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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自己的衣服被換了,她驚恐不已的尖叫,那聲音悠揚,完全停不下來。 江半夏皺眉,這樣叫不是個辦法,她揚手一個耳刮子抽上去,直接將人打懵了,新娘也不叫了,捂著自己的臉默默流淚。 “現在信了吧?”江半夏道:“我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救?!?/br> 新娘偷抹著眼淚,可憐巴巴的縮在角落里,仿佛江半夏對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現在有兩天路你可以選?!苯胂纳斐鰞蓚€指頭在新娘眼前晃動:“第一條路,我們幫你揪出幕后真兇?!?/br> 什么幕后真兇?新娘滿臉呆滯,她是嫁龍王又不是犯案? 江半夏見她毫無反應:“第二條路,現在立馬送你見龍王?!?/br> “選哪一個?”江半夏揚手道。 剛才那一巴掌讓新娘記憶深刻,眼見著對面男人的巴掌又要下來,她忍不住嚎道:“我選第二條!” 江半夏露出副詫異的表情:“你要嫁龍王?沒有病吧?” 新娘抹著眼淚委屈巴巴道:“小女哪里得罪了公子!壞小女的姻緣不說,如今還羞辱于小女!” “你見過龍王?”江半夏盯著新娘:“你真想送死?” 新娘一聽,立馬不樂意了:“當然...見過?!?/br> 提起龍王,二八少女含羞帶怯,一時眉頭舒展一時又皺緊,也不知觸了她哪根弦,捂著嘴居然又哭了出來。 “哈?沒完沒了?”白天把人嚇暈的何喬倚為了防止自己再犯混,夜里就沒敢進廟睡,嘿,誰想這女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簡直就是個瘋婆娘。 他沖進廟里滿臉煞氣的喊了聲:“吵死了!” 新娘嚇得一哆嗦,身子癱軟在地根本爬不起來,眼淚不要錢的狂撒。 “你是說,你見過龍王?”江半夏打量著新娘,她在質疑新娘話中的真實性。 “如果你說了假話——”江半夏摸出腰間的小刀在新娘面前比劃了兩下:“我不介意再多做點什么?!?/br> 新娘捂著臉,眼睛瞪的溜圓,渾身發(fā)抖,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說老大,您老大半夜的就別問什么真話、假話的?!焙螁桃腥嘀劬Ь氲溃骸按蟀胍沟?,范大人都睡了,您老也早點歇下吧?!?/br> 他指著哭哭啼啼的新娘道:“就這小胳膊小腿的,跑不了,何必半夜鬧得鬼哭狼嚎。” 江半夏抱臂,挑眉看向何喬倚,面露不滿。 “老大...”何喬倚在江半夏和新娘之間打量:“您該不會...”真喜歡老姑娘? 他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那新娘雪白的臉上赫然有五個巴掌?。?/br> “忒狠了?!焙螁桃懈裳柿丝谕履筒辉僬f話。 第二百六十四章 江南愁雨 審問不能cao之過急,江半夏從善如流的接了何喬倚的話,她道“既然你已經睡醒了,后半夜就換你守夜?!?/br> “啊?”這下輪到何喬倚懵了,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搞什么? 原本就憷何喬倚的新娘一聽要和何喬倚共處一室,她驚的連往外怕,生怕何喬倚會對她做點什么。 “怕什么,你何爺我又不吃人?!焙螁桃邢破鹨聰[席地而坐,瞥了眼躲在角落里的新娘,小聲呸了句“晦氣?!?/br> 也不知是說新娘晦氣還是說他被擾了睡眠晦氣。 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聲。 江南的雨來的急,前半夜還是萬里無云,摘星見月,等到后半夜雨聲成幕,淅瀝的沖刷屋檐街巷。 此時位于杭州的織造衙門里明燭高懸,人影如織,裹綢穿緞的婢女拖著茶盤穿梭在大廳之間。 織造衙門的大廳正堂里擠滿了人,官階高的坐在前面,官階低的站在后面,人影憧憧,交談低語聲不絕于耳。 “都挑亮點?!边@時一個圓臉男人吩咐道。 挑起的燈芯噼里啪啦的在空氣中燃燒爆裂,光也更亮了,照的圓臉男人的面容更加清晰,面白無須,這是張?zhí)O(jiān)臉。 他坐在主座右下手第二的位置,手邊擺著副掀了蓋的茶盞,單從座次上看此人不顯山露水,可卻是在場眾人視線的焦點。 “王公公,人差不多齊了?!闭f話的是個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他坐在這位姓王的公公對面,神色略顯困倦。 這么晚,能讓這么多官員冒雨齊聚一堂,顯然是有萬分緊要的事情。 姓王的公公喝了口熱茶,面無表情道“再等等,鄭大人還沒到?!?/br> 這位姓王的公公正是杭州織造王湛爾,織造局是他的地方,顯然是他說了算。 聞言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沒由來的心里發(fā)火,可礙著面子,他只得重重坐回座位。 窗外的雨聲越發(fā)大了起來,聽得織造局廳堂下的大小官吏心里沒由來的發(fā)起毛來,洪澇還沒過去,如今雨又開始下,這可怎么得了! “王公公,現在就開始吧。”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煩躁的站起“再等,恐怕來不及了!” 什么來不及了?底下的官吏豎起耳朵聽,能讓藩司衙門的布政使胡令堂說來不及,這事情得有多大? “人該來還是會來?!蓖跽繝柌患辈痪彽馈皼r且來的只是個補缺的按察使,不管民政,現在你著什么急?!?/br> 他這話是對胡令堂說的,可胡令堂心里著急,三兩下沒說清楚就急道“朝廷讓我們賑災,撥款從戶部撥下,已經月余天,我們哪里有拿到錢!內閣天天月月的廷寄斥責我們!好事全叫他們沾了,我們下面的人合該背鍋?如今幾個縣死了些人,就要派人來掀案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