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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dāng)時出事兒的時候,劉父本來有相中的姑娘的,也就是劉母文工團(tuán)一起跳舞地好閨蜜,兩人都互有好感,只是沒有機(jī)會表白了。 這讓劉父意難平,卻也無奈,畢竟,到了這時候,他只能負(fù)責(zé),人也娶回家了,那就是他的責(zé)任了。 但劉父并不喜歡劉母,不是因為她出身低,而是因為她過于勢力眼兒,隨軍的時候,慣會捧高踩低,讓他跟戰(zhàn)友們面前無法抬頭。 最后在一次遇到劉母嘲諷一個小連長的家屬的時候,劉父徹底怒了,直接將人趕回了京城,并且威脅她,若是不回去,以后別說交給父親教養(yǎng)的大兒子,就是她懷里的小兒子也交給母親。 劉母本就因為大兒子被公婆教養(yǎng)的跟她不親近惱火,這好容易得的小兒子,又怎么可能愿意撒手? 所以,劉父這其實是變相的拿小兒子換了清凈,所以,他對自己的小兒子是有愧疚地,好在劉母回了京城之后,是要跟劉司令夫妻住在一起的。 劉母很懼怕自己這位出身書香世家的婆婆,在劉老夫人沒去世之前,雖然小兒子劉洋是養(yǎng)在劉母跟前不假,卻也還是要被劉老夫人教導(dǎo)。 直到劉老夫人去世,劉司令為了避嫌搬去軍區(qū)居住,劉家小兒子這才徹底被劉母教養(yǎng),受的影響有限。 但劉司令還是發(fā)現(xiàn)小孫子有了歪的趨向,干脆二話不說就將人打發(fā)去了下鄉(xiāng),打算讓他在鄉(xiāng)下好好磨練一下意志。 劉家人雖然不喜歡劉母,但進(jìn)了門就是一家人,劉司令夫妻從來沒有提過,畢竟,最后負(fù)責(zé)是兒子的選擇。 要不是這次劉母刻薄的是童飄云,讓劉家損失慘重,依照劉司令地涵養(yǎng),他也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掀開讓兒媳婦難堪。 劉母臉色難看極了,她沒想到公公會接自己的短,還是在自己的長子面前,又看向面無表情好像什么也沒聽到,一點兒不替她說話的長子。 心里真的是恨極了,恨兒子的不親近,恨公婆將兒子教導(dǎo)的無情,也恨這一切地始作俑者童飄云,恨她不依不饒,若是她不將周慶國和林招娣送進(jìn)去,也不會驚動老爺子。 恨她若是有本事,那童老頭死了之后為什么一直藏拙,若非如此,自己就算為了她手里的醫(yī)術(shù)也不會做那些事情,甚至因此惹來老爺子的怒氣,讓小兒子維護(hù)自己的時候惹怒老爺子,然后被下放去鄉(xiāng)下。 劉司令平時雖然不多話,甚至幾乎很少跟自己這個兒媳婦說話,但老爺子久居高位身上的威壓甚重,這讓劉母就算再憋屈,也不敢跟老爺子辯駁一句,只能咬牙含淚地坐在沙發(fā)上。 劉漩這時候開口了:“我的婚事,我自己會處理,你以后管好小洋就行了?!?/br> 劉母正要說什么,劉司令直接開口道:“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劉家的主母雖然不需要多好的家世,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能坐上,漩兒的婚事,自有我和他父親管?!?/br> 張了張嘴,劉母心里憋屈極了,卻也不敢反駁,她確實有私心,想要找個好拿捏的,她之所以趁機(jī)想要壞了童家這門親事。 除了是因為童家死絕了,以后那丫頭過門,不能給兒子提供什么助力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認(rèn)識童半夏,知道那是個清高地女人,也見過小時候的原主,高貴地像個公主,性子也跟童半夏一樣。 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將她這個婆婆看在眼里,想拿捏是不可能的,而長子本來就跟自己不親近,再有個這樣的兒媳婦,那以后劉家還有她和小兒子的地位嗎? 但現(xiàn)在公公和兒子都這樣的態(tài)度,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用問,肯定不站自己這邊兒,她還能說什么?說了又有什么用? 深吸一口氣之后,她道:“罷了,左右漩兒自幼與我不親,我也管不了劉團(tuán)長,他的事情,往后也不用跟我說,我就管我的洋兒?!?/br> “父親,洋兒自幼跟我一起生活,自然與我親近,這次也沒做什么錯事,不過是維護(hù)自己母親兩句,何至于將他打發(fā)去農(nóng)村受苦?” “以后漩兒地事情,我一句不過問,但必須將洋兒給我弄回來,他從小沒吃過什么苦,您怎么忍心讓他跟那些泥腿子一樣去下地做農(nóng)活?” 劉司令冷哼一聲道:“別人做得,他為何做不得?只要他一天是我劉家子孫,那樣不分是非的思想就不能有,一天不能正視自己的錯誤,他就老老實實地在鄉(xiāng)下蹲著?!?/br> “還有,什么叫泥腿子,你不會忘了你張家是從哪里來的吧?若是說泥腿子,你以為你那個生產(chǎn)隊長的父親就不是泥腿子了嗎?” “自己身上的土腥味兒還沒洗掉,就開始嫌棄農(nóng)民兄弟們,你這已經(jīng)不是思想有問題,你這是數(shù)典忘祖!” 劉母聽得臉色慘白,老爺子這話說的很明白了,若是沒有老爺子首肯,就將人弄回來,那劉家就不再認(rèn)劉洋這個子孫地身份了。 看著說完,轉(zhuǎn)身就出去做進(jìn)車?yán)锏葎龅睦蠣斪?,劉母的眼淚刷刷地往下掉,然后才對著已經(jīng)走到門邊兒的劉漩道:“你也不管你弟弟了嗎?” 劉漩回頭,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劉母,淡淡地道:“您沒聽到爺爺?shù)脑拞??再說,劉洋確實該接受鍛煉了!” 劉母知道自己是不能說服自己這個長子地,就又道:“洋兒走地時候,兜里就帶了200塊錢,你給他郵過去幾百,別讓他受了委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