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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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和釘崎當即說要去看望虎杖,對方目前正住在學校一處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下室里。上江州涉讓他們兩個晚上的時候過去,白天虎杖還要訓練,估計沒什么時間見人。 晚上一年級三人組重聚的時候,上江州涉也在他的宿舍里擺了一頓火鍋和五條悟吃了起來。他開了兩瓶啤酒,原本想和五條悟分著喝的,但五條悟對酒沒什么興趣,就又變成只有上江州涉自己喝了。 說起來虎杖現(xiàn)在這個走向還真有點漫畫主人公的意思。要是我寫的話,再過不久就該是他成長起來進行第一波反擊的時間了。 五條悟:第一波? 這個你就不懂了,小說的套路。上江州涉給自己夾了兩塊魚豆腐,主人公如果太過一帆風順會讓讀者失去閱讀的興趣,但如果一直受挫,又會讓讀者覺得劇情太過壓抑,一點都不爽。 這種時候設定大大小小的挫折和boss就很重要了,有點像是游戲里一點點升級的感覺吧? 嗯這么跟你說,我腦子里突然又有了點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 你說我要是以虎杖的經歷為藍本,寫一本小說怎么樣?上江州涉也是喝酒喝得有些興致搞了,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明天我就去問問虎杖的想法。他要是同意的話,我就開始著手! 不過要是寫虎杖的花,像是你還有伏黑、釘崎大家的出場估計都少不了了。五條,你怎么看? 阿涉也會出場嗎? 大概是會的吧。 那我就沒意見。五條悟隨手拿起旁邊的飲料喝了一口,入喉的時候卻突然覺得味道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五條悟拿眼一看,根本不是他喝的那杯飲料,是上江州涉一開始給他倒的那杯沒人喝的啤酒! 對自己的酒量一清二楚的他暗道一聲不好,腦子開始有點暈暈乎乎的,眼前的上江州涉也慢慢變成了兩個三個四個的重影。 上江州涉安靜地吃了會兒火鍋,等了好久都不見對面的五條悟說話,才又抬起頭來看了過去。喝酒上頭的五條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那杯啤酒全都倒進肚子里了,此刻正一手托腮,看著上江州涉傻笑。 五條?上江州涉揮了揮手。 五條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捏了兩下,阿涉? 是我啊,你喝醉了吧?上江州涉是真沒想到,看起來社會人氣息十足的五條悟,酒量居然差到一杯倒。而且還是一杯度數(shù)偏低的啤酒。 五條悟盯著上江州涉的手看了一會兒,抓著往自己的臉上領,然后落在了黑色的眼罩上面。他微微一用力,帶動著上江州涉摘下了眼罩,那雙看一眼就美得不敢再讓人直視的藍眸出現(xiàn)在眼前。 興許是喝了酒,五條悟的眼睛看起來比平常柔和很多。 你在做什么,五條?這個時候上江州涉儼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反手握住了五條悟的手,晃了晃,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回去。五條悟垂眸,明明是很平淡的表情和語氣,卻莫名給人一種鬧脾氣的感覺。 上江州涉無奈:你不回去,難道要在我這里趴著桌子睡覺嗎? 五條悟點頭:也行。 好家伙,一個敢說,一個還真敢聽。 那行吧,你這么想睡桌子上就睡吧。大不了等會兒人睡熟了,他多費點力氣把人送回去。 五條悟沒有動作,上江州涉動了動自己的手,也沒把手從他那里抽出來。他嘆了口氣,你不是要睡覺嗎?現(xiàn)在又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來嗎?五條悟語氣平穩(wěn)得不像是喝醉了的人。 他隔著一張桌子,突然把自己的上半身湊近了上江州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得下一秒就能直接親上。 白發(fā)的醉鬼眼神幽深,說話的時候吐息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氣。他吐出來的酒氣卻不熏人,只是讓人覺得聞著有股微醺地醉酒感,上江州涉幾乎以為自己都喝醉了。 只聽五條悟這樣說道:我在色.誘你。 嘭!咣啷!當!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后,上江州涉離得五條悟幾乎能有兩米遠了。 五條悟一半身體坐在榻榻米上,一半身體探過了桌子,保持這樣的姿勢本來就有些不穩(wěn)當,乍一離開上江州涉這個支撐點,在空中頓時有些搖擺。 他又是醉酒的狀態(tài),因此堅持了沒多久,整個人連人帶頭地就朝桌子上砸了下去。 五條!