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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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雌侍是訾謙家里安排的,訾謙也沒拒絕,順?biāo)浦劬徒o收了。 訾謙之前和他提過一嘴,說雌侍想要個他們的孩子,柯岫不同意,生氣了。 唉,那個,訾謙嘟囔道,早就走了。 夏默:走了? 對啊,我又給不了他想要的,解除婚姻關(guān)系后他就走了。訾謙說。 雌侍和雄主也是需要締結(jié)婚姻關(guān)系的,以免雌蟲對雄蟲不利,需要簽署大量的條約。 訾謙一開始想著,雌侍既然想生個蛋,就隨他,畢竟人家雌侍是B級,他也是B,生下來的蛋總不會差到哪去。 可偏偏漏了柯岫的反應(yīng)。 那段時間他和柯岫的關(guān)系降低到冰點(diǎn),直到雌侍離開,近期才有了緩和。 唉,當(dāng)時要不是看柯岫又溫柔還好看,也不會選擇和他結(jié)婚。訾謙也不是吹,他在雄蟲里也算的上是潔身自好、不亂搞雌雄關(guān)系的絕世好蟲,一張臉長的也不錯,追他的蟲不少。 最后挑挑揀揀選了個柯岫。 第17章 夏默和訾謙通完視訊,上線和Ryton說了一聲最近家里有些事,可能不怎么經(jīng)常登游戲,讓他考慮和別的蟲組隊玩。 沒有關(guān)系,Ryton說,正好我還想和你說一聲最近我家里也有點(diǎn)事,沒想到我們兩個倒是很有默契。 他朝夏默眨眨眼,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再組隊,黑黑。 出了游戲倉,夏默泡了杯咖啡,窩在書房里沙發(fā)的一角,慢吞吞喝了口咖啡,思考接下來怎么辦。 一般蟲遇到這樣的偷拍事件可能早被嚇得心惶惶想去保衛(wèi)處報警了。 夏默的性格,說他古怪也好,還是沉穩(wěn)也行,除了剛開始看到照片閃過的一絲愕然和不適,心里生出的對暗處的偷窺者的厭惡,也沒有恐慌害怕之類的情緒。 帖子早沒了,唯一的證據(jù)就是訾謙發(fā)給他的那些照片,這些也無法證明什么,保衛(wèi)處的蟲可能會因?yàn)樗切巯x而加強(qiáng)對他的保護(hù),但這也同樣會隔開那個偷窺者。 倒是可以去找雄蟲保護(hù)協(xié)會,但夏默揉了揉額角,真的不想和他們再接觸了。 * 你要搬家?塞西爾追問,是住的不習(xí)慣嗎? 是主星待厭了嗎? 他一連三個反問幾乎沒有停頓,急于確認(rèn)夏默的態(tài)度。 塞西爾在聽到夏默說這幾天準(zhǔn)備搬家時心里產(chǎn)生一種巨大的恐慌,像是漲潮的海水一波波將他的心淹沒。 這段時間他竭力遏制自己,表現(xiàn)得像一個完美無缺的紳士,進(jìn)退得宜,除了在夏默家中的那一次差點(diǎn)擦槍走火后也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 他的刀具不小心劃到素白的瓷盤上,聲音不大。 他們正在一家餐廳的頂樓吃晚餐,這里并沒有燈,所有的光線來源是懸掛在頂端上的星星,透明的穹頂映照著皎皎月光,鋼琴師手指彈出一道道美妙的音符,環(huán)繞在餐廳的各個角落。 夏默好像沒聽到餐具劃過的聲音,他哭笑不得解釋道,你想哪去了? 我只是搬到其他小區(qū),不會離開主星的。 塞西爾松了口氣,怎么好好的要搬家,我還以為 他問道:準(zhǔn)備搬哪去? 天澤。 夏默說出了訾謙小區(qū)的名字,前段時間在主星賣房子的錢再加一些進(jìn)去,他在里面已經(jīng)看好了一套,隨時可以搬過去。 為什么搬到天澤?塞西爾說,我家在旁邊的華澤,離天澤就隔一條街,或者你可以搬到我那里啊。 