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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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紅纓:“后來呢?”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沒后來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沒見過她,再見時,就、就是一堆白骨了……” 說完女人開始大哭。 瞧著樣子是在傷心女兒的慘死。 “別哭了?!憋L紅纓皺眉呵斥。 她可不認為眼前這個女人是個簡單貨色。 女人嚇得抽噎。 風紅纓:“貓哭耗子假慈悲給誰看呢?您還是解釋解釋今早的事吧?” 女人愣住,咬緊唇。 風紅纓覺得心寒至極:“古麗嬸,看在熱娜的面上我尊您一句,可您干的那是人事嗎?我多大?熱娜她爹多大?” “我是熱娜的朋友,你咋能將主意打在我身上?你這是啥行為,連畜生都不如!” 風紅纓也是氣狠了,站起身步步緊逼。 “你想用我這副年輕身子去取樂你男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也做的出來?嬸子!您是女人,該知道我破破爛爛的從這間屋子出去會面臨什么吧?” 女人被逼的蜷縮在糞坑角落發(fā)抖。 風紅纓站在那沒動,左手邊用簾子隔開的小間就是熱娜的床。 就在這時,她腦中冒出一個驚天想法。 風紅纓猶豫了下,指著小隔間,顫著聲音問:“我問你,你男人有沒有碰過熱娜?有沒有?” 這話一落地,女人先是驚慌失措地抬頭看著小隔間,連哭都忘了,隨后眼珠子亂飄,愣是不敢和風紅纓對視。 意味很明顯了。 風紅纓胸口頓時惡心的犯嘔。 想吐就真的吐了。 “小妹,你咋了?”風延榮聽到動靜立馬跑了進來。 莊沙水也過來了。 風紅纓吐了一地。 “太惡心了?!?/br> 風紅纓牙齒打冷顫,眼淚情不自禁往下流。 聽完風紅纓咬牙切齒的訴說后,兩個男人怔楞在原地良久沒說話。 - 炎熱天,三人均覺后背冷如寒冬。 “你你你!” 莊沙水抖著手指著女人,暴跳如雷,“古麗,你咋能做這種缺德事,熱娜是你親女兒啊,你、你……哎呀呀,你這是找死!” 聽到這話,女人不哭了,還笑,笑著眼淚直流。 “找死?沙水老兄,我不讓他碰熱娜,他會打死我的!” 女人布滿傷痕的手臂環(huán)抱住自己,開始自言自語:“不就陪她爹睡個覺嗎?咋?委屈她啦?她是我生的,替老子娘擋著她爹的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風紅纓聞言氣的胸口大起伏,怒不可遏地沖女人吼。 “爹是爹,女兒是女兒,你讓一個十七八的姑娘陪老子睡?你管這叫委屈?這叫□□!” 女人還在那笑:“我不管這些的,誰叫我生不出男娃,熱娜年輕,她生……” 三人目瞪口呆,徹底傻了。 讓女兒替老子生兒子? 女人以為三人不信,忽而笑得更大聲:“沒用的,巴亮生不出孩子,別說男娃,女娃娃都生不出來,當年……” - 從茅草屋出來時,風紅纓頭重腳輕,風延榮喊了三聲她才回過神。 莊沙水將這對夫妻綁去了派出所。 趴在小毛身上,風紅纓緩了半天才緩過來,快到風家小院時,風紅纓低喊道:“大哥,古麗嬸子后邊說的話是真的嗎?” 戈壁灘上一旦有男人生不出孩子,就讓媳婦去借種? 熱娜爹年輕的時候生不出,就讓熱娜娘去村里借種,生下熱娜后,熱娜爹起了色心,對著一手養(yǎng)大的女兒行起不軌之事…… 風延榮三十多歲了,該懂的都懂。 見小妹求證這事風,風延榮沒瞞著,誠實點頭。 “戈壁灘地廣人稀,這種事從前很常見,村里的人心照不宣,也沒人管,不過近幾年少了點,即便是有,大伙也是偷偷摸摸的,畢竟這是在搞流氓,舉報是要坐牢的……” 所以風延榮直到今天才知道熱娜是借種生下來的孩子。 風紅纓鼓著腮幫子:“少了點?那就是還有?” 