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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病態(tài)情深:阮爺,又兇又猛!在線閱讀 - 第477章 477耐心等待

第477章 477耐心等待

    阮廷琛的表情淡了下來,不過還算友善:“小林,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講?”

    林全看著阮廷琛,沒有說話。

    阮廷琛徑自坐在了書桌后,也不催促,只耐心等著。

    林全說:“我只是覺得,阮總的家庭很幸福?!?/br>
    “我也這樣認(rèn)為。”阮廷琛莞爾:“不過我并不認(rèn)為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話?!?/br>
    林全又說道:“邵琳……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工作的疏漏,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您的這件事?!?/br>
    聽見邵琳的名字時,阮廷琛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了。

    “這個名字是誰告訴你的?”阮廷琛瞇起眼睛:“秦越?”

    林全不太喜歡秦越,卻沒在這個時候出賣他。

    “公司已經(jīng)很多人在傳了,隨便一個茶水間都能聽見。”林全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但是他忍不住:“阮總,我一直都很敬佩您。但是現(xiàn)在,您的妻子和孩子因?yàn)槿钍霞瘓F(tuán)惹出的事不得不留在家里,您卻……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阮廷琛聽完之后,突然又笑了。

    他點(diǎn)了根煙,書房里很快薄霧繚繞。

    “這就是你今天心不在焉的理由?”說完,他又說:“要是晚晚聽見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肯定恨不得讓我給你連升三級?!?/br>
    阮廷琛還是那樣親熱地喊著宋晚薇的名字,好像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

    林全正色:“我只是順從自己的心說話?!?/br>
    阮廷琛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說:“你還記得邵家的事情嗎?”

    話題轉(zhuǎn)的太突然,林全差點(diǎn)沒跟上。

    他當(dāng)然記得,雖然那時候他還沒有進(jìn)阮氏集團(tuán),但是根據(jù)過往的卷宗,還有同事們口口相傳,他也能知道個大概。

    不過阮廷琛今天倒是有興致解說。

    “大家都知道邵家是因?yàn)閮?nèi)斗分權(quán)而衰敗的,卻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撮_始內(nèi)斗分權(quán)?!比钔㈣〉?“就是被江家挑撥的?!?/br>
    林全的眼睛微微張大,他還真不了解這些事情。

    “邵琳,是邵家本部的一個人,原本她都已經(jīng)和自己喜歡的人訂婚了,但是邵家倒臺,他們自然是沒有可能了?!比钔㈣】粗秩难劬?“所以她找到我,說愿意當(dāng)我的線人,打進(jìn)江家,幫我收集線索扳倒江家?!?/br>
    ……竟然是這樣!

    難怪他們總是悄悄會面,也難怪秦越說邵琳一副情婦打扮,她現(xiàn)在扮演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角色。

    看見林全震驚的神色,阮廷琛滿意的笑了笑。

    然后他說:“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是誰跟你說的邵琳這件事了嗎?”

    林全回過神來,立刻頷首:“對不起,總裁,是我誤解你了,而且還多管閑事……”

    “不,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比钔㈣∮中α?“換了別人,可能早就把你趕出去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你的性格還挺對我胃口的,我都不想放你去當(dāng)經(jīng)理了?!?/br>
    林全有點(diǎn)尷尬,更多的是手足無措。

    這是他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則,管閑事管到上司頭上了,結(jié)果竟然是烏龍事件!

