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jìn)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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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紅纓覺得莫老爹不會做拐賣小孩之事其實還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原因:莫家不缺錢。 莫老爹是莫家第x代竹篾傳承者,每年找莫老爹打造竹篾工藝品的人多如牛毛,莫老爹隨隨便便編一個工藝品出來恐怕就能抵今晚三個小孩的價錢。 - “進(jìn)去說?!?/br> 村長冷地直打哆嗦,又對李桃花和趙富貴道:“你倆趕緊將孩子抱回家,好好哄哄,可別讓倆孩留下不好的回憶?!?/br> 四五歲的孩子大多都已經(jīng)記事,倘若沒有引導(dǎo)好,也許孩子這一生都會沉浸在小時被拐的噩夢中。 劉桃花哎哎點頭,抱著哇哇大哭的阿良走之前還狠瞪了一眼莫老爹。 風(fēng)阿寶被聞訊趕來的風(fēng)勝利接走了,趙富貴則揚言要在莫家待到警察過來。 得知兩個孩子在莫家找到了,還沒睡的村民紛紛涌到莫家院子,一時間將莫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小玥?” 風(fēng)紅纓眼睛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長相出色的小男孩。 “你咋來了?你爸讓你來的?” 就張哥那大大咧咧的心態(tài),說不準(zhǔn)還真的會讓小男孩跑來看熱鬧。張玥:“嗯?!?/br> 風(fēng)紅纓:“……” 不愧是老太太的遠(yuǎn)房親戚,行事都如此的虎。 “小玥,你進(jìn)來?!?/br> 風(fēng)紅纓沖帶著竹斗笠的小男孩招招手:“來我這坐?!?/br> 天上的雪下得正歡,屋里的審訊一時半伙結(jié)束不了,在外邊待久了很容易患上傷寒癥。 張玥冷酷地提著燈籠不為所動,還是旁邊一個看熱鬧的大人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張玥拎到了風(fēng)紅纓身邊。 風(fēng)紅纓空出一塊位置讓張玥坐,然而小男孩紅著臉?biāo)阑畈豢献?,風(fēng)紅纓只好作罷。 - 屋里,村長的盤問開始了。 被風(fēng)紅纓一棍子從墻頭打下來的男人正是白玉。 今晚在廟會拐走阿忠和阿良的人也是白玉,每拐走一個,白玉就會抱著孩子繞寨子溜達(dá)一圈,最后窩藏到莫家。 風(fēng)紅纓:“為什么要藏在莫家?你其他同伙呢?” 村長同樣好奇。 白玉鼓著腮幫子不想說,任憑風(fēng)紅纓怎么引誘詢問,白玉都沒有再開口。 風(fēng)紅纓嘆了口氣,看來白玉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就在這時,虛掩的大門猛地被人從外邊踹開。 “白玉,你個鱉孫,你把我的秀兒藏哪去了!” 第102章 惟愿天下無拐7 風(fēng)紅纓自覺地拉起小玥站到一邊給咆哮進(jìn)門的井一偉讓出位置。 被抓的白玉對拐賣的事諱莫如深,他能對現(xiàn)場所有人閉口不言,但對井一偉不行。 井一偉是井秀兒的爹,井一偉有權(quán)利知道這五年白玉帶著井秀兒在外邊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就是你!你就是白玉!” 井一偉一進(jìn)門就指著被捆住的白玉大喊:“你才是真的白玉,說,你把我女兒拐哪去了?” 跟著井一偉進(jìn)來的邊莊宴還沒張口翻譯,白玉就梗著粗紅的脖子說道:“爸,我跟秀兒是真心相愛,我沒拐她,她是自愿跟我走的……” 井一偉一腳將白玉踹到了角落。 “放你x的狗屁!” 白玉哇得一聲吐出一大口血沫,嘴里的門牙都掉了。 見井一偉還要打白玉,村長不干了,窟著井一偉的雙臂,制止道:“不許再打了,這是我們村的人,打死了你負(fù)責(zé)?” 井一偉氣呼呼地推開村長,沖半死不活的白玉呸了口痰后一屁股歪倒坐到門檻上。 “我要見我女兒?!?/br> 井一偉的訴求就只有這一個。 白玉掙扎地從地上爬起來。 “爸……” 井一偉:“別叫我爸,等見了秀兒,你們倆趕緊給我離婚。” 在來春鎏寨的路上,思女成疾的井一偉懺悔過,想著等進(jìn)了寨子,他一定會好好的祝福這對小兩口,絕對不會再插手女兒的婚事。 可誰能想到白玉竟然做出這等事,女兒跟著這種滿嘴謊言的男人能有什么好日子過? 