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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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涼的溫水澆滅不了渾身燥熱。 韓哲取下花灑,低頭看胯間昂首挺立的性器,無奈地嘆了口氣。 上次與谷音琪發(fā)生關(guān)系時他帶著醉意,所以有些細(xì)節(jié)記得并不清楚。 記憶好像淋浴間這塊鋼化玻璃一樣,覆上熱霧后朦朧不清,得用手抹去熱氣才能窺見那些艷情畫面。 而十分鐘前在窄小廚房里的他是清醒的。 那里的光線無比明亮,連谷音琪耳廓上的細(xì)小絨毛都照得根根清晰。 他身上的襯衣已被解開了大部分的扣子,下擺也被胡亂扯出來,谷音琪一雙手從空隙中鉆入,撥逗捻玩著他的乳尖。 軟舌也沒放過他,從下頜到脖側(cè),再到鎖骨,口津洇出一道濕潤河流。 谷音琪似乎總能一下子就找到他的命門,喉結(jié),rutou,鎖骨,每一處積攢起來的火花細(xì)細(xì)密密,順著血液往下匯成一簇,把小腹燒得guntang。 韓哲無力招架,咬牙悶哼,卻不甘心節(jié)節(jié)敗退,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克制且輕緩地搓揉起來。 她身上的家居服質(zhì)地柔軟,襯得兩團(tuán)臀rou更柔軟,十指微微彎曲,就會陷進(jìn)軟rou中。 仿佛再用點力就能把粉團(tuán)兒揉得更軟糯,讓人心頭涌起欲望,想掰開兩團(tuán)白rou瞧瞧里頭包著什么餡兒,是玫瑰豆沙,還是蜂蜜瓊漿。 耳朵上的細(xì)小絨毛好像落進(jìn)他的心里,韓哲終是沒忍住,低頭含住她的耳。 手上的動作和呼吸一樣,凌亂且粗重了不少。 谷音琪縮著肩發(fā)顫,幾乎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手卻不老實地往下滑到他胯間,隔著西褲揉弄他。 還在他耳邊呢喃:“只是舔了一下子哥哥就硬成這樣,好燙啊?!?/br> 韓哲喘了口氣,趕緊制住她的手,“別弄了,等下收不住?!?/br> 他顧慮她的腳傷。 可這家伙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得眼尾微微揚起,聲音像被情欲燒啞,“沒關(guān)系,有很多姿勢不用我使力的?!?/br> 腦子炸了一聲。 他手一掃,就把流理臺上那包了一半的殘破瓷片重新推到水槽里,又是一陣當(dāng)啷聲響。 再把谷音琪抱到流理臺上,在浮塵上下跳躍的陽光里繼續(xù)舔吻她的耳朵。 那沒打耳洞的耳垂rou如一顆涼玉,稍微止住了他心頭那把火,可谷音琪不安份的手,又在他身下燎起另外一把火。 西褲被揉成什么樣韓哲沒敢低頭看,但他知道自己肯定被揉出水了。 貼身布料明顯有了濕意,像張鎮(zhèn)魂幡一樣緊貼在鼓脹的guitou上。 可韓哲還有一些理智,知道自己得先去洗一下。 早上起床時他洗過澡,到這會已經(jīng)小半天了,而且坐了飛機,還去過醫(yī)院。 谷音琪雙腿盤在他腰間,細(xì)細(xì)喘氣,問,要不要我?guī)湍阆础?/br> 韓哲當(dāng)然不要,上次已經(jīng)見識過她的厲害,他不想再丟一次臉。 …… 熱水淋在從剛才開始就沒低過頭的yinjing上,韓哲仔細(xì)搓洗,可越揉就越硬。 像只進(jìn)入備戰(zhàn)狀態(tài)的野獸。 擦身時他才留意起這浴室。 浴室依然不大,和外面一樣打掃得整潔干凈,洗手臺上不像他想象中那樣擺滿了瓶瓶罐罐各式各樣的護(hù)膚品,只放了一瓶泡沫洗手液和牙具。 還好,是支白色的電動牙刷,韓哲還以為她在家里也用酒店的洗漱用品。 浴室就在臥室旁邊,木門虛掩,一目了然的客廳和餐廳都沒了那人的身影。 門縫約一掌寬,往內(nèi)看,屋內(nèi)有些暗,只透著一層淡涼的光。 韓哲記得這棟公寓的一廳一室戶型,臥室和客廳外是共用一個大陽臺,應(yīng)該是谷音琪將窗簾拉起了。 他拉好腰間的浴巾,推門走進(jìn),反手掩上門。 谷音琪側(cè)躺在床上,赤裸著身子,逶迤的曲線宛如雪山,她只在腰臀上搭了一條毯子,而微蜷的睡姿也遮住她豐腴的胸乳。 可她眼皮緊閉,呼吸平緩且規(guī)律,身子隨著呼吸有微小起伏。 她是……睡著了? 韓哲無聲走近床邊,見她好像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難免有些懊惱,想著是自己胡思亂想浪費了太多時間,讓她等到睡著。 他垂首凝視她一會,終是沒喚醒她,轉(zhuǎn)身想回浴室自己解決。 