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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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莉莉笑:“女人也能頂半邊天,這話在風紅纓同志身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蘇寶琴:“何止啊,我看紅纓能撐一整片天,那幫老爺們誰有咱們紅纓有魄力?” 范莉莉:“是啊,沒人比得過咱們紅纓!” 風紅纓被夸得臉微紅,兩人見狀笑成一團。 至始自終,羅曉靈都沒插嘴,時不時還吊著眉頭瞥風紅纓。 熄了燈后,三人還在聊天。 聊各自的家庭背景,聊當知青的感受,誰也沒有再提及和聶明朗有關(guān)的那點風花雪月。 臨睡前,風紅纓睨了眼一直偷窺她的羅曉靈,羅曉靈見自己被抓包,趕忙背過身裝睡。 - 持續(xù)下了一晚上暴雨帶來的后果可想而知。 田埂隱在渾濁的深水里,村里的雞、鴨死了一大半,豬圈和牛欄被毀得一干二凈。 吃過早飯,馬支書將村子里的知青都喊了出來。 “男同志跟我扛鋤頭挖溝渠放水,女同志跟周大娘找豬?!?/br> 周大娘:“支書,女娃子人太少了,牛脾氣犟,受驚了扯不動,要不挪兩個男同志過來幫忙唄?” 聶明朗:“支書,我去幫忙?!?/br> “你?” 馬支書還沒發(fā)話,周大娘上下打量,奚落道:“小聶同志,你行嗎?大腿還沒小風同志胳膊粗吧?嫩瓜秧子一個,別一會還要我們滿山找你?!?/br> 聶明朗著急道:“周大娘,不會的,我保證……” “你保證有用嗎?” 蘇寶琴扯開喉嚨諷刺:“你手指甲留得比女人的還要長,待會爬山傷了手指甲你可別哭?!?/br> 從昨晚開始,蘇寶琴就默默的將聶明朗這個渣男劃分到了敵人陣營,欺騙了她兩個姐妹,不是敵人是什么? 聶明朗的俊臉瞬間從白變成豬肝色,精彩極了。 風紅纓莞爾,目光自然而然瞥向范莉莉和羅曉靈。 范莉莉心亂如麻,想喚小姐妹蘇寶琴別說了,可一抬手觸及風紅纓隱晦的目光,范莉莉嘴唇顫了兩下。 至于羅曉靈,目光則直勾勾的看著聶明朗,但又不讓大家注意到。 風紅纓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看過原著小說,雖然只顯示她的那一部分,但她很好奇其貌不揚的羅曉靈是怎么勸服聶明朗拋棄原身和范莉莉這樣的大美人,然后選擇和羅曉靈雙宿雙飛? 這邊馬支書敲定了人,跟著女知青上山的是兩個老實巴交的男知青。 為了激勵大家干活,馬支書拿著大喇叭喊。 “社員同志們,社員同志們,再辛苦你們一天,等找到了豬,找到了牛,挖好了溝渠,村里給大伙做烤魚吃!” “有魚吃耶??!” 幾個小姑眼瞪得比魚泡還大,你看看你,我看看你,一個個嘴角都揚上天去了。 一到山上,風紅纓立馬佩戴上號召力 50,觀察力 50的‘巾幗’盾牌,有條不紊的指揮眾人搜山。 半個小時后,姑娘們載歌載舞,趕著豬牛往山下來。 見風紅纓邊走邊在后邊拾昨夜大風掛斷的樹枝,兩個男知青停下跟著撿樹枝。 知青李國賢笑問:“風紅纓同志,我聽你一直在小聲背誦,是在背課文嗎?” “背課文?你還需要背課文嗎?” 另外一個知青王春成愣了下:“你爸有權(quán),家里又要錢,你是干部子弟,上大學的機會比我們多,到時候工農(nóng)兵資格肯定是你的?!?/br> 風紅纓聞言直起腰。 蘇寶琴臉一虎:“王春成,你擱那酸不溜嘰的瞎說什么呢!” 王春成哽著脖子:“這話可不止我一個人說,是聶明朗先說的……” “聶明朗說我什么了?” 風紅纓瞇眼看過來,冷冰冰的省掉了同志二字。 原身她爹是有偏心眼,但在工作上,從不胡來,丁是丁卯是卯。 往深里說,原身他爹并不太喜歡原身,歸根結(jié)底是覺得原身不爭氣,這種不爭氣的女兒,原身爹從來就沒想過動關(guān)系讓原身上大學。 在原身爹的眼里,原身連接線員的活都做不好,只配去被服廠做那種不費腦子的工作。 