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cao,妥妥的心機綠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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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一琛放言不讓祁烽進家門之后,還真的怒氣沖沖顧自往家走。 可惜他被干得兩條腿發(fā)軟,都走不快,很快就被祁烽追上了。 祁烽沒有衣服,只能變回杜賓犬,咬著繩索追上去,用腦袋蹭著葉一琛的腿。 “離我遠點!”葉一琛看也不看它,一路不搭理杜賓,強撐著回到家里,把緊跟其后的杜賓推出去,“不準進來!” 杜賓犬叼著牽引繩,嗚嗚咽咽地發(fā)出委屈巴巴的哼叫,一雙狗狗眼也濕漉漉的。 葉一琛毫不留情地甩上門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還聽見門口有狗的叫聲和扒門聲。 他坐在沙發(fā)上聽了一會兒,才去開門,居高臨下地看著低著腦袋認錯的大狗。 “知道錯了嗎?” 理所當然得完全一副主人的態(tài)度,完全忘了自己住的地方是祁烽的。 而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杜賓“嗷嗚嗷嗚”幾聲,拱了葉一琛幾下,趴下去舔他的腳腕。 葉一琛很小聲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進臥室去了。 杜賓如蒙大赦,高高興興進了屋關(guān)上門,化為人形追上去:“主人主人——” “砰!” 臥室的門在他的鼻尖跟前關(guān)上了,門后傳來葉一琛還在生悶氣的聲音:“你在客廳睡!” 這一晚任由祁烽怎么哀求,葉一琛也沒心軟,在臥室里呼呼大睡。 等二天睡醒,葉一琛意識不清醒地在床上蹭來蹭去,手臂摸索著,最后也只能撈到枕頭抱入懷里。 完全不是往日熟悉的雖然硬梆梆但是溫熱的感覺。 葉一琛徹底醒了,睜開眼看看懷里屬于祁烽的枕頭,揉著眼坐起來。 臥室門口傳來祁烽的聲音:“主人,你醒了嗎?我做了你愛吃的魚粉?!?/br> 這么及時地出現(xiàn),想必是一直蹲守在門口。 葉一琛也聞見魚粉鮮香的味道了,蹦蹦跳跳跑進浴室里,等看見鏡子里自己還腫著的嘴巴還有幾處吻痕,忽然又想起自己還在生悶氣。 絕不能輕易放過,這狗最容易蹬鼻子上臉了! 于是葉一琛把速度放慢,故意坐在床上還玩了會手機,直到聽到祁烽說魚粉快涼了,才開門出去。 “主人主人?!逼罘樗ζ鹞舶停爸魅宋液孟肽??!?/br> 葉一琛推開他,往餐桌走,擺出一張很冷漠的臉。 他這張臉本就因為世界人物設(shè)定看著清冷,故作冷漠的時候還挺嚇唬人。 祁烽搖得歡快的尾巴慢慢地垂下去了:“主人,昨天晚上我一直在門口等你,好冷,一夜都沒睡著?!?/br> 葉一琛坐到桌前開始吃粉,偷偷瞥了一眼祁烽,見他臉色好得很,一點都不像沒休息好,沒好氣說:“這里明明有其他房間,沙發(fā)上也有毯子。” 祁烽沒說話了。 葉一琛覺得自己占了上風,有些得意了,聳了聳小鼻尖:“你別賣可憐了,哼,我才不吃這一套?!?/br> “主人,我知道錯了……” 葉一琛吸溜一口湯:“這句話我都聽膩了?!?/br> “主人……” 祁烽軟聲溫語地哄著,細致入微地寵著,厚著臉皮跟著葉一琛去學校。 葉一琛趕也趕不走他,到了路上又想起自己昨晚又不小心翹了酒吧的班,氣得走回去踹了祁烽一腳。 祁烽卻樂得笑開了花。 葉一琛看他這樣更氣不打一處來。 救命啊,他好想把這狗送去狗德學院好好學習! 這次葉一琛狠心了要祁烽知道錯,愣是一句話都不跟他說,祁烽徹底急了,嗚嗚咽咽地叫喚個不停,惹得學生頻頻偷看。 快要放學的時候葉一琛多看了一眼同學買的蛋糕,祁烽就很積極地說:“主人你等等我,我去給你買!” 葉一?。骸啊?/br> 一直到下課,祁烽也沒回來。按理說不可能,這都去了一整節(jié)課了,葉一琛沒忍住,多問了一下同學:“你好,請問你這個蛋糕是在哪買的?我好像沒看見過這家店?!?