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掉馬后小甜O竟想標記我、飽和濃度、做最野的O撩最強的A、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危婚、甜癮(作者:卻呀)、我家植物園風靡全星際、斯人寂寞(父女1V1)、扉頁、隔壁叔子不曾偷(NPH)
久而久之,唱京劇竟然成了邊防軍的傳統(tǒng)。 - 藝術團來哨所之前做過功課,知道大家喜歡聽什么戲,所以才特意借了戲服過來。 唱到半截,以往從沒出現過的場面出現了。 偌大的食堂內,百來個小伙齊聲幫唱,字字在調,字字有力。 一曲畢,風紅纓趕緊將戲服換了下來。 確定沒損壞后,風紅纓這才穿上自己的棉服。 外頭還在唱,兵蛋子們見到卸了妝的風紅纓,立馬讓出一個位置。 “女同志,你坐這?!?/br> “快快快,吃餃子——” “辛苦了辛苦了,大老遠上山一趟?!?/br> 在不知道風紅纓姓甚名誰的情況下,大伙更喜歡質樸的喊同志,而不是小姐。 餃子不能煮很久,藝術團的人為部隊唱了幾場戲后,幾個班長熱情的將團長等人拉到桌子上吃餃子。 他們這些硬漢則站到正中唱了起來。 沒了專業(yè)的人起頭,漢子們不太行了,東唱一句,西唱一句。 雖然唱得一般般,但不得不說這些人聽的戲折子挺廣。 歡笑聲中,幾鍋餃子嚯嚯沒了。 風紅纓換掉戲服后終于可以下手包餃子了,新一鍋餃子飄上來時,零點的鐘聲敲響。 屋外放起了震天的爆竹,山里可買不到爆竹,這是幾個兵蛋子自己動手做的禮炮。 一眾人擠到了門口和窗前,八發(fā)禮炮齊鳴下,炸得黑沉沉的雪天亮了半邊。 祝祖國邊境平平安安,祝祖國人民萬事順遂。 送完祝福,到了分別的時刻。 山上可沒多余的屋子給藝術團的人住。 “你們明早再下山吧?”首長不放心地道,“我讓小信將我們房間收拾出來給你們住?!?/br> 說著就喊小兵們去倉庫守夜。 團長直搖頭,攔著大門不讓小兵們出去。 “不行不行,我們是自發(fā)來送溫暖的,不能讓你們凍著,你們明天還要巡邏呢?!?/br> 首長是個直腸子,不住行,那他就護送藝術團的人下山。 外頭的雪下得有小腿深,不護送他心里不踏實。 - 深一腳淺一腳往山下走時,有一個小兵咧著嘴靠過來。 “你能不能教我兩句?” 風紅纓楞了下。 小兵尷尬的搓手:“我今年才調來這,還不會唱呢。” 頓了頓,小兵小聲道:“他們欺負我不會唱,哼,我要悄悄的學,回頭驚艷死那群瓜娃子!” 風紅纓噗嗤一笑。 一路上,除了呼嘯而過的寒風,山林小道上,國粹之聲繞林不絕。 被關進牛欄做新嫁娘的蘇爾雅忽然跑到牛欄門口,如寶石般璀璨的大眼睛灼灼的望著山那邊,嘴里跟著輕哼。 - 山腳下,兩隊人馬揮手告別。 回到住所,錢萍給大伙煮了野枇杷葉水,護嗓防寒用的。 風紅纓端著大碗來到矮墻邊,隔著一道墻的牛欄里關著新娘蘇爾雅。 蘇爾雅的家人早已睡了,夢里些許還做著賣女的發(fā)財美夢。 院子里靜悄悄的,牛時不時牟叫一聲,風紅纓端著冒熱氣的枇杷水靠近。 “蘇爾雅?” 躺在漆黑烘臭牛棚里的蘇爾雅瑟縮了下凍僵的身子。 “是小風嗎?” “是我?!?/br> 風紅纓蹲下身:“冷不冷?我這有熱水?!?/br> 撇了根陳年稻草做吸管,蘇爾雅半邊臉貼著骯臟的牛棚。 