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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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地區(qū)的巡警先生未免過于盡職盡責,考慮到之后去的地方或許會為巡警先生帶來些麻煩,沢田綱吉貼心地放棄了繼續(xù)做夜空里最明亮的星。 當然,最重要的是如果就這樣直愣愣地沖上人家港口黑手黨的最高處,定然會被當做可疑分子,如果因此而演變成更加復(fù)雜的局勢他還答應(yīng)了山本武要帶這邊的特產(chǎn)回去當早飯呢。 綱吉自然而然地想著,友善地登上了一輛停在自己面前的電車。 現(xiàn)在正是深夜。 出現(xiàn)在空無一人街道上的電車怎么看都怎么可疑。 但沢田綱吉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難得乖巧趴在懷里的黑貓,眼也不眨地登上了黑車。 漫長的黑夜正在過去,當天光拂曉的時刻,坐在駕駛位的黑發(fā)少年無聊地打了個呵欠。 客人他懶洋洋地拉長了調(diào)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惰殆,到站了哦。 沢田綱吉站起身,懷中的貓刷刷地爬到了他的脖子上,微闔上眼,當一只和黑暗融為一體的美麗貓皮圍脖。 彌漫著空虛的嗓音從前方傳來,說是從地獄傳來的呼喚也不為過。 終點站,字音被咬得婉轉(zhuǎn),仿若能劇的開場,港口mafia。 電車的大門在他面前打開,發(fā)出現(xiàn)代化的工業(yè)機器的嘎吱聲。 他走下電車,山本讓他穿上的那件黑色外套衣角便飛揚起來。過于寬大的衣擺垂下,少年低垂著眼目,抬眼的剎那,赤紅的光彩一閃而過,仿佛神話傳說中的魔神,于此地降臨。 這可真是 男人在心底發(fā)出一聲嘆息。 久仰大名,煉獄舍的[竹千代]閣下。森鷗外站在距離沢田綱吉約莫五米的地方,唇角勾起神秘莫測的笑容。身邊金發(fā)的幼女好奇地探出腦袋,二人背后翻涌著霧氣,平添幾分詭譎的色彩。 沢田綱吉站定,禮貌地頷首。 我這邊才是,上次與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見面還是先代在位的時候了吧?他表現(xiàn)出的漫不經(jīng)心足夠激怒任何一位順承家業(yè)的黑手黨首領(lǐng)。但森鷗外只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那是先代的榮幸我名森鷗外,先代尚在之時,曾經(jīng)是先代的私人醫(yī)生。他四兩撥千斤,在我擔任先代的私人醫(yī)生之時,先代常?;貞浧鹪?jīng)見過的您的英姿。 并沒有那種東西。 沢田綱吉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死魚眼起來,心道每一個黑手黨boss說不定都有空口說白話當騙子的天賦。 寒暄就請到此為止吧,他說道,森首領(lǐng)是聰明人,應(yīng)當知曉我來此的目的。 森鷗外輕聲笑起來。 確實,他說道,事實上,我此前正為如何得到您的幫助而苦惱呢。 聽見這種語氣,綱吉總算知道太宰治那副惡心人的初中女子學生的腔調(diào)是從什么地方學來的了。 他在內(nèi)心抽了抽嘴角。 黑貓一尾巴啪嗒啪嗒打在他的背后,似有催促之意。 沢田綱吉無奈地嘆一口氣。 事實上,我也很希望能夠幫助我的[朋友]。他意有所指,我聽說港口mafia近來發(fā)展趨勢不弱,不過缺少一些助力我很喜歡等價交換,您覺得呢? 對于黑手黨而言,獲得的財富投入組織自然與軍\\火、藥品、人手息息相關(guān)。港口黑.手.黨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只不過是一個小組織,要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迅速擴張還需要其他的途徑。 當然更重要的是,掌控了神奈川地區(qū)的沢田綱吉擁有能夠讓港口黑手黨成為被承認的、堂而皇之使用特異力量的組織的權(quán)力。 在橫濱地區(qū),這種權(quán)力的書面稱呼被稱為[異能許可證]。 森鷗外朗聲笑起來。 當然,他不掩愉悅,作為朋友,我先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 他換上一個更為親昵的稱呼,遞出一個信封。 鄙人曾經(jīng)是一名軍醫(yī),他說道,當初[迦具都事件]發(fā)生后不久,鄙人所在的[常暗島]戰(zhàn)場迎來了一名軍官。 古川忠義,我記得他曾經(jīng)是煉獄舍的二把手一般的人物。在積攢完軍功之后他很快被調(diào)走,現(xiàn)下正在東京地區(qū)供職。 