他云淡風(fēng)輕,慢慢地切著牛排,一本正經(jīng)地邀請,心里還隱含著一種小小的期待,我家附近也有很多空房子的。 不能搬到家里同居的話,搬到我家附近,四舍五入,也算住在一起了。 這樣每天早上晚上還有中午說不準(zhǔn)都可以見到夏默了。 夏默正在考慮,又聽見塞西爾說,我在天澤也有房子,要不然我和你一起搬到那里? 塞西爾只要想,他在每一個小區(qū)都可以有房子,天澤和華澤是幾年前新建的,因?yàn)槿A澤離辦公大樓近一點(diǎn),塞西爾就住那了。 不過也不常去,做一個臨時的住所,辦公大樓里也有一間他的房間,更多是在那里住。 下一秒,他聽見夏默拒絕說,不用了,塞西爾。 本來搬到天澤是訾謙邀請我的,柯岫經(jīng)常不在家,他一只蟲在家太無聊了,而且我現(xiàn)在的住處不太方便,正好去天澤住一段時間。 訾謙和柯岫,夏默給塞西爾介紹過他們,是夏默大學(xué)時期的舍友還有雌君。 想著雖然夏默可以和他住在一個小區(qū),到底他下班時間不定,不能常常陪夏默,去天澤也行,在主星有只雄蟲好友陪著夏默也不會太寂寞,至少暫時他不會升起想走的意念。 而且他也不是不能搬去。 再買套房子的事罷了。 是嗎?那就行。塞西爾抿了口紅酒,他的睫羽輕顫,眼下的小痣格外明顯。 塞西爾難得按時下班一次,自然要好好珍惜這個時間。 他們吃完晚飯后沒有開車,手牽手在路上往電影院的方向走去。 主星的道路兩旁種的是懸鈴木①,挺直的樹干一排排站立,高大又挺拔,枝條垂下來,花已經(jīng)快謝了,有微小的果實(shí)藏匿在枝條間。 懸鈴木,四至五月開花,九月到十月果熟。夏默的腦海里閃過他的植物科老師講的話。 算算日子,他來主星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 * 塞西爾和夏默吻別后回到車上臉色一沉。 夏默不會好端端地就要搬家,塞西爾親眼看著夏默給房子增添東西,好不容易有了煙火氣,怎么可能說搬家就搬家。 肯定是有什么事,或者說,躲什么蟲,讓他不得不搬家。 懸浮車靜靜啟動,塞西爾拿出了通訊儀,隨意點(diǎn)了幾下,畫面一閃,變成了夏默家里的場景。 回到家的青年換了兔兔拖鞋,又走進(jìn)臥室,等出來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居家的常服,進(jìn)了洗漱間。 塞西爾的手指忍不住在通訊儀的屏幕上摩挲,好像這樣就能觸碰到青年柔軟的臉。 他又盯著看了一會,才依依不舍地?fù)軇訒r間軸,調(diào)到前幾天的時間,倍速播放。 畫面飛速播放,青年出現(xiàn)的只有兩個地點(diǎn),一個是書房,一個是客廳。 找到了塞西爾定格,改回正常速度。 青年從游戲倉出來后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靠在沙發(fā)背上,接通了電話。 聲音塞西爾記得,是夏默那個名為訾謙的好友。 聽完兩只蟲對話的塞西爾牙根緊咬,他的手因?yàn)檫^大的憤怒而止不住的顫抖,那張一向被夏默稱之為好看、漂亮的臉上全是駭人的殺氣,怎么敢,怎么敢 一想到夏默被一只雌蟲偷拍,甚至意那個啥,塞西爾幾乎要將牙根咬碎。 那只雌蟲怎么敢?! 怒火上頭,塞西爾目光沉沉,反而冷靜了不少。 他對導(dǎo)航說,原路返回。 請二次說出該口令。 原路返回。 收到,正在為您原路返回。 塞西爾回到了夏默家的樓下,夏默已經(jīng)把他的指紋和信息全部錄入,只要他稍稍上前幾步,踏上電梯,就能見到他。 他卻在樓前止步。 這副樣子太丑陋了,光滑的電梯照出了他的臉,平時一貫在夏默面前彎著的唇角失去了原有的弧度,他僵硬地牽起嘴角,想恢復(fù)往常的樣子,眼睛卻沒有一絲絲的笑意,像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木偶。 