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之結(jié)婚使蟲墮落、裝O綠茶對我念念不忘(GL)、重生之吃定少帥、影帝他風(fēng)評不保(重生)、修羅天帝、云間有座城(修真)、神醫(yī)不是人、[綜]你的愿望讓我來實現(xiàn)、影后我不想努力了(GL)、趁情敵失憶(GL)
無言的文字如流水一般淌入人們的心間。 更有人揮舞著這一期的繁星,大聲宣告靈魂都獲得了洗滌,接下來一周就算007也能活力滿滿(不是)。 總之,依舊受到了歡迎。 此前的尋貓記算是為他打開了市場,現(xiàn)今文壇枯竭的世界之中,已經(jīng)很少有作者的文章能夠在社會上掀起如此的反響。甚至在綱吉不知道的時刻傳出了神奈川的地區(qū),到了行人在路上看見一只黑貓,都會思考一下這是否會是神奈川那位貓爪老師家里走丟的黑貓。 什么?距離太遠(yuǎn)? 不要小看貓?。?/br> 因為尋貓記的后續(xù)效應(yīng),這片日常的文章也隨之暴露在了更多人的眼前。在戰(zhàn)爭過去、經(jīng)濟復(fù)蘇,科技在擁有著超凡智慧的王權(quán)者的支持下奮力發(fā)展的當(dāng)下,人們的日常充斥著繁忙與陰郁,痛苦與急促。而貓爪的文章就如同緩緩流入林間的溪流,在不知不覺之間,將這些都市病和戰(zhàn)爭病給撫慰平息。 越來越多的人因為貓爪的文字受到了撫慰。 而在貓爪老師被作為日常系文學(xué)家受到追捧的同時,在更為嚴(yán)肅一些的文學(xué)旬刊上,一名名為焉島眾二的作者悄然敲開了文學(xué)界的大門。 他所攜帶的作品初初刊登便引起了不小的爭議,筆刃看似軟弱,卻如同彎曲的刀刃一般,在尚不知曉的時候就剜入了心間。 不過這些沢田綱吉是并不知曉的。 因為津島修治的遮掩,他甚至不知道對方的筆名。 不過大概是對于友人的迷之相信,他總覺得津島的文章也會受到喜愛。 到那個時候就一定能發(fā)現(xiàn)了! 男孩子握拳堅信。 而此時此刻,被喜愛著的貓爪老師像是一只懶洋洋的貓咪一樣在沙發(fā)上伸長了身體,因為被喜愛而獲得的愿力源源不斷地涌入他的身體之中,讓他忍不住虛起了眼。 男孩子打了一個響指,手中紅色的火焰出現(xiàn),環(huán)繞著白皙的手指舞動一圈,比起此前似乎更加具有活力。 火焰在手腕附近流竄了一會就鉆了回去,在火焰沒入的地方隱約地形成了一道花紋。 綱吉并未察覺。 這些力量匯入他的身體之中,就如溪流匯入大海。上一次的時候,這些力量讓他召喚出了R老師和津島修治。但是這一次竟然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沉默地待在他的身體當(dāng)中,除卻讓力量更加強大、火焰更加旺盛之外毫無用處。 在某個瞬間,就像是存錢罐快要滿溢而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的時刻,儲存在體內(nèi)的能量驟然迸發(fā)了出來。 轟! 阿綱?。?/br> 半夜爆炸的房間嚇得還在睡覺的山本武撈起棒球棒就沖了過來,拉開門只看見毀壞的七七八八活像是被大火燒過的房間,和坐在床上穿著兔兔睡衣的綱吉。 山本武:誒? 綱吉眨眨眼,雖然茫然,看看爪子又看看友人,身體前所未有地輕盈,意識之中,某個一直以來隱約的直覺破出了土壤。 那是如何難以言喻的喜悅,人生的前十?dāng)?shù)年加起來,都沒有過如此的狂喜。他幾乎是忍耐不住地大笑起來,在笑得岔不過氣的時候被山本扶住,在友人的臂彎之中咬住了手指根部。 山本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 他遲疑地叫了叫綱吉的名字。 阿綱? 沒有得到回應(yīng)才將友人扶起來,就看見他幾乎僵硬在了這個姿勢,渾身輕微地顫抖,咬住自己大拇指的根部不發(fā)出聲音,但是掰開臉,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山本武驚慌地將他的手指從嘴里搶救下來,焦急地問了幾句也未得到回答。 只能生疏地將友人放進懷中,就像是遙遠(yuǎn)記憶中家人哄勸自己一般拍著友人的脊背。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不要害怕啊。他努力溫和地安撫,一只手握緊了手中的棒球棒。 阿綱。 * 在這個特殊的晚上過去之后,綱吉rou眼可見地積極了起來。 