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3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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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熟悉這個世界之前,風紅纓覺得有必要低調行事。 換好襦裙后,風紅纓一時自在多了,高開叉的旗袍好看是好看,就是行動大咧的她總感覺會走光。 “小姐,那兩人還在呢?!?/br> 老管家往院子外邊瞟了眼,不忘將隨身攜帶的上好雪茄拿出來。 風紅纓微微蹙眉,瞧這架勢,原身抽煙? 見老管家拿出雪茄剪就要剪雪茄,風紅纓手往空中一抬,隨口道:“今兒先不抽,我臀疼。” 已經(jīng)聽到風紅纓兩次說‘臀疼’的老管家手一抖。 “小姐,說臀、臀疼不雅,這要是讓大奶奶知道了,怕是又要說您?!?/br> 風紅纓翻了個白眼,在原身的記憶中,原身最不喜大奶奶的管教,只要聽到老管家這么提大奶奶,原身勢必會懟。 歪了下頭,風紅纓學著原身的語氣,諷刺一笑。 “你家大奶奶喜歡留洋時髦的女學生,怎么?我燙了歐式宮廷卷發(fā),穿著開高叉的旗袍,大奶奶難道還不喜歡嗎?如今竟還要管著我說話?” 老管家臉色變了又變。 風紅纓在原身記憶中探知到那位大奶奶對原身的態(tài)度后,格外心疼原身,遂補了一句。 “臀不讓我說是吧?那我說腚?” 老管家臉色徹底不好了,可想著是自己挑起的話端,當即后悔不迭。 風紅纓無意刁難老管家,便轉移話題道:“忠叔,你去把外邊把那兩個人給我趕出去,我看著礙眼?!?/br> 老管家哎了聲,才走到門口,卻見傅川賢和段笑儀不顧老管家的阻攔非要進來。 “風大小姐——” 傅川賢笑容滿面,全然沒了之前想要殺害原身的氣勢。 “我是傅家濟世堂的傳人傅川賢,你不認得我么?” 風紅纓抻著下巴,干脆道:“不認得,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我為何要認得?” 傅川賢俊臉倏地醬紅。 風紅纓笑容放大,纖細白嫩的手指向旁邊怒瞪著她的段笑儀。 “你,我認得,芹菜嬸嘛……那天您倒在我家門口,我抓了藥救您,您還有印象嗎?” 段笑儀沒有繼承農婦芹菜的記憶,當然不記得這件事。 風紅纓坐直身子,兩只手隔空比劃著段笑儀的面孔,旋即嘖了聲。 段笑儀換了身子后本就不自信,見風紅纓不停打量自己的新五官,段笑儀又氣又惱。 只見她輕蔑道: “這就是風家大小姐的修養(yǎng)?你家大奶奶難道沒告訴你一直盯著別人看很不禮貌?” 風紅纓懶得和段笑儀扯轱轆話,笑瞇瞇道:“芹菜嬸,我半年前好像和您說過吧?讓您回去多用熱毛巾敷臉,多活動顳關節(jié),您肯定沒按我的法子去做?!?/br>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段笑儀茫然不已,卻還是捂住了右臉。 風紅纓笑得耐人尋味。 “我可沒有胡說哦,忠叔,快給芹菜嬸拿面西洋鏡來,好叫她看看自己長歪的右臉?!?/br> 作者有話要說: 1借鑒了日內瓦醫(yī)學宣言誓詞,百度百科可查,特此標注。 寫在前邊:我不是專業(yè)研究中醫(yī)的,如果文中寫的有歧義有錯誤,歡迎專業(yè)人士糾正哈~~ 第123章 寧可架上藥生塵2 見風紅纓來真的,段笑儀捂住臉頰的手不由收緊。 八年前,段笑儀為了能當上傅川賢的嘗藥丫頭,在短時間內嘗百草背藥籍,所謂唯孰能爾,段笑儀現(xiàn)在也算半個大夫。 經(jīng)風紅纓這么一說,段笑儀的手順著兩邊臉頰骨頭往下摸。 芹菜嬸的五官是外國最喜歡的那一款,方臉,配上一對單眼皮,好好捯飭起來非常的高級。 但就像風紅纓說的,芹菜嬸的臉龐有往右邊歪的跡象,再不治療,長此以往下來,五官也會跟著骨頭往右邊斜長,倘若嚴重到了那一步,嘴巴恐怕都張不開。 “給?!?/br> 忠叔將鏡子拿給段笑儀,從段笑儀身邊經(jīng)過時,忠叔多看了段笑儀一眼。 倒不是看段笑儀的臉有沒有歪,而是納悶段笑儀今天為什么會這么囂張的和小姐說話。 