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jìn)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掉馬后小甜O竟想標(biāo)記我、飽和濃度、做最野的O撩最強的A、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a>、甜癮(作者:卻呀)、我家植物園風(fēng)靡全星際、斯人寂寞(父女1V1)、扉頁、隔壁叔子不曾偷(NPH)
放下鐵鍬,羅曉靈往手掌吐了口唾沫,雙腳岔開,手在渾濁的河水里來回摸索一通后,羅曉靈當(dāng)即大喊大叫。 “聶明朗同志,你快過來——” 風(fēng)紅纓站在一邊將羅曉靈的激動看在眼里。 果真是真愛啊,到了關(guān)鍵時刻,喊得是聶明朗的名字。 不過,她怎么覺得羅曉靈知道這底下東西是什么? 聞訊趕來的馬支書被羅曉靈的尖叫驚得腳下打滑往后一仰,當(dāng)場栽倒在沖過來看熱鬧的聶明朗身上。 聶明朗可就沒這么好運了,摔了個四腳朝天,舍不得剪得指甲咔咔斷得觸目驚心。 而讓風(fēng)紅纓震驚的還在后頭。 第6章 聽說有知青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附近幾個生產(chǎn)隊的人紛紛跑過來。 “棺材上面寫了啥呀,歪歪扭扭的……” “不認(rèn)識,好像是古文?!?/br> “村里不是有城里來得知青嗎?趕緊的,來個人認(rèn)認(rèn)上面刻了啥?!?/br> 學(xué)渣羅曉靈忙將聶明朗往外推,笑嘻嘻:“支書,讓聶明朗同志看看吧,他肯定看的懂?!?/br> 知青堆里一眾認(rèn)為文化最高的人是聶明朗,見王春成等知青都擺手說認(rèn)不出來,剛遭了一場大罪的聶明朗忽然覺得他能一雪前幾天的恥辱了。 站出來前,聶明朗感激地沖羅曉靈笑了笑。 風(fēng)紅纓瞧得真真的,羅曉靈臉紅成了猴屁股。 嘖嘖嘖,這就是愛情嗎? 然而—— “小聶同志,你倒是說???” 馬支書:“這棺材里面躺著的人叫啥?” 聶明朗眉頭緊鎖,嘴巴愣是沒張。 羅曉靈也緊張了起來,上輩子沒人過問這上面的字是什么,她還以為聶明朗一定認(rèn)識呢,畢竟上輩子的聶明朗考上了大學(xué)。 怎么現(xiàn)在…… 馬支書猜出了點什么:“不認(rèn)得?” “不、不是?!甭櫭骼拭[手。 “那你說啊——” 聶明朗硬著頭皮看了半天,最后來了句:“好像是……周?” “好像是?”馬支書不太滿意。 聶明朗立馬重復(fù)一遍:“不是好像,就是姓周!” 摸了摸下巴,聶明朗故作高深地說:“后邊的字腐蝕太多,一時半會看不出來里邊的人叫什么名字。” “周什么周?” 風(fēng)紅纓實在看不下去聶明朗在那胡扯:“這是‘風(fēng)’?!?/br> “風(fēng)?”聶明朗笑了,還很大聲,“怎么可能是風(fēng),明明是周?!?/br> 風(fēng)紅纓立在水中注視著玉石棺,淡淡道:“這就是風(fēng)字,雖是玉石棺,但里邊很有可能放得不是尸體,應(yīng)該是衣冠冢?!?/br> “什么?衣冠冢!” 圍觀的人頓時頭皮發(fā)麻。 “那、那里頭會不會有金子???” “這么大的棺材,好東西肯定不少……” “我聽說以前擺衣冠冢是因為找不到尸身,這又是衣冠冢又是河葬的,棺材的主人估計是跳河死的?!?/br> 村民說話聲不絕于耳,馬支書將風(fēng)紅纓拉到一旁,降下聲調(diào):“小風(fēng)同志,這真的是衣冠冢?” “八成是,支書,我沒撒謊,也沒摻水胡說。” 那上面刻得是她在軍營中用得化名——風(fēng)鷹。 當(dāng)然了,她不敢保證石棺里面一定就是衣冠冢,所以用了‘應(yīng)該’二字修飾。 至于這棺主和她同名同姓,巧合吧? 她沒死之前,朝中不少人罵她不堪大任。 