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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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第二個月,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獨苗上江州涉,因為執(zhí)行任務中過于暴力,損毀了一棟新建好的建筑物的同時,還沒有設下帳,讓偶然經(jīng)過的路人看到了他祓除咒靈的全過程。 恰巧那個路人是個有點粉絲量的youtuber,當天晚上直播拍到了全畫面,立刻登上了熱搜榜第一名。高專為了壓下事情的熱度,耗費了不少精力。因此等事情結(jié)束后,老師們決定給始作俑者一個深刻的教訓。 上江州涉被罰寫了一萬字的檢討。 而且是必須要在教職工辦公室,老師們眼皮子底下手寫,寫不完不準回宿舍。 上江州涉在痛苦地憋出了三千字之后,徹底放棄了,整個人都已經(jīng)變得無欲無求了。夜蛾正道坐在他正對面的位置一臉嚴肅地說道:現(xiàn)在你倒是覺得痛苦了?當時動手毀建筑物的時候不是挺爽快的嗎? 是我很抱歉。上江州涉機械地回答,腦袋頂上的頭發(fā)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這次就這么簡單地放過你了,要是再有下次 那我這次可以不寫檢查了嗎?黑發(fā)少年希冀地問道,然后得到了夜蛾正道無情的回答。不行,必須寫完了這一萬字,一個標點符號也不能少。 上江州涉一臉委屈地躺在椅子靠背上:怎么能這樣。 夜蛾正道看他真是什么也寫不出來的樣子了,就把他跟前的兩張紙拿過來看了眼,剛想要今天可以到這兒,明天再繼續(xù)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 很有規(guī)律的三聲。 夜蛾揚聲說了一句:是伊地知嗎?進來吧。 那個辦公室的門開了一道小縫,才入職沒多久的年輕男人悄悄露出了一個頭,看起來樣子慫慫的,夜蛾老師,五條同學和夏油同學他們回來了。 那兩個人終于回來了啊。夜蛾正道先是為要見到有一段時間沒回來的學生們高興,隨后他又在伊地知躲閃的眼神中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了,伊地知?他們該不會是又闖禍了吧? 是的。不久前我剛接到一個投訴電話,說是五條同學和夏油同學兩個人在執(zhí)行任務的這段時間里,一共損毀了三幢大樓、五個籃球場、十幾輛轎車伊地知的聲音越來越小,賠償金可能稍微有點大。 這兩個人! 夜蛾正道只感覺有股怒氣直沖他的天靈蓋,這哪里賠償稍微有點高,光是聽他們壞了東西有多少他就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了好么! 伊地知,你把他們兩個人給我叫過來! 和已經(jīng)怒火中燒的夜蛾不一樣,同樣在執(zhí)行任務中壞了一棟建筑物的上江州涉。在聽完之后頓時有一種遇到了知心朋友的感覺,甚至還隱隱有一種他輸了的錯覺。 少年雙臂背在腦后,感嘆似地吹了一個口哨。 然后得到了一個夜蛾的怒視。 伊地知迅速關上了被自己打開的小門縫,看樣子是去叫人了。夜蛾強壓著怒氣和上江州涉說話,今天就到這里吧,上江州,你先回去。 誒?這不好吧,老師。上江州涉睜著眼睛說違心的話,我的檢討還沒寫完呢,就這么回去的話可沒有辦法體現(xiàn)我的誠意。 夜蛾皮笑rou不笑:呵,你剛剛不是還說實在寫不出來了嗎? 此一時彼一時嘛。上江州涉偷偷湊前了一點,和夜蛾提議道,話說回來了,老師。你看我就毀了一棟建筑物就被罰了一萬字檢討,剛才那兩個人不罰個十七八篇的都說不過去吧? 他的話還沒有得到夜蛾的響應,先被剛剛才到辦公室的另外兩個人給聽到了。 五條悟從上江州涉身后出聲:這是哪家不聽話的孩子跑出來了?對前輩做使壞,你還真是膽大啊。 上江州涉轉(zhuǎn)過頭,先被一頭飄逸的白色短發(fā)給吸引了過去。視線下移,他又看到了五條悟那副看起來特別像是天橋賣藝的盲人墨鏡,以及怎么也沒辦法被墨鏡遮擋住的,優(yōu)越的下頜線。 前輩這話說到哪里去了?他笑瞇瞇的,完全沒有耍小心思被抓包的窘迫感,做錯事然后受到相應的懲罰,這不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嗎? 我只是很【普通】地,在和夜蛾老師提建議哦! 上江州涉還特意在普通這個詞上面加重了語氣。 哦?是這樣嗎?