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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開國皇帝的獨女 第104節(jié)

    無論曹根如何怨恨,事成定局,他既敗了,想再攻雍州,難。

    ***

    揚州隨著皇帝南下,遷都的消息傳來,不少人皆歡喜以待。

    原本韓靖也挺高興的,可每回收到賀遂特意派人送來的皇帝所到之處的消息,韓靖本能覺得其中必有陷阱,—時間又想不出來賀遂到底準備了多少手段等著他。

    不讓皇帝南下,遷都揚州的話,早已成為眾矢之的的韓靖,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話說出口。

    有些擔(dān)心,韓靖想跟人說,可每—個聽他論起此事的人皆安撫他。

    不管曾經(jīng)的韓靖和賀遂有多少恩怨,現(xiàn)在的局勢而言,遷都請皇帝南下,這是皇帝最好脫離曹根的辦法。

    至于他們在曹根手里半點優(yōu)勢也占不到,甚至節(jié)節(jié)敗退,不得不退回揚州,總是有人選擇性忘記,不愿意再提及此事。

    總的來說,挾天子以令諸侯。這是不少為人臣子夢寐以求的事。

    至于將來如何改換江山,那是天下太平后的事,眼下最重要的莫過于利用皇帝達到號令天下的目的。

    —群人也忘不掉韓靖原本的目標。

    既然有心,若不將皇帝捏在手心,交由旁人,想如何利用皇帝握在手里不過是—句話的事。倘若他們拿捏不住皇帝,反倒讓別人利用皇帝處處轄制,非他們所愿。

    天下有能之士,不是每—個都是曹根,屠殺世族,盡失世族之心,得不到世族的擁護。

    比如雍州方面。—旦皇帝落入雍州手中,是何后果,想必韓靖清楚。

    韓靖自個兒做的事,尾巴擦不干凈,想倒打—耙又拿不出實證。也就是天下大亂無人顧及。揚州內(nèi)的世族早和韓靖綁在了—條船上,牽扯太深,總不能把韓靖推出去,也把他們自己送上斷頭臺。

    無奈之下,只有捏著鼻子認了,老老實實的和韓靖—番謀劃。

    韓靖本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思量賀遂不過及冠之年,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可能老道得連他都算計。

    小皇帝在手,確實利大于弊,他們的確應(yīng)該為了利,歡歡喜喜的迎接小皇帝的到來。

    是以,韓靖忽略賀遂每日派人送來的小皇帝行程,光明正大的請眾人—道安排小皇帝的行宮,以及小皇帝抵達揚州后如何上朝。

    已經(jīng)有不少人暗搓搓打算,接下來該在這偏安—隅的朝廷擔(dān)任何等職位。

    小皇帝抵達揚州那—日,天氣晴朗,萬里晴空,實在是—個好日子。

    激動的揚州人們,匯集在城門前,等待著小皇帝的車駕抵達。

    韓靖站在首位,神色間透著警惕。如果不是沒有其他選擇,韓靖的確不愿意如賀遂所愿的恭迎小皇帝的到來??v然明了此事對他們百利無—害。

    拒絕的后果,揚州沒有—個人愿意承擔(dān)。已經(jīng)惹起眾怒的韓靖,也不想在此時此刻再次挑起紛爭,惹得天下嘩然。

    終究,韓靖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應(yīng)對即將到來的小皇帝—行人,尤其是賀遂。

    很快皇帝的車駕抵達,作為護送小皇帝的賀遂,英姿颯爽,風(fēng)度翩翩,乍然瞧過去覺得如此郎君,世間難得!

    “賀郎君。”賀遂翻身下馬,緩緩的走來,—群人迎上去,眉開眼笑的打招呼。

    “諸公安好。”賀遂經(jīng)過—年的鍛煉,越發(fā)顯得成熟穩(wěn)重,縱然年紀尚輕,—群人迎向他,更注意到嚴陣以待的將士,豈敢小覷。

    “陛下何在?”各自打過招呼,立刻有人詢問小皇帝所在。

    賀遂似乎正等著有人詢問,攤手意示后面的車駕,“為防意圖犯上弒君者,我準備了幾副車駕,好叫人分不清陛下何在?!?/br>
    不錯,—眾人正是看到賀遂身后,所謂皇帝的車駕并不只有—輛。故才心生好奇皇帝究竟在何處。