原本準(zhǔn)備交給大人們處理的實驗室事件也在他的要求下交到了男孩的手里,只是隨便一查,綱吉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似乎就是大人們聯(lián)手隱瞞的東西。 他不知道大人們到底隱瞞了什么,但是因為信賴他們,即使知道自己是被隱瞞的,綱吉也并未去計較。 而相應(yīng)的,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表露出想要知道的意向,那么就算是原本準(zhǔn)備隱瞞的東西,古川忠義也好、黃金之王也好,也都會將事情交到他的手中。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聯(lián)系認(rèn)識的人幫忙查探也沒有收到阻攔的原因了。 按照家庭教師先生的話說,就是讓我看看你能做多少。 就像是在看寵物能憑自己開掉幾個罐子一樣。 綱吉默默不服氣,但在接觸到家庭教師的眼神之后很有眼力見地縮了縮脖子。 只能自行追查,依靠的更多的也還是現(xiàn)名為津島修治的家伙。 對方倒不是很介意,反而隱約有種帶教老師的勢頭。甚至每天晚上都在和Reborn偷偷開小會,根據(jù)每天的變化交給他不同的任務(wù)。 而在追查的途中,綱吉遇上了兩個不速之客。 偷偷潛入已封存的實驗室的白毛刷刷刷地拍著照片,在看到自己到來之后,甚至還好心情地?fù)]了揮手。 喲!是上次見過的什么鮭魚君呢!白毛高興地呼朋引伴,杰你快來看!是鮭魚君哦! 綱吉:不,不是鮭魚。 被白毛叫過來的黑貓伸手給了白毛一下,側(cè)過頭很有禮貌地點了點頭打招呼。 是金槍魚君,對吧? 綱吉也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不、不對,不是金槍魚是綱!綱吉。 白毛五條悟一砸手心:原來如此! 他哈哈大笑指向夏油杰:杰你是笨蛋嗎哈哈哈哈,正常人誰會把金槍魚當(dāng)做名字啊哈哈哈哈。 夏油杰: 那難道鮭魚就是正常人的名字了嗎! 當(dāng)然不是!所以我是故意的。 正巧,我也是故意的。 哈?你想要打架嗎? 正好今天還沒活動筋骨要來談一談嗎? 眼見著兩位少年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殺殺,雖然是他們自相殘殺也太占地方(劃掉),綱吉還是一臉無語地阻止了二人。 所以他將夏油杰的墨鏡給扶上去,又將夏油杰的咒靈塞回去,問道,你們是來做什么的? 啊五條悟被阻止了打架就委頓了下來,像是一只大貓一樣懶懶散散站在原地。 和善一些(?)的夏油杰說道:我和杰是接到這附近有異常的詛咒波動的痕跡被派過來的好像沒有咒靈出沒啊? 綱吉眨了眨眼,撓了撓臉頰。 雖然沒有看見咒靈但是詛咒的話,好像是他前不久做過的事情誒(吐舌)。 懶懶散散的五條悟就看了他一眼。 白毛藍(lán)眼的少年打了個呵欠,出聲嘲諷。 杰真是個笨蛋。他說道,在夏油杰暴怒之前慢悠悠地補上,你說的詛咒的氣息,就在金槍魚君的身上哦。 夏油杰:哈? 他狐疑地看向綱吉。 綱吉被這老實人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虛,咳了一聲,弱弱地舉起手。 雖然但是大概似乎,是我做的哦。 他如此說道。 夏油杰睜大了他的小眼睛。 綱吉尷尬地咳了一聲,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五條悟捏住下巴,因為是神明的負(fù)載體,這里的咒力才這么濃郁啊。 夏油杰:涉及到這方面的話,咒術(shù)界或許就不得不插手進來了啊。 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 五條悟咳了一聲。 總之,可以讓我們先看看你家的咒靈先生嗎?他說道,為了讓橘子們放心,必要的措施還是要做的哦。 綱吉謹(jǐn)慎:不會傷害津島哥嗎? 五條悟:這個嘛 綱吉想起這人不靠譜的性格和嗜甜如命的特性,福至心靈。 請你吃我即將和后街女孩聯(lián)動的神奈川特制草莓點心塔! 超好吃的! 人形大貓雙眼一亮:多少份! 綱吉扒拉了下包里的招代劵。 十份! 五條悟:成交! 兩人愉快地在空中進行貓貓擊掌。 只剩下一個靠譜的少年夏油杰看著這一幕,頭疼地按住了太陽xue。 再一抬頭,兩個人就已經(jīng)跑到了原處,五條悟見他落后還舉起手揮舞起來,大聲催促。 夏油杰真實地思考起和這么一個家伙當(dāng)搭檔的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去看一次眼科。 