提及離婚,白玉抬起頭,不甘心地道:“爸,我跟秀兒在一起五年了,您現(xiàn)在怎么可以還讓我們離婚?” 這句方言風(fēng)紅纓聽懂了,嘴角微勾,風(fēng)紅纓道:“確實不應(yīng)該叫你們離婚?!?/br> 現(xiàn)場眾人愣了下。 村長:“珍珠,你這話啥意思?” 風(fēng)紅纓好整以暇地說:“白玉和井秀兒當(dāng)年借用的是何海德與王靜婷的身份證結(jié)得婚,只要何王二人去婚姻登記處申訴,這兩人的婚姻就不作數(shù),不作數(shù)的婚姻根本就不需要離婚,分手就行?!?/br> 村長:“那還等什么?白玉,你還不趕緊說秀兒在哪,人家阿爸都找到這來了,你若是還瞞著那和拐賣就沒區(qū)別了?!?/br> 白玉聞言一臉復(fù)雜,他清楚井一偉的性子有多固執(zhí),這時候他一旦將秀兒交出來,意味著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跟秀兒有交集。 見白玉遲疑不肯交出秀兒,井一偉冷哼道:“不用他張嘴我也知道秀兒在哪,那個假白玉何海德說了,你跟秀兒就在市里工廠打工。” “哼,我本想著如果你親口說了秀兒的下落,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讓你和秀兒繼續(xù)在一起,現(xiàn)在看來,沒這個必要?!?/br> 說著拔腿就往外沖。 目的很明確了,井一偉要去市里將秀兒帶走。 白玉徹底慌了,他沒想到何海德大嘴巴將秀兒的地址曝了出來。 “爸,你別走!” 白玉扯著嗓子大聲叫嚷,漏風(fēng)的牙齒說話有些不清晰:“爸,求求你了,你把秀兒牛給我吧……” 白玉哭得淚水滾滾,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屋外呼嘯而過的寒風(fēng)。 屋里眾人啞口無聲,誰也沒有替白玉攔著井一偉。 再他們看來,白玉做作孽,活該! 倘若換成他們的女兒和白玉私奔在外五年無音訊,他們可能做得比井一偉還要絕。 秀兒由井一偉找去后,村長將話題拉回來。 “白玉,交代交代吧,你那些同伙呢?” 白玉沉浸在失去愛人的痛苦中,壓根就聽不進(jìn)去村長的話,不僅不交代,還不停的在地上打滾,試圖掙脫開繩子逃走。 風(fēng)紅纓像看小丑一樣看著狼狽不堪的白玉,眉頭緊皺。 何海德說白玉和井秀兒最近發(fā)了一筆橫財,這筆錢不會是這兩人拐賣小孩得來的吧? 誰家的孩子已經(jīng)被這兩人悄悄轉(zhuǎn)手了? 將這事和村長一說,村長眉頭皺得比風(fēng)紅纓還厲害,當(dāng)即掐滅嘴里的黃煙。 “大牙,你挨家挨戶去查查,看看有沒有人家小孩走丟了?!?/br> 春鎏寨的很多青年人為了謀生存,會將孩子獨自留在家中,亦或是交給年邁的父母輩看管,這些孩子在后來被社會籠統(tǒng)的稱為留守兒童。 村長擔(dān)心被白玉賣掉的是這些留守兒童,畢竟寨子曾經(jīng)就發(fā)生過留守兒童被深山里的老虎咬死后遲遲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慘事。 被喚‘大牙’的男人跑出去后,留在莫家院子看熱鬧的一些家長心里頓時誠惶誠恐。 唯恐人販子還在寨子某處窩藏著,一想到這,家長們哪里還有心思在這看熱鬧,紛紛扭身往外跑。 比起熱鬧,他們更擔(dān)心家里熟睡的孩子們。 一會的功夫,莫家院子就走了一大半家長,留下來的多是村長帶來的青年打手。 望著一個個肌rou賁張的打手,縮在莫驚春后面不敢吱聲的莫老爹擔(dān)憂地吞起口水。 “莫叔……” 風(fēng)紅纓咬了咬唇:“白玉不說,不如由您來說?” 村長再次點燃老黃煙。 “對對對,老莫,你來說,你咋就跟白玉攪合到一塊去了?你們倆啥情況?” 莫老爹慌地兩腳發(fā)軟。 “我我我……” 我了半天沒下文。 莫驚春恨爹不成綱,一把將莫老爹推到墻上抵著:“阿爸,你說哇!是不是有人威脅你收留白玉在家里躲著?!” 莫老爹一對老眼四處亂飄,愣是不敢聚焦到莫驚春的臉上。 莫驚春咬著牙低吼:“說話!” 莫老爹厚厚的嘴唇囁嚅了下,面對來自兒子的質(zhì)問,莫老爹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然而瞅到兒子看他的那副痛心眼神,莫老爹心里難受死了。 坐在地上的白玉見狀呵呵冷笑。 “莫老爹,你膽敢胡說八道半個字,你家那點破事我可兜不住,左右我的門牙掉了,待會瞎說了一些事你可別怪我?!?/br> 此話一出,莫老爹蠕動的嘴唇倏而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