太丑了。 他拖動身體,一步一步地走出去,在樓前的長椅上坐下。 而且塞西爾還有一個更加不愿意承認(rèn)的事情,為什么夏默對偷拍者的事情只字未提? 我們還不夠親密嗎? 你可以嘗試依靠我,夏默。 塞西爾想,我對你一直不嫌麻煩。 第18章 天澤是高檔小區(qū),一層只有一戶,訾謙的樓下正好空著,夏默買的正是這套,但他最近還是在原來的小區(qū)。 私家偵探打電話給他,老板,這幾天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蟲,還繼續(xù)盯嗎? 盯,夏默躺在陽臺的藤椅上,慢慢搖晃著,他穿著米色家居服,曬著太陽,白皙的腳腕搭在藤椅的邊上,手枕在頸上,瞇起眼睛。 他一定在附近。 行。私家偵探坐在車?yán)铮闹直謳茁吩诠椭鞅慌牡钠渌胤讲楸O(jiān)控,他猛吸了一口電子煙提神,鼻腔冒出兩縷上升的白煙,反正錢到位了一切都好說。 我的名頭您放心,絕對給您把那只蟲給找出來!他嘿嘿一笑,牙上特意鑲的金牙閃閃發(fā)亮。 在藤椅上躺了一會,夏默的通訊儀叮的一響。 他的手往旁邊的位置摸索,碰到也同樣被太陽曬得有點(diǎn)熱的通訊儀。 拿起來發(fā)現(xiàn)是置頂跳出的消息。 塞西爾:【今天又要開會,剛才來了一個好討厭的老頭,一直找我的麻煩?!?/br> 老頭是之前堵塞西爾沒堵到的斯彭德安德森,塞西爾在去望多西之前試推行了一條新法令,料想激起的水花很大,雖也不在乎這些小麻煩,但能少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塞西爾也不是那種傻站著讓泥點(diǎn)濺到身上的蟲。 正好望多西出事,借著出差的由頭躲一躲,一舉多得。 最近沒少聽塞西爾抱怨這個討厭的老頭,夏默一邊回消息一邊起身往客廳走去。 他最近不上線登游戲了之后,在家里也沒什么可玩的,前兩天還能看看新房的裝修,但本來就是精裝房,夏默也沒啥大要求,添了一些小物件,同樣的地毯和游戲倉懶蟲沙發(fā)在新房也完美復(fù)刻了一套。 現(xiàn)在清閑下來,每天昏昏欲睡,懶惰的很,偶爾追之前沒看完的綜藝,和塞西爾聊聊天。 青年走進(jìn)客廳,倒了杯咖啡,濃郁的香氣浸入舌腔。 接收夏默說他好無聊的吐槽,管家給他發(fā)了消息,【少爺,您是把主星的產(chǎn)業(yè)忘了嗎?】 十分冷酷無情的管家說,【要是無聊的話就出門看看那些被您遺忘的產(chǎn)業(yè)吧,對了,我們在主星還是有公司的,您記得嗎?】 夏默: 他、他還真不知道,忘得一干二凈。 就算在主星上學(xué)的幾年間,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公司。 而且那么多年了居然沒倒閉,看管家的樣子,有可能還運(yùn)行的很好。 夏什么都不知道只會花錢默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哪有讓雄蟲出去工作的,管家你真是,怪不得找不到雄蟲?!肯哪{(diào)侃道,一般只有雄蟲閑得無聊主動出來找工作,沒有被逼著工作的。 雌蟲心甘情愿地供養(yǎng)雄蟲,雄蟲也樂得被供養(yǎng),這是蟲族社會最普遍也是被所有蟲公認(rèn)的情況。 【找不到雄蟲的管家,現(xiàn)在讓你立刻,馬上,出門,去工作?!抗芗一亓艘痪洌谏嘲l(fā)上看著新聞,一心二用,飛速發(fā)完短信,十分滿意。 管家走去書房,準(zhǔn)備處理積壓的公務(wù),順便把主星的情況大致發(fā)給夏默,讓他心里有個譜。 他滿足地心想,逼雄蟲出去工作的感覺真好。 