剛拉開門,身后卻傳來“噗嗤”一聲笑。 聞聲,韓哲猛地回頭。 假睡的谷音琪翻身坐起,笑得肩膀一顫一顫,胸前更是有兩只白兔胡亂蹦跳:“我的天,小哥哥你怎么這么容易上當(dāng)受騙?” 韓哲腦子里又炸了一下,全身血液仿佛在同一時間往下涌向一處。 門都不關(guān)了,他兩步就走回床邊。 單腳跪上床的時候浴巾松了,很快滑落到地上,韓哲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搓揉過軟嫩紅唇,驀地往她口中探進(jìn)一截。 圓滑指甲在她舌rou上不輕不重地刮過,再繞著濕潤舌尖打圈,韓哲啞聲問她:“這張小嘴是不是整天騙人?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一股極強的酥麻感從小腹飛快漫起,谷音琪深吸一口氣,耳朵里響著自己如鼓擂的心跳聲。 瞧瞧,毛筆字刺破邊框了。 嘴巴被他用拇指撐開,像是塞進(jìn)一個口塞,谷音琪嗯唔聲含糊,眼神嬌媚迷人。 她還去握身前那根粗長赤紅的rou莖,像握著根鼓槌一樣,往自己奶rou上頂弄兩下,接著用已經(jīng)興奮突起的乳果去磨他的龜首。 果子通紅,龜首滲液,前精在兩者中間拉扯出晶瑩銀絲。 色情得不像樣。 韓哲微皺眉頭,抽出被舔得濕淋淋的手指,直接攬著她倒在床上。 他一手撐床,張口含住沾了他咸腥體液的那顆乳果,另一手則是探指滑進(jìn)那濕熱的花唇中間。 她的水分多得驚人,韓哲記得上次的床單濕得沒法看,這時只是中指剛打開小洞,就有春潮從里頭淌出來。 是一顆鮮嫩多汁的水梨,輕輕劃開果rou便滿手都是水。 韓哲直起身跪坐在她身下,借了些花液做潤滑,撥開層層花瓣去捻撥另一顆果子。 谷音琪表情立刻變了,沾了汁水的陰蒂更加鼓脹,腰臀忍不住搖著晃著,軟聲呢喃:“再快點……小哥哥……” “什么時候濕成這樣的?”韓哲低聲問。 顧著她的腳傷,他把她的右腳掛在自己臂彎免得不小心壓到撞到,但這樣也變相把她總不自覺要合攏的大腿分得更開,讓那顆完全勃起的rou珠在空氣中可憐兮兮地發(fā)顫。 “在廚房、在廚房的時候……唔——” 谷音琪無法好好回答他,因為韓哲真聽了她的話,并攏手指飛快來回掃拍蒂珠。 她大半個身子都掛在韓哲身上,發(fā)顫的腰肢懸在半空,呻吟就像被雨打落的嬌弱花瓣碎成一片片落進(jìn)泥濘土地里。 本就積累了許多的快感水漲船高,很快潰了堤。 xiaoxue一翕一張,春水便淅淅瀝瀝淌出,她的高潮不是激噴而出的那種類型,更像潺潺小溪細(xì)水長流。 房間內(nèi)光線不清,但韓哲還是能看清落在他指間的晶瑩水珠,一顆接一顆,順著谷音琪的股縫,打濕大片床單。 他口干舌燥,竟跳出個念頭,想低下頭去嘗嘗那汁水的味道。 谷音琪有好一段時間沒這么痛快過了,一下子泄得舒暢淋漓,可欲望很快卷土重來,尤其當(dāng)她一低頭就看見那根一手掌控不住的碩大,小腹里就像有好多只饑餓的螞蟻來回走動。 愉悅的眼淚從眼角滾落,她揉散眼里的水汽,把剛藏在枕頭下的套子拿出來,在韓哲面前晃了晃:“你自己戴,還是我?guī)湍???/br> 韓哲取走保險套,拉著她的手摁在挺立性器上,喉嚨沙?。骸懊?。” 谷音琪乖巧應(yīng)了一聲“好”,掌心在馬眼那沾了些滑膩腺液,耐心撫慰那青筋鼓起的可憐小獸。 韓哲空出手拆了保險套包裝,薄膜覆蓋住大半根rou莖,谷音琪還“貼心”地幫他拉好邊緣。 “你怎么知道我用這個尺寸?” 韓哲有些意外,抱住谷音琪另一條腿兒,把她拉近自己,飽脹guitou隔著薄膜去親吻那泥濘水xue。 “我還記得啊,它這個尺寸又不常見……” 這男人的動作總是慢條斯理,谷音琪被他吊得胃口不上不下,難耐地?fù)u著腰肢想去吃它,卻總被它溜了。 她眨著水眸,習(xí)慣性地說些討巧話,“我說的是真的,小韓哥哥的事我都記得的。” 韓哲挑眉,分辨不出這句話是真是假。 這女孩嘴巴有時沾著蜜,有時咬著刀。 平安夜的谷音琪嘴角總是掛著看似溫柔實則疏離的笑,在他訂酒的時候笑,幫他含的時候笑,挨cao的時候笑,說話聲音總像一團(tuán)棉花,好像無論被多重的石頭砸到都是不痛不癢的模樣。 什么時候才是真實的谷音琪? 酒店門口忍著哭的那個女孩是嗎? 給認(rèn)識的便利店店員做CPR的那個女孩是嗎? 現(xiàn)在躺在他身下、說著甜言蜜語的女孩,有又幾分真? 他伏下背脊,小獸也開疆辟土,一寸寸送進(jìn)她濕透的水xue中。 rou莖全送進(jìn)去,把那淌水的小嘴堵得密實,嚴(yán)絲合縫的兩人不約而同嘆了口氣。 “谷音琪,你不用特意說這些話來討好我的。” 韓哲沒急著動,俯首,嘴唇輕輕碰了一下她濕潤的眼角,說:“做你自己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