    可是很快,他又想起秦越對自己的那些引導(dǎo)。

    “是不是有什么想說的?”阮廷琛看林全的表情產(chǎn)生變化,問道。

    “阮總,這些都是秦越告訴我的?!绷秩f道:“一開始他說您總是在私會女人,并且一直誘導(dǎo)我得出那個女人是您的情婦這個結(jié)果。”

    “哦!秦越啊……”阮廷琛的目光變深:“這人做事也就那樣吧,勉強(qiáng)能用。但要是懷著亂七八糟的心思,再優(yōu)秀我也得丟了。”

    林全不說話,還在懊惱自己的失誤。

    “你也不用自責(zé),不過下次有什么關(guān)于我的疑慮,你可以直接來問我?!比钔㈣≌f道:“你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才,我一直都很看好你。要不是這次這件事,我想多彌補(bǔ)你,才舍得放你去當(dāng)經(jīng)理,否則我早就提拔你了。”

    林全跟在阮廷琛身后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阮糖糖和阮俊彥剛打完一場游戲,看樣子應(yīng)該是阮俊彥贏了,阮糖糖正在一旁噘著嘴不高興呢。

    “你剛才不也贏了幾局嗎,至于這么不開心?”宋晚薇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嘴唇。

    “可是我想一直贏嘛?!?/br>
    “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阮糖糖正在不開心呢,看見林全下樓來了,趕緊揮手:“小林!你來跟我打一局吧!”

    她又對宋晚薇小聲說道:“小林就會讓我一直贏?!?/br>
    宋晚薇心想,要么是他在讓著你,要么就是他太菜了吧!

    不過林全當(dāng)真過來和阮糖糖打了幾局游戲,果真都輸了。

    宋晚薇對這個游戲的玩法有所了解,沉默片刻得出一個結(jié)論:要么是林全的演技太好了,完全沒有故意放水的痕跡,要么就是他真的很菜!

    平時工作嚴(yán)謹(jǐn)認(rèn)真又很優(yōu)秀的林全,卻是個游戲黑洞,這反差還真是有意思。

    在同一片天之下,有這樣和諧的家庭氛圍,也有截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江寅再一次從爛醉如泥中醒來,身邊暖烘烘的,他轉(zhuǎn)頭一看,看見了邵琳恬靜的睡顏。

    這樣一張臉,不管誰看了都會起憐惜之心。然而江寅卻毫不留情地伸手一把攥住了邵琳的長發(fā),讓她疼得從夢中驚醒。

    “??!——”邵琳發(fā)出吃痛的尖叫:“你在做什么!”

    江寅欣賞了一陣她痛苦的樣子,然后才放開手,看著邵琳泫然欲泣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笑的很殘忍:“沒什么,就是喜歡看你這樣子?!?/br>
    他感到一陣頭暈,于是又躺下去:“好了,我要繼續(xù)睡了。你要是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我就宰了你?!?/br>
    他很快呼呼大睡,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后陰毒的目光,如同刀片一樣在他身上刮來刮去。

    邵琳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感覺到額頭不太痛了,才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樓下廚房接了杯水喝。

    他們住在江家的宅子里,雖然富麗堂皇,卻一點(diǎn)自由都沒有。

    最開始搭上江寅,是邵琳提前踩好點(diǎn),打聽好江寅喜歡的類型,然后故意湊上去的??瓷先ナ桥既?,實(shí)則都是安排好的必然。

    江寅完全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陽光,私底下很兇,對待邵琳非常粗魯,像是在折磨他自己的寵物。

    他還喜歡用語言侮辱人:“邵家已經(jīng)沒了,像你這樣被養(yǎng)的漂漂亮亮的廢物,除了依附男人,你還能走什么本事?”

    可是江寅自己也是沒有實(shí)權(quán)的,他的叔父們爭權(quán)奪利,只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把江寅養(yǎng)成一個廢物。

    之前江寅擅自找阮廷琛合作的事情激怒了他的叔父們,不光是阮廷琛的家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威脅,江寅為數(shù)不多的權(quán)利也被剝奪了,如今就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金絲雀,被養(yǎng)在華麗的籠子里。

    “你在做什么?”