上江州涉這會兒也顧不上剛剛五條悟說的驚世駭俗的話了,連忙過去把人翻了個個兒,從桌子上挪了下去,放到了榻榻米上面。 真是幸虧對方時時刻刻都有無限開著,這才導致桌子上的菜和火鍋撒了一地,人卻是一點事也沒有。 把五條悟送回去呼呼大睡,上江州涉又回家里趕緊把東西收拾好了。 做完了這些,他也差不多該休息了。然而剛剛五條悟那句色.誘卻一直回蕩在上江州涉的腦海里無法揮去,尤其是他一邊想一邊回放五條悟那時的樣子。平時被眼罩束縛起來的頭發(fā)乖順地落下來,眼睛里好像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上江州涉是洗澡洗得不清靜,睡覺也睡得不舒服。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睜眼一看才六點,他眼底的黑眼圈都被折磨出來了。 后來怎么翻來覆去地也睡不著,他干脆就起床了。 心想這個時間估計也不會遇到五條悟,上江州涉就放心地出了門,準備隨便在學校里溜溜,散散心。然而他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在樓道里看起來同樣也是才起來的五條悟。 對方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一臉什么也都不知道的樣子,你起來了啊?我正要準備去你那里找你呢,昨天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嗎?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上江州涉腦子都空白了, 人人都說越不想來什么,就越容易來什么。以前他還不信,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這個真理實在是說得太對了。 是、是啊他回答得顫顫巍巍, 你當時睡得太死了, 我直接把你抬回去的。 那麻煩你了, 我喝醉之后向來都是這個樣子, 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了之后又什么都不記得了。 上江州涉干笑:是挺能睡的嗯、嗯?你不記得了?昨天晚上的事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是啊, 喝醉以后的記憶就都是模模糊糊的了。五條悟的表情由輕松慢慢轉變?yōu)閲烂C,怎么看你這個樣子,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做什么了?他們都說我喝醉之后的酒品不太好。 沒、沒什么。上江州涉連忙搖頭,生怕五條悟再想起來點什么不該想的,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他說完就急匆匆地跑遠了, 一點也沒聽五條悟還在后頭叫自己。 五條悟在后頭看著他, 突然手盤著腦子,貌似心情很好地哼著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直到跑出去公寓老遠, 上江州涉紊亂的思緒才逐漸梳理出來一點理智。 咦,這不是涉嗎?今天起得很早啊。他回過頭來,原來是高專的校醫(yī)家入硝子。對方還是和五條悟同一屆的同學, 也算是上江州涉的前輩了。 硝子前輩這是要去做什么? 也沒什么, 我正要去食堂吃早飯。你吃了沒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上江州涉昨天一晚上光顧著糾結了, 火鍋根本沒吃多少。這會兒聽家入硝子這么一提, 也確實感覺胃里空蕩蕩的,于是欣然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兩人一同往食堂的方向走。 上江州涉一晚上沒怎么睡的后果就出來了, 他一路上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硝子抬眼又看到了他臉上嚴重的黑眼圈, 問了一句, 晚上沒睡好嗎? 是有點。上江州涉揉了揉眼睛,也不敢說出實情,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昨天喝了點酒,可能是精神有點亢奮了,一直都沒怎么睡著。 提到酒,家入硝子可就有話聊了,哦?你一個人喝嗎? 也不是上江州涉猶豫了一下,還有五條,我們兩個人。 空氣安靜了一瞬。 怎么了,前輩? 你居然敢和五條一起喝酒?那家伙沒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上江州涉品出了硝子表情里的不對勁,掂量著問,五條他好像不太會喝酒,喝了一杯就自己倒在那里睡著了,怎么都叫不醒。 家入硝子面露羨慕的表情:那你還真是走大運了,五條那家伙的酒品可一點都不好。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我記得上次他喝酒,喝醉了以后一直逮著七海不放,說要親他。導致后來七海有好一陣子連見都不想見他了。 還、還有這種事?上江州涉心跳陡然加快,心情也頓時豁然開朗了。 怎么沒有,上次我也在現(xiàn)場,看得清清楚楚的。