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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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雪行有些沒好氣地拿手中的書卷敲了敲蕭子瑢的頭說道:“少cao心一些有的沒的,這跟你沒關(guān)系。” 蕭子瑢摸了摸頭理直氣壯的說:“我那不是想要看看你小時候什么樣子嘛,你長得這么好看,你的孩子也一定很好看?!?/br> 蕭雪行嘴角微微上翹,卻還是說道:“誰能保證我的孩子就像我?更何況我養(yǎng)你一個就已經(jīng)很累心了,不想再來一個?!?/br> 蕭子瑢本來想要爭辯一句他哪兒用蕭雪行費心了? 他自己能賺錢,也能自保。 不過想想當(dāng)初讓蕭雪行擔(dān)心了好幾年,找了好幾年的事情,還是把這句話給咽了下去。 而就在那一瞬間他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你養(yǎng)我一輩子才好呢。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消失了,他哪兒用得著別人養(yǎng)?更何況這個想法也不切實際啊。 蕭子瑢這邊老實了,那邊蕭雪行卻又有些靜不下心。 剛剛蕭子瑢問他怎么不成親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跟蕭子瑢一直過下去就很好。 然而很快他就覺得這個想法很莫名,他自己沒有成親的心思,但是他弟弟早晚都要成親生子的,到時候蕭子瑢有了自己的妻兒家庭,怎么可能還像現(xiàn)在這樣跟他親密無間? 蕭雪行微微蹙眉,很難忽略心里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可一時之間又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按照時下貴族階層的平均年齡來算,他也算是人生過半,酸甜苦辣都嘗過,生離死別也早早經(jīng)歷過,不該再為這樣的事情而煩憂。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蕭雪行難得在看書的時候發(fā)呆,這也就是蕭子瑢自己也在沉思才沒發(fā)現(xiàn)。 他比蕭雪行放得開,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之后就直接扔到了一邊,開始思索送給蕭雪行的禮物。 其實之前他已經(jīng)選了幾件禮物出來,是一套琉璃兵人,這一套琉璃兵人海陸空三種兵種都包含在內(nèi),還有馬匹以及樓船。 兵人不超過一個巴掌大,剩下的樓船跟馬匹都是按照等比例縮小。 步兵三百,樓船二十餿,上面還有水兵,馬匹和步兵也是三百。 無論是兵人、樓船還是馬匹,都做的十分精致,甚至連兵人身上的盔甲都是按照雪字營弄出來的。 不過現(xiàn)在蕭子瑢忽然改了注意,他忽然想為蕭雪行把天上的月亮給“摘”下來。 電燈都出現(xiàn)了,他弄個月亮燈也不算過分吧? 原本他是想要按照月亮的樣子完全復(fù)刻月亮燈的,結(jié)果等畫出示意圖之后總覺得少點什么,好像不太好看的樣子。 蕭子瑢改了好幾版,一開始沒有畫月亮上的環(huán)形坑,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通體黃色缺乏過渡的話跟普通的琉璃燈也沒什么區(qū)別,甚至還不如普通琉璃燈。 后來他又把環(huán)形坑給畫上,又發(fā)現(xiàn)真畫上之后好像也沒辦法解釋為什么他知道月亮上有這么多環(huán)形坑——在比較特殊的條件下,人類rou眼是隱隱能夠看到月亮表面那些環(huán)形坑的。 但問題是一般人也不會覺得月亮上面都是環(huán)形坑吧? 而且弄的太真實好像也不是特別好看。 為了一個月亮燈,蕭子瑢發(fā)愁了一天,最后只好托著下巴看向窗外。 