    一個威嚴(yán)的男聲突然從背后傳來,邵琳嚇得差點(diǎn)摔了杯子。

    她轉(zhuǎn)過身去看,是江寅的叔父之一,江振洲。

    “叔父,”她鎮(zhèn)定下來,笑了一下,“我出來倒水喝?!?/br>
    江振洲聞言,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走了過來,說道:“給我也倒一杯?!?/br>
    邵琳不疑有他,拿了個杯子倒水遞給江振洲,江振洲也伸出手,卻不是去拿杯子,而是攥住了邵琳的手腕。

    邵琳一驚,下意識想要縮回手,對方卻像是早有準(zhǔn)備,手上發(fā)力,不管邵琳怎么掙都掙不脫。

    “叔父!”邵琳低聲叫道。

    江振洲瞇起眼睛上下大量邵琳,她現(xiàn)在穿著質(zhì)地絲滑的睡衣,曲線畢露,一張臉就算不施粉黛也給人濃艷之感,睜大眼睛看著人的時候,又清純無比,正是男人喜歡的類型。

    “江寅睡了?”江振洲低聲問。

    “他在房間里等我?!鄙哿諑缀跏窃诎?“叔父,你放我走吧,江寅等久了要打我的?!?/br>
    還以為江振洲會生出一點(diǎn)惻隱之心,讓她蒙混過關(guān),誰知道江振洲哈哈一笑:“他打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初不是你自己勾引他的,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算是般配了。”

    邵琳受盡侮辱,卻不敢反唇相譏。

    接著,江振洲把她手里的杯子抽出來,仰頭喝掉里面的水,然后俯身用力,不顧邵琳的掙扎將她打橫抱起來。

    “江寅把你這個寶貝帶回家,也不算是白吃白住了?!比缓笏焉哿毡нM(jìn)了自己的房間。

    秦越感覺阮廷琛最近對他很冷淡。

    雖然阮廷琛平時在公司本來就是個冷淡的人,可是秦越還是能看出分別的。

    最明顯的就是,他感覺自己清閑下來了,阮廷琛總能找到別人去做相應(yīng)的工作。

    如果是以前,他說不定會偷著樂。但是現(xiàn)在,他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阮總,”這天,秦越主動和阮廷琛說話,“您是不是對我工作方面有些不滿?您可以直接說出來的,我一定改!”

    阮廷琛正在瀏覽文件,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沒有。你對工作的態(tài)度很好,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也都好好完成了?!?/br>
    “那您最近為什么不給我布置工作了?!”秦越有些激動。

    阮廷琛這才停下手中的事情,總算是舍得分一點(diǎn)眼神給他了。

    “我聽說,你覺得你之前的工作太繁重了,而且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對此有些不滿。”

    秦越聞言,臉色變了變。

    他的確是喜歡跟同事吐槽自己的工作,可那不是因?yàn)閴毫μ罅藛?,人總要有個發(fā)泄的出口吧。而且其他同事也會說自己在工作上遇到的不順心,他不是唯一一個這樣做的人。既然大家都這樣,那說過就忘、不把這些事情告訴其他人,這不該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嗎?

    秦越目光閃躲,支吾半天才敢直視阮廷琛的目光,卻被那目光中的凌厲給嚇到了。

    “總裁,這、這是誰告訴您的?”秦越心中已經(jīng)恨得牙癢,要是讓他知道了是誰把秘密給泄露出去的,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誰告訴我的啊……”阮廷琛若有所思,然后搖搖頭:“不清楚了。每天說話的人那么多,說的事情也那么多,真真假假虛虛實(shí)實(shí),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問你的。不過你既然承認(rèn)了,那倒是省了我的精力了?!?/br>
    秦越臉色大變:“不、總裁!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有時候想釋放一下自己的壓力,其實(shí)我說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不是很記得了。”

    “但你是一個成年人了,還當(dāng)了我的助理,公司里人多口雜,你從來沒想過這些嗎?林全就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阮廷琛又說:“原本我不該通過別人的嘴來了解你這個人的,畢竟你每天都待在我身邊,我有充足的時間去了解你。但是你好像也不想通過這種方式了解我?!?/br>
    話都說說到這份上了,秦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必然是林全將自己背后討論阮廷琛和邵琳的事情,全部告知了阮廷琛,現(xiàn)在阮廷琛生氣了,他不可能再留在這個公司了。

    “阮總,是林全告訴你的嗎?”雖然是問句,可秦越已經(jīng)非常篤定。

    “怎么,找出那個說實(shí)話的人,接下來你想做什么?”阮廷琛索性合上手里的文件,站起來撐著桌子,目光如鷹地盯著秦越:“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和你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所以不會有人出賣你?”