/br> 女同學一對上他的雙眼,臉就飛速紅了,磕磕巴巴說:“這、這個,這個是學校門口美食街剛開的,最邊上那家。” “謝謝?!?/br> 葉一琛道完謝就走了,到了門口,他看了一眼對面的美食街,那里果然新開了一家蛋糕店,格外火爆,排成了長龍。 也難怪祁烽這么久沒回來了…… 要不要去找他呢? 還是回家吧,去找他他肯定又得意忘形了。 心里這么想著,葉一琛卻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目光一直在對面街上的隊中尋找著祁烽的身影。 算了算了,要是這狗回來找不著自己,又急了。 想了好一會兒,葉一琛還是去了,卻沒看到人,只能問問店員有沒有印象。 店員聽完他說的“有狗耳戴牽引繩的高大男人”,表情變得很奇怪:“嗯……我記得我見過的,因為這位客人的……穿搭比較特別?!?/br> 店員用詞很委婉,但葉一琛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臭狗天天用著奇奇怪怪的樣子在外面跟著自己亂跑,他不知道羞恥自己還覺得羞恥呢! “他人呢?” “大概十分鐘前他買好了蛋糕,已經(jīng)走了哦。” “謝謝。”葉一琛走出蛋糕店,撥打了電話卻打不通,臉色越來越差。 要知道他從來不會不接自己的電話! 這臭狗到底偷跑到哪里去了?。?/br> 哪怕總是在床上被欺負,可下了床,葉一琛永遠是掌控祁烽的那一個,是名副其實的“主人”,這條狗突然自己掙脫繩子不知所蹤,這種落差感讓葉一琛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險些在街上暴露本性,發(fā)起嬌嬌脾氣。 是系統(tǒng)提醒了他:“親別生氣哦~任務(wù)對象就在附近,我已經(jīng)幫您檢測到位置了!” 葉一琛聽見它的聲音還愣了下:“啊?!?/br> 這段時間不知道是生活過得太安逸還是怎么的,他都忘了系統(tǒng)的存在了,一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反而有種不太現(xiàn)實的感覺。 他還有些懵:“系統(tǒng)?” 系統(tǒng):“是我,親,任務(wù)對象就在一百米處的巷子里,噫……檢測到了兩位任務(wù)對象。” 葉一?。骸班?,謝謝你?!?/br> 他跟從著系統(tǒng)的指示走,心想這就是飽暖思yin欲吧,被祁烽伺候得太舒服,都忘了任務(wù)的重要性了,于是問:“任務(wù)進度多少了?” “親,目前已經(jīng)達到了90%~”系統(tǒng)解釋道,“大部分是祁烽刷的,一個任務(wù)對象能給予的氣運值有限,到了一定數(shù)值就很難再收取了,所以建議宿主多多親近其他任務(wù)對象哦?!?/br> 話說著,葉一琛已經(jīng)到了巷口。 巷口內(nèi)的景象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這時是正午,陽光將巷子的一切照得一清二楚,三個青年負傷倒在地上,臉上青的青紫的紫,而站立的兩人的背影都是葉一琛再熟悉不過的。 葉一琛才邁出一步,不小心踢到了滾落的鋼管,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祁烽一看到他,手里的鋼管落了地,發(fā)出清脆聲響。 葉一琛驚愕完,心里的怒氣又回來了,沖過去訓他:“臭狗!你跑出來就是打架的?電話也不接!” 眼前的祁烽忽然整個人倒下去,嚇了葉一琛一跳。 “祁烽!”他伸手去扶卻沒那個力氣,被祁烽壓著坐到地上去,“你怎么了?” 祁烽腦袋搭在他瘦弱的肩膀上,右手捂著左側(cè)手臂:“主人……好疼?!?/br> “我看看!”葉一琛焦急地扒開他的手,把袖子卷上去,果然看到上面腫起來了,明顯是被人重擊過,鐵定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現(xiàn)嚇人的青紫,“你、你能動嗎?手臂有沒有事?他們?yōu)槭裁创蚰惆???