東京是明晃晃的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的地盤。 而煉獄舍的正式成員,理論上都應(yīng)已在迦具都事件中死去。 森鷗外低下眼梢,狐貍似的勾起笑容,語氣親昵。 喜歡你會喜歡這份禮物。 綱吉君。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新詞:千里送貓擼,禮輕情意重! 基友:確實挺重哈哈哈哈 我:如果是橘貓的話,那還會越來越重哈哈哈哈哈 宰貓(一爪子糊在作者臉上)(并默默看向還未出場的小只橘貓) 橘貓?(試圖一爪子糊在宰貓臉上)(失?。?/br> * 感謝觀看么么噠! 第12章 012 012 沢田綱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森鷗外。 這位現(xiàn)任的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看起來甚至是一位能夠與儒雅搭上邊的男性,大概是曾經(jīng)當過醫(yī)生的緣故,他穿著白色的醫(yī)用大褂,還未走近,綱吉就隱約地聞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消毒水的味道但鑒于這種味道是從他自我介紹后才開始聞到的,說是自己的身體記憶也不為過。 但除此之外,從對方身上飄來的香水味中,還氤氳著血與槍|火的氣息,黑暗籠罩在他的身后,不用去數(shù),沢田綱吉就知曉在他身后那棟高樓之中,定然隱藏著為數(shù)不少的港|黑成員。 但至少現(xiàn)在,這些人的槍口沒有對準自己。 他從善如流地接過了那張寫著古川忠義信息的資料,興致缺缺地將之疊起喂貓不是,是收進懷中。 十分感謝您提供的信息,他興致缺缺事實上,不用森鷗外這一手,在屬于赤之王的王劍重新出現(xiàn)在神奈川的高空之后,原本與煉獄舍有關(guān)的人們就開始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探尋關(guān)于這一日的情報。 雖然他暫時沒有時間處理這種東西,但是只需要用腳趾想,忠義也定然是最早來找他的一批。 但是現(xiàn)在還是不要相見的好。 少年人垂下眼眉,眸中溫柔一閃而過。 森鷗外覺得有些不對他將古川忠義或許有問題這件事暗示得這么明顯,這位年幼的竹千代的反應(yīng)卻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不,說不定這是對方的偽裝,畢竟雙方說到底還沒有建立起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一馬當社畜之先,即使進行著毫無營養(yǎng)的寒暄,也費勁了心機去揣摩說話對象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當他低下頭,自出現(xiàn)之時起便表現(xiàn)得溫溫和和的少年嘴角始終嗜著的溫和笑意驟然撞入眼簾。 那抹仿佛孩童一般純真的笑容自出現(xiàn)起便角度不變地停留在少年的唇畔,即使是他說出某些稍有冒犯之言,也始終不變。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狐貍似的虛起了眼眸。 黑貓抖了抖胡須,站立起來。 誒?貓?沢田綱吉發(fā)出短促的詢問聲。 黑貓用他的白爪子推了推兩腳獸的臉,短促地喵了兩聲,似有催促之意。 事情實際上談得也差不多了主要是沒什么好說的,只需要兩人見這么一面達成共識,森鷗外那邊自然有下屬跟進,綱吉這邊也有黑貓阿宰來應(yīng)對。 沢田綱吉安撫性地rua了一把貓頭,便溫聲告辭。 不過,他緩聲說道,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森首領(lǐng)直接問我就好了。 少年人的面上露出苦惱的神色:如果一直用那種奇怪的眼神注視著我的話,我或許會控制不住把森首領(lǐng)給燒了哦。 黑夜之中,灼目的赤紅亮起,仿佛一盞永在閃爍的燈盞,kirakira地綻放著光芒。 森鷗外不怒反笑,伸出一只手來。 是我的錯,他從善如流地道歉,下一次就請讓我請你吃甜品作為補償吧?我家愛麗絲可是深諳此道哦。 道別了在最后時刻變得奇怪起來的港|黑首領(lǐng),沒走幾步,一輛車就緩慢地從后方行駛上來。沢田綱吉側(cè)過臉去,便見到織田作之助坐在駕駛位上。 黑貓先他一步撲上后座,緊繃的神經(jīng)在喵喵喵和織田作之助奶孩子似的關(guān)懷聲中徹底平靜下來。 沢田綱吉伸手就撈住貓死命地蹭了蹭。 貓你也是這種有威嚴的類型嗎?剛才我真的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沒哭出來呢。男孩子耷拉著腦袋,嘆出一口氣,而且他在暗示什么?我才不會懷疑同伴呢(哼)。 幸好以前奈魯先生比森首領(lǐng)更可怕,不然第一眼看過去我就哭了吧。 