    秦越咬緊牙關(guān),他的心思都被阮廷琛給看透了,現(xiàn)在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你不要忘了,這里是阮氏集團(tuán),他們所有人都是我的員工,你以為他們應(yīng)該怎么做?”阮廷琛平時都是不怒自威,很少展現(xiàn)這樣真正生氣的一面,秦越更是不曾見識過。

    “對不起,總裁,我認(rèn)識到錯誤了?!鼻卦蕉哙轮炱ぷ诱f道:“我以后一定改,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再有下次了。”

    阮廷琛坐下了,繼續(xù)低頭看文件,像是心情已經(jīng)平定下來了。

    “我這里是公司,不是學(xué)校,我也沒有義務(wù)教會你成長,不是任何事情都有人給你第二次機(jī)會的?!比钔㈣“盐募艘豁摚p微的紙張摩擦聲傳進(jìn)秦越耳中,接著是阮廷琛的聲音:“去人事部說明情況,明天就不用再來了?!?/br>
    秦越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和之前不同的是,同事們這次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人再走上來搭話,而是立刻低頭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就好像他已經(jīng)不是這個公司的人了。

    秦越心底發(fā)笑,同時也竄起一股怒火。

    他理所當(dāng)然地找到了林全,當(dāng)時林全還在和下屬討論工作,秦越直接推門而入:“林全!你這個卑鄙小人!”

    林全和下屬同時看向門口,看著秦越走到林全面前,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樣,好像隨時都要打人。

    下屬自然是立刻阻止,但是還沒碰到秦越,林全就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單獨(dú)聊聊?!?/br>
    “可是經(jīng)理……”下屬不是很放心,看了看秦越:“還是叫保鏢上來吧。”

    “不用?!绷秩耘f是拒絕:“你先出去吧?!?/br>
    下屬只好先出門去了。

    “坐?!绷秩惶?,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秦越的憤怒,而是像平時一樣和他相處。

    秦越這時才坐不下去,心中有無數(shù)的質(zhì)問。

    他大聲道:“是不是你出賣的我?”

    “出賣?”林全對這個詞很是不解,他搖頭道:“你我本就不是同盟,何談出賣?”

    “你少在這里跟我咬文嚼字!”秦越的眼睛拉滿了血絲:“你在裝什么正人君子啊?不就是個兩面派嗎?在阮廷琛的面前就是一條忠誠的狗,可是你當(dāng)時不是也向我打聽了嗎?然后反手就去告狀,真有你的?。 ?/br>
    林全聽完,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我可以一并回答?!?/br>
    秦越被他這副完全無動于衷的樣子給激怒了,但是他又沒有膽量在這里打人,因?yàn)闃窍碌谋0舱娴牟粫λ羟椤?/br>
    “我就想知道,你究竟給總裁說了什么!”

    “就這個嗎?”林全道:“那你可以完全放心,我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把你說過的話復(fù)述了一遍?!?/br>
    “你憑什么這么做!”秦越瞪眼:“你當(dāng)時不也很感興趣嗎?我以為我們是一起的!”

    “一起的?”林全似乎是輕笑了一下:“整個公司都是阮總的,誰和誰是一起的?”

    秦越一愣,林全的這句話,和剛才阮廷琛在辦公室所說的相差無幾。

    他有些愣神,難道真的是他初入職場,不懂這些規(guī)矩,竟然傻到以為可以在公司結(jié)交到真心朋友?

