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2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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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屏在打拐處呆這么多年,人販子堆里有她的眼線,根據(jù)眼線遞來的消息,南屏發(fā)現(xiàn)很多人販子心狠手辣至極。 對待買家退回來或者遺棄的被拐小孩,人販子大多會進行二次、二三次售賣,小孩倘若不聽話,人販子直接將小孩子的四肢弄殘丟到街上乞討。 得知這個消息的南屏心拔涼拔涼的。 南屏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以至于每每在街上看到行乞的小孩,南屏都會上前仔細地看看小孩的長相。 希望小孩是自己的兒子阿凜,可又不希望是…… 哭過一場的南屏舒服多了。 擦擦淚,望著風紅纓濕濕的肩頭,南屏抱歉一笑:“對不住……” 風紅纓輕笑:“沒事。” 瞥了眼屋里睡得不安穩(wěn)的王靜婷,風紅纓道:“南屏姐,回頭王家父母來了能讓我見見他們嗎?” 南屏:“你找他們干什么?” 風紅纓沉吟了下才道:“我想跟他們談?wù)勀菍﹄p胞胎的事。” 南屏:“你想勸王家二老撫養(yǎng)雙胞胎?” 笑了笑,南屏直搖頭:“我勸你還是別廢心思了?!?/br> “且不說王家現(xiàn)在沒錢養(yǎng)活兩個半大的孩子,最重要的是那兩個孩子是何海德強迫王靜婷生的,你應(yīng)該見過那兩個孩子的長相吧?” 風紅纓點頭。 何海德的基因很強大,雙胞胎長得就是何海德的翻版。 南屏攤開手。 “那不就得了,天天對著何海德的長相,王靜婷的病能好?” “二老不想養(yǎng)雙胞胎其實是為了王靜婷,在二老的眼里,這對從未蒙面的孫子孫女遠遠比不上他們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女兒。” 風紅纓能理解二老的做法。 “南屏姐,你誤會我了,我和王家二老見面,不是想勸他們撫養(yǎng)雙胞胎?!?/br> 南屏:“那你想干嘛?” 風紅纓往屋里掃了眼,道:“王靜婷畢竟是雙胞胎的母親,我知道她不喜歡雙胞胎,但孩子是無辜的,二老再送走雙胞胎之前,我覺得有必要知會王靜婷?!?/br> “不管是送去孤兒院,還是找別人收養(yǎng),王靜婷這個當媽的有權(quán)利知道孩子的去向,送得是哪家孤兒院,又或者讓誰抱養(yǎng)了?” 風紅纓不擔心雙胞胎中的男孩,這個年代的人大多重男輕女,從女孩‘招娣,引娣,來娣’等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有些家庭似乎只想要男孩。 雙胞胎男孩有了好的去向,那個女孩呢?會不會被收養(yǎng)者后期棄養(yǎng)? 所以她希望王靜婷能知悉兒女被誰抱去養(yǎng)著了,倘若那戶人家不想再養(yǎng)女孩,女孩最好能回到王家,不至于被人販子拐走做乞丐。 聽了風紅纓的話,南屏不由深思起來。 末了,南屏終于同意。 “行,這事我來安排?!?/br> 風紅纓:“謝謝南屏姐?!?/br> 南屏手指點了點風紅纓的腦袋,嗔怒道:“你呀,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風紅纓一頭霧水:“什么?” 南屏清清嗓子,嚴肅道:“那晚你是不是一個人追著人販子進了山?” “不是啊?!?/br> 風紅纓將地上乖乖坐著的黑條抱到懷中。 “我和黑條一起的……” 南屏擼了把睜大狗眼賣萌的黑條,無語凝噎。 “黑條還是個孩子,你指望它護著你?” 風紅纓顛了顛懷里軟軟的小狗,齜著小米牙反駁。 “南屏姐,你千萬別小看黑條,它真的很厲害,鼻子靈光,彈跳力強,和它mama一樣!” 黑條的狗mama是緝毒犬,不幸中槍后被送到警隊養(yǎng)傷,后來就有了黑條。 南屏笑了起來,愛憐地摸摸黑條的腦袋。 “它終歸比不上它mama有力量,風珍珠,你給我牢記,以后不要單獨行動,你是女孩子,小心點知道嗎?” 風紅纓嗯嗯點頭。 這一帶靠近邊境,尤其是春鎏寨,翻過一座山就是邊境線,那里曾是私藏毒品的‘寶地’。 販毒者尤為喜歡購買風紅纓這樣的年輕女孩子,然后逼著她們用身體販毒,所以南屏才出言警告風紅纓別掉以輕心告,畢竟很多人販子暗中也沾毒。 - 翌日清晨,風紅纓才將王靜婷的長發(fā)梳起,屋外南屏的喊叫聲響起。 “珍珠,你們好了沒?” 風紅纓往王靜婷枯黃的臉上抹了點腮紅,沖外邊揚聲。 “好了好了,馬上就來!” 低著頭,風紅纓笑著道:“婷婷,你爸媽來啦,咱們現(xiàn)在去見他們好不好?” 王靜婷緊緊抓著風紅纓的手,一言不發(fā),由著風紅纓扶著一步一步走出房門。 冬日初升的太陽光線柔和,撒在女人干枯發(fā)黃的頭發(fā)上,撒在女人半瞇的臉上…… 王靜婷下意識地用手擋光。 五年的囚禁生活早已將王靜婷骨子里對外界憧憬的自由磨至粉碎。 “婷婷……” 風紅纓輕輕地將王靜婷捂臉的手拿下來。 “別怕,這里沒有何海德,何海德不會再來sao擾你,你自由了。” 情緒穩(wěn)定下來的王靜婷呆呆點頭,深吸一口氣,王靜婷慢慢抬起腳走下臺階。 - 還沒進派出所,風紅纓就聽到如泣如訴的歡笑聲。 “林警官,你看我穿這樣合適嗎?小婷會不會認不出我?” 林警官理了理老人緊張到抓皺的衣擺,笑道:“挺合適的,自己的女兒怎么可能認不出爹媽?您二位只管放心。” 王家二老齊齊‘哎’了聲,擦擦淚,二人坐在屋里焦灼著等待著王靜婷的到來。 王靜婷很久沒有這么自由過,看到走來走去的民警,王靜婷嚇得躲進風紅纓的懷里不敢抬頭。 “啊啊啊……”女人驚恐的大叫。 南屏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跳。 “她這是怎么了?” 風紅纓拍拍蜷縮著的王靜婷,無奈地對南屏道:“何海德這五年來不許她出家門,人多了她就控制不住情緒……” 就像昨天一樣,一旦人多起來,王靜婷就會發(fā)了瘋的尖叫,再然后就是無休止的跳舞。 舞蹈是王靜婷最美好的回憶,只有跳舞的時候,王靜婷才不會想起被何海德虐待的那些時日。 刺耳的尖叫聲后,女人突然張開手旁若無人地跳起舞。 王家爸媽聽到熟悉的叫聲忙跑出來,看到瘦得皮包骨頭還在跳舞的女兒,二老哭干的淚水嘩啦滾到下巴。 - 臘月二十七,在林警官的護送下,王靜婷跟著父母坐上了回老家的汽車。 臨走前,風紅纓找王家爸媽聊了聊有關(guān)雙胞胎的事。 王媽:“這兩個孩子我家堅決不要,長得像我女兒還好,可你看看他們,和那個遭天譴的畜生就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 王爸只顧抽煙,一句話不說,看得出來,家里由王媽做主。 好說歹說下,王媽終于松口。 答應(yīng)不管是將雙胞胎送孤兒院還是找人收養(yǎng),都會把這件事告知王靜婷,并保證絕對不會讓小女孩淪落到人販子手中。 有了這層保證,風紅纓終于松了口氣。 她能做得就這么多,只希望王媽能說到做到。 - 送走王靜婷后,風紅纓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往春鎏寨趕。 春鎏寨臘月二十八有喝臘八粥的習俗,老太太最擅做臘八粥,倘若她沒及時趕回去喝粥,大抵這個年不會好過。 緊趕慢趕,風紅纓掐著表在太陽落山前回到寨子。 一進院子,風紅顏就看到了拄著拐杖站在廊下的老太太。 “奶!” 老太太少有的好臉色,轉(zhuǎn)身往屋子走時道:“趕緊進來,讓我們等你一個人你也好意思……” 風紅纓:“家里來客人了么?” 進屋一看,嗬,竟然是比她早一天回來的張哥。 擺好碗勺,風紅纓好奇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張家父子。 “張哥最近工作不忙嗎?” 閑到下山進寨陪老太太磋磨時光?大過年的都不回家…… 張哥笑呵呵,顯得嘴角的傷疤越發(fā)的嚇人。 “咋?珍珠嫌我在這蹭吃蹭喝?” 不等風紅纓解釋,老太太抬手就賞了個腦瓜崩給風紅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