀里嘩啦地掉了一地。又過了一會兒,夜蛾正道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上江州涉沒怎么聽清楚,只聽到了什么悟居然真的猜對了之類的。 上江州涉沒說話,等到夜蛾正道冷靜下來了之后,才又聽到對面的人說話,那個,涉君,你突然和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你剛剛不是都提到五條悟了嗎?他應該都和你說過了吧。 上江州涉頓了頓,緊接著說道,我想入職高專。 作為日本唯二兩所專職培養(yǎng)咒術師的學校,東京高專教師的入職要求不可謂不嚴格,心術不正者不得進入,沒有足夠實力教學的人也不得進入。 然而這些要求對上江州涉都算不得什么。 曾經(jīng)擁有特級咒術師實力的他,哪怕是十年沒有再踏入咒術界,教導學生的實力也是足夠的。再加上有五條悟和夜蛾正道的推薦,上江州涉進入高??梢哉f是順理成章的事。 等到咒術界某些心懷不軌的高層聽到了消息,想要再去組織的時候,上江州涉就已經(jīng)在高專里的教職員辦公室坐穩(wěn)了。他剛進來還沒轉正,算是學校的實習教師。夜蛾校長就把他安排為了一年級的副班主任,也算是五條悟的助教。 四月新學期一開學,上江州涉就正式上崗了。 區(qū)別于普通學校,東京高專向來只招收未來會成為咒術師的學生,對外也只是宣稱他們特殊的宗教學校,每年入學的人也就是那么小貓三兩只。 偶爾同一年級里有三四個學生就已經(jīng)算是多的了。 上江州涉還記得自己當年在高專當學生的時候,那一個班里可就只有他一個人。上課就是想開會兒小差都很難,老師往底下一看就能看清楚他在干什么。 五條悟直到現(xiàn)在也沒能回來,作為副班主任的上江州涉要代替先和學生們見面。說是一個班里有兩個學生,其實現(xiàn)在他能見到的也只有一個人,另外一個學生據(jù)說在距離東京很遠的鄉(xiāng)下,趕來學校還需要幾天的時間。 上江州涉光找教室就找了一段時間,過了十年,高專和他上學時候的變化已經(jīng)很大了。等到他教室的時候,學生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他了??諘绲奈葑永镏挥袃商鬃酪?,少年就坐在其中靠窗的那一套上面。 聽到動靜,伏黑惠側過頭來,看著門口陌生的男人,上江州老師。 上江州涉剛聽見這一聲老師還真有點不適應:是伏黑惠同學,對吧?五條悟他有任務還沒回來,所以暫時由我來負責你在學校里的一切事情。 伏黑惠點點頭:我之前已經(jīng)聽五條老師說過了。 你在學校里怎么樣?宿舍都安頓好了嗎? 都安頓好了,假期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在學校里住著了。 那好,生活上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直接來找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和郵箱地址。上江州涉遞了一張小紙條給他,那我們就說正事吧,學校里新下來了一個回收特級咒物的任務要交給你。 * 在伏黑惠出發(fā)去仙臺的時候,上江州涉也準備收拾收拾跟上他了。夜蛾正道特地和他說明了這次要伏黑回收的特級咒物有多么危險,如果不是因為缺少人少,他也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伏黑這個學生, 本來在上江州涉入職之后,夜蛾是準備要轉接給他做的,但是遠在國外的五條悟聽說了之后卻執(zhí)意指定了伏黑,目的是要鍛煉學生。上江州涉要是放心不下,可以偷偷跟上去,只是不到萬一不得已的時候不能輕易出手。 從來沒做過老師,但是很想做一個好老師的上江州涉答應了。 怕伏黑惠會發(fā)現(xiàn),上江州涉特意訂了第二天的車票。伏黑去了仙臺之后,要找到丟失特級咒物的地點估計就要耗費不少時間,畢竟任務報告中提供的地點只是一個大致的范圍。 然而讓上江州涉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剛一下車居然就在車站撞見五條悟了。看對方四處張望的樣子,說他不是故意等在這兒的都很難讓人相信。 看著白發(fā)男人如太陽一樣燦爛的笑容,他沉默了一會兒,所以你建議我偷偷跟著伏黑同學來,是故意的? 難怪當時在聽說他也要去仙臺的時候,夜蛾校長的表情那么奇怪。 人家恐怕還在納悶執(zhí)行任務回來的五條悟都已經(jīng)會過去了,怎么他這個副班任也要跟過去。 誒別用這樣的表情看我嘛!五條悟拖長聲音,懶懶散散的,我這不是想快點見到你嗎,小主人。 上江州涉表情微妙:我說你能不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