    “其實(shí)阮總已經(jīng)對你很仁慈了,他只是讓你離開公司對吧?要是換了前幾年,他會讓你在整個崇市都找不到其他工作?!绷秩f。

    秦越臉色一白,囁嚅道:“他、他怎么敢……”

    林全搖頭:“沒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得到?!?/br>
    秦越抿著嘴唇,看上去失意到了極致。

    他轉(zhuǎn)身一步步慢慢走向門口,就聽見林全再度說話了:“至于你看見的那個邵琳,也并不是阮總的情婦。這一點(diǎn)沒有必要瞞著,確實(shí)是你說錯了。這樣編排人,你怎么可能留下來?”

    秦越苦笑一聲,沒有回頭,推門出去了。

    下午林全送阮廷琛回家的時候,說起了秦越的事情。

    “他的才干確實(shí)還不錯,能排到中上游。只可惜沒有一個好的前輩引導(dǎo)他,這才導(dǎo)致他連留下來都做不到?!绷秩f道。

    “說到底,都是咎由自取?!比钔㈣∽诤笞险f道:“你當(dāng)時來的時候,不是也沒有人教你?可這不影響你成為我歷任助理中最優(yōu)秀的一個。”

    林全扯了扯嘴角,沒有說什么。

    到了阮宅門口,阮廷琛下了車,對給他開門的林全說道:“秦越的人事變動太突然,今天麻煩你送我回來了?!?/br>
    “應(yīng)該的?!绷秩h首。

    阮廷琛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往屋子門口走去,剛走兩步門就自己開了。

    阮糖糖小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她沖著阮廷琛甜甜一笑:“爸爸!”

    “糖糖!”阮廷琛走過去將她抱起來:“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因?yàn)槁犚娏塑囎拥穆曇?。”阮糖糖看向站在后面的林全,對他揮手:“小林?!?/br>
    林全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染上笑意。

    “糖糖的耳朵真敏銳?!比钔㈣⌒呛堑溃骸昂昧?,外面冷,爸爸抱你進(jìn)去?!比缓缶妥哌M(jìn)了屋子。

    門徹底關(guān)上之后,阮糖糖的目光才不得不中斷,轉(zhuǎn)向阮廷琛。

    “今天的學(xué)習(xí)怎么樣?”

    “就和之前一樣啊。”阮糖糖說道:“爸爸好啰嗦,每次都是這么幾句話。”

    阮廷琛無奈地笑了笑,將阮糖糖放在地上,上樓換衣服去了。

    邵琳是被水給潑醒的。

    她被關(guān)在狹窄的浴室里,還被銬在角落里,行動范圍幾乎沒有。

    她被流進(jìn)鼻子里的水嗆到了,開始劇烈咳嗽,隨即越發(fā)清醒。

    當(dāng)她看清眼前的人時,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你很長本事嘛?!苯哪樕细‖F(xiàn)出笑容,不過和他在外人面前的陽光不同,此刻的江寅臉上甚至泛著陰森的冷光:“連我叔父都敢勾引,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個家就是個廢物,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準(zhǔn)備投靠其他人?江振洲?你覺得他是個很好的人選嗎?”

    “你聽我解釋。”邵琳的聲音非常沙啞,聲帶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了,但她還是竭盡全力地開口說話:“我不是自愿的。那天你睡著了,我就下樓去廚房倒水喝,但是你叔父突然過來找我,強(qiáng)行把我?guī)У剿姆块g去了。”

    “夠了!”江寅大怒,喝止了她:“我不想聽你那些腌臜事情,你也不用跟我委屈,在這里又當(dāng)又立!”

    雖然早就看透江寅的本性了,可是當(dāng)她親耳聽見那么難聽的話從江寅嘴里說出來,她還是感到無法接受。

    “阿寅,你別這么說我好嗎?我真的不是,我沒有……”邵琳的淚水留下來,讓她青白色的面容更加憔悴可憐。

    但就是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臉,卻換不來眼前男人的任何同情:“你別這么叫我,我覺得惡心?!?/br>
    “那,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呢?”邵琳抬頭看他。

    江寅露出一個很殘忍的笑容:“你想證明自己,證明你對我的忠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