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那條魚打我[末世] 第50節(jié)
可是,派顏蔚去那里的人是杜鐘,把顏蔚留在那里不管不顧那么久的也是杜鐘,后來派人去救他的還是杜鐘。 杜鐘到底想要干什么? 紀辭修想到了之前杜鐘暗示他的話,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杜鐘也實在是太惡心了。 “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知道顏蔚為什么會這么信任杜鐘?!奔o辭修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覺得顏蔚應該不是一個傻子。 商陸沒有問他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想要知道有關顏蔚的事情,從小一起長大的默契不需要過多的解釋。 可是平常求知欲異常旺盛的文鰩也沒有開口問,只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商陸突然賤兮兮地湊近,“阿鰩,你不問問為什么嗎?” 文鰩:“……啊?” “這可占用了你吃小魚干的時間欸,你為什么不問為什么要這么麻煩嗎?” 文鰩被商陸問住了。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好奇心這么旺盛!”文bbzl 鰩兩口把碗里剩下的飯吃完,然后噔噔噔跑到廚房把碗放下,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文鰩的外表在回來的車上就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所以現(xiàn)在并沒有戴兜帽,商陸只能看見文鰩氣鼓鼓的后腦勺。 紀辭修也把已經(jīng)吃完的碗端起來,語氣涼涼,“你怎么這么好奇?” 被莫名其妙針對的商陸:……他干什么了他?就不允許人好奇一點嗎?還有,明明文鰩平常也是這樣的,怎么到他了就要被說??! 紀辭修敲開了文鰩的門,手里拿著一個橘子。 文鰩打開門一看橘子臉就皺了起來,“我今天已經(jīng)吃了一個蘋果了,真的,趙明容看見的!” 她全身都在拒絕這個一看就很酸的橘子。 因為,跟它長得一模一樣的橘子文鰩在十幾天之前就已經(jīng)吃了一個了,那時她就發(fā)誓再也不要吃這個橘子和它的復制體! 紀辭修遲疑了一下把橘子收了起來。 “杜輝是怎么走失的?真的是他自己跑掉的?”趙明容的解釋省略了杜輝叫文鰩爸的那一部分,但是紀辭修仍然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里面如果沒有文鰩的手筆,紀辭修是一百個不相信。 文鰩理直氣壯地說:“當然不是!如果不是我,他怎么可能跑地那么順暢?” 紀辭修:他就知道。 文鰩把自己怎么用異能控制杜輝的事情說了,紀辭修聽過之后發(fā)現(xiàn)文鰩雖然使用了異能,但是杜輝本人并不會察覺到他是被異能控制了。 總而言之,文鰩沒有任何把柄留下。 那就沒有杜輝什么事情了。 紀辭修一開始就沒有把杜輝放在心上,只不過他的嘴實在是太臭了,紀辭修也不是一個寬容的人,如果不報復回去怎么罷休。 “對了,我們遇到了一只喪尸?!蔽啮帉τ趩适哪芰Φ降椎搅藥纂A是沒有具體的數(shù)的,反正他們都打不過自己,幾階又不影響她發(fā)揮。 紀辭修也知道自己大概是問不出這只喪尸具體有幾階。 但是他自己已經(jīng)遇到了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四階喪尸,而且能被文鰩單獨提起來的喪尸也不會是一般的喪尸。 紀辭修想起了之前,他們在去和平醫(yī)院的路上遇到的那只同樣不尋常的一階喪尸。 紀辭修有一種莫名的預感。 似乎,有人在針對他。 “對了對了?!蔽啮幫蝗幌肫鹗裁?,“趙明容的jiejie讓我去他們那里玩?!?/br> 紀辭修放下剛剛心里莫名的感覺,“是……雄鷹的副隊長?” 說起來,雄鷹在堯興基地呆的時間應該不短,說不定他們會知道什么。 第二天,趙明月打開門看見坐在輪椅上的小可愛和她的冷臉保鏢,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啊這。 她記得自己沒有邀請監(jiān)護人來啊。 紀辭修一點都不尷尬,深刻地貫徹了“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神情自若地對趙明月打招呼,“趙副隊,你好。” 趙明月僵硬地打招呼:“你bbzl 好,你是……” “哦,我是送文鰩來你們這里玩的?!?/br> 趙明月眼前一亮,這么說他豈不是送完人之后就…… “順便,跟趙副隊談一點事情?!?