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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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看見便宜弟子兔子一樣的蠢表情,忍不住伸出腿踹了踹。 這幅表情是怎么回事,你不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那個人嗎? 綱吉揉了揉被踹的地方。 雖說如此,這還是我第一次被這么說呢。 即使回到日常生活的這兩年當了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小透明,但是自記事起,綱吉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來著。 更何況拒絕自己的一個是沖在給風給雨第一線的兄長,一個是信任信賴的長輩,爭奪的更是不可退讓之物,怎么都讓他有些短路。 但是,多虧了Reborn,好像能好好地思考一下了。 他搓著臉蛋,眼神逐漸清明的模樣落入家庭教師的眼中。 家庭教師先生輕哼了一聲。 我知道了,就交給我好了。 阿勒? 你好像很驚訝啊,笨蛋阿綱? 綱吉眨眨眼,十分耿直:當然了!這還是Reborn第一次和我說這種話呢。 話還沒落,就再次受到了來自家庭教師的攻擊。 來自意大利的家庭教師扶了扶帽子,看向國常路大覺。 總之,我們能談?wù)剢?,阿綱信賴的老爺爺? 國常路爽朗大笑。 所以,綱吉就被趕了出來。 他懷里抱了個黑色的惠惠團被一起踢出來,家庭教師還在身后支使著出門給他買咖啡豆。 這種東西附近的便利店可沒有啊,他小聲嘟囔,迫于老師的威嚴不得不溜溜達達地出門。 最近的大超市也要走過兩條街道,這更讓綱吉確定了大人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 他在貨架上挑挑揀揀,看中的咖啡豆在頭頂,踮起腳都拿不到的那種。 男孩子低頭和惠惠對視一眼。 拜托了,惠!待會給你多買一包薯片! 嗯! 綱吉誒嘿一聲把幼崽舉了起來。 還沒舉上去,頂端的咖啡豆被人輕而易舉地拿了下來。 兩顆小腦袋同頻率地轉(zhuǎn)過去,對上一顆海藻腦袋。 喲,富永太郎撓了撓腦袋,打一個呵欠,很久不見了啊,綱。 富永先生! 出現(xiàn)了!人形自走的情報庫! * 終于送走了 布置好結(jié)界以防小祖宗走到一半回來偷聽,古川忠義擦了把汗,勤勤懇懇地回到了國常路大覺身邊。 客廳中的二人一位是百歲老人一位是嬰兒,面對面坐著各自喝茶/咖啡的時候,竟然微妙地有種相似。 見古川忠義回來,Reborn率先放下了咖啡杯。 那么,我就開門見山地直接問了。他問,你們想讓阿綱離開的原因,是在新地大廈地底發(fā)現(xiàn)的人體實驗室嗎? 在大人們沒有看到的角落里,黑貓趴俯在自己的小窩。 他睜開眼,茶褐色的貓瞳在黑暗中變幻了色彩,變成一雙異色的眼瞳。 [這里就是那個笨蛋作者的家嗎?] 黑貓如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般在庭院和走廊來回走走熟悉了地形,跳上二樓巡視了書房和房間,最后翹著尾巴路過客廳的時候,從玻璃里望見了正襟危坐的大人。 [是那個老頭?還是黑衣服的男人竟然有尾巴,原來如此,這是這邊的潮流嗎?] [不過那個作者不在這里,看剛才的筆跡的話,應(yīng)該還是一個小鬼。] 所以才會寫出那種幼稚的東西。 他停下腳步發(fā)出貓貓盯視,從唇語中識別出阿綱實驗幾個詞匯。 腦子里裝了許多和年齡不相匹配的知識的黑貓在一瞬間就炸起了毛。 腦中屬于貓的原本的意識緩緩蘇醒。 于是六道貓貓專心致志貓貓觀察的時候,聽見腦海中傳來一聲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聲的喵叫。 喵 第64章 064 064 超驚險的! 我啊,為了當一個好間諜,可是度過了超級驚險的一段時間呢。 富永太郎一團史萊姆一樣躺在甜品店的角落,他抬起手,手就變成了波浪。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內(nèi)我和小綱吉在交往可沒有瞞著任何人,他們能猜到我們的關(guān)系并且識破我的目的也很輕易我想要草莓巴菲,謝謝。 綱吉眨了眨眼。 所以呢?富永先生因為被發(fā)現(xiàn)而被掃地出門了? 