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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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有部隊的規(guī)矩,倆兄弟有任務,不能時時刻刻陪在風紅纓身邊,不過,只要一想到小妹就在附近,倆兄弟就倍感舒心。 推開防沙門,看到擺在門口的熱水壺和臉盆毛巾,風紅纓嘴角不由翹起。 時間膠囊里的小姑娘見狀哭得稀里嘩啦,撕心裂肺地喊著六哥七哥。 風紅纓掏了掏耳朵。 原身以前是個被寵壞的孩子,久而養(yǎng)成了自私刻薄的心態(tài)。 風家老六和老七當兵后,原身絲毫不想念,也從來不關心兩個哥哥在外邊有沒有受傷,累不累。 反觀這邊呢,老六老七恨不得將原身放在心尖尖上寵著。 這就是團寵文設定中對付出一方表現出來的不公平! “好好反思吧。” 風紅纓嘖了聲:“小開,等她反思好了,賞她十套英語卷子?!?/br> 系統(tǒng):【……】 哽咽的原身聞言哭得更大聲了。 - 一周后,接壤各國代表相繼進入華國地界。 掛上相機,端著攝影機,背好沉甸甸的背包,理了理帽子,風紅纓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賽場。 友誼賽,顧名思義,友誼當先,比賽第二。 然而賽場還沒開,膚色各異的選手們就恨不得叉掉現場所有的對手猛爭第一。 風紅纓半蹲在地,手中的相機咔嚓咔嚓響,拍下華國運動健兒的矯健身姿。 第一場比的是摔跤。 看到上場的對方選手,風紅纓嘴角抽了抽。 站在左邊的華國選手高大威猛,對面國家選手壯實不假,但脖子上那一圈花環(huán)戴的委實有點別扭。 風紅纓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不能笑,怎么能笑呢!各國文化有差異,說不定戴著一圈白菊上賽場是他們國家的傳統(tǒng)? 想到這,風紅纓收起調侃之心,跑到賽場上舉起照相機對著華國選手拍了一張。 接壤國友誼賽有條明規(guī),參賽選手必須是接壤地區(qū)的人。 摔跤、賽馬、射箭是華國草原民族從小必學的才藝,風紅纓的娘親就出自這一民族。 風紅纓從小耳濡目染,射箭和賽馬技能學得相當不錯,唯獨摔跤沒學。 因為摔跤要近身搏斗,容易暴露她女兒身的秘密,所以狀元爹沒讓她學。 除此之外,摔跤手的關節(jié)經常受傷,狀元爹心疼她,不忍心她小小年紀就背上陰雨天腰酸背疼的病癥。 賽場馬上就要開了,耳畔傳來雄渾高亢的摔跤出征歌聲,鏡頭下,草原漢子敞開有力的雙腿,半躬下身子,擺出自信的作戰(zhàn)姿態(tài)。 風紅纓溜到一邊連拍數張。 裁判一聲令下,風紅纓立馬退到一旁。 雙方握手致敬,接下來就是交鋒環(huán)節(jié)。 低頭擺弄設備的風紅纓鼻尖輕嗅,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了,還是昨晚換床沒睡好的緣故,聞到對面選手身上的花香,某一瞬間突然眼皮犯困。 “砰——”的一聲響,風紅纓揉揉眼,抬眸一看,眼前的一幕驚呆她。 開賽還沒半分鐘,草原漢子的膝蓋竟然著地了,還是雙膝著地! “怎么會這樣?!” “少布!你怎么了?快站起來!你是草原上兇猛的飛鷹,你怎么可以跪著!” 現場亂成一團,對面選手張狂大笑,嘴里嘰里呱啦著說著話。 不少男人吹起口哨,他們在笑話草原漢子不堪一擊。 “少布,你給我站起來!” 喊話的男人是少布的爸爸,男人滿臉憤怒,張開雙臂攔住身后的人,不讓助威團的人沖過來扶少布。 來自父親的咆哮使得少布猛打激靈,晃了晃腦袋,少布站起身。 現場一片歡呼。 馬上就要進行第二輪比試,如果少布拿不到分,輸掉一場比賽是小事,畢竟輸贏乃兵家常事。 問題是摔跤是草原民族的絕技,一旦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對手,還輸的那么狼狽,可想而知明天外國報紙上會如何笑話華國子民。 少布接過父親甩來的毛巾擦了把汗。 震天的鼓聲響起,少布和對面脖子上掛著一圈白菊的選手圍著沙地來回轉圈。 少布是草原選拔出來的摔跤能手,力能扛鼎,怎么可能會輸! 少布自個納悶,風紅纓更納悶。 透過攝影機,風紅纓看到一米九的少布額頭不停地往下淌汗水,而對面那個比少布足足矮了一個頭的花環(huán)男呢,表情異常輕松。 