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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數(shù)量依舊很少,荔枝又不經(jīng)不存放,只能盡快食用。 江月依那兩日叫來祈蘭和祈君痛快吃了許多,第二日嘴里就上火起了水泡,疼得她還說以后都不吃了。 但是如今再看到荔枝,立刻就想起荔枝的清甜爆漿口感,哪里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發(fā)過的誓受過的疼。 祈允遞到她面前,彎了彎唇。 “嘗嘗看好不好吃?!?/br> 江月依用竹簽?zāi)昧艘活w,這是沒有冰過的,但依舊滋味十足的,連果核都被貼心地處理掉了。 一連吃了四五顆,還想吃被祈允制止了。 “這是從海南那邊剛運(yùn)來的一批,比廣東那邊晚了些成熟?!?/br> “郡主現(xiàn)在不宜貪吃。” 說著就把荔枝給了一旁兩眼放光的祈蘭。 江月依:“……” “哎呦,我肚子好疼啊——” 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抱著肚子就叫疼。 這是連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的演技,祈允卻立刻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從祈蘭手里又奪回了那碟荔枝。 “再吃兩個,別哭了。” 江月依立刻破泣而笑,雖然她壓根就沒哭。 只留一臉茫然的祈蘭,望著自己手里空空蕩蕩,半響只剩一句心酸。 這荔枝是祈允連夜從城外一處富戶手里高價買來的,就這么十幾顆就花了上百金。 今日在路上親自剝好,她想吃一顆都不給。 有了媳婦忘了meimei! 江月依又吃了一顆,剩下的趁祈允不注意都塞給祈蘭了。 祈允還有公務(wù)在身,陪了江月依一會就離開了。 祈蘭也坐了一會,就忍不住打探江玥錦在不在府上。 “我哥啊……” 江月依故作神秘,半天不接下句,祈蘭急得不行。 “依依姐,你就告訴我嘛!” “作為交換條件,你告訴我祈允最喜歡吃的一道菜?!?/br> “我哥最喜歡吃的一道菜……?” “嗯嗯!” 江月依早就想好了,下個月祈允生日,她打算親手給祈允做道他最喜歡吃的菜,至于生辰禮嘛,她也在準(zhǔn)備當(dāng)中了。 祈蘭苦思冥想大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我哥好像沒什么特別喜歡吃的……他什么都吃,但吃的也不多,不挑食?!?/br> 祈允好像真的沒什么特別的喜好,吃飯也算不上斯文,速度極快,這跟他這里面行軍打仗有影響。 府里廚子做什么他吃什么,也沒見他有過哪個菜不喜歡的。 “這樣啊……那我再想想,江玥錦在他自己院子呢,你自己過去找他吧?!?/br> 江玥錦如今在禮部任職,今日沐休在家。 祈蘭一聽說江玥錦在家,就能猜到他在看書,進(jìn)了院子一看,果然坐在窗邊,看得極為認(rèn)真。 祈蘭上前敲了敲窗臺, “世子,” “阿蘭?你怎么來了,快進(jìn)來坐?!?/br> 江玥錦回神看到祈蘭,眼中瞬間迸發(fā)出亮光,起身從屋里出來迎接她。 “這是我做的解暑納涼的綠豆湯,特地送過來給世子嘗嘗?!?/br> “辛苦阿蘭了,來,喝杯茶?!?/br> 江玥錦的桌子上擺著一套餐具,一本書正翻到了一半。 他一身青衣,坐在祈蘭對面給她點了杯茶,手指修長如竹節(jié),動作飄逸灑脫,神情專注而認(rèn)真。 祈蘭端坐在他對面,面前平靜,內(nèi)心卻早已風(fēng)起云涌,恨不得立刻將對面這個男妖精打包扛走。 “世子如今入仕,可還習(xí)慣?” 江玥錦看了祈蘭一眼,目光柔和。 “一開始多少都會有些,后面與同僚熟了就好多了。阿蘭最近身體可還好,鋪子的生意怎么樣?” “多謝世子掛心,幾家鋪子如今收入穩(wěn)定,郡主嫁到我家,定不會讓她吃苦?!?/br> 祈蘭眨了眨眼睛,罕見露出幾分俏皮。 江玥錦失笑,搖了搖頭。 “阿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世子是什么意思呢?” 祈蘭故作不懂。 “世子如今在京城里名聲鼎沸,聽很多世家小姐都在討論世子,想要了解世子的喜好。” “我的喜好,想必沒人比阿蘭更懂了。” 兩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就過了好幾個來回。 最終還是江玥錦先認(rèn)輸了,去里屋拿出來一個精美的流蘇發(fā)簪。 “阿蘭,你我年紀(jì)相較大,我知你心中恐慌,這枚流蘇發(fā)簪,便當(dāng)是我對你的承諾。” “我江玥錦此生,不會再娶除了祈蘭以外的任何人?!?/br> 隨著發(fā)簪緩緩插進(jìn)發(fā)髻,這句話也清晰地在祈蘭耳邊響起。 江玥錦看似一心只讀圣賢書,但他比祈蘭年長四歲,早就過了懵懂的年紀(jì)。 起初祈蘭剛來江王府時,明明只是個九歲、十歲的孩子,卻比同齡人成熟穩(wěn)重的多。 她對父王母妃行禮有度,每次晨昏定省。母妃給她請了先生讀書,她便一邊讀書一邊教導(dǎo)年幼的弟弟,晚上還會點燈給母妃縫衣服做鞋子。 雖然母妃堅持不讓她做,怕她傷了眼,祈蘭到如今都是一年四季四套衣服送給母妃。 可看似小大人的背后,江玥錦無數(shù)次看到她躲在房間里或者某個角落里小聲哭泣。 年幼接連喪父喪母,長兄為了撐起這個家賭上身家性命奔赴戰(zhàn)場生死不明,她一邊要壓抑喪父喪母的痛苦,一邊要擔(dān)心長兄的安危,還要照顧年幼的弟弟,被迫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