貓的rou墊突然就把他推開了。 奈魯喵?太宰貓露出了你在外面背著我有貓了的威嚴表情。 沢田綱吉眨了眨眼,就算被貓撐著臉也要吸一口貓來活命。 就是奈魯先生啊,少年因為被貓爪子抵住而發(fā)出了囫圇的說話聲,和貓一樣是被我召喚出來的算是前輩一樣的人物吧? 尚未覺得自己這段話有什么問題的少年在話落的下一刻失去了他的貓,并且直到回到學校,也依舊沒有將黑貓制服。 還是伏低做小立下了不少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才將貓從織田作之助的車上抱下來。 卑微.jpg 將帶回來的早餐帶給了山本武,兩顆腦袋湊在一起,低聲討論了一番今天去什么地方。 這是他們的神奈川之行的最后一天。 如果成績通過,那么半個月后開學,他們就能作為立海大附屬小學的一員入學;當然,沒有通過的話,就只能繼續(xù)在并盛小學就讀。 說起來我(有家業(yè)要繼承)也就算了,阿武呢?為什么回來這邊? 山本武就撓了撓腦袋:因為我聽說神奈川的棒球部是關(guān)東地區(qū)最強哈哈哈哈 沢田綱吉:啊這這不是少年運動漫的典型情節(jié)嗎? 山本武繼續(xù)哈哈哈:不過來了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其實也差不多不論在哪里打棒球都很快樂嘛哈哈哈哈 沢田綱吉: 山本:不過如果阿綱也來這邊讀書的話,那我也來這邊好了。 綱吉:quq山本! 路過的黑貓宰: 兩個笨蛋。 他靈巧地跳上書桌,注意到被自己踩在足下的作文紙。 啊,那是我的[武器]。綱吉遠遠地看見貓爪下面的東西,解釋道,之前的差不多都用光了,需要補充一些才行。 黑貓宰轉(zhuǎn)過頭,茶褐色的貓瞳倒映出文字。他蹙起眉(?),用貓爪將白紙黑字拖了出來。 [想要變成的人]喵? 沢田綱吉驚慌失措:等等不要念出來! 但山本武已經(jīng)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探過頭去,咦了一聲。 這不是之前的作文嗎? 出于某種原因,他對沢田綱吉曾經(jīng)在老師的命令下當著全班人念過的這篇作文有些深刻的印象。 那時候沢田綱吉蒼白的皮膚與日光撒下的金色光澤,和后來櫻花飛舞之中噴旋而出的火焰長箭交疊在一起,讓少年人不由自主地露出心生向往的笑意。 黑貓被他這笑意詭異地惡心到了一下。人性化地yue了一聲,抖了抖爪子,拖出更多的紙張。 這些作文紙有些已經(jīng)寫滿,有些只落了寥寥幾筆,他一眼看過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用的信息。 貓貓嫌棄.jpg 沢田綱吉將黑貓抱起來,順了順毛。 先不要弄亂啦,這些東西的可行性我還沒驗證過呢。他如此說著,心道不如快刀斬亂麻,先分好類之后將不用的給貓玩也不是問題。 于是隨意抽出一張,手一抖,一把伯|萊|塔出現(xiàn)在手中。 咦? 沢田綱吉有些驚奇自己的好運氣,畢竟尋常十張里面能有一張有用已經(jīng)是很高的概率。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決定趁著運氣好多抽幾張(哪里不對)。 咦? 咿咿? 咦咦咦咦?! 一連數(shù)張,萬年非酋的少年落下了終于偷渡到歐洲的淚水。 啊,遠在并盛的mama,我,你心愛的兒子,抽卡十連沒有保底的孩子,今天,終于轉(zhuǎn)運了! 少年的棕瞳微亮,將手伸向了沒被貓貓抽出來的紙張。 奇跡并未發(fā)生。 少年人嘆一口氣,心道也不算虧,心灰意冷(并沒有)地將桌面上的紙張收拾了起來。問過若有所思的黑貓之后,愉快地和山本出門進行神奈川最后的一日游。 在宿舍大門合上之后,渾身黑色的貓睜開了茶褐色的貓瞳。 白色的爪子摸上書籍,一個扒拉,將方才用來試驗的稿子悉數(shù)扒拉了出來。 他挑挑揀揀,將那張[想要變成的人]抽了出來。 然后打開宿舍配置的電腦,貓爪啪嗒啪嗒地敲擊,不過一會,打印機就吐出了貓需要的東西。 他再從沢田綱吉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個信封,將那張紙塞進去,最后叼起打印出的紙張和信封,噠噠噠地下了樓,來到學校的收發(fā)室。 貓將信封和寫著請幫我寄信,地址是xxx的紙張推給柜臺上的人類女性,在對方因此而怔愣之時無師自通地歪了歪腦袋,甜蜜蜜地喵了一聲。 哎呀哪里來的小貓咪?嗯?我看看,是要幫主人寄信嗎?真乖真乖,被貓俘獲的職員咔噠咔噠處理了信件,再抬起頭,已經(jīng)不見了可愛小甜心黑貓貓的身影。 微妙的嘆了口氣。 實際上是用過即丟的渣男貓貓慢條斯理地走回了宿舍,一個跳躍優(yōu)雅地上了綱吉的床鋪。 信件寄出,今日工作完畢! 作者有話要說: 綱綱:咿??咿咿咿咿咿咿????!! 宰貓貓:喵嗚~ 綱綱:咿咿咿咿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