半年前這女人暈倒在門口時,是小姐救了她,不僅沒收錢,還免費贈了一包草藥。 那是小姐學醫(yī)這么些年來第一次給人看病,猶記得女人離開時捧著草藥對小姐畢恭畢敬至極,怎么如今…… 收回狐疑的目光,老管家暗暗在心里犯嘀咕。 面前這女人不會真的被惡鬼附身了吧?否則變化怎么會這么大。 - 這邊,拿到西洋鏡的段笑儀顫巍著手舉起鏡子,緊閉著眼不敢和鏡面對視。 傅川賢站在一旁看得皺眉。 從前段笑儀那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就沒能入得了他的眼,如今換了個農婦的身子…… 適才人多沒仔細看,現(xiàn)在這么一瞧,傅川賢眉頭皺得更深了。 女人臉上的確出現(xiàn)了右歪的跡象,嘴唇也往一邊歪…… 一想到以后有一個歪臉丑女人時時刻刻跟在自己身邊,傅川賢忍不住嫌惡地打了個冷顫。 坐在上首的風紅纓將傅川賢的神色盡收眼底,腳一翹,呵氣如蘭地催促。 “芹菜嬸,您閉著眼做什么?是不敢看么?” 怒瞪原身想取而代之的時候不挺厲害的嗎?現(xiàn)在怯什么場? 段笑儀聞言下意識地緊了緊手中冰涼的鏡子。 這具農婦的身子于她而言遠不止容貌上的焦慮,更多的是內心的恐懼。 半年前,她設計讓農婦暈倒在風家莊子門前,后偷偷調包風紅纓給農婦開的草藥,以至于農婦中毒身亡。 她是殺死農婦的真正兇手,現(xiàn)在要她頂著這具身子度過余生,這本就是在懲罰她。 就在她悲哀認命之際,風紅纓竟然告訴她,這具身體的臉是歪的! 抖著手舉起西洋鏡,段笑儀鼓足勇氣看向鏡面,乍然看到鏡子中那雙細長的眉眼,段笑儀心就開始咯噔顫。 嗚嗚嗚,老天開開眼好不好,把她之前那雙如水的杏眸還給她行嗎?! 風紅纓饒有興致地坐在那看段笑儀哭,道:“別哭了,再哭下去回頭嘴巴都張不開?!?/br> 這話一落,段笑儀驚得打嗝,鏡子往上一抬,一下看全了自己的新面目。 “還看什么看?!” 不等段笑儀瞠目歪臉,傅川賢煩躁的將鏡子奪過來往地上一砸。 西洋鏡碎裂的清脆聲下,傅川賢昂著脖子看都不看段笑儀,而是小跑兩步來到風紅纓的座下。 “風大小姐,你剛說的是真的嗎?” 傅川賢目光貪婪地游走在風紅纓那張絕色傾城的臉龐上,但美色歸美色,傅川賢目前更在意段笑儀的嘴以后是不是真的會打不開。 段笑儀是自己的‘舌頭’,她的嘴巴若是出了問題,于他而言那可是塌天災難。 風紅纓:“真的?!?/br> 傅川賢心中警鈴大作,立馬扭頭看向段笑儀。 冷著臉,傅川賢命令道:“給我張嘴!” 段笑儀努力吞咽著口水,結結巴巴道:“少爺,你這是要干嘛?” 傅川賢可沒好耐心,一把揪住段笑儀的頭發(fā),另外一只手則用力的去掰扯段笑儀的嘴巴。 “痛痛痛,少爺,我疼——” 段笑儀捂著臉掙扎不斷,嘴里的口水流了傅川賢一手。 傅川賢頗為惡心,但為了證實風紅纓的話,傅川賢不顧段笑儀的哀嚎哭叫,愣是硬生生將段笑儀的嘴掰開到了兩指。 可也就只能張開兩指。 傅川賢臉色大變,憂心地朝風紅纓喊。 “風大小姐,她這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我從來沒見過?” 段笑儀捂著酸疼的臉頰嗚咽直哭,見傅川賢不來問她卻去問風紅纓,段笑儀心下一涼。 仇怨地睨了眼風紅纓,段笑儀飛快的搶答:“少爺,這約莫是痹癥,老爺上個月還教過您,您忘了?” 傅川賢甩開段笑儀的手,見風紅纓用一種耐人尋味地神情看著他,當即不悅的大吼。 “你才不要胡說八道,我不過是見你可憐才從你男人那買下了你,你千萬別跟我套近乎,咱們不熟?!?/br> 邊說邊背過身子沖段笑儀擠眉弄眼,段笑儀恍然大悟,忙捂住嘴不敢再說話,唯恐風紅纓知道自己不是原來的芹菜嬸。 “你先出去?!?/br> 傅川賢挑著劍眉命令段笑儀。 段笑儀:“少爺……” 傅川賢:“出去!” 段笑儀不情不愿地往外走,跨門欄時忍不住回眸去看風紅纓,觸及風紅纓含笑多情的眼眸,段笑儀心湖微蕩,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涌上心頭。 風紅纓興味地問系統(tǒng)。 “這個世界的釣系屬性難道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