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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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敢再有過火的行徑。 宋音池平復(fù)著內(nèi)心洶涌的情緒,眼中一片清明。 我和王萱只是朋友。太久沒聚,出來喝幾杯。 佟喃,我不是沒有契約精神的人。 冰涼的掌心貼著肌膚,佟喃覺得舒服,于是緩緩拉低宋音池的頸。 四瓣唇逐漸貼近,溫熱的吐息交錯,空間仿佛都變窒悶了。 醺然的酒意也爬上來了。 就在宋音池以為自己即將銜住這味可口甜品的時候,佟喃突然將整張臉蛋埋進了她的頸窩里,上邊的酒液蒸發(fā)了些許,只留下一片淡淡的濕|痕。 佟喃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還不夠,估計是覺得好喝吧,又用力吮了一口。 一道電流貫穿心臟,宋音池一瞬僵住,背脊泛起蝕骨的麻意,腦子像被注射了大劑量的興奮|劑,興奮至極便是意識輕飄了。 她往后躲,但顯然避無可避,只得推開懷里這人。 可佟喃將她箍得很緊,用力得彼此肋骨都磕碰疼了。 軀體每一寸每一分都絞在一塊,像兩株纏繞生長的合歡樹,繁葉重疊,枝杈交錯。 宋音池怔住,幾乎要投降,任由心上人肆意妄為地折騰自己。 意識到這點,宋音池不再抗拒。而佟喃也發(fā)覺懷抱的大型玩偶不掙扎了,便靠上去,一口親在宋音池的唇上,笑嘻嘻地宣布 我蓋章了。你不能和別人亂來! 宋音池攬緊了懷里人,佟喃說完這句話后便睡著了,氣息平穩(wěn),剩宋音池一人壓抑著洶涌的悸動和渴|念。 她無聲嘆了口氣,又忽然笑起來,心底有點滿足,動作輕柔地撫著佟喃柔順的長發(fā)。 真拿你沒辦法 一直以來都是。 佟喃又喝斷片了。 但這一回卻被收拾得很干凈,完全沒有酒味,還換了一套整潔的睡衣。 她的臉情不自禁變熱。佟喃想到對方的細長白皙的手指觸碰過自己,綺念就無邊無際漫上來,連忙拿過床頭柜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 冷掉的蜂蜜水,味道不太行。佟喃擰著眉咽下,昨晚的記憶回來了部分,她的酒品談不上好,每次喝醉總會做出些沖動的事,但累了就會乖乖地睡覺。 佟喃捏著水杯,腦中一團亂麻,她昨晚應(yīng)該是被宋音池帶回家的。 而對方的懷抱,也很溫暖、柔軟。 佟喃抿了下唇,看見宋音池和王萱呆在一塊確實很生氣,但這種生氣也很無理,縱然她和宋音池簽訂了契約,卻沒規(guī)定束縛人身自由、限制交友。 佟喃掀開被子爬下床,腳趾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由蜷了起來。 她沒發(fā)現(xiàn)腳踝的紋身旁邊有一顆淺粉色的牙印。 房門驀地被敲響,下一秒有人推門而入。 宋音池一襲白色長裙,裙擺用羽毛修飾,襯得整個人皎潔無暇。 佟喃猝不及防和她對上了視線,扯了扯嘴角笑,早。 宋音池淡淡點了點下巴,眼眸瞥向佟喃的腳踝,很好,標記還在,又不動聲色移開,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我以為你還沒醒,就直接 佟喃的眼神落在宋音池白皙如玉的側(cè)頸上,上面有一塊很顯眼的青黑色。 像草莓印,瞧著刺目。 是王萱么? 佟喃抬眸,直直看進宋音池眼底,你和王萱 你忘了?宋音池挑眉,昨天和你說過一遍了,我和她呢,算朋友。太長時間沒見面,只是喝酒聚一聚。 那佟喃靠近了宋音池兩步,冰冷的手指撫上那塊肌膚,這是怎么回事? 作為Alpha,要比Omega要高出些許。 宋音池低頭覷著佟喃,唇角噙一抹冷笑,你自己做的事難道忘記了么? 忘了什么?就不能說清楚點么? 佟喃額角青筋直跳,唇扯了扯,尬笑問:我不會把你那個了吧? 對方?jīng)]回答。 宋音池不言不語的樣子讓佟喃想要抓狂,心底漫上恐懼,她這個什么也不懂的人竟然把一個Omega給辦了? 佟喃難以保持冷靜,她退后了兩步,像在渴望一個否定的回答,不會吧?此時腳底的冷似乎也感知不到了。 宋音池低下頭,發(fā)現(xiàn)佟喃的腳趾被凍紅了。 不冷么?