見少布大口喘氣,花環(huán)男在那得意洋洋的搖頭擺腦,風紅纓嘔死了。 裁判拿起口哨,千鈞一發(fā)之際,風紅纓捕捉到少布撓了撓鼻子,這是—— “等一會!”風紅纓喊停比賽。 現場安靜了一秒鐘,隨即是鋪天蓋地的咒罵聲,身后的助威團楞了。 “怎么了?”少布的父親問。 風紅纓指著花環(huán)男,沖現場喊:“這個人作弊!我方要求他摘下花環(huán)檢測!”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場接壤國之間的友誼賽是為了各國豐收才舉辦的娛樂性質比賽,沒有奧林匹克正規(guī),但運動精神永駐。 作弊就是犯規(guī),傳出去有辱本國名聲,這是大事,不容小覷的大事。 少布父親氣惱交加,他就說嘛,他的兒子是草原上最優(yōu)秀的牧民,怎么可能輸給一個只會搖頭晃腦的花環(huán)男。 原來這中間有詐! 又不是奧林匹克大會爭奪金銀銅獎牌,這幫人就不能誠實一點嗎?! “你在胡說!” 花環(huán)男cao著蹩腳的中文沖風紅纓咆哮:“你們國家的人太卑鄙,泱泱大國輸不起嗎?” 風紅纓從背包里拿出水壺,沾濕毛巾后遞給少布擦臉。 近距離看,風紅纓赫然發(fā)現少布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起了一堆紅色小疙瘩。 “卑鄙?” 風紅纓冷笑,扯開嗓子吼:“你敢摘下你胸前的花環(huán)嗎?你敢嗎?!” 女子嘹亮的質問響徹整個大漠,站在外圍放哨的風家倆兄弟相視一眼,鉚足了勁喊:“摘下花環(huán)——” 草原子民橫眉冷對,揮著拳頭附和:“摘下花環(huán)!摘下花環(huán)!” 聲音振聾發(fā)聵,花環(huán)男慌了。 畢竟不是正經的比賽,花環(huán)男見詭計被人拆穿,當即抱頭如老鼠,逃也似的飛奔離開現場。 風紅纓瞥了眼攝影機,小小的電子屏完完整整拍下了花環(huán)男落荒而逃的背影,以及他們國家代表團垮著的臭臉。 當天晚上,這個國家借口國內有事退出了友誼賽。 沒了花環(huán)男所屬國家的參賽選手,接下來的比賽進行的非常順利。 白天鼓角長鳴激烈交鋒,到了晚上,接壤國代表們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風紅纓將鏡頭轉向眾人,拍下一張又一張笑臉。 “小風?!?/br> 風紅纓回過頭,喊她的是一個中文名叫丹玉的女人,女人和阿莎一樣,頭上裹著紗巾,不過仔細看其實有很大的區(qū)別。 丹玉比戈壁灘上的女人更保守,丹玉全身包得嚴嚴實實,連耳朵都看不到。 丹玉是今年友誼賽中唯一的一個女性選手,比得項目是沙地長跑,時間定在明天。 風紅纓仰起腦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丹玉盤腿而坐,笑得含蓄。 兩人聊得歡,丹玉說她所在的國家還處在戰(zhàn)亂中,家中墻壁滿是彈孔,丹玉長這么大很少像今天這樣暢快地笑。 在她的國家,女人跑出來參加文娛社交是禁忌,是一種極端不自愛的表現,嚴重違規(guī)的女人會因此丟掉性命。 丹玉靦腆一笑:“但我不怕,我就要參賽,我要跑,總有一天我也能像你一樣,拿著攝影機到處拍?!?/br> 丹玉的夢想是記者,可惜一直沒能實現。 為了記者夢,丹玉決定先挑戰(zhàn)在公眾場合露面。 聽到這,風紅纓不由替丹玉捏一把汗。 在后世和平年代,丹玉所在的國家轉播奧運時依然會將視頻中露出胳膊和大腿的外國女運動員都打上行走的馬賽克。 所以,丹玉的記者夢想大概會落空。 風紅纓捏捏丹玉的手,丹玉似乎料到是什么樣的后果,但依舊堅強開朗的笑著。 “走,我?guī)闳タ瘩橊勅??!憋L紅纓試圖轉移話題。 離邊防哨所兩百米遠有一處小山坡,那里圈著數百只駱駝,風紅纓的小毛就寄養(yǎng)在那。 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來到駱駝群,丹玉眼中發(fā)光:“小風,我能騎嗎?” “當然能?!憋L紅纓牽出一匹溫馴的駱駝。 扶著丹玉坐上去后,風紅纓騎上小毛,倆人倆駱駝繞著駱駝圈漫步。 就在這時,一匹受驚的賽馬橫沖過來,直愣愣地朝著丹玉的方向。 風紅纓瞳孔放大,眼疾手快地抱著丹云滾下駱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