等等,難道這就是我找不到雄蟲的原因?管家原本微笑的嘴一僵,他停滯了腳步。 夏默發(fā)出社畜的嘆息,他真的不想工作。 要是雌父還在夏默回房間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又接著想到,要是雌父還在,雄父還在,該多好。 只可惜,他這世的溫暖也在七歲的時候戛然而止。 算了,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夏默笑了笑,他以為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接受他們逝世的情況,可是偶爾想起來的時候心里還是沉甸甸的。 他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按照蟲族的說法,還是一顆蛋,并沒有破殼,需要在育蛋箱里存放一個月,等到蛋里的新生蟲完全適應(yīng)外界的環(huán)境,才會慢慢破殼而出。 他不知道其他的新生蟲是什么樣的情況,夏默出生時只能看到一片漆黑,這個時候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蛋里。 然翼你看,我們的寶寶花紋好漂亮。說話的青年聲線柔和,夏默感覺自己好像被小心翼翼地舉起來,放置在一個非常柔軟又溫暖的地方,那是育蛋箱。 嗯,隨你,雄主。應(yīng)答的青年因?yàn)閯倓傋鐾晔中g(shù)有些虛弱,他正滿懷愛意地看著自己的雄主圍在育蛋箱邊。 然翼生下的蛋確實(shí)很漂亮,淺白色的蛋有微微的柔光,仿佛被打磨的鵝卵石一樣光滑,上面有一圈圈花紋。 他在生蛋之前看過不少的育兒視頻,知道在蟲族,每一顆蛋都是獨(dú)一無二的,雖然顏色可能會重,但蛋上的花紋肯定不一樣。 然翼撫摸肚子時常常和自己的雄主幻想,他們兩只蟲的基因結(jié)合生下的蛋該是什么樣子,又被雄主擁在懷里說調(diào)笑說肯定隨我。 確實(shí)隨了雄主,然翼看過他的雄主是蛋時的樣子,也是素白色的。 ranyi?xiongzhu? 夏默困惑地想,這是什么?他有點(diǎn)懵。 他是沒有死成,還是轉(zhuǎn)世了?兩個男人在說話,隨誰?什么? 他搞不清狀況,身在一片混沌,動彈一下都很費(fèi)事。 可能是太溫暖,或者是旁邊那個叫xiongzhu的青年聲音太柔和,像微風(fēng)輕輕地吹過湖面,慢慢地吹散了夏默心里的不安,他閉著眼睛安心地睡著了。 暫停回憶,夏默找了身西裝穿上。 畢業(yè)后穿西裝的次數(shù)就變得寥寥無幾,幸虧管家在他搬到主星后訂了幾套當(dāng)季的送過來以備不時之需,不然夏默就得面對全是休閑裝的衣櫥了。 他選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襯衫領(lǐng)帶還有配飾一一搭配好,又選了一款腕表,進(jìn)洗漱間把前面的碎發(fā)全部梳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眉眼深邃,嘴唇微翹,鏡中的青年笑了笑,俊秀的臉看起來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他在望多西時候買的車早被運(yùn)來了,銀白色的跑車被停在車庫,旁邊新添了一個伙伴,同樣G家最新出品,靚藍(lán)色的跑車。 夏默在網(wǎng)上沖浪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G家的廣告,感覺這個顏色和塞西爾之前穿過的外套顏色挺搭,就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