宋音池問道,下意識的關(guān)懷。 你先回答我,我們究竟有沒有?佟喃唇囁嚅,有些不敢問了。 佟喃目光緊張,臉頰透著微微的、可愛的緋色,宋音池起了逗弄的心思,似笑非笑地點了下頭。 佟喃臉騰地一下變熱,禁不住落荒而逃。 就光著一雙白嫩的腳,跑出了別墅,踩在外邊的粗糲地板上,坐在花壇邊,抱著膝蓋冷靜不下來。 她實在不知道怎么面對。 因為她真的沒有想過兩人會發(fā)展到這一地步,合約中規(guī)定的只是最單純的撫慰,深層次的交流佟喃著實沒考慮過。 要真像宋音池說的那樣的話,那她確實需要好好理一遍兩人的關(guān)系了。 她得對她負責啊 宋音池看著佟喃的背影,握緊了指節(jié)不說話,她沒料到佟喃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是在害羞?還是在害怕她的親近呢佟喃要是這么怕和她變作那種關(guān)系的話,那么包養(yǎng)她又是什么意思呢? 宋音池有些失落,眸光略微暗淡。 但隨即想到佟喃還穿著單薄的睡衣,赤著雙腳,早晨溫度,這會感冒的。 她收拾好心底的情緒,拎了一件外套和一雙棉拖出去找對方。 第20章 冷風一陣陣刮來,佟喃抱著肩,被吹清醒了。 她咬住發(fā)白的下唇,腳趾可憐巴巴地蜷著,卻不敢回去面對宋音池。 打開手機通訊錄翻看,一大串的人名,星期日的清晨六點,大家應(yīng)該都在睡覺。 佟喃怔怔站著,害怕打攪柳依依,愣是不知道該找誰出謀劃策了。 她開始思考要做些什么補償宋音池,比如,讓她上回來?念頭一閃而過,卻讓佟喃覺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這時一通電話也打了進來,差點把出神的佟喃魂都給嚇沒了。 來電顯示jiejie佟時溫的名字。 找我什么事?佟喃不客氣脫口而出。 大早上吃了炮仗啊?火氣那么大,佟時溫調(diào)侃了兩句,接著正色道,小喃,你是不是受欺負了?我看見了網(wǎng)上嗯的言論。我這幾天都在出差,事情還是秘書告訴我的。 小喃,為什么不跟我說呢?分公司的處理沒和我商量,用的方法也不行,回頭我 姐,佟喃捧著手機,我遲早要長大的,你和mama們又不能一直寵我,這事我能夠處理。嘴上是這么說的,但佟喃其實還沒想道解決辦法,目前是不愿讓家里人擔心,索性緘口不談。 佟時溫扯了下睡袍的交叉領(lǐng)口,笑聲無奈,行,等我回來。 姐妹倆又寒暄了幾句,佟時溫突然那邊傳來一聲酥骨的嚶|嚀,電話被中斷。 佟喃一愣,jiejie這是? 漂亮的少女從佟時溫身上爬起來,親了口她的下巴,杏眼半闔,在和誰打電話? 佟喃攬緊她光裸纖細的腰肢,神色饜足,享受清晨難得的溫存,我妹。 哦?少女甜軟的笑臉上露出一點吃味,哪個? 只有一個女人碰了碰對方的耳垂,手也不規(guī)矩地亂動,是你。都已經(jīng)在我床上了,別想太多 佟喃望著黑屏的手機,有些委屈。 女人都是這樣的么?有了對象就忘了meimei 宋音池看見佟喃的時候,對方正蹲在花壇一角,腦袋垂著,眼睛看向崎嶇的樹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抓緊了掌心的外套,走過前站在佟喃背后,出聲問道:在干什么? 身后驟然響起的清冷聲音嚇得佟喃一個激靈,她回過身,對上宋音池猶如實質(zhì)的視線,又立馬挪開,隨口道:觀察螞蟻。 理由幼稚、牽強,佟喃在說出口的一瞬間就禁不住后悔了,腳趾也恨不能摳出一幢別墅。 所幸宋音池沒笑,只是將外套和棉拖遞過來,穿上吧,外邊冷,著涼了容易生病。 生病了也不用你照顧。佟喃不知道自己在和對方置什么氣,是因為那張薄唇里沒吐出自己想要的關(guān)懷嗎? 我擔心你會著涼。 可期待的這句話和宋音池的那句好像也沒什么太大差別。 佟喃套上鞋,外套披肩上。宋音池不會說話這點她不是早就知道的么,非要和對方較勁干嘛呢? 她想起高中有一回兩人跑出體育館,外頭下起了大雨,一把傘兩個人撐著,傘檐往她這側(cè)傾斜。最后宋音池的肩膀濕了一大片,可她卻半分水汽都未沾上。 宋音池綴在佟喃屁股后頭,出聲:剛才是我開玩笑,別當真。昨晚就是你喝醉了,咬了我一口。 好半晌后,佟喃才噢了聲,她甩了甩腦袋,丟開莫名其妙冒出的失落。她都已經(jīng)做好迎接新關(guān)系的準備了,宋音池這樣一說,把她搞的像個小丑。 