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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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徐勤奮無語死了,“驅(qū)逐幾艘垃圾而已,還輪不到咱將命堵上?!?/br> 隨著巨無霸無休止的靠近,對面幾艘船再也淡定不了了。 風(fēng)紅纓甚至能聽到對方拉響了最高警報。 耳機里傳來快艇艦長的說話聲。 “小風(fēng),你看到了嗎?” 觀察力 50的風(fēng)紅纓握著望遠鏡:“看到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退后了。” 隔著波濤海浪的對面,風(fēng)紅纓笑了。 這幫狗雜種膽敢嘲笑華國人膽小,依她看,這些人才是貪生怕死之輩。 她又沒讓水兵架高炮,瞧瞧這些人狼狽的在船上四處亂竄的樣子。 真丑。 “還前進嗎?”旁邊的副艦長問。 對面炸開了鍋,甲板上已經(jīng)擺了對空導(dǎo)彈,驅(qū)逐艦若再往前開,勢必要大戰(zhàn)一場了。 為了核潛艇實驗不受影響,華國是不打算在這片公海附近全力開火,當然了,對方如果執(zhí)意不離開,那就一個字。 打! 風(fēng)紅纓握著對講機,‘巾幗’盾牌給予她的技能使得她能清晰地看到對面船上的指揮官的動作。 那個大胡子擰著眉,固執(zhí)的沒有命船長掉頭。 看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風(fēng)紅纓和徐勤奮對視了一眼,后者沉著地點了點頭。 風(fēng)紅纓會意:“繼續(xù)前進!” 不走是吧,那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 - “長官!”杰克大叫,“華國這次真的瘋了!咱們趕緊撤退吧!” 指揮官仍不死心:“怕什么,用懦弱的華國人的話說,他們這叫不自量力,你們給我打起精神來,導(dǎo)彈,飛魚,殲擊機,轟炸機,都給我準備起來!” “小風(fēng)!”徐勤奮意識到局勢的嚴峻性,來到風(fēng)紅纓身邊,“他們夾炮來真的了??!” 風(fēng)紅纓嗯了聲,她看到了對方甲板上的大家伙。 如果她沒猜錯,那些冷冰冰的武器是準備用來阻截華國遠海實驗的。 只不過現(xiàn)在被她逼得無可奈何,提前拿了出來。 不行! 這片海域不可以進行激戰(zhàn)。 思慮片刻后,風(fēng)紅纓打開衛(wèi)星通訊,讓身邊的人幫忙調(diào)頻。 站在一旁的核潛艇副艇長盧強看到顯示器上的調(diào)頻頻率,眼中現(xiàn)出贊賞。 “還要再往前進二十海里,對嗎?”風(fēng)紅纓問。 話筒對面?zhèn)鱽硪坏滥贻p的嗓音。 “是,麻煩你們了,辛苦各位!” “不辛苦,應(yīng)該的!” 切斷聯(lián)系,風(fēng)紅纓握緊拳頭,喊話徐勤奮:“師父——” 徐勤奮止住風(fēng)紅纓:“你只管做,我說過了,接下來兩個小時,驅(qū)逐艦由你來守!” 風(fēng)紅纓很感謝來自背后力量的信任,起身敬了個禮。 坐下去后,風(fēng)紅纓沉著臉,不假思索地下達命令。 “繼續(xù)前進!不許退!” 話落,cao作室的官兵毫不猶豫的推動握桿,一代驅(qū)逐艦宛若脫了韁的野馬。 急速前進中激起的海浪足有十幾米高,氣勢如虹,路過電閃雷鳴的烏云層時,奔騰而起穿梭其中更是帶起了陣陣暴雨。 縱是如此,艦艇也沒有減速,如離弦的長箭,直挺挺地沖撞過來。 “開炮!開炮!” 指揮官腦門突突,破口大罵:“這幫華國人不要命了嗎?難道他們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們的武器?” 風(fēng)紅纓搶在指揮官之前:“左艦長,聽我的口令,三、二、一,方向032打拐……” 話剛落,一顆魚雷擦著艦身而過,擊中了尾隨他們而來的深海鯨魚,鯨魚一聲長鳴,rou身在一瞬間炸成粉碎。 rou沫和鮮血飆得到處都是,木倉淋雨彈中仍堅守在甲板崗位的水軍一個個都被帶起的rou血澆成了紅色泥人。 因艦艇拐彎太過突然,慣性使得船艙猛地往一邊傾斜。 風(fēng)紅纓抓緊指揮臺,繼續(xù)下命令。 對方一顆一顆炸彈垂直發(fā)射,如密林驟雨突突突的往艦艇上投來。 風(fēng)紅纓是能躲就躲,躲不過就硬扛,受這份憋屈就一個目的,逼對方往后退,退到二十海里外。 