/br> 祁烽搖搖頭,拉開外套拉鏈,捧出了蛋糕盒:“這些人就是以前我和主人說過的,一直霸凌我的人……他們想搶我給主人買的蛋糕,我一直護著就受了傷,對不起,主人,蛋糕肯定都被晃得不好看了,我再去排隊給你買?!?/br> 他說著就要起身,被葉一琛拉住了。 “你傻??!”葉一琛都想打他,手舉起來又不忍心,“為了一個蛋糕,排隊那么久,被人打也要護著,這有那么重要嗎?” 他眼睛紅了,聲音里也帶著哭腔。 祁烽低頭親親他的臉,輕聲說:“我只是想討主人歡心,主人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就生你氣,你個傻狗?!痹掃@么說,語氣卻完全不是生氣的樣子,都是責備和心疼。 祁烽:“那我們回家吃蛋糕吧?” 葉一琛拽住牽引繩:“先去醫(yī)院!” 另外一位站立的人已經(jīng)化成了木頭樁子,整個人都看傻了。 在五分鐘前,周奕來到大學門口,為的只是想再看葉一琛一眼。 人還沒等到,倒是聽見有人談?wù)撍?/br> 三個青年勾肩搭背地從學校門口出來,很沒素質(zhì)地嚷嚷。 “cao,你們看見沒,學校群里又在發(fā)那條狗跟那個小白臉的照片了。” “也不知道那條狗吃錯了什么藥?!?/br> “這樣不挺好的?以前三天兩頭的找我們消遣?!?/br> “還別說,這小白臉長得比女人還漂亮,那屁股翹得……” “我可太懂了,面上最冷淡的,私底下都最sao,不是還傳他每天晚上在酒吧打工嗎?說不定是賣的呢!” 他們話里話外沒提到名字,但是指向性太強,周奕還是聽出來了。 突然覺得手癢了。 于是他跟了上去,沒跟幾步路,看見有巷子可以cao作,就打算動手速戰(zhàn)速決,結(jié)果身側(cè)率先越過一個人。 他一邊把手里的蛋糕揣外套里,一邊走向他們,正是祁烽。 他把幾個人拽進巷子,二話不說就打。 周奕從青年罵罵咧咧中得知了一些信息。 原來這些人從中學就和祁烽結(jié)仇了,明明早就被打怕了,卻死性不改,背地里還不服氣,所以這場恩怨才沒完沒了,直到現(xiàn)在祁烽也看見他們一次就打一次。 因為要護著蛋糕,祁烽一時不察,被人用鋼管擊中手臂。 周奕看見那人偷襲的動作沒出聲,也沒有插手去幫忙,當了個悠哉悠哉看戲的。 和祁烽一對一他沒有百分百勝算,但祁烽對付四個人的情況就不一定了,自己鐵定贏。 等祁烽打完人沒力氣了,他就撿個漏,痛揍祁烽一頓,然后把葉一琛帶回家。 他這么美滋滋地想著。 沒想到的是,葉一琛自己找來了。 然后他就看見上一秒還生龍活虎一拳打三個的人,突然就撐不住倒地上了,并且一通訴苦自己是怎么怎么被欺負的。 周奕聽完的時候心想:他媽的,這狗居然這么愛演?!這么拙劣的謊言也說得出口?信了才有鬼了! 而葉一琛的表情從生氣變成了徹底的心疼。 周奕看著抱著祁烽心疼到紅了眼的葉一琛,覺得震驚又荒唐:這演技也不算高明,看看現(xiàn)場動點腦子就能想到有點貓膩,但偏偏葉一琛就是沒看出來! 眼看著兩人正要走,一旁一直被當作透明人的他終于忍無可忍出聲了:“……喂?!?/br> 葉一琛轉(zhuǎn)頭看他,神情又變得冷淡:“有事?” 周奕挑起斷眉,氣笑了:“你沒看見這還有個大活人,這么旁若無人地親親我我給誰???” 上次在酒吧后門也一樣,這兩人就在他面前性交,這次也沒完了,他就這么沒存在感?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在這里,但是我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閑聊,我要送他去醫(yī)院?!?/br> 周奕:“醫(yī)院?你他媽看看這逼這么精神的樣子需要去醫(yī)院嗎?!你要不要臉啊,這么會裝柔弱,也算男人?” 后面的話他是指著祁烽的鼻子說的。 祁烽沒作聲,一副真的很虛弱的樣子。 葉一琛只覺得周奕真的有病:“我覺得你也需要去醫(yī)院,看看精神科。” 說罷就走。 裝作沒力氣的祁烽半抱著葉一琛的腰,回頭對著周奕做了一個口型。 “汪!” 雖然沒聲音,但是周奕看出來,這人是在赤裸裸地炫耀和挑釁。 cao,妥妥的心機綠茶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