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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曖昧的聲音,小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來到門后,然后他就當場石化。 門內(nèi)那嬌嬌軟軟喊“哥哥”的聲音,不是他家白菜,還能是誰?! 在經(jīng)歷了無比復(fù)雜的心路歷程后,小助理含著淚,走到了城樓外——然后盡職盡責(zé)地為自家老板守好了門。 世界上,還有什么是比看著自家白菜被拱還無能為力更悲桑的嗎? 當江海潮衣冠不整地從小閣樓上下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小助理抱著門口柱子默默哭泣的畫面。 “那晚,跟您在一起的,不會又是霍總吧。”小助理想了想,估計也沒有誰有這個本事,能縱著江海潮在那個地方...這樣那樣... 不得不說,這倆人,真tm會玩兒。 就小助理得知的場所,從車庫到野外,從陸地到水下...真是世界之大,哪兒都是舞臺。 江海潮罕見地沒有出聲,只是尷尬地咳了咳,裝模作樣地拎起一件衣服往咱家身上比了比。 奇了怪了,一向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這次卻死都不肯開口...小助理瞇了瞇眼睛:有貓膩,一定有貓膩! 江海潮,他不對勁! 王琳顯然也看出了江海潮的不對勁。這不由讓她想起了多年前,江海潮忽然來找她,但是卻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的場景。 要知道,當年江海潮沉默了半天的后續(xù)就是——第二天,王琳就被通知,江海潮已經(jīng)跟一個野男人領(lǐng)了證。 好家伙,昨日重現(xiàn)? “阿海,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又遇見真愛了?”王琳盡量心平氣和地說,“你放心,我也不是這么不近人情的人,畢竟你都空窗期大半年了,談個戀愛也正常不用藏著掖著,你說,這次又是誰???” 江海潮眨眨眼,又抿抿唇。 小助理和王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江海潮:“我要是說,我養(yǎng)了條大狗狗,你們...” “艸...”王琳松了口氣,行行行,養(yǎng)狗就養(yǎng)狗吧,總比悄默聲又跟人結(jié)婚強。 小助理卻愣了愣,不對啊,他去江海潮家里的時候怎么沒看見狗? 小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老板啊,您老實講,大狗狗,是人,還是狗?” 江海潮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王琳:“江海潮,你又從路邊撿狗了?” 江海潮:“啊...差不多吧?!彪m然跟很多年前一樣,不知道這條撿回來的狗狗是不是偽裝的狼,但目前來看,還算乖。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阿海啊,路邊的野狗你別隨便亂撿,”王琳顯然還沒弄清楚江海潮的狀況,苦口婆心地勸說,“你想養(yǎng)狗咱們就去正規(guī)的地方領(lǐng)養(yǎng)?!?/br> 唯有小助理,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江海潮。 老板,您別告訴我您養(yǎng)的狗,姓霍名焰,還是某上市公司的老總! 小助理已經(jīng)嚇得說不出話來,直到江海潮選好了禮服,王琳催促著他安排行程,小助理才張了張口。 “狗,狗...”小助理顫抖著嘴,剛想說是,就被江海潮一個眼風(fēng)給壓制了回去。 小助理:“狗狗挺可愛的,老板,您,您養(yǎng)狗要謹慎啊,千萬別,別...” 別被批著狗皮的狼給騙了啊! 江海潮一笑:“放心,他乖著呢。”說完,悠哉悠哉地抱著胳膊晃了出去。 小助理盯著江海潮的腰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最終釋懷。 霍總雖然又兇又彪還守寡多年,但,寵妻沒得說。 至于江海潮的腎... 反正,他家老板只用躺著就成。大概,也不會太吃力,吧。 — 金鼎獎是國內(nèi)最具含金量的獎項,是無數(shù)演員畢生追求的最高榮譽。 而江海潮在二十歲那年就憑借著實力和運氣得到過一次。 也就是那一年,初入演藝界的他被譽為華語電影界中最年輕的影帝。 無數(shù)的聚光燈對準了江海潮,無數(shù)的贊譽、褒獎從天而來。 甚至,曾有業(yè)內(nèi)的大導(dǎo)放言:未來二十年都將是江海潮的時代。 但,贊美過了頭就是捧殺。 短短幾年的時間,江海潮就完美地詮釋了什么是“登高跌重”、什么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曾經(jīng)的贊美聲變成了毫不留情的指責(zé)和謾罵,曾經(jīng)將他捧上高臺的人又狠狠地將他貶的一文不值。 他付出的心血、實力、流過的血和淚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垃圾,人們的視線被一則又一則花邊新聞吸引。 曾經(jīng)為了熱度盛贊他的那些人,如今,為了熱度又恨不得用文字將他絞殺。 也就短短一年的時間,江海潮就見識到了這個圈子里最真實的一面。 王琳著小助理都曾憤憤不平,甚至還想找人理論。 可江海潮卻沒心沒肺到了極點。因為王冠從天而降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跌下神壇的準備。 他人賦予的榮譽,得失也全在他人掌握之中。 對于這種虛無縹緲、無法把控的事物,江海潮從來不會投入過多的期盼。 這也是他一向為人處世的道理。 江海潮承認自己是膽小的,甚至是懦弱的——害怕失去就干脆不要抱有幻想。這種逃避似的心理,一直支撐著他走到如今。 不悲不喜、沒心沒肺的背后,不過是對一切事物都不抱有幻想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