更有甚者,直接給她戴了一頂通敵的大帽子,她一旦死了,那些隱在暗中的惡蛆勢必會造謠她早已背叛朝廷,死遁逍遙快活去了。 如此,誰還會給她立衣冠冢寄托哀思? - 見風(fēng)紅纓面色少有的肅穆,馬支書選擇相信一回。 “來來來,趁著人多,大家都來搭把手抬一下——” 風(fēng)紅纓怔了下:“支書,等會,這是要抬哪去?” 狀元爹說古代的東西,哪怕相隔百年都是稀罕物。尤其是古墓,研究價值十分的高,所以后世人對里頭的東西格外的小心謹(jǐn)慎。 “先抬邊上再說,放這礙事,洪水不泄掉,山腳的莊稼不收啦?” 風(fēng)紅纓糾結(jié)了,她不愿意看到丁點糧食浪費,可石棺怎么辦…… 就在她陷入沉思時,幾個青壯年分別站到了石棺的四角處。 “一、二、三、走起——” 隨著齊聲一喊,棺槨漸漸浮出水面,岸上的人不由驚呼。 不知是誰說了聲:“棺材這么大,里邊的東西值不少錢吧……” 人群中有人嘻嘻笑:“聽說城里有人專門去廢品站陶這些玩意呢……” “支書?!?/br> 風(fēng)紅纓瞥了那些人一眼,鄭重其事道:“這可是千年玉石棺誒,咱們夜里最好安排人看著,不然有人偷……” 不等她把話說完,馬支書笑了。 “小風(fēng)同志,這你放心,只要不是躺人的棺材,沒人偷?!?/br> “可他們——”風(fēng)紅纓睨向人群。 馬支書老神在在道:“我見過衣冠冢,里邊除了衣服沒別的東西,這棺材落水千年,要我說呀,里邊的衣服早就爛透了。” “里頭沒別的陪葬品嗎?”有心人問。 “沒?!瘪R支書很篤定地說,“不可能有的。” 破四舊時他現(xiàn)場見過好幾個衣冠冢,都沒有什么稀罕的陪葬品,有些連衣裳都不見了,些許是爛成水了吧? 周圍人一陣唏噓。 然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那些衣冠冢里邊的陪葬品其實是被人提前拿走了。 風(fēng)紅纓略有些無語,還想勸呢,馬支書又道:“還好不是埋人的棺材,真要是那種我才擔(dān)心,怕就怕有些人半夜偷尸做農(nóng)肥?!?/br> 風(fēng)紅纓:“……” 所以再三跟她確認(rèn),得知是衣冠冢就松了口氣? “我覺得吧,哪怕里頭沒其他陪葬品,光這一個棺材其實也挺值錢……” 這可是古玉做得棺材,拿榔頭隨便敲一塊都能做傳家寶。 再說了,如果這真是她自己的衣冠冢,她可不想有人半夜撬她的棺材。 想想就滲人。 馬支書嘆口氣。 “小風(fēng)同志,這玩意往大了猜就是晦氣的存在,以前誰家死了人不埋土里埋水里?說明什么,說明棺材里的人肯定是十惡不赦,惡鬼的東西誰敢偷?不怕死么?” 惡鬼·風(fēng)紅纓:“……” “挪地方我可以理解,剛才放下來的時候,他們手沒個輕重,硬生生磕碎了個棺材腳……” 風(fēng)紅纓心疼的皺眉:“我的意思是,管它是惡是善,最好先安排個人守著,省得有人暗中搞破壞,是砸是埋回頭再商量。” 馬支書:“安排人看守甭商量,這幾天地里的活忙著呢!至于你后邊說的……砸棺材不吉利,抽空埋掉吧?!?/br> 也是,下了工,大伙都累得爬不起來,誰愿意來河邊守棺材? 風(fēng)紅纓幽幽嘆了口氣。 周大娘在旁邊聽了半天。 “沒人看的話,要不抬到曬場去?那里一天到晚都有人?!?/br> 風(fēng)紅纓搖頭:“玉石棺有碎的跡象,再亂挪恐怕就要四分五裂?!?/br> 就在風(fēng)紅纓準(zhǔn)備說她晚上守著棺材時,一道聲音從旁而降。 “馬支書,我來守?!?/br> 知青李國賢走過來:“棺材下葬之前我看著吧,就當(dāng)積陰德。” “算我一個?!?/br> 風(fēng)紅纓脫口而出:“咱們輪流來,你一天我一天,這樣不會耽誤白天上工?!?/br> “行啊?!?/br> 李國賢咧嘴,開玩笑道:“女同志都不言累,那我就更要咬緊牙關(guān)了?!?/br> 風(fēng)紅纓嘴角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