白吹一通冷風。 佟喃心口堵著氣,猛地轉(zhuǎn)回身,揪住宋音池的肩,在頸項對稱的位置上來了一口。 騙人很有意思么?下口有點重,上邊滲出細細的血絲,口腔中也有鐵銹味蔓延,佟喃瞇起一雙狐貍眼,理直氣壯的模樣,再騙人我要你好看! 宋音池揉著頸,小貓咪的牙齒很利啊。 若是咬穿腺體的話,一定很舒服吧 兩人一前一后回了別墅。 佟喃去洗漱,刷牙時淡淡的血腥味被滿口薄荷味替代,鏡中的女人長發(fā)散亂,嘴角一點殷紅,很狼狽。 宋音池拆開一袋面煮了,青菜浮在湯上作陪襯,她還額外煎了兩個模樣好看的荷包蛋。 清湯帶著蔥香,添了少許醬油,不油膩,咸味恰好。 佟喃邊吃面邊玩手機,沒料到荷包蛋是個溏心的,一不小心金黃色的蛋液就流了出來,淌在弧線優(yōu)美的下巴上。 宋音池眼睛藏著笑意遞過去兩張紙。 不許笑!佟喃紙巾捂著嘴,說話含混不清,琥珀般漂亮的眼睛里滿是羞惱。 嗚嗚,也太丟人了。 宋音池分明還是帶著笑意的,脫口而出的句子卻是我沒笑。 佟喃筷子戳了戳青菜,很煩,不能上班 佟喃,宋音池喊了她一聲,你想要去上班么? 當然想了!毫不猶豫的回答,佟喃支著下巴,那是我的工作。 宋音池擱下筷子,走過來坐到佟喃隔壁的那張椅子上,我在國外時也遭遇過類似的事,當時我 你抄襲人了?佟喃掀起眼皮看她,指甲卻摳著手機殼。 不是,宋音池哽了下,我有個朋友,也像你一樣被對手指責抄襲過。 等下啊宋音池,你就這么信我,我沒抄人,是對方在抹黑我?佟喃語氣輕佻,可低下的腦袋卻出賣了她緊張的情緒。 宋音池還是沒忍住,揉了一把佟喃毛茸茸的腦袋,確信道:我信你。 佟喃卻笑,但我不相信你的信任。 剛吃了一記虧,記憶和高中時重疊。宋音池的信任,她不敢要,也不愿意要,更不需要,甭提相信她說的話。 佟喃宋音池囁嚅了下,緊接著顧自說道,我的朋友是小有名氣的作曲家,而對方成名已久,我朋友當時說什么大家都不肯信,直到我朋友拿出了一個很致命關(guān)鍵的證據(jù)。 他在一段節(jié)拍里做了小標記。佟喃,你也有小標記的吧 有啊,就是我的簽名。佟喃似笑非笑的模樣,這你還有辦法么? 你設(shè)計它們的時候,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呢?宋音池手指在半空中畫了一圈,試圖勾起佟喃當時的回憶。 佟喃攥皺了褲管,很多畫面一下子全涌了出。 高中組織春游踏青,地點選了蝴蝶博物館,小佟喃指著墻壁中間一只藍色的大閃蝶說她將來一定要送宋音池一條漂亮的長裙,金線繡上蝴蝶,行走時裙裾搖曳,蝴蝶翅膀在月色下閃,翩翩欲飛。 一些難過的東西,佟喃偏過臉問宋音池,你今天沒事,陪我出門放松一下吧。 宋音池深深看了佟喃一眼,眸底是對方瞧不分明的情緒,她應(yīng)道,好。 市里的博物館九點鐘開門,仍然是原來的位置,但街景已經(jīng)大不相同,原本外邊會有叫賣糖葫蘆、爆米花的小攤販,而今卻都變成了冷冰冰的鋼筋水泥建筑和經(jīng)過政府修整過的整齊街道。 佟喃通過微信公眾號預(yù)約了門票。正值五月,陽光明朗,出門前需要抹防曬霜,而后頸處通常不便,但佟喃此時恰有人選可以使喚, 宋音池,你來幫我抹一下。防曬霜的質(zhì)感很好,水潤潤的,不油膩,佟喃擠了點在宋音池掌心,看著對方認真揉開,爾后,挽起自己垂落的長發(fā),絲毫無防備心地將白膩肌膚暴露在對方眼底。 佟喃的頸項纖細,日常維持著優(yōu)美的弧度,宋音池將雙掌貼上去,輕輕揉搓。最近天氣是真夠熱的,瓷白的肌膚上出了層薄汗,而宋音池日常體溫偏低,以致佟喃不由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且更加往后靠了些。 宋音池不著痕跡的舔舔唇,很羞恥地在猜測佟喃的信息素會是哪種滋味。 會是甜的么? 需要我?guī)湍愦黝i環(huán)么?宋音池指尖從佟喃的凸起的脊骨上挪開,眼皮掀了下,輕聲問。 嗯你去柜子里幫我選一條。抽屜最右格。佟喃沒防備心地道。 宋音池拉開抽屜,里邊整齊放滿了各種樣式的choker,但多為暗色系,其中一條白色的、蕾絲鏤空紋路的分外顯眼。宋音池屈著指節(jié)挑起那條,它在陽光下泛出近乎朦朧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