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掉馬后小甜O竟想標記我、飽和濃度、做最野的O撩最強的A、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a>、甜癮(作者:卻呀)、我家植物園風靡全星際、斯人寂寞(父女1V1)、扉頁、隔壁叔子不曾偷(NPH)
聽了這話,聶明朗才答應前往。 - 羅曉靈被抓走后,壽河村真的陷入了安靜之中。 然而風紅纓心里卻燒著一團烈火 她記得很清楚,10月21號這一天,政府會向全國各大媒體公布恢復斷層十年之久的高考制度。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第一時間看到這份裹著希望的報紙。 這天天還沒亮,風紅纓就跑到了村口,伴著清晨微涼的秋風,她拿著課本一邊默讀,一邊翹首以待郵遞員的到來。 然而直到天亮堂了,她也沒見到郵遞員的身影。 “風紅纓同志,你擱這等誰呢?” 上工路過此地的孫向榮忍不住問。 孫向榮是知青中年紀最大的,快三十了,工農兵推薦反正輪不到他,知青堆里他最先放棄了讀書,至于畫畫,算興趣愛好。 這邊,踩著二八大杠,穿著綠色軍衣的郵遞員小哥同一時間出現在村口。 小哥一過來,風紅纓臉上立馬綻放出大大的笑容。 在壽河村呆的這些時日,她頭一次認為有個男人無比的帥氣,這個人就是郵遞員小哥。 此刻的小哥就像是瑟瑟秋日里的一抹春色,滋潤了她干涸良久的心。 小哥大長腿從自行車上一個飛旋跳下,情緒有點激動,自行車還沒放穩(wěn)就去翻信包。 “兩位同志,我給你們知青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風紅纓單手扶住自行車龍頭,聞言眉開眼笑:“是不是國家有大事?” “你咋知道?”小哥興奮的不行,快言快語的背誦出報紙上的內容。 “就在昨天,首都《人民日報》就領導人有關教育向全國媒體宣布了一項重大消息,從今年開始,咱們國家的高考正式恢復!” “什么?!” 孫向榮驚得頭發(fā)暈,不敢置信地抓著小哥的肩膀使勁地抖。 “這是真的嗎?” 風紅纓展開報紙,朗聲讀道:“……為了建設繁榮昌盛的未來,也為了千萬讀書人的璀璨前途,更為了擇優(yōu)選拔出各類人才,政府決定從此刻起,將會以統(tǒng)一考試的方法,抉擇優(yōu)秀青年進入大學繼續(xù)學習,商議后,決定今年的考試時間為冬季12月11號……”1 孫向榮一蹦三尺高,原地大聲呼喚。 “我們能高考了,我們終于能回城了,我要高考,我要讀書——” 聲音激昂有力,劃破云霄。 遠遠在村道上的知青們聽到動靜,先是覺得自己在做夢,互相扇了各自一巴掌后,大伙有抱頭一起痛哭的。 也有神色恍惚噗通一下暈倒在地的,更有甚者,圍著風紅纓,將那份宣告恢復高考的新聞讀了又讀。 兩個小姐妹回到宿舍時,腳下軟綿綿的,好不真實。 蘇寶琴哭得最厲害,也是最痛徹心扉,嘴里一直嚷嚷著要考上大學,要走出重男輕女的家庭。 范莉莉則是又哭又笑,兩人發(fā)泄過后,紛紛真誠的上前感謝風紅纓。 “紅纓,你就是咱們宿舍的小福星,這兩個月來,多虧你一直在后邊鞭策我們讀書?!?/br> “對對對?!?/br> 范莉莉開心地抹淚。 “說句埋汰話,我之前還怨過你,覺得你是故意在折磨我們,白天上工累得要死,晚上還要聽你講課,我有好幾次都想罵你。” “是我不對,我心胸太狹隘了,我要像你道歉,如果沒有你在前邊一直督促我堅持,我就算等到了恢復高考的消息又有什么用——” “是啊,”蘇寶琴感慨,“我們沒你聰明,要是只給我們四十天的復習時間,我們絕對沒把握。” 蘇寶琴抱著風紅纓的大腿不松手,就差磕頭喊風紅纓是她的再生父母了。 坐在窗前的風紅纓看完報紙后,神色卻有些尷尬。 “那什么,我好像復習錯書了……” “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1所涉及的內容參考了百度百科,有修改,特此標注 第10章 兩人下巴往下掉:“什么叫復習錯了書?” 不是吧,她們剛還慶幸自己比別人早復習呢,別打臉啊! “你們誤會了?!?/br> 風紅纓將報紙攤在桌上,指著上面的招生。 “我是說我,你們看,報紙上寫得明明白白?!?/br> 三人俯身,風紅纓嘆了口氣。 “今年的招生計劃有點倉促,海軍指揮學校目前只接收理工類學生,而我一直是奔著文史方向去的?!?/br> 也就是說,這么久以來,她白復習了地理和歷史,而理工要考的物理和化學,這兩門學科書長啥樣她都不知道。 一說書,風紅纓當即不淡定了。 “你要去哪?!”兩人追出宿舍大聲問。 風紅纓邊跑邊扭頭回應:“我要去縣里書店買書!” 蘇寶琴抻著脖子張望。 “不得了,男知青宿舍那邊全出動了,走走走,咱們也去縣里幫紅纓搶書去!” 兩人立馬鉆進屋,默契的將藏在枕頭底下的錢全塞進了口袋,然后如狂風一般沖出宿舍。 風紅纓腳程快,一分鐘不到就追上了搭乘牛車的男知青們。 “喲,看看這是誰,這不是記者們的大功臣風紅纓同志嗎,嘿,風紅纓同志著急忙忙的要去哪???” 周一山要在掛歷上印風紅纓名字的事已經在村子里傳開。 風紅纓寫自己名字他們嫉妒,不寫他們更嫉妒。 在這些男知青們看來,風紅纓就是糞車掉輪子——臭架子。 在掛歷上留名這等光彩事誰不羨慕,風紅纓偏要推辭,故作清高的寫壽河村,這不是裝腔作勢擺架子是什么? “不好意思了哈?!?/br> 其中一個男知青將腿搭在牛車上,陰陽怪氣道:“不是我們不讓風同志上車,實在是沒地兒讓給你?!?/br> 風紅纓:“我不坐。” 說著她加快速度往村外跑,眨眼就超過牛車一大截。 車上男知青們臉黑的不能見人,尤其是聶明朗。 為了刁難風紅纓,他花了一毛錢唆使舍友說出那些話,沒想到風紅纓不上鉤! 他想看到風紅纓低頭求他,求他挪一塊位置上車,可為什么風紅纓不求他?! 跑步去縣里? 這女人要么是瘋子,要么就是個不自量力的傻瓜,幾個小時的路程誰堅持的下去? 等著吧,風紅纓待會肯定會哭著回來求他! - 穿越到壽河村也有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里,風紅纓有意無意的訓練原身的體力,學游泳,舉巨石,可以說風紅纓現在的體力比三個月前至少要好三四倍。 然而即便是這樣,風紅纓想靠跑步去縣里還是有點難。 快跑了三十分鐘后,風紅纓停下來喘了口氣。 身后蜿蜒的山路上,男知青們坐得牛車離這很遠,她知道剛才那一出是聶明朗故意做給她看的,但她就是不低頭。 靠聶明朗?那她還不如靠自己。 正當她準備將剩下的積分都兌換成體力提速時,對面一道悅耳的鈴鐺聲傳來。 “紅纓同志——” 來人是李國賢,還騎著一輛二八大杠,應該是借的。 李國賢猛地一個掉頭,大聲道:“快,快上車,我送你去書店?!?/br> 風紅纓躍身坐好,李國賢騎得歡快,一下滑出幾米遠。 迎著山風,風紅纓感覺透心涼,渾身舒爽。 半個鐘頭后,兩人來到縣里。 - “咋這么多人?”李國賢嚇了一大跳。 縣里唯一一家書店外,此刻攢動的人頭隊伍從望江路始發(fā),一路排到了兩條街外的繁華大道。 風紅纓料到恢復高考后會有一大群人來買教材。 但萬萬沒想到場面會如此壯觀,烏泱泱的后腦勺擋在前邊,她都快看不到新華書店的門匾了。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風紅纓跺了跺腳,不經意往后一看,嗬,排在她后邊的隊伍比她前邊的還要多,一眼望不到邊。 太陽升到頭頂,隊伍又擠,風紅纓甚至能聞到男人們咯吱窩里散發(fā)的酸臭味。 “哎,你這人咋回事?排隊不知道嗎?” “插什么隊啊,滾滾滾,滾后邊排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