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因為被掃地出門而瑟瑟發(fā)抖的富永太郎,琥珀一樣純粹地倒映著主人心意的瞳中幾乎閃爍起了淚光。 富永太郎哽住了。 他磨磨蹭蹭地坐起來,心虛地四周瞟看一圈。 也、也沒有這么凄慘。他小聲寬慰,至少還是讓我打包了的中午還吃了非時院的食堂呢。 綱吉的兔子耳朵蹭地一下支棱了起來。 非時院的食堂?他捕捉到重點(?),好吃嗎? 說著甚至舔了舔嘴唇。 作為非時院為數(shù)不多的小客人,綱吉自然是吃過他們的食堂的。 只不過時間過得有些遠,記憶褪色了不少,只有留在味覺上的印象,叫喧著說好吃。 富永太郎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那是當然,他磨磨蹭蹭地靠近,從懷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筆記本,不過重點不是這個在臨走之前,我偷到了最近的情報。 他偷偷摸摸地說:是一直瞞著你的情報,臨走之前我趁兔子們不注意給偷出來了。 綱吉雙眼一亮,趕緊也低下頭,就像是潛入敵方老巢的間諜一樣小聲問。 那么是什么? 讓我康康讓我康康! 在他的無情盯視(?)之下,富永太郎終于咳了一聲打開筆記本。 唔,是關(guān)于舊地大廈下面的臨時窩點的事情呢,他在看見其中內(nèi)容之后頓了頓,捏著下巴,露出饒有興趣的模樣,唔,似乎是私下結(jié)社集會?真是搞不懂為什么會偷偷瞞著你啊。 綱吉搖了搖腦袋。 結(jié)社?他問,黑幫嗎? 嗚哇,你意外地懂行啊,富永太郎道,不過確實如此。他將皺巴巴的本子收進懷里,不過確實如此真奇怪呢。 真是奇怪呢。他跟著附和,不過正是因為偷偷瞞著我,反而讓人更疑惑了大人都是這樣的嗎? 被他仰著頭問的大人尷尬地笑了笑,緊接著問,那么要去看看嗎? 他努力維持著表情,不讓男孩發(fā)現(xiàn)自己正因看到卻隱瞞的內(nèi)容而落下了冷汗。 * 所以,在那下面的到底是什么? 黑西裝的嬰兒摸著帽檐,如果只是一般的人體實驗,我想也不至于到讓阿綱離開的地步這樣一想,或許是什么讓人冷汗淋漓的東西呢。 他黑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對面,倒映出氣定神閑的國常路大覺的影子。 家庭教師的聲音頓了頓,沉下臉龐,讓陰影將自己完全遮住。 屬于黑發(fā)嬰兒的聲音響起,半晌后,國常路大覺撫掌大笑起來。 沒錯。 他如此回答,看來果然如傳聞所言,你是一個聰明人,Reborn君。 Reborn勾起唇角,微微躬身。 不過是無謂的謬贊。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門見山地說吧,讓你們?nèi)绱思芍M的原因恐怕和迦具都玄示阿綱的兄長有關(guān)吧。 國常路大覺頓了一頓。 古川忠義站了出來。 就讓我來解釋吧,御前。他說,作為竹千代的老師,Reborn先生理應(yīng)知曉這件事就當是作為我們的防御措施失效之后阻止竹千代的盟友,他也應(yīng)該知道。 國常路大覺陷入沉默。 半晌,古川忠義向著Reborn頷首。 那么,如你所言,我也就直接說了。他身上帶著軍人特有的殺伐果斷,在非竹千代的物種前,毫不遮掩地將這股駭人的殺氣釋放了出來。 位于新地大廈下的人體實驗與A級異能犯罪集團【超越者】相關(guān),實驗是基于眾多數(shù)據(jù)樣本之上的異能實驗,存在時間不明,不過,最晚也在迦具都隕坑事件之后發(fā)生。 嗯?原因? 古川忠義沉聲道:就已發(fā)現(xiàn)的內(nèi)容而言,這些實驗俱都指向[制造容器]以迦具都玄示的相關(guān)數(shù)據(jù)為樣本,制造能夠容納超越者級別的純粹力量體的容器。 他們將這項計劃命名為[超越者計劃。] * 噯? 沢田綱吉驟然聽見他詢問,狐疑地瞇起了眼睛。 不對勁。他想。 富永先生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一條咸魚的人設(shè)了?竟然主動問要不要去做事日本明天要毀滅了嗎?! 喂喂你這是什么表情??! 男人大叫一聲,發(fā)動了rua毛毛攻擊。 綱吉也哇嗚起來,怪叫著躲藏開來。 兩人打鬧在了一起。 從他們倆開始說話就在角落里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團子的伏黑團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著,被從天而降的一個本子砸住了腦袋。 