翟希對于蕭子瑢蹲在工部一天結(jié)果什么都沒做這件事情十分好奇,有些納悶問道:“城主是有什么為難之事嗎?” 蕭子瑢隨口說句:“月亮……月亮上面還有什么呢?” 翟希想了想說道:“嫦娥吧?” 蕭子瑢聽后愣了一下,繼而眼睛一亮:“對啊,嫦娥,月宮,桂樹,月兔……我怎么沒想到?” 第165章 蕭子瑢是個行動力非常強大的人,在想明白之后夸贊了翟希一句:“你真聰明?!?/br> 翟希一臉茫然,這有什么聰明的?月亮上面有嫦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蕭子瑢卻知道他是被科學(xué)給迷住了雙眼,他是要做送給蕭雪行的禮物,又不是做一個科普月球儀,所以在必要的時候是需要進(jìn)行適當(dāng)?shù)拿阑摹?/br> 既然單獨的月亮不好看,他就在月亮上面再加上嫦娥、月樹和月兔好了。 至于吳剛……算了,這種配角不需要出現(xiàn)在他哥哥的生日禮物上面。 他要做的并不是在月亮燈上面畫圖案。 畫圖案是比較簡單一些,但問題是月亮燈表面是球形,想要畫好看并不容易,而且掛起來的時候也未必多好看。 所以他是打算在月亮燈內(nèi)部加模型! 宮殿直接仿照后世的一些美術(shù)圖,而且還要漂浮在半空中,既然在半空那一定要有縹緲的云霧。 原本蕭子瑢是想要用棉花代替云霧,后來才想起來這年頭還沒有棉花,最后干脆使用木棉代替的。 木棉的顏色雖然不是純白,但他可以染色啊,他甚至沒有把木棉染成純白色,而是在上面加上了一些銀色,在不同的光線之下銀色反射的光芒能夠表現(xiàn)出一點點立體效果。 宮殿的主體是用月樹的一根樹干來支撐的,這個樹干是從月樹上面橫向伸展出來,為了讓其能夠支撐住整個宮殿同時還不那么顯眼,蕭子瑢被迫感受了一下高考題目——受力分析。 至于嫦娥和月兔就容易的多,只不過在做嫦娥的時候,蕭子瑢猶豫了一下,按照道理來說應(yīng)該讓嫦娥仙子飛在半空懷抱玉兔的。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給蕭雪行送女人的感覺。 雖然這只是一個工藝品。 到最后蕭子瑢決定遵循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直接在宮殿內(nèi)部擺放處一個類人形狀的擺件,然后將宮殿門封死,平日里看不出里面有東西,當(dāng)燈光打開,照射在宮殿上的時候,就會有一個人的劍影映照在宮殿的窗子上。 嗯,不仔細(xì)看……也不是很容易發(fā)現(xiàn)的。 倒是玉兔,他直接做了一個小兔子懷抱藥杵的樣子,放在藥臼旁邊做出搗藥的樣子。 這個就是放在地上的了。 這一次蕭子瑢沒有讓人用玻璃做這一套模型,而是用了陶瓷燒制。 用陶瓷主要是因為陶瓷比玻璃耐熱一些,更重要的是就算熱一點,陶瓷也不容易變色,但是電燈用的時間長了玻璃就容易被熏黑。 其實蕭子瑢也不能保證陶瓷就一定不會被熏黑,但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更好的燈他暫時還做不出來。 這一套陶瓷模型燒制完畢之后,蕭子瑢要做的就是給樹枝上色同時再往上面粘貼各種花朵。 一開始他是想用干花的,但是又擔(dān)心開燈熱度太高對干花不好,雖然里面會抽真空,沒有揚起的情況下干花應(yīng)該不容易燃燒,但凡事總是怕個萬一。 于是蕭子瑢干脆就用了玻璃花,為了讓整棵樹顯得美輪美奐一些,玻璃花是染了粉藍(lán)色的,一朵朵小花被安置上去之后,上面還灑了一些金粉銀粉,不用開燈,哪怕在自然光線的照射下都顯得特別好看。 而宮殿主體的配色則大膽了一些,直接什么鮮艷弄什么,紅色跟綠色搭配起來雖然都覺得土,但是不同的飽和度配在一起效果也是不一樣的。 其實這年頭的審美沒有那么素,并不僅僅是以黑紅白為主體,很多人家都喜歡鮮艷的顏色,無論是皇室還是貴族。 宮殿外面的柱子全都刷上一層金漆,宮殿頂部的瓦片每一個也都在邊緣刷上金漆,看上去十分耀眼。 等這一切都做好之后,蕭子瑢才把它們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了早就做好的球形燈罩之中。 