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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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蕭子瑢的年紀(jì),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結(jié)果卻從來沒有弄臟過床,這就很不對了。 蕭雪行也是從這個年紀(jì)過來的,當(dāng)初他身負(fù)血海深仇也不曾這樣,身體的沖動有的時候并不容易壓制,平日里能夠無視,但在沉睡的時候卻很容易釋放。 想到這里蕭雪行也有些擔(dān)心,便走過去拿過藥方看了看說道:“這方子比較溫和,沒事兒喝了也能強(qiáng)身健體,一天一碗沒什么的?!?/br> 蕭子瑢抬頭看向他狐疑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是藥三分毒,怎么會沒什么? 蕭雪行是經(jīng)常需要喝藥的,應(yīng)該是很懂這方面,所以哪怕蕭子瑢淋了雨他也只不過是讓人給蕭子瑢灌了一碗味道不太好的姜湯,沒讓他喝藥。 蕭雪行面色如常:“知道什么?這又不是什么絕密之事,陛下關(guān)心你的身體而已,你自小流落民間,后來又跑到這荒山野嶺,本來就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缺衣少食肯定還是有影響,現(xiàn)在補(bǔ)還不算太晚,再拖一拖只怕追悔莫及?!?/br> 蕭子瑢嘀咕了一句:“我覺得挺好的?!?/br> 蕭雪行摸了摸他的頭十分冷酷說道:“是誰天天嚷嚷著想要長高的?” 蕭子瑢:…… 好吧,現(xiàn)在全家,就他最矮,蕭鉉腿有殘疾都比他高,淦! 蕭子瑢憤憤的拿過那碗藥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不是蕭鉉特地叮囑過,這碗藥的味道也不是那么一言難盡,或許還放了甘草之類的想要讓口味好一點。 但是甘草的味道在蕭子瑢這里也有些一言難盡。 蕭子瑢喝完之后就起身說道:“行了,我要去忙了,你自己乖乖在家玩吧,好好看家啊?!?/br> 他說著還十分狗膽包天的把爪子伸到了蕭雪行的頭上摸了摸,不過也就輕輕碰了一下,然后就跟兔子一樣地躥跑了。 蕭雪行站在原地看著他竄逃的身影淡定說道:“這是不打算回來了?” 他倒沒想追,真想追的話就蕭子瑢那個速度,絕對跑不出去。 而蕭子瑢聽到了他的話之后十分瀟灑的揮了揮手,頗有一種爽過就不管之后的感覺。 不過蕭子瑢卻也不是找借口,他是真的要去忙。 蕭雪行的生辰過去之后,他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制藥這邊,正好大家放假也放的差不多了,一個個精神抖擻,適合壓榨……不不不,是適合繼續(xù)研究了。 蕭子瑢在來之前讓人準(zhǔn)備好了酒和醋,當(dāng)然硫酸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今天要弄出來的是乙酸乙酯,磺胺必備的苯胺是需要用到乙酸乙酯的。 乙酸乙酯最簡單的就是直接酯化法,因為是第一次制作,蕭子瑢壓根就讓別人上手,決定自己來。 畢竟是新鮮東西,他站在一旁指揮的話,說一句對方做一步還不如他自己上陣來的快。 乙酸乙酯本身是用醋酸跟乙醇為原料,不過等蕭子瑢過去的時候看到那一壇壇濁酒這才想起來這年頭沒有高純度的乙醇。 這還說什么啊,直接蒸餾吧。 也幸好這年頭已經(jīng)有了蒸餾釜的存在,蕭子瑢也不用自己再費勁巴力的制作蒸餾器皿,直接在蒸餾的過程中讓人將一部分酒分出來,放入一個個小酒壇之中封存,準(zhǔn)備回頭帶回去給皇帝父子和蕭雪行都嘗一嘗。 