這個本子從富永太郎的手里扔出來,他慢吞吞地將它從頭頂扒拉下來,看見模糊的字跡。 伏黑惠憑借著自己瘠薄的詞匯在一團皺巴巴中尋找會的字,只模糊地辨認出新地、赤色的王、實驗、容器幾個詞匯。 還沒等他瞪大眼睛努力看,從攻擊中脫身出來的富永太郎就輕車熟路地取走了幼崽手里的書。 這可不是小孩子該看的東西。 他如此說道。 伏黑惠眨了眨眼。 沢田綱吉狐疑地走過來。 你們在背著我說壞話嗎?他幽幽道。 富永太郎:沒有哦。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哈??? 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富永太郎頂著一副疲倦過頭的殼子一邊和綱吉說笑,等到時間過去到該回家的時候,沢田綱吉發(fā)現(xiàn)自己順利將方才在說些什么給忘得一干二凈。 這一定是來自海藻的陰謀。 海藻、哦不,是頂著海藻一樣腦袋的青年就打了個噴嚏,繼而哈欠連天,不久后疲倦地與他道別。 綱吉抱著咖啡和伏黑惠回到家中,不出意料,特意將他支走的大人們也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會談,Reborn輕車熟路地跳到他的肩上。 回來的太慢了!他斥責道。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綱吉嘟嘟囔囔上貢咖啡,給。 Reborn:我不喝速溶咖啡。 那你為什么要叫他去買?。?/br> 沢田綱吉氣成河豚。 Reborn就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jio。 綱吉:! 他揉著自己的臉蛋,沒忍住吸了吸鼻子。 但是又有一絲微妙的安心。 畢竟Reborn能這么和平常一樣對待自己的話,那大概沒有說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沢田綱吉磨磨蹭蹭地想,偷偷地抬起眼睛去看家庭教師,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又飛快地縮回。 他這一番動作盡數(shù)落入坐在對面的兩位長輩眼中,國常路大覺缺乏與這個年齡的孩子相處的經(jīng)驗,因此不論綱吉做什么,這位看似威嚴的老人都在內(nèi)心尖叫著好可愛(并沒有),并且表示可愛的孫子做什么都是正當且正確的,一面還贊賞地伸手摸摸小孩的腦袋,寬和地問零花錢夠不夠。 而另一位長輩就狐疑地虛起了眼,心底生出一種濃烈的危機感。 這種危機感在老大迦具都玄示第一次把小鬼帶回煉獄舍的時候就出現(xiàn)過,后來直屬于他和老大的小鬼就變成了大家的竹千代,雖然心里不說,古川忠義卻還是一直記得這件事的。 因此,此時此刻,看著自家的竹千代和神神叨叨的家庭教師親昵而熟悉的互動,他的心底就油然生出一種危機感。 不過,此時此刻,他還沒有發(fā)覺這種危機感來自何處,只是凝重著摸住了下巴。 古川哥? 綱吉湊到一臉嚴肅的古川哥面前,伸出爪子在對方面前晃來晃去,居然過了好一會才喚回神智。 他皺起了臉。 古川哥最近很累嗎?他歪歪頭,揮揮手讓古川忠義單膝蹲下,踮起腳費勁地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要好好休息啊古川哥,我會很擔心的哦。 古川忠義:哦哦!他甩甩腦袋就緩過神,哈哈大笑著反將綱吉的腦袋rua成兔子窩。 終于將來走親戚一樣的二人組送走,臨別前大概是國常路大覺的一番詢問觸動了兩人身為家長的某根神經(jīng),既不是過年也不是生日的,綱吉手里多了兩張卡片。 生活在普普通通家庭的綱吉拒絕去想卡里有些什么。 他將團成一團的乖團子惠惠安置在座椅上,打電話問了山本什么時候回家,思索了一會,給附近的壽司店打了電話叫外賣。 家庭教師先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只不過是一個電話的時間,他就從自己的眼中消失不見。 綱吉只能找出一副拼圖玩具,和伏黑惠湊到一起玩起了拼圖。 伏黑惠乖乖地蹲在座椅上,短短的手指捏起一塊又一塊拼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綱吉總覺得自己和伏黑惠是差不多的速度。 他偷偷看了眼,似乎確實如此。 男孩子尷尬地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