這一次的燈尾直接跟樹結(jié)合在了一起隱藏在其中。 樹要扎根在最下面沒毛病。 甚至在最下面蕭子瑢還給弄了一塊電池。 對,就是硫酸和鉛板做的電池,這個電池如今不算特別穩(wěn)定,但勝在方便,而且他估摸著蕭雪行也不會拿著這盞燈四處跑,索性就弄了兩種,一種是可以直接接電線,一種則是用電池。 兩種方法都可以,就看蕭雪行到時候喜歡哪一種。 蕭雪行的生辰那天,蕭鉉特地賜了一桌宴席。 在這種場合下,皇帝賜宴代表的是一種態(tài)度,證明皇帝依舊很看重這個臣子,而賜宴的規(guī)格除了代表身份地位之外也能分析出皇帝的傾向性。 蕭鉉對蕭雪行肯定是十分滿意的,別人都覺得蕭雪行這個攝政王分了他的權(quán),然而蕭鉉自己心里很清楚,蕭雪行是真的指哪兒打哪兒,或者說有些事情蕭鉉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蕭雪行已經(jīng)幫他解決完了。 至于朝政,蕭鉉不希望他插手的他也從來都不插手。 這樣省心又有能力的臣子去哪兒找??? 所以說是一桌宴席,然而真正放到食案上那真是一桌一桌又一桌。 蕭子瑢粗略估算了一下,至少能放滿十個食案。 蕭霽自然也是有所表示的,他直接自己寫了一幅字送過來,沒多貴重,卻更顯重視,否則以蕭霽的財力,隨便選一件也能上臺面的。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城主府從一早開始就在收禮。 一開始還是凌福帶著人忙,不過很快他就有些吃不消了,實在是禮物太多,好多人都是先送禮單過來,然后主家再對著禮單清點禮物,若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是要跟人說的。 凌福自己雖然認(rèn)識一些字但在算術(shù)方面并不行,統(tǒng)籌方面就更差著一些。 他手下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一片混亂。 最后蕭子瑢有點看不下去,直接讓劉彩娘和白燕帶著幾個小娘子去幫忙。 城主府終于又變得井井有條起來,凌福這才松了口氣。 這個時候他才深深覺得宣城王教導(dǎo)這些小娘子學(xué)字是多么正確的選擇啊。 外面熱火朝天,書房之內(nèi)蕭子瑢跟蕭雪行卻十分安靜。 蕭子瑢轉(zhuǎn)頭看向蕭雪行問道:“哥,你不宴請別人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好歹生辰,人家送了禮也要表示一下吧? 蕭雪行懶洋洋說道:“不請,逢年過節(jié)他們的禮我也沒短了缺了,更何況現(xiàn)在也有現(xiàn)成的理由,這里不是我的王府啊?!?/br> 蕭子瑢笑嘻嘻說道:“你把這里當(dāng)成你的王府也沒關(guān)系,就是怕這里太小,配不上攝政王的身份。” 蕭雪行輕飄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你讓我在哪兒設(shè)宴?在正殿設(shè)宴陛下又該如何?” 蕭子瑢想了想也是哦,好像是不太合適。 桃源城里最大的就是城主府了,也沒有別的食肆酒肆之類的,想要換個地方都不行。 這么一想蕭子瑢也淡定開心說道:“那更好,省錢!” 蕭雪行對他在大事上花錢如流水,小事上能省則省的性格已經(jīng)習(xí)慣了,順手拍了拍他的后腦勺之后就繼續(xù)看書。 生辰什么的對于他而言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哦,非要說特別的話大概就是他比平日里更加煩躁一些,可能因為不夠安靜。 蕭子瑢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他看書都在皺著眉頭,忍不住走過去直接把他手里的書抽走說道:“不想看就別看啦。” 一旁的兩個小宦官頓時安靜如雞,不過他們也多少明白過來了,別人來做是找死的事情在宣城王那里都不是事兒。 果然他們聽到自家殿下無奈說道:“瑢兒別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