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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guī)еΦ哪橁J入她的眼里,熱烈,張揚,如同花園里的一朵玫瑰。 “早??!” 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他朝她揮了揮手,笑的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宋青枝:“是你?你來干什么?” “我媽是宋阿姨的好朋友,所以……”秦烈走到宋青枝跟前站定,笑著伸出手,“宋同學(xué),請多指教?!?/br> 宋青枝驚訝的張開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瞬間腦子里閃過千萬個想法,但最后還是說了一句:“你就是……教我的老師?” 秦烈矜持地點點頭,嘴角卻忍不住揚起。 “你來的好早呀,早飯吃了沒?沒吃一起進(jìn)來吃?!彼吻嘀φ泻羲M(jìn)屋,秦烈立刻跟了上來,像條小尾巴。 這么一小會過去,太陽就出來了,溫暖的陽光把花園變的亮亮的,花朵都張開了花瓣,抓住落下的光芒。 她進(jìn)門的時候,云姨還在端盤子,見到她笑著叫了聲小姐,宋青枝也笑著叫了聲云姨,朗聲道:“秦烈來教我了?!?/br> 云姨探頭看了一眼,很是高興的樣子。昨天聽夫人打了電話她忽然記起來,很久以前經(jīng)常有個小朋友過來和小姐玩的。 “秦家小子?這么早就過來啦,早飯沒吃吧?快坐下嘗嘗云姨的手藝?!?/br> 說起來早上云姨總是要做很多吃食,因為除了她們一家人,還有幾個留宿的保鏢,所以多一張嘴的影響并不大,云姨還很高興。 其實心里隱隱有些愧疚,畢竟上次她竟然沒認(rèn)出來,該說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是不可違背的天理嗎?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云姨感慨著把鍋推了一干二凈,心里舒服很多,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宋青枝坐在飯桌邊,秦烈自來熟的坐在她邊上,看了一圈食物,有點挑花眼了,最后拿了一個鮮rou包子,滿足的咬了一大口。 云姨放好東西后就樂呵呵的出去了,手上提了一大袋包子春卷饅頭米糕之類的食物,朝后院的監(jiān)控室走去。 客廳里只剩下宋青枝和秦烈兩人。 在吃完第五個包子后,秦烈擦了擦手,宋青枝早就吃好了,一直坐在位子上喝豆?jié){。 宋青枝:“我們現(xiàn)在開始?” “好,去哪里?” 宋青枝思考了一番,爸爸等會兒起床后應(yīng)該直接去公司了:“書房吧?!?/br> “好?!?/br> 書房在三樓,陸軻叫人打通了兩個房間,造了一間大書房,大半的地方都擺放著書柜,只有六分之一的地方留著書桌,和對面靠近門邊的一個紅色沙發(fā)。 原主以前只在吵著要離家出走時來過這里一次,而且那次只顧著和陸軻吵架了,沒有認(rèn)真看過這里。 宋青枝開門后先不露聲色的把書房全部掃視了一遍,在心里驚訝地“哇!”了一聲,雖然窗簾拉著,太陽卻已經(jīng)升起來了,光線透過不是很厚的窗簾進(jìn)來,一切東西隱約可見,但還是可以清楚地意識到這里書驚人的數(shù)量,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圖書館!這就是她夢想的書房??! 眼下還有別人在場,宋青枝勉強壓下自己臉上的驚喜,慢慢走了進(jìn)去。 拉開桌子后面的窗簾,刺眼的光剎那間流淌進(jìn)來,照亮了這邊一角。 桌上干干凈凈的,除了一臺電腦什么都沒有。 她看了看,回頭讓秦烈先在沙發(fā)上坐著:“你等會兒,我去拿學(xué)習(xí)資料,很快就會回來的。” 秦烈在沙發(fā)上坐下,笑著對她說“好”,很是乖巧,不過“乖巧”這個詞看起來和他完全沒有關(guān)系,秦烈作為男主高中時期主要的競爭對手,如果男主是校草,那他就是相當(dāng)于校霸一類的人物。 宋青枝飛快地跑下樓,到自己房間里拿著高一的課本和自己買來的對應(yīng)的資料,又飛快地跑上樓。短時間內(nèi)的運動讓她有點氣喘,她在門口歇了兩三秒,然后再一個深呼吸之后開門進(jìn)去。 秦烈還在沙發(fā)上,看見她露出了一個微笑,起身接過她手里的書,說起來數(shù)量不多,就三本,可是高一的課本實在是太厚了,像一本漢語詞典。 他翻到目錄,抬頭看向她,眼里流露出“從哪里開始”的意思。 宋青枝繃著臉:“全部?!?/br> “哦,好……全部?”秦烈翻到一半突然回過神,動作僵在那里,手里捏著一張紙,緊緊抿著嘴,似乎想笑。 ——不要懷疑就好。 宋青枝像背誦課文一樣說出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說辭:“我高一時沒認(rèn)真聽課,這些內(nèi)容沒掌握好,導(dǎo)致我感覺自己在控制魔獸的過程中會出現(xiàn)失誤,現(xiàn)在我想好好學(xué)習(xí)了?!?/br> 秦烈沉默了許久,嗯了一聲,翻到第一課開始給她講解,宋青枝幾乎是在他講課的瞬間進(jìn)入狀態(tài),由于昨天她努力了半天,秦烈講的東西對她來說不是很難理解,就算偶爾出現(xiàn)難懂的內(nèi)容,他也能用生動有趣的例子來解釋。 不知不覺,兩人就在書房帶到了下午三點,連中途陸軻過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傍晚,在宋歸白和云姨的熱情邀請下,秦烈留下吃完了晚飯。宋青枝還在琢磨一個問題,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獸寵召喚不出來。明明精神力、動作都是對的,可是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好像……獸寵死了一樣。 不會吧?難不成獸寵的生命是和控獸師綁定的?但是她這是魂穿又不是身穿,該不是這個綁定直接和靈魂綁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