聶明朗造謠原身他爹,這是在玷污軍人的尊嚴,其心可誅! 見風紅纓陡然變臉,王春成嚇得直縮脖子,不敢再亂說了。 - 村里炊煙裊裊,空氣中泛著魚rou的焦香。 風紅纓帶領(lǐng)的找豬牛小隊最先趕回來,從山上順過來的柴火才放下,一個青年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不好了,有人栽柳譚里了——” 第5章 馬支書臉一沉,立馬帶著村里的青壯年抄家伙沖了出去。 柳譚是壽河村最深的一個池塘,過了稻田灌溉期,四周都會圍上兩米來高的柵欄。 風紅纓跟在馬支書身后,只聽青年焦急地說:“有個知青同志挖渠挖到一半說頭暈,我就讓他去旁邊休息,就這么不巧背靠著柳譚的柵欄……” 柵欄經(jīng)久不換,有些地方早爛了,那個倒霉的知青就這樣一頭栽進了柳譚。 掉進柳譚的是一個大齡知青,叫孫向榮,快三十了,此刻頭用力地探出水面,雙手抱著一根竹竿不停的掙扎。 岸上拿竹竿的人明顯吃不消:“快來個人,我拉不動他——” 孫向榮腳下幾乎踩不到譚泥,他又不會游泳,整個身子的重量都依托在手中的竹竿怎么行,很快,竹竿發(fā)出咔嚓聲。 孫向榮嚇得猛灌好幾口潭水,痛苦的翻起白眼。 村里的青壯年剛在身上綁好繩子準備跳下去救人,卻見水中的孫向榮越陷越深,不一會兒看不到頭了。 “我摸到他了,快,快拉——” 青壯年一聲吼,岸上的人立馬做出拔河姿態(tài)往后拉繩子,吆喝聲震天地。 幾分鐘后,孫向榮成功的解救上岸。 只不過人暈了過去,加上驚嚇和受凍,醒來時臉色白中泛青,說話不利索。 眾人齊齊歡呼,抬著孫向榮往回走的路上高唱起‘團結(jié)就是力量’,唯有風紅纓沒張口。 晚上的烤魚風紅纓也沒怎么吃,回了宿舍倒頭就睡。 “她這是怎么了?”范莉莉小聲問。 蘇寶琴搖頭:“從柳譚回來就這樣,問她也不吭聲?!?/br> 范莉莉突然呀了聲:“紅纓她、她是不是怕水啊?” “怕水?” 兩人齊齊望向靠窗的床鋪,范莉莉輕輕拉下被子,被子里的姑娘睡得極為不安穩(wěn),枕頭上落有一大灘冷汗。 將范莉莉和羅曉靈從沒過胸口的洪水中順利背過河時,風紅纓以為自己戰(zhàn)勝了畏水的恐懼。 可孫向榮的事件告訴她,她沒有。 回村的路上,她一直在克制,手掌掐了好幾個血口子都沒能讓她冷靜下來,面對香噴噴的烤魚,她更是沒了胃口。 夢里,她又回到了千年前的江岸。 在那里,她被親信帶著人馬步步緊逼,不向賊子卑躬屈膝是她作為將領(lǐng)最后的倔強,不久,她被綁進結(jié)實的豬籠活活嗆死。 無邊的江水火辣辣地灌過來,無孔不入,窒息感很快席卷上頭,岸上的賊人卻在那得意而又張狂地大笑…… 她好恨??! 她還不能死,年輕帝王居朝中孤立無援,她這個駐屯邊疆的主帥是解救帝王出囹圄的最后支援和希望,她要是死了,國將傾覆,豺狼猖獗,民不聊生! “紅纓!”范莉莉一巴掌扇過去。 風紅纓赫然從噩夢中驚醒。 范莉莉?qū)⑷朔鲎饋?,輕聲問:“喊你半天你不應(yīng),夢魘了?” 蘇寶琴湊過來:“快和我們說說?說了夢就變成反的了?!?/br> 范莉莉:“是不是下午在譚邊受了驚???” 風紅纓含糊搖頭,這時周大娘送來一碗紅糖水雞蛋。 “女娃子怕水正常,趕緊吃,壓壓驚?!?/br> 甘甜的熱湯水滑進喉嚨暖了胃,她沒繼續(xù)吃,忽然對兩人道:“我想學游泳。” “學游泳?” “學這個干嘛?” 范莉莉一針見血:“越怕什么,就越鉆研什么,要是這樣,紅纓,我支持你!” 蘇寶琴:“我也支持,游泳是體育運動,領(lǐng)導人在《紅旗》雜志上發(fā)言過,多多運動能增強咱們這些勞動人民的精神體魄,是好事呢?!?/br> 范莉莉眨眨眼,打趣道:“紅纓,你努力學,說不定以后還能下五洋捉鱉!” 風紅纓挑眉,故意問:“五洋是哪五大洋,你知道嗎?” 范莉莉誠實搖頭。 “不知道。” 蘇寶琴才看了地理書,當即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