五條悟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聽說一年級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家伙,就是你吧? 他本來長得就高,站著去看坐著的上江州涉的時候,更帶上了一股難言的氣勢。如果是別人,怕是早就要在氣勢上跟這個小時候只用眼神就嚇走敵人的最強,弱上一大截了。 偏偏上江州涉跟個沒事人似的,不甘示弱地盯了回去。 我的名字是上江州涉。五條前輩你好啊,學弟很久以前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了。 都叫我是前輩了,后輩的你怎么還能這樣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谝巫由希?/br> 那當然是因為我是先來的,按順序總該有個先來后到的嘛! 兩人一站一坐,來了一場無硝煙的眼神大戰(zhàn)。 夏油杰無語地掃了一眼。 這兩人搞什么東西,以為自己是在拍什么權(quán)謀大戲呢嗎? 老師,你叫我和悟有什么事嗎?夏油杰決定把他們放到一邊。 就是剛剛上江州說的事我聽說你們這次出去又毀了不少東西? 夏油杰沉默片刻,然后試圖辯解,老師,這都是意外。 意外?意外能毀掉那么多建筑和車子嗎!夜蛾正道終于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了,你說說你們一個個的,什么時候才能讓我省點心!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隨隨便便地把東西一毀,學校要賠多少錢!做什么保證! 就是就是!還不快點寫檢討!上江州涉跟著火上澆油,結(jié)果油澆得太過,火一大就燒到了自己身上。 你也別幸災樂禍!夜蛾正道看向他,你以為你就破壞了一棟建筑物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嗎?執(zhí)行任務期間忘了設下帳不說,還正巧讓路人拍到了,你作為咒術師的自我修養(yǎng)都學到哪里去了! 一時間,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夜蛾正道一個人說教的聲音。 三個學生,包括剛剛還在玩你瞪我我就瞪你的上江州涉和五條悟都暫時停下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垂頭喪耳地聽著夜蛾正道的數(shù)落。 半個小時之后,教職工辦公室里低頭寫檢查的身影,就又多了兩個。 夏油杰一邊嘆氣,一邊上網(wǎng)查檢查怎么寫,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寫檢討。這位 我叫上江州涉,夏油前輩。上江州涉順勢補充道。 上江州君,我充分理解你寫一萬字檢查是有多么不愿意,但再怎么樣也不至于把我和悟拖下水吧?夏油杰一臉無奈,況且你是寫一萬,我和悟可是要寫五萬字。 誒?什么?上江州涉裝作耳朵不好使的樣子,哎呀,我這里信號不太好,好像沒怎么聽清夏油前輩剛剛說的話呀! 呵。五條悟嗤笑一聲,面對面說話又不是打電話,找理由也要找個不那么敷衍一點的吧?這位上江州【后輩】君。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這個人有的時候就是耳朵不太好使呢,五條【前輩】。 又來了。 夏油杰長嘆一口氣,隨便他們怎么樣吧,他趕緊把他手上的檢查寫完,趕緊就回宿舍休息吧。 因為心無旁騖、一心一意的態(tài)度,夏油杰幾個小時后,趕在飯點之前就把五萬字的檢查寫完了。上交給夜蛾正道,他被批準可以走了。 走之前,他還看了一眼五條悟和上江州涉進度。 一個一千字,一個四千字,少年忍不住搖了搖頭。搞得氣勢洶洶,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結(jié)果原來也就半斤八兩。 菜雞互啄罷了。 第75章 番外三 自從那次在夜蛾辦公室里, 上江州涉和五條悟、夏油杰一起寫過檢查之后,他就像是觸發(fā)了什么奇怪的裝置。原本入學兩個月都見不到一次的最強二人組,最近竟然被他頻頻撞到。 尤其是五條悟, 上江州涉更是能兩天撞臉三回。 吃飯的時候,某個人會故意坐在他對面。 跑步鍛煉的時候, 某人會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就連他坐在圖書館里復習功課的時候,五條悟都能準確地找出他坐的角落位置,然后捧著本漫畫硬湊過來要和他貼貼。 上江州涉強烈懷疑五條悟就是故意的。 要是知道一個五萬字檢討能讓五條悟惦記到這種地步,上江州涉那天說什么也不會搞那么一手的。 