不一會就喝完了藥水。 時間已是下半夜,和一棵樹結婚而折騰了一晚上的蘇爾雅沉沉睡去。 風紅纓起身嘆了口氣。 還是自己的祖國好哇,哪怕倒退幾百年,也沒見封建王朝下有人這么侮辱女性。 錢萍還沒睡,見風紅纓從牛欄那邊過來,錢萍將風紅纓拉過來,隱晦的提醒。 “每個國家有每個國家的習俗,你別插手,咱們在他們的地盤上,惹起事端來吃虧的只會是咱們。” 風紅纓懂這個道理。 但蘇爾雅怎么辦? 冰天雪地里和一頭畜生呆半個月,出來后還要面臨一場不幸福的婚姻…… 她的確不能插手別的國家的習俗,但蘇爾雅是她的朋友。 村里男多女少,男人們看藝術團小姑娘直勾勾的眼神她不是沒注意到,是蘇爾雅第一個站起來邀請藝術團住進了她家。 這里的居民信教,一旦誰家要嫁女,短時間內不相干的男人都不能進到內院。 就是這條約定俗成的規(guī)定拯救了藝術團。 蘇爾雅幫了她,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蘇爾雅往火坑里跳。 被窩里,錢萍小聲問:“那你打算怎么做?” 錢萍的孫女和蘇爾雅差不多大,家里寵成了寶,孫女還在讀高中,而可憐的蘇爾雅卻要先嫁樹,再陪牛,然后去伺候一個老男人。 細想一通后,錢萍嘖嘖嘆氣。 黑暗中,風紅纓打開了手機。 是一張火車進站截圖。 “山上有一處信號還不錯?!?/br> 手機發(fā)出的光芒照亮了風紅纓的臉,女孩神色堅毅:“明天下午有一輛通往帕達市的火車……” 錢萍訝然:“蘇爾雅被關著呢,我路過時看了,那鐵鎖比你手腕還粗,咱們打不開!” “開鎖不難?!憋L紅纓關了手機,“難的是我擔心蘇爾雅不愿意離開這……” 在這個村子土生土長的蘇爾雅能突破自我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嗎? “先睡吧?!卞X萍攏了攏被子,“咱們能幫就幫,她實在不愿意,那也沒辦法。” - 清早,風紅纓是凍醒的。 跑到院子牛欄處,蘇爾雅的母親端著大盆剛從牛棚里出來。 在牛棚凍了一晚上的蘇爾雅沒出事,因為蘇爾雅的母親臉上掛著笑容。 在他們看來,新娘在牛棚成功熬過半個月后,走出來的新娘身上雖臟,但她的心靈是最純潔的,最干凈的。 蘇爾雅的母親一走,風紅纓立馬靠上前,將火車逃跑的計劃說了出來。 “逃嗎?”風紅纓不擔心屋里蘇爾雅母親聽到,反正這女人聽不懂。 “去帕市的火車。” 風紅纓擔心蘇爾雅聽不明白,說的很慢。 “只要去了帕市,誰也不會逼你嫁人?!?/br> 凍得嘴角泛白的蘇爾雅驀然抬起了頭。 - 夜色籠罩,新年第一班火車從山那邊駛了進來。 藝術團的人提著箱子進了站。 團長:“錢萍,一直跟著你的風紅纓呢?” 錢萍倏而收回東張西望的目光。 “還沒過來,她東西多?!?/br> 團長本來想出站臺找風紅纓,就在這時,風紅纓拉著一個女孩慌慌張張地跑來。 女孩戴了口罩,穿著風紅纓的衣裳,但只瞧女孩大大的雙眸就知道女孩是當地人。 團長:“這是?” 將女孩推進包廂后,風紅纓這才松了口氣。 “不認識?!?/br> 風紅纓不想團長知道蘇爾雅的事,因而撒了個謊,“路上碰到的,我看她有點跑不動,就拉了她一程。” 團長總感覺在哪見過女孩,可一時又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