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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燃也笑了,看著她的眼睛,少頃,鄭重地道:“林鯨,這個家就拜托你了?!?/br> “好的?!彼V劬?。 氣氛正好,林鯨仰頭,蔣燃自然摟過她的腰,兩人欲要接吻。剛碰到他的身體,就摸到他的西褲袋子里裝著一個小盒子。 她拿出來,竟然是一枚鉆戒。 “你這是?”她愣了愣。 蔣燃無奈攤手,原本清冷的眼睛里也染上些許赧色,他說:“原本想找個機會,然后布置好氣氛,和你說一些浪漫的話。但時間倉促,我們總也湊不到一塊兒去……” 林鯨嘴上說著“不用不用,我也不喜歡尷尬的儀式。”一邊對著窗戶整理自己的頭發(fā),夾去耳后發(fā)現(xiàn)還是好亂,匆匆地說:“你等我一分鐘,去下洗手間,我這樣太不可了!” 蔣燃拉她的手腕,“不用苛求完美。我喜歡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你,是現(xiàn)實的你?!?/br> 林鯨想哭,再追求真實也不想若干年后回憶這天,自己這模樣?。?/br> 蔣燃怕人跑了似的,把戒指給林鯨套上手指,眼神幽沉,“林鯨,抱歉沒有給你一個浪漫的求婚體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開心,也許我對你來說還不夠好,但是會盡力做一個好丈夫。” 算了,林鯨覺得儀式什么的也不是很重要,有蔣燃這句話就夠了。 她晶亮的眼眸正凝著他,想開口給他回應。 驀地,頭頂?shù)臒艄怊龅?,蔣燃低頭。 他的唇覆上來,很有技巧的吮吻,舌尖撬開牙齒,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帶著明目張膽的情|欲色彩,往常兩人也會在約會氣氛好的時候吻一下,但蔣燃多是克制著,只親吻的嘴唇,不伸舌頭 ;在送她回家時,在車上略微敷衍又隨意的親親,有時落在嘴角,有時在鼻尖。 林鯨始料未及,身體被壓得連連后退,蔣燃撈起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壓,于是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她感覺到身體失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他抱到書桌上坐著了,兩只細細的手腕也被他反壓,摁在墻上。 林鯨被吻得密不透風,連連失守;裙邊卷著,裙底涼風陣陣。 她掙扎無果,喘息的空隙,臉壓在他肩膀上,聲音都沙啞了:“你忽然好兇,這是我鳩占鵲巢的代價嗎?” 蔣燃壞笑著瞧她,又加深了這個吻,嘬弄著她的唇,好久才冒出一聲兒:“是合法婚姻的代價。” “……” 許久之后,舌尖那溫熱的,濕漉的觸感仍未散去。 * 第二天場面一度混亂又匆忙,結(jié)婚的新人都沒賓客激動,各種起哄。 她也是這天才見到蔣燃的父親,個子很高,身板修長,完全不像蔣蔚華說的那般“年紀大了,不方便坐長途飛機”,長相一看就是蔣燃父親的那種老年式英俊,劍眉星目,皮膚保養(yǎng)的極好,頭發(fā)和禮服均一絲不茍,不像易接近的長輩。 他見到林鯨,倒是親切地開口:“這就是鯨鯨啊,真人這么漂亮。” 在大家的注視下,林鯨挺不好意地喊了一聲:“爸爸?!?/br> 有點變扭。 蔣燃溫柔地給她遞去一個眼神,面露同情。 蔣誠華身上保留著江浙滬這一帶商人氣質(zhì),兒女婚嫁方面出手闊綽,給林鯨的改口費是一張卡,據(jù)他自己說里面是六位數(shù),還是大幾十的那種。 后面林鯨發(fā)現(xiàn)一個挺微妙的事情,蔣燃只給她介紹了蔣誠華。 但是這位父親還帶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過來,蔣燃不說,蔣誠華也沒著重鋪開了講,一筆帶過。 林鯨有點耳聞,確認這是蔣誠華的第二任太太和繼女。 下午到了酒店,施季玲才說起昨晚他們長輩一起吃飯的事,道:“蔣燃爸爸的續(xù)弦?guī)淼倪@個女兒很漂亮嘛,看著挺乖,但不愛說話也不笑。哥哥結(jié)婚,她不高興嗎?” 林鯨當時正在補妝,從鏡子里瞅瞅mama,說她杞人憂天:“你管這么多干嘛?人家國外定居,不在一起生活的?!?/br> 施季玲:“以后就是親戚啊,又不是不來往?!?/br> 林鯨:“哎呀,你不要管啦?!?/br> 施季玲白她:“你這個小囡囡,又不愛聽我說話。都結(jié)婚了,mama還能對你嘮叨幾次呢?!?/br> …… 話落,林鯨自己的腦海里也忍不住回放出這對母女的樣子,的確養(yǎng)眼,但怎么說呢,她們好像很拘謹? 晚上還有繁雜的儀式,林鯨的盤發(fā)很重,現(xiàn)在有點頭疼。 她想趁換禮服前去露臺透透氣,順便給蔣燃發(fā)了條微信,問他現(xiàn)在是否有空。 蔣燃回:【我這就過來?!?/br> 林鯨穿著長裙走出來,路過男方家那邊的休息室,門是虛掩的。 蔣燃和他父親相對而站。 林鯨無意偷聽,只是想站在那邊等一等蔣燃,卻不料聽到父子對話。 蔣誠華說:“上次還只是聽你姑姑說認識了這姑娘,怎么才半年就結(jié)婚了?我都來不及準備?!?/br> 背著人,他說話的語氣和形容冷了許多,也不親切了。 蔣燃的婚禮西裝是偏簡約的款式,依然能襯出他的綽約不凡,不襯合室內(nèi)的婚禮布置,倒有點像在參加晚宴,不刻意隆重,但清貴十足。 他問蔣誠華:“你要準備什么?通知你來就是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