最可氣的是五條喝醉了以后什么都記不得,第二天問什么他都是不知道。 是嗎是這樣啊上江州涉喃喃自語,橫在心里一整晚的那個結終于散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看來就是我想多了。 五條悟喝醉了以后都能追著七海建人要親親了,他還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對著他說那么一句色.誘,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還尷尬多想了那么長時間,明明根本就是什么都沒有的事。 不過這樣看,五條悟說自己一旦喝醉以后就什么都記不得了,也是一件好事??偛荒芩麄儍蓚€人以后見面了,每次都得要因為那句色.誘而尷尬。 上江州涉的心情徹底好了起來,和家入硝子一起吃早飯的時候都忍不住多吃了一點,然后撐著回到了公寓。事情一解決,他一下子眼皮就困得睜不開了。他得快點回去,趁著今天課都在下午的機會補補覺。 一覺睡到了下午,上江州涉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后就去上課了。上完課他和五條悟交換了位置,對方去教室上課,他則是去虎杖悠仁那邊訓練人。 上江州涉就正好趁這個機會把他昨天晚上的想法和虎杖說了說。 虎杖答應得挺快,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涉老師原來還有一個寫作的副業(yè)啊! 作家是我的主業(yè),現(xiàn)在在高專里面給你們上課才是副業(yè)。上江州涉回答,我過去從學校里畢業(yè)了之后就沒做咒術師了,也是最近才回來的。 這樣啊那老師的筆名是什么?等有時間我還可以買兩本老師的書,給你捧捧場嘛! 買就不用了,你想看的話到時候我送你就好了。上江州涉笑笑,我寫小說的名字是江河,應該也算是有點名氣吧? 嗯嗯嗯,經常聽說這個名字。虎杖愣了一會兒,突然,誒? 粉色短發(fā)的少年猛地往前傾,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江江江江江江河?!那個超有名的? 上江州涉笑著看他。 那我接下來豈不是要成為江河下一部書的主角了?虎杖頓時覺得自己厲害極了。 確實是這樣,所以后面如果書能夠出版,改編影視劇什么的,你這個主角原型應該也是能分到不少紅的。 分紅?我就不用了吧,小說都是老師你自己寫的,和我也沒什么關系。 要給的。上江州涉嚴肅地跟他說,你不要的話,我怎么好意思拿你自己的經歷放進我的小說里。后面我估計還要加上五條、伏黑他們,都是一樣要給報酬的。 虎杖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老師都這么說了,那就這樣吧。隨便給我點就行了,嘿嘿。 新書的事情已經有了點眉目,上江州涉的心情難免會很好。他回去之后又繼續(xù)寫下一卷,這樣一忙碌又是好幾天過去了,上江州涉總算是趕在截稿日期之前把手稿給佐倉千代郵寄過去了。 千代那邊在收到快遞之后,回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 上江州涉馬不停蹄地開始想新書的大綱和劇情,以中也為主角的這本書按照大綱已經進展到一半左右的劇情了。眼看他還有很長的時間來完善新書,更何況一本書完結了他還可以休息一段時間調整,所以寫大綱的時間是足夠的了。 時間在他一邊給學生上課,一邊寫大綱中度過了。 又過了幾天,剛從上完課的上江州涉接到了佐倉千代的電話,電話里編輯的聲音焦急,不好了,老師!出事了! 怎么了,千代?他一手推開辦公室的門,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有什么慢慢說,別著急。 老師,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佐倉千代在那邊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剛剛得知到的所有事情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我們編輯社剛剛得到消息,老師你的書在往上面送審被攔下來了! 上江州涉一愣:你說什么? 老師你的書被人以血腥暴力的理由退回來了,我們現(xiàn)在沒辦法影印出版,后續(xù)可能連上架到各大書店都沒辦法了。 為什么這么突然,以前不是好好的嗎? 是啊,我也覺得不太對勁呢!佐倉千代也是納悶,別的有那么多作品寫得可是比老師你還要過分,怎么偏偏就截住了我們這邊? 已經確定了沒辦法出版了是嗎?上江州涉揉了揉眉頭,他隱約能猜到干出這種事的人是誰??磥硎巧洗位⒄鹊氖掠|怒了咒術界的高層,他們是決心要給他一個教訓了。 我們到底該怎么辦啊,老師? 別著急,千代。上江州涉又安慰了一句,編輯社現(xiàn)在是什么風向? 老板們也大動肝火,今天我都看到社長生了一上午的氣了。我聽著那個意思好像是準備疏通疏通關系,看看能不能把老師的書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