至于在制作的過程中弄出了副產(chǎn)物什么的,蕭子瑢表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事情是平常的。 等蒸餾到最后得到了純度很高的酒精之后,蕭子瑢這才準(zhǔn)備開始做乙酸乙酯。 直接酯化法就是用醋跟酒精為原料,然后用硫酸作為催化劑直接醋化,不過這個時候得到的是醋酸乙酯。 想要進(jìn)一步得到乙酸乙酯就必須經(jīng)過脫水分餾。 脫水依舊使用非常簡單的蒸餾法。 蕭子瑢本來還想著今天做出乙酸乙酯能夠進(jìn)一步直接得到苯胺,結(jié)果沒想到蒸餾酒精消耗了一部分時間,脫水醋酸乙酯又消耗了大部分時間,等都弄完了之后蕭子瑢一抬頭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晚霞漫天。 思索了一下,他就準(zhǔn)備早早下班,苯胺留著明天吧,要不然等等他哥又要親自來抓人了。 他哥剛過完生日,還是別惹他生氣的好。 蕭子瑢讓人將酒精純度不那么高的酒,簡單來說就是低度數(shù)的酒倒入了一個玻璃瓶中。 透明的瓶子外加透明的酒,看上去就賞心悅目。 只不過他也不太確定這個酒精含量有多少,總而言之先拿一部分過去試試。 蕭子瑢拎著一瓶子酒回到城主府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的小狼崽正圍著蕭雪行哼哼唧唧地轉(zhuǎn)悠,而蕭雪行十分冷酷無情地壓根不理會它,任由它扒腿嗷嗚嗷嗚的叫著權(quán)當(dāng)沒看到。 蕭子瑢過去喊了一聲:“雪雪?!?/br> 然而小狼崽只給了他一個背影,倒是蕭雪行放下了手里的書看向了他。 蕭子瑢十分氣憤小狼崽的雙標(biāo),直接拎著它的后脖頸起來對著它一陣齜牙咧嘴:“連衣食父母你都敢不理了,我看你是欠揍?!?/br> 他說完之后就看到小狼崽的肚子鼓鼓的,仿佛剛吃飽一樣。 他有些困惑地說道:“不說晚飯等我回來再喂嗎?誰喂的?” 院子里的侍從一齊低頭就是不肯吭聲,蕭子瑢頓了頓將目光轉(zhuǎn)向蕭雪行。 他剛想問什么,蕭雪行就十分從容的提前開口問道:“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嗯?”蕭子瑢頓了頓才說道:“哦,做到一個階段看了看天色發(fā)現(xiàn)不早就提前回來了。” “行吧?!笔捬┬心莻€表情看上去還有點遺憾的樣子。 蕭子瑢瞬間汗毛一豎:“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應(yīng)該沒想什么好事情。” 蕭子瑢看都沒看他一眼:“胡說什么,準(zhǔn)備用膳了?!?/br> 等他走了之后蕭子瑢剛想追上去就聽到奶聲奶氣的嚶嚶嚶,低頭一看小狼崽還在自己手里呢。 剛剛被蕭雪行一打岔他都忘了剛剛要問什么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蕭雪行口嫌體正直,喜歡喂就喂吧,只要撐不死就行。 蕭子瑢自覺十分體貼,當(dāng)然不會非要戳穿。 當(dāng)然重點是戳穿之后萬一蕭雪行惱羞成怒怎么辦? 蕭子瑢將小狼崽交給專門飼養(yǎng)他的奴隸,拿著白酒就跑到蕭雪行身邊獻(xiàn)寶說道:“哥哥,來嘗嘗這個酒?!?/br> 蕭雪行看到他手里的瓶子略微有些驚訝:“這是酒?” 蕭子瑢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怎么樣?是不是特別好看?” 透明的酒液隨著晃動折射出不同的光芒,再配上漂亮的瓶子,的確是賞心悅目。 蕭雪行坐下之后蕭子瑢立刻讓人拿了一套玻璃酒盞上來。 蕭雪行有些詫異問道:“什么時候做的?怎么之前沒見到過?” 蕭子瑢說道:“早就燒制出來了,我就是覺得之前的酒都太丑了就沒拿出來用?!?