就這樣一直持續(xù)到了六月份, 高專放了一個五天的小長假。想著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回過老家看看了,上江州涉干脆就訂了票,也沒告訴遠在老家的祖母,拎包就回去了。 當天下午他就到了家, 把剛要出門去逛超市的老太太給嚇了一跳。 祖母果然因為上江州涉突然回來這件事很開心, 正好隔壁齊木一家也團聚在了一起,兩家人就商量著一塊吃頓自助燒烤。地點就在齊木家的后院。 上江州涉一邊吃,一邊聽著大人們聊天,無意間正好就聽見了齊木空助要出國留學的消息, 空助要去劍橋大學進修嗎?真厲害啊。 也不是這么值得驚訝的事情吧?14歲的齊木空助還是個表情冷淡的小少年, 十四歲上大學的,也不止我一個人。 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十四歲的時候,可是還在中規(guī)中矩地讀國中呢。上江州涉指了指自己。 我和你有什么好比的。齊木空助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把視線放在了自家弟弟的身上, 楠雄要是想的話,應該早就可以做到這種事情了吧? 我只是一個剛上國中的普通孩子。齊木楠雄一點也不想回應他的挑釁。 然而滿心滿眼都是贏過弟弟的齊木空助, 可沒打算就這樣輕松地放過他, 我要和你決一勝負, 楠雄!比一比十分鐘內(nèi)誰串的rou串數(shù)量更多吧! 這東西就算分出勝負了,意義又在哪里呢? 上江州涉費解。 十分鐘后,以124串的差距再次輸給了弟弟的齊木空助,自閉地離開了。 上江州涉見怪不怪,但還是想問問齊木楠雄的想法,我說楠雄你既然這么不想和空助比試的話,干脆直接輸給他一局好了。省得每次輸了,都要不甘示弱地跑回來和你再比一次。 齊木楠雄看向他:我雖然很討厭和空助比試,但并不代表我喜歡輸給他。 很好。 真不愧是兄弟兩個。 等了半個小時,沒見離家的齊木空助回來,上江州涉顯然有點擔心。他放下手中正在烤的rou串,說道,空助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楠雄你幫我看著點火候,我出去找找他。 齊木楠雄拿千里眼看了看:不用去了,他馬上就要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你不認識的?難道是來他們這里旅游的游客嗎? 個頭很高,頭發(fā)是白色的,還戴了個很像盲人的墨鏡。齊木楠雄看了眼上江州涉在陡然間變化的臉色,頓了頓,我聽了聽他們兩人的對話,那個陌生人應該是來找你的。 齊木的話音剛落,下一秒院子外面就出現(xiàn)了那個讓上江州涉熟悉的身影。 哦,真的在這里?。∥鍡l悟一抬墨鏡,目光鎖定在了最里面的上江州涉身上,謝啦,小孩。 齊木空助看了看自己和五條悟的身高差距,忍住沒把自己的吐槽說出口。 前輩,你這是什么意思?上江州涉看向五條悟腳邊的行李箱。 我來休假啊,連續(xù)持續(xù)了那么久的工作,我才發(fā)現(xiàn)我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休息了,所以就給自己放了個假。五條悟看回去,怎么?就許【后輩君】你可以趁假期回家,我就不能放假休息了嗎? 當然可以,不過前輩休個假都能和我來同一個地方,那還是挺有有緣分的。 是嗎?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上江州涉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默默看了一會兒五條悟,然后在奶奶和齊木一家的注視中,拉著人直接走出了院子。一直走出了偏遠的距離,上江州涉確定他說話不會被家人聽到之后,才又繼續(xù)和五條悟說道,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在學校里也就算了,你還特地追到我家里。五條悟,你該不會為那五萬字的檢討,記仇記到現(xiàn)在吧? 記仇?誰說我記仇了?五條悟意味深長地盯著他,涉學弟,你該不會真的不知道我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纏著你,是因為什么吧? 因、因為什么? 我還以為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足夠明顯了。五條悟彎腰,帥氣的面容近在咫尺,我當然是在追求你啊,可愛的【后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