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頁
書迷正在閱讀:扒出對家的黑料、頂流制作人、合租遇上前男友、破產(chǎn)后他懷了豪門前任孩子、火影之強者系統(tǒng)、重回末世[女穿男]、男神教我攻略他、火葬場一缺一,速來、變O后廢物美人逆襲了[娛樂圈]、別來高攀
“別,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話,這些話你騙小郡王可以,可騙不了陸三我?!标戃糇煲黄驳溃骸叭饲叭撕竽泸_我爹他們就夠了,少在這里糊弄我?!?/br> “所以呢?”江半夏也不惱,反而態(tài)度極好的問:“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都說了嗎?我想問你我爹的事?!标戃魺┰甑木局X袋上的頭發(fā):“你的腦子壞了嗎?還是耳朵塞住了?” “事情有很多,我怎么知道你想問的是哪一件?!?/br> 陸荇立馬露出副震驚的表情:“除了這件事,你們還有什么瞞著我!” 他猛地探身,伸手就要揪江半夏的領口。 江半夏哪里會讓他近身,一個側身讓過,用力過猛的陸荇就順著窗戶翻倒進屋內(nèi),穿堂而過的晚風裹挾著早秋桂花的甜香,他眼前一暗,再抬頭就對上江半夏腳上的繡花鞋。 下一秒,那只穿著繡花鞋的腳毫不留情的踩上他的臉。 “唔唔唔唔?!?/br> 陸荇被踩懵了,他愣愣的看著江半夏彎下腰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你爹的事情少問,如果不想死?!?/br> “唔什...么?”陸荇掙扎著嚷出這句話, 她的語氣冷淡:“要是知道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會活著?” 慶文帝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不論是她還是曹醇亦或者是陸埕,看在陸埕對她照顧的份上,江半夏私心里是想保住陸荇。 她沉默在原地,過了良久緩緩收腳。 “你要是相信我,從今以后都不要再回京都?!?/br> 為什么?為什么?陸荇的心里全是為什么,他不明白也不清楚,他父親他們到底是要做什么? 好像一個天大的陰謀擺在他的眼前,答案謎題觸手可及,可他就是無法摸到真相。 就像眼前這個男人,哦不,應該是女人。 他看著江半夏,眼里絲毫沒有異樣的色彩,似乎她就應該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睿智冷靜到令人發(fā)狂。 “回去吧?!苯胂纳焓掷痍戃?,她沒有再說任何話,一切平靜的像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夜。 * 慶文二十年的秋天,困擾江南地區(qū)已久的礦權糾紛終于落下帷幕。 錦衣衛(wèi)和別的軍隊不同,在它的體系里有實權的人才有話語權,別看江半夏只是個小小的百戶,可統(tǒng)帥能力很足,更有言必行行必果的架勢,她借著慶文帝給予的權利和便利轟轟烈烈的在江南地區(qū)的幾個衛(wèi)所里開始執(zhí)掌礦權。 其實過程并不轟烈,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動靜,也不知她使了什么辦法,那些占據(jù)礦山開采的不論衛(wèi)官還是當?shù)貦噘F紛紛收手,其中位高權重者率先在幾天里把人手都從礦山上撤下來,甚至主動告訴冬醪讓他們收回礦山,接收的過程還送來了不少適合干苦力的礦奴。 這行為悄然無聲,但在冬醪看來確是雷霆一般。 隨著那些身份高的人把礦山送過來,剩下的小嘍啰自然也不必說,甚至緊跟著不到半月里就把礦山中除了官家礦山以外的礦送的差不多。 其實這些底層的小嘍啰才是真正的耳清目明,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言傳數(shù)十里。 “那么,這位江大人究竟使的是什么法子呢?” 冬醪這么問著,坐在他對面負責打探此事的心腹親隨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害怕什么般,這才小聲說道:“冶城有個錦衣衛(wèi)百戶,前幾日被發(fā)現(xiàn)一家大大小小三十余口,連同家中的傭人長工都上吊自盡在大宅里,仵作去看的時候早已沒了活人,而正廳里有那百戶私通倭寇的畏罪書,對照了筆跡后,是親筆?!?/br> 心腹親隨搖搖頭道:“盡管誰也不知道這有什么關系,但那個百戶手里有冶城最大的銅礦山,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是江爺離開冶城以后三日內(nèi)的事?!?/br> 僅僅是聽人口述,冬醪便能想象那人全家老小被逼迫自縊的情景,同時他腦海中還浮現(xiàn)出江半夏那張笑起來眼睛微迷,謙卑溫和極了的臉。 許是秋涼,寒風吹過脖頸,他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手段之酷烈,聞所未聞。 這也是他第一次深刻的認識江半夏,以至于后來再聽聞有關她的傳言時,腦海里全是慶文二十年的那個夏天,營房對飲時她的笑容。 溫和有禮又謙卑至極。 第三百零五章 破船 是夜,秋雨綿綿,空曠的屋內(nèi)點著盞豆大油燈,江半夏湊在微弱的燈火前細看從京都急送而來的信件,一個多月的治療,她的眼睛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質量上乘的信紙上戳著司禮監(jiān)的大印,果不其然這封公事往來的信里夾了張紙條,看罷,江半夏無聲的笑了起來。 曹醇那老狐貍,算盤打的真好,全天下的好事都讓他給占了去。 京都今秋發(fā)生了三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給皇子選妃,雖說只給太子和大皇子選妃,但在京都依舊辦的轟轟烈烈,光是應招入宮的女子就占了幾座大殿,誰想最后慶文帝朱筆一揮,就將曾今的京都雙姝之一的張幼媛許給大皇子當正妃。 雖說張幼媛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曾今又有那樣的名號,但她畢竟年齡大,許給足足小她五六歲的大皇子,京都里的傳聞也跟著變得難聽起來。 據(jù)說張幼媛氣的在家連砸數(shù)十花瓶,并放了狠話她沒有給人當老子娘的習慣。 這些小事姑且不提,后面第二件大事才叫刺激,前有慶文帝賜婚后有大皇子搞大女人肚子,丑事撞一起,宗人府直呼要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