/br> 濁酒放在普通的黑色瓷盞里還有幾分意境,放到透明酒具里面那簡直就是原形畢露。 之前他弄這套酒具本來是想要和葡萄酒用的。 嗯,夜光杯什么的就算了,那個大概率是螢石做的有輻射,不如玻璃好看。 蕭雪行嘲笑道:“你還真是好顏色?!?/br> 蕭子瑢歪頭想了想,哦,蕭雪行這是說他好色,只不過說的比較委婉一些。 在蕭雪行面前他也不裝了,十分理直氣壯說道:“喜歡好看漂亮的有什么錯?!?/br> 蕭雪行嘴角一抽,虧了這不是他兒子,要是他兒子非得好好收拾人,怎么能以貌取人呢? 但不管怎么說,這盞酒的確看上去很不錯,味道也很濃郁,一聞就讓人精神一振:“好酒?!?/br> 蕭子瑢得意的晃了晃頭說道:“那當(dāng)然,可惜這是新出來的酒,若是埋上個一二十年,甚至更久遠(yuǎn)的時間變成陳釀,那味道才叫棒?!?/br> 蕭雪行端起酒盞輕輕晃動手腕,酒盞之內(nèi)的酒液也隨之晃動,當(dāng)真是美不勝收。 他欣賞夠了之后才湊到嘴邊輕輕喝了一口,這一口下去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再來?!?/br> 蕭子瑢又給他斟滿之后就將酒壺交給身旁的阿茵說道:“放起來吧?!?/br> 蕭雪行手一頓,抬頭看向蕭子瑢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蕭子瑢一臉平靜說道:“這東西有點刺激,你胃還沒好呢,要不是這酒是新弄出來的,都不該給你喝。” 蕭雪行抿了抿嘴,頭一次有些遺憾自己的病,要不然這么好的酒他肯定可以多喝一些。 蕭子瑢見他有些不高興便哄著他說道:“放心,這些都是你的,誰都不給?!?/br> 蕭雪行有些詫異:“不賣?” 蕭子瑢猶豫了一下說道:“不賣,放起來,這東西有更重要的作用。” 蕭雪行隨口問道:“不就是酒,能有什么作用?” 蕭子瑢認(rèn)真說道:“用它清洗傷口雖然很痛,但是能讓輕傷之人活下來的可能性更高?!?/br> 蕭雪行手一頓,抬頭看向蕭子瑢,表情變得十分嚴(yán)肅:“你在說什么?” 第169章 蕭子瑢解釋說道:“你看,平日里一些郎中在清理瘡口的時候都會用火燒一下刀子再噴上一口酒,酒就是起抑制傷口潰爛作用的?!?/br> 蕭雪行蹙眉:“你這么說也不對,軍中酒也不少,軍醫(yī)也曾用過,但……” 蕭子瑢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因為那些酒的品質(zhì)不夠好,或者說里面的雜質(zhì)太多了,那些雜質(zhì)也容易引起傷口潰爛,我剛剛給你喝的酒是純度比較低的,剛剛我弄出了純度更高的酒,不過這個酒就不能喝了,喝一口就要中毒,但是用來清創(chuàng)是最好的東西?!?/br> 蕭雪行問道:“你確定?” 蕭子瑢想了想說道:“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來試試好了?!?/br> 還能怎么試呢?當(dāng)然是來一波動物實驗了。 不過他們這里沒有小白鼠,所以沒辦法用小白鼠進(jìn)行實驗,最后只好找了兩只雞過來,全都割了一道不致命的傷,然后一個用酒精清洗,一個倒也沒不管,而是用普通的濁酒清洗,并且用了一樣的藥物。 除此之外,每天也會用濁酒和酒精進(jìn)行消毒。 過了沒今天,這兩只雞的傷口就出現(xiàn)了不同的樣子,一只身上雖然沒有潰爛,但隱隱還是有些紅腫。 蕭雪行對這種情況很熟悉,到了這個時候比拼的就是運(yùn)氣和個人體質(zhì),運(yùn)氣和體質(zhì)好的能夠扛過去,若是不夠好的那就可能挺不過來。 而另外一只雞身上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幾乎愈合了。 這樣明顯的對比已經(jīng)足夠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