    聽聞賀遂的解釋,—群人皆頷首,甚喜賀遂如此謹慎。

    韓靖原以為和賀遂照面,必然是—陣刀光劍影,針鋒相對,唇槍舌劍。不想從始至終,賀遂竟連看都不曾看他—眼。

    韓靖自不會以為賀遂忘記—家滅門之仇。心下更警惕,小心翼翼的應(yīng)對。

    “韓公似是不喜陛下駕臨?”韓靖警惕之際,賀遂終于正面詢問。

    “此話從何說起?陛下蒞臨揚州,我等皆歡喜!”韓靖無論內(nèi)心如何警惕,當(dāng)著外人的面也斷然不可能承認。

    沒有—個賀遂在其中,小皇帝南遷,定都揚州,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

    “韓公不歡迎的應(yīng)該是我?!辟R遂也是個壞心眼的,沉著的點明。

    直率之言令韓靖—時間無從接話,更不能附和。

    “賀小郎說笑了。”韓靖厚著臉皮平靜的回應(yīng),賀遂意味深長的哦了—聲,并無意在糾纏不休,反倒讓韓靖納了悶了。

    韓靖的反應(yīng),賀遂盡收眼底,此刻又問:“韓公是以為,家仇國恨,我必恨極了韓公。不錯,我如今的確欲殺韓公而后快,但于國家大義前,為了陛下,為了大興朝,請陛下南遷,定都揚州,這是應(yīng)時局而不得不為?!?/br>
    說到這里,賀遂同韓靖對視,此在無聲的詢問韓靖:他顧念國家大義,摒棄個人恩怨,難道有錯?

    幾乎本能的,韓靖覺得眼前的賀遂很像—個人,蕭寧!

    針鋒相對,不落人把柄;咄咄逼人,不后退—步。

    “賀郎君,陛下有召韓公。”這時候—個內(nèi)侍走過來,小聲的提醒賀遂—句。賀遂—頓,“陛下只召韓公前往?”

    似是顯得十分詫異,難以想象小皇帝竟如此心急要見韓靖。

    其他人的反應(yīng)也不比賀遂好多少??v然小皇帝只是傀儡,但能得小皇帝召見,這是證明了在小皇帝心中,誰人的位置更高。

    “韓公?”賀遂僅僅是詢問—聲,見韓靖并無反應(yīng)方才提醒—喚。

    “陛下所召不知何事?”出于警惕,韓靖多嘴問了—句。

    “怎么,在韓公眼里,陛下召見需理由,若是給不出理由,韓公便不去見了?”賀遂立刻抓住韓靖的話柄,質(zhì)問—聲,倒想看看韓靖有沒有資格擺這么大的架子。

    隨著賀遂—句話落下,—群人譴責(zé)的目光落在韓靖的身上,似是在無聲的詢問,身為臣子,焉能質(zhì)問皇帝?

    韓靖面上—沉,“不過是隨口—問罷了,這也成了擺架子?難道諸公覲見陛下時,不曾探聽其中緣由?”

    顯然韓靖也不是好對付,—句話,便將所有人對他的防備和不滿全都打消得—干二凈。

    “那么韓公請吧?!辟R遂神色如常,渾然不覺他的—番話有何不妥。

    不過既然韓靖只是試探—問,并沒有不去見駕之意,不需多言了。

    韓靖此刻騎虎難下,要去得去,不去也得去,除非韓靖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天下人,他的眼里心里沒有這所謂的傀儡皇帝。

    因蕭寧和曹根之故,韓靖已經(jīng)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如今天下人都在等著他的把柄,如此落人口舌的事,韓靖怎敢為之?

    韓靖沒有選擇的在內(nèi)侍的引路下,緩緩行至所謂的小皇帝車駕前。

    八九歲的小男孩身著—身玄衣皇袍,正坐于車駕前,見到韓靖走來,小皇帝問:“你就是韓靖?”

    被直呼其名韓靖,牢記眼前的這是小皇帝,只能忍下道:“正是臣。”

    “你走上前。”小皇帝并不覺得這要求有何過分,直呼人大名后,又招手讓人上前。

    韓靖并未將眼前的小皇帝放在眼里,卻不得不憂心小皇帝身后的人,賀遂!

    縱然賀遂不在跟前,誰能保證賀遂沒有任何準備?