對面見華國的驅(qū)逐艦一直不開火,以為華國沒新型武器,亦或是不敢對他們下手,見狀指揮官得意極了。 指揮官cao著濃重的鼻音吶喊:“約翰,去把酒庫的酒都搬上來,待會打完了,我要開個趴體慶祝!” 十幾桶酒不一會就搬到了甲板之上,指揮官耐不住,高歌一曲后就去品嘗‘勝利’的酒水,雙手抱著木桶牛飲起來。 炮火轟鳴聲中,甲板上幾個大胡子喝得東倒西歪,指著對面不還手的巨無霸哄堂大笑。 “哦,我的上帝,我從來沒在海上見過這么懦弱的艦艇?!?/br> “華國人難道就只會嘴上說著要振興國家嗎?哈哈哈,到了對戰(zhàn)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放!” “嗚,約翰,這酒怎么沒了?”指揮官喝得眼迷離,拽著身旁的大胡子吆喝,“快,快給我倒上!” 約翰雙腿在抖,嗓音一瞬間變了。 “長官,華國人打過來了!” 指揮官大著舌頭,不屑地笑:“不可能,華國那幫懦夫早就縮在艙里哭著喊mama去了——” 話音未落,一顆火球直奔甲板而來,巨大的沖擊和轟炸聲震得指揮官遽然清醒。 然而這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第二顆,第三顆……炸彈比甲板上的酒桶還要多,不斷從半空中掠過,徑直砸過來。 指揮官慌了。 “反擊,反擊!快反擊!” 約翰跪地祈禱,邊向上帝求饒邊吶喊:“來不及了,咱們用來攔阻華國實驗的彈藥都用光了……哦,我親愛的上帝,看在我每周都做禱告的份上,救救我吧?!?/br> 指揮官嚇得一屁股坐地,一顆手榴彈剛好落在他的前方,橙黃藥火直接將他前邊的桅桿炸成了麻花。 指揮官一聲尖叫:“調(diào)頭,調(diào)頭,快開船——” 飛奔而來的炸彈不計其數(shù),幾分鐘后,對面船只被炸毀三艘,剩下幾艘落荒而逃。 - 海面歸于寧靜,唯有裊裊濃煙和飄在海面的殘骸昭示著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總指揮室里,風(fēng)紅纓摘下耳麥,長吐一口濁氣。 她已經(jīng)好久沒打過戰(zhàn)了,這一場,叫損剛益柔,也叫窮寇莫追。 “啪啪啪……” 不知是誰帶頭鼓起掌來。 徐勤奮驚喜地抹淚,抬手和風(fēng)紅纓來了個對擊。 “他奶奶的,有種!剛才看你一直不出手,我還以為你怕了他們呢,但想想又覺得不對勁,真要怕,你咋還往前進,見你聯(lián)系核潛艇那邊的人,我一下明白了?!?/br> 自豪的同時,徐勤奮不忘和老友盧強炫耀。 “咋樣,夠格不?” 盧強情緒比徐勤奮還要激動:“必須夠格!你這徒弟的確不錯,但我徒弟也不差,你等著,我這就回去布置!” 風(fēng)紅纓早已安排好軍艦直升機送盧強回身后的核潛艇。 “叫風(fēng)——” “風(fēng)紅纓?!?/br> 甲板上,風(fēng)紅纓摘下帽子,目送盧強離開。 盧強沒著急走,而是豎起大拇指,又指指停在甲板半米之上的直升機。 “風(fēng)紅纓,你這朋友我交定了,看你開驅(qū)逐艦?zāi)强駝?,我還以為你跟你師父是一路人,知道嗎?三年前我也在這上了這艘驅(qū)逐艦,你猜怎么著?” 風(fēng)紅纓笑,配合道:“怎么了?” 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 準備登機的盧強如龍卷風(fēng)一般沖過來,一把掄到倚在憑欄邊捂著肚子大笑的徐勤奮。 “小風(fēng)同志,你一定要堅守住自己的做派,千萬別跟你師父學(xué)壞了,你師父心黑就算了,還狠,當年別說直升機,連個小船就不給我備,就一句話:盧強啊,你游回去吧!” 游回去? 且不提距離有多遠,就單單說這附近海域隱藏著的無數(shù)鯊魚就能要了人命。 風(fēng)紅纓撲哧一笑,讓盧強自己游回去這種大膽的話大概也就她師父敢說了。 然而盧強的徒弟江一崢后來回憶自己在海上結(jié)交的好友風(fēng)紅纓時,說過最多的一句話是: “她沒人性!太壞了,和她師父一個德行,我現(xiàn)在無比懷疑我和我?guī)煾干陷呑邮遣皇堑米镞^他們師徒,每次從她那走,她就一句話:游回去吧,就當鍛煉身體?!?/br> 江一崢說到這總是會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笑對記者道:“你體會不到我的痛苦,有一回我生生被一群兇猛的海魚追了半個多小時……你知道她在干啥嗎?她開著小艇在我身后不遠處看我被魚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