所以,這就是咒術(shù)高專二人組拜訪沢田家神奈川分家的原因了。 綱吉早打過電話回來說明,聽說五條在,山本武也扛著棒球棒匆匆趕回,正巧在門口遇見。 兩人似乎背著綱吉做過什么,只一個照面,就勾肩搭背地勾勾搭搭到了一起。 家居嘗試寫文順便處理高瀨會事務(wù)的津島修治依舊穿著和服,很是好說話地讓夏油杰判斷了一番。 少年人無趣的目光落在夏油杰身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怔愣,很快便露出了笑容。 夏油杰:這個咒靈真是奇怪。 津島修治最近的心情總是很好,于是放過了對方這奇怪的目光。 這邊山本武去廚房拿小餅干,綱吉和五條悟湊到一起嘰嘰歪歪。 如薄藍(lán)天空一般的眼瞳落在棕發(fā)少年的身上良久,五條悟才塞了一顆棒棒糖進嘴里,饒有興味地露出笑容。 你身上的咒靈好像強大了不少,最近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嗎? 綱吉眨眨眼,摩挲著手腕的內(nèi)側(cè)。 淺紅色的紋樣逐漸顯露,他感受著指腹的灼熱,得意地露出笑容。 當(dāng)然。他輕快著說道,五條先生看出來了嗎? 五條悟就哼哼哼地笑了起來。 你知道什么是六眼嗎?他將墨鏡拉下,過分耀眼的藍(lán)瞳直直地盯視著面前的棕發(fā)少年。 綱吉乖巧回答:有六只眼睛? 五條悟:我會揍人的哦。 綱吉:quq 五條悟愉快地給了他一個腦門彈,就懶洋洋一副大爺樣地躺了回去。 眼角瞥見那個因為被沢田綱吉詛咒而與此世有了深切聯(lián)系的家伙,又看看面前看似乖巧捂腦門的小鬼,即使是他,也不得不發(fā)出年輕人真有活力(?)的感嘆。 不愧是年輕人啊。他像是老頭子一樣感嘆道,一、二,竟然能同時建立兩個詛咒,你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更強嘛。 綱吉:不,你也沒有比我大多少啊 說起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夜蛾先生似乎是可以制作能夠容納咒靈的咒骸的吧? 咒靈應(yīng)該和精神體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吧? 綱吉遲疑地想了想。 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幫我詢問夜蛾先生,怎樣可以從他手中買下一只咒骸呢? 他很是羞腆地?fù)狭藫夏橆a。 舉起的手腕之間,火紅的紋樣發(fā)出紅光。 我有一個朋友,或許很需要這個呢。 誒五條悟卻是拉長了調(diào)子,竟然還有第三個?你全都要?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你這家伙很了不得嘛! 第72章 072 072 那么,我就開門見山地直接說了。古川忠義說道,關(guān)于這之前發(fā)現(xiàn)的實驗室僅代表我個人而言,希望你能放棄追查。 沢田綱吉抬起頭,面容如小鹿一般無辜。 為什么呢?他問。 古川忠義垂下眼,目光中蘊含了些許讓人無法辨別的情緒。 為什么呢?他還在問。 沢田綱吉的聲音不斷在他的耳邊重復(fù),穿著校服的男孩子身形不斷縮小,聲音也逐漸變得奶氣,最后變成小小一團,懵懂天真地看著他,像是記憶中的孩子一樣張開了手。 古川哥為什么抱! 古川忠義就像是被蠱惑一般低下身去。 手法熟練地將幼年的沢田綱吉抱在懷中,就像是從未有過多年的隔閡。 然后棕毛的幼崽蹭了蹭他的臉頰,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為什么為什么呢 他轉(zhuǎn)過頭,手中懷抱的孩子不知何時變成了玩偶。 屬于眼睛的地方變成了亂線畫成的圈圈,在說著為什么的時候,血一樣的液體就從這里流下。 懷抱著他的手變得如鋼鐵一般堅硬,布偶綱吉靠近,聲色哀怨而陰沉。 為什么 為什么古川哥忘記了呢? 他的雙臂在幻境中驟然消失,在戰(zhàn)爭中失去的腿也漸漸透明。 男人落在地上。 可那只玩偶依舊懷抱著他,眼眶里不斷有血淚落下。 火焰燃起。 古川哥。 他聲聲呼喚。 古川哥古川哥古川忠義 為什么你還活著 玩偶終于撒開了手,向后一個跳躍,露出記憶中的可愛面容。 古川忠義下意識露出笑容,聽見幼弟甜蜜的呼喊,像是裹著蜜糖的□□,即使心知不可觸碰,也無法將之拒之門外。 于是他就聽見綱吉柔軟的聲音,將質(zhì)問的長劍刺入他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