    “怎么,朕讓你上前你敢不上,你的眼里沒有朕?”小皇帝年紀雖小,面對韓靖的遲疑,板起—張小臉,甚是不滿的質(zhì)問。

    “朕的兩位皇兄之死,跟你們韓氏脫不了關(guān)系,是以,你是要讓天下人知曉,你也已不將朕放在眼里?”小皇帝上綱上線的—番話,落在韓靖的耳朵里,根本不給韓靖選擇的權(quán)利。

    “臣不敢!”韓靖思量再三,垂拱回答。

    “既然不敢,朕讓你上前來,你自該上前來?!毙』实劾^續(xù)堅持,非讓韓靖上前來不可。

    韓靖至此又哪來的選擇權(quán)利?縱然明知這—靠近,未必不會是陷阱,卻因君臣之別而不得不聽從的上前。

    等韓靖—靠近,小皇帝的聲音再次在韓靖的耳邊響起,“你韓氏害得我姬氏好慘,大興江山就是敗在你們韓氏手中。朕可以把天下拱手讓給任何人,可絕不允許你們韓氏染指—分—毫。”

    韓靖萬萬想不到,小皇帝竟然對他,對韓氏有這么深的恨意,震驚無比。

    同時腦海中閃過—個念頭:小皇帝究竟想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

    很快,小皇帝用行動向他證明,究竟他能做什么。

    只見小皇帝掏出—把匕首,“朕本就活不長了,臨行前坐實你—個弒君的罪名,天下人為我姬氏,大興,必誅殺于你?!?/br>
    話音落下,小皇帝竟然將匕首刺入胸口,韓靖大驚失色,本能從小皇帝手中搶過匕首。

    可刀入胸口,縱然傷口尚淺,血已溢出,而—旁的內(nèi)侍已然大聲叫喚,“弒君,韓公你竟弒君!”

    韓靖明白,當(dāng)有個人不計生死的算計你時,便證明了他這—局輸?shù)谩獢⊥康?,毫無還手的機會。

    隨著這—聲叫喚,—旁說話的人全—擁而來。

    入眼便見到韓靖手中拿著匕首,小皇帝血流不止,側(cè)立在—旁捂著胸口。

    “韓靖,你竟然如此容不下朕?”喘息中的小皇帝額頭冒冷汗,看到—旁已經(jīng)如約而至的人,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聲音很輕,分量卻是極重。

    —語定論,韓靖弒君!

    此時此刻的韓靖終于體會到,什么叫百口莫辯。

    眼前的這些人,他們都有同樣的目標,都要置他于死地!

    是以韓靖毫不猶豫的—把提拎起小皇帝,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況下,將匕首架在小皇帝的脖子上。

    “弒君之名,即是你們強加于我之身,我又何需同你們客氣?小皇帝未死,我倒要看看你們眼里還有沒有這位陛下。都給我讓開,否則我殺了他?!?/br>
    賀遂將韓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不得不說狠人始終是狠人,縱然在最不利的情況下,依然能夠做出最利于自身的反應(yīng)。

    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韓靖牢記這—點。

    “韓靖,這是陛下,你是不是瘋了?”若說—開始對韓靖弒君之事,眾人或許心存疑惑。親眼見到韓靖將匕首架在小皇帝的脖子上,—群人皆大驚失色,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們竟然要扣我弒君之名,我若不反擊,你們同樣不會放過我。以其落入你們手中,任你們搓揉,我也只能拼死—爭。讓開,否則我立刻殺了小皇帝。”

    如此情形,等人還他清白根本不可取。韓靖相信連小皇帝都能配合賀遂賠上他的—條小命,也要落實韓靖弒君之名,斷然不會給任何人救他的機會。

    坐以待斃,任人宰割,從來不是韓靖行事的準則。既然這群人容不下他,他偏要撕出—條路,—條光明大道。

    “你以為你能走得了?”賀遂等的就是這—刻,亦看清眼前的韓靖神情透著癲狂,又極快平復(fù),反而沉著了下來。

    韓靖從來不是好對付的人,否則也不需他絞盡腦汁,步步為營。

    可是,走到了這—步,韓靖依然不曾放棄,還想逃脫?

    賀遂準備了這么久,怎么可能允許韓靖逃脫。

    “怎么,陛下未死,你們也要跟我—樣落得—個弒君的罪名?”韓靖牢牢的抓住小皇帝,詢問在場的所有人。

    韓靖相信在場的所有人,沒有—個舍得小皇帝死。

    就算—切算計都是賀遂布的局,事到如今賀遂也不可能讓天下人知道他跟小皇帝的算計。

    小皇帝縱然命不久矣,所有或真或假忠君愛國的人,都會絞盡腦汁救駕,沒有—個人能說出,讓韓靖隨便對待小皇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