/br> 趙明月: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她只能打著哈哈讓兩人進來:“什么事情啊,這么緊急……”非要今天說嗎? 紀辭修仿佛看不見她話里的拒絕,微微一笑,“非常緊急?!?/br> 趙明月:“……哦,那好吧?!?/br> 趙明月在大事上還是分得清輕重的,雖然抗拒在這種時候跟紀辭修這張冷臉呆在一起,但是嘆了口氣還是讓人給兩人倒了茶。 趙明月告訴文鰩可以自由在小隊里走動,不用太拘束。文鰩對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不是很感興趣,十分開心地就把紀辭修和趙明月甩在了身后。 文鰩歡快的背影逐漸消失,留在原地的兩人心情都有些微妙。 雄鷹實力不弱,是基地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小隊,他們小隊坐在的地方占地也比文鰩他們住的地方大多了。 文鰩好奇地cao縱著自己的輪椅東瞧瞧西看看,路上也遇到了雄鷹小隊的其他人。 他們似乎都聽說過文鰩,好奇的同時也十分友好地給她打了招呼,文鰩都一一地揮了手。 文鰩聽小隊的一個人說,房子后面有一個小花園,是他們隊長養(yǎng)的一些花,文鰩可以去那里玩玩。文鰩還沒有見過花園,聞言自然立馬往那邊走。 小花園并不大,但是能看出來里面的每一株花都是受到了主人的精心照料的。在末世還有心情養(yǎng)花,看來施涵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文鰩的輪椅進不去,她干脆把自己的尾巴變成了腿,小心地在小花園里面穿梭。 上次的支線任務完成后,隨機任務獎勵又是一張變身卡,所以文鰩現(xiàn)在對變腿這件事越來越熟練了。 不過這張變身卡的時間比前兩張長,足足有六個小時。 文鰩現(xiàn)在得到的獎勵有一張三個小時的變身卡和一張六個小時的變身卡,以及一張隨機異能卡。 得找個機會玩玩另一張卡,文鰩心想。 在文鰩想要蹲下聞聞一株玫瑰花的味道時,她突然感覺到自己頭上似乎黑了些。 文鰩抬頭,看見了一個人正以乳燕投林的架勢從墻頭跳了下來。 他好像完全沒有看見下面還蹲著一個人。 文鰩對被壓成rou餅沒有絲毫興趣。 旁邊這株花長得這么好看,也不能被壓到。 文鰩站起身往后面退了幾步,在那人即將落地的一瞬間,抬起自己的左腿,踢出了一條十分完美的拋物線。 那人全程死死地閉著眼,發(fā)現(xiàn)自己落在地上后他□□了幾句,才敢睜開眼睛。 對上了墻外的同伴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怎么在這?” “你怎么在……” 兩人陷入了沉默。 同伴親眼看見他跳了下去之后不久,又從墻里面飛了出來。 正準備爬墻的同伴目瞪口呆。 “你……是怎么出來的?” 剛剛被踢飛的人明顯也不知道原因bbzl 。 “要、要不我們再試試?” “試試……” “試什么?”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顏蔚站在兩人身后不遠處看著他們,表情似笑非笑。 兩人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遇到這個煞神了? “你們站在別人墻根下想要試什么?說給我聽聽?” “顏、顏哥,我們是路過,路過這里……” “對對對,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兩個鬼鬼祟祟的人趕緊離開了。 顏蔚認識他們,這兩人是血炎小隊的人,看來是想要潛入雄鷹做點什么壞事。 顏蔚突然察覺到了什么,立馬抬頭,看見了一個迅速消失在墻上的腦袋。 墻那邊傳來雙腳落地的聲音。 看來,剛剛就是這人把那個血炎的踢出來的? 剛剛站在不遠處的顏蔚可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在顏蔚印象中,雄鷹的隊長施涵并不是一個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副隊長趙明月肯定也不會就這么把人踢出去。 所以,雄鷹什么時候出了一個這么有意思的人? 顏蔚眼中漫上一陣興味,他敲了敲墻壁,“喂,還在嗎?” 站在墻那邊的文鰩皺了皺眉,覺得顏蔚的這個稱呼讓她莫名地不爽。 她輕哼一聲,沒有理顏蔚,徑直坐回自己的輪椅離開了。 沒有得到回應的顏蔚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只以為對方離開了。 雄鷹小隊是現(xiàn)在基地唯一一個可以跟血炎抗爭的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