風延榮點頭:“主要是咱們這落后,大家都不當回事……” 風紅纓打斷話茬:“大哥,這不是落后不落后的問題,這是三……” 本想說三觀,怕風延榮聽不懂,風紅纓換了個詞:“廉恥!廉恥心懂不懂,這幫人毫無廉恥!” 她之前竟然還覺得村民老實……真是瞎了眼。 風延榮驚訝于小妹能說出這些大道理,嘆道:“那又能怎樣?你不說我不說,無人知道?!?/br> “我來說!” 風紅纓從小毛背上跳下來,擲地有聲地道:“大哥,現(xiàn)在是新華國,一夫一妻是正道,咱們得守國規(guī),沒得道理讓這幫無知的村民胡來!” 風延榮再次震驚meimei的一言一行,順著風紅纓的話問:“你來說?咋說?沒人聽的?!?/br> 風紅纓瞇起眼,她有辦法。 她有辦法整頓這不良之風。 第54章 奔赴正義,還人間清白5 風延榮一頭霧水:“你有啥辦法?” 聯(lián)想到小妹天不亮就魯莽地往熱娜家闖,風延榮著實擔心小妹接下來會胡來。 “這事你別摻和了。” 風延榮左思右想還是不放心,遂補了一句:“有莊老叔在呢,熱娜爹娘做的那些腌臜事瞞不過去,掛牌游街肯定是有的?!?/br> 風紅纓氣的小嘴都歪了。 “大哥,熱娜是一條鮮活的人命,掛個排游個街就完事了?這樣熱娜就能起死復(fù)生?” 風延榮:“你急啥子?熱娜如果真是被她爹娘害死的,那兩人恐怕牢要做穿!” 風紅纓不屑地嗤了聲。 “他們都是小半百的人了,尤其是熱娜的爹,煙酒女人哪樣不沾,大哥,不是我說話難聽,他活不長!” “熱娜就算不是他親生女兒,但好歹喊了他十八年的爹,他扭頭就將女兒給……” 風延榮呸了聲畜生。 風紅纓冷靜了下,復(fù)道:“熱娜爹做了這等喪盡天良的事,這頭村里子才傳開他就去坐牢,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喜事,那道牢房墻就是他的遮羞布,他躲在里邊不用聽村里的人對他指指點點?!?/br> “等刑期滿了……不對,就他那大煙癮,熬不過出獄就要死翹翹,他一死,派出所還要給他送靈,瞧瞧,大哥,他賺了!” 一番話直戳風延榮的心窩,也是這番話讓風延榮不得不正視起這個被風家兒郎捧在手心的心肝寶貝。 風延榮看自家小妹是帶著濾鏡的,他絕對想不到眼前的風紅纓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刁蠻任性的姑娘,在風延榮看來,風紅纓開竅了。 不開竅的人咋能興致昂揚地說要當警察?不開竅咋會說出這么一串大道理? 越想風延榮越激動,三十好幾的漢子愣是高興的在黃沙飛舞的沙地上滑行了十來米才穩(wěn)住情緒。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風紅纓:“……” - 回到家,風延榮立馬拉上其余三個兄弟,繪聲繪色的將風紅纓的變化說了一遍,幾個兄弟聽完都拿看國寶的眼神望著風紅纓。 縱是在軍營天天和小兵打交道的風紅纓恍然間都覺得幾個哥哥們的眼神瘆得慌。 主要是軍營的兵不敢這么直勾勾地看她。 “小妹,你打算怎么做?”問話的是二哥風延寶。 富貴兩兄弟湊過來,眨巴著眼追問:“大哥說你有法子整頓,啥法子呀?” 風紅纓想了想,道:“這事得五哥幫咱?!?/br> 風延榮:“老五?” “對?!憋L紅纓道:“五哥在報社勤工儉學(xué),我想托他幫我登一則報。” 風家三兄弟:“登報?” 風延榮很想支持小妹,但—— “小妹?!憋L延榮撓撓頭,提醒道:“你五哥人在首都,首都離咱們珈八村遠著呢?!?/br> 二哥風延寶跟腔:“小妹,你太想當然了,珈八村的人窮的水都喝不起,誰還有錢買報紙看?登報不管用。” 富貴兩兄弟亦道:“大哥二哥說得在理,咱們這就莊老叔看報,其余人大字不識幾個,你登了也沒看。” 風紅纓勾起唇角:“誰說登報是給村民看的?” 風延榮:“你不是想讓外邊的人都看看熱娜爹娘造得罪嗎?不給周邊的村民看給誰看?” 風紅纓:“給領(lǐng)導(dǎo)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