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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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索性破罐子破摔,鼓起膽子道:就算運來新的防盜門又能怎么樣,還不是直接就被炸開了。帝國又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制造廠派重兵把守。 誰也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這種事,但是事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可不是我們自己自認倒霉嗎! 負責人也沒有說錯,就算運來新的防盜門,如果那些團伙再來故技重施,一樣擋不住。 再說了,事情剛一發(fā)生后,上頭就立即派人把里頭剩下的還能用的機器人運走了?,F(xiàn)在這里留下的就只有廢棄的人形模具。你們愿意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吧。 機器廠的負責人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不過我想,可能也不會有你們想要的線索了。 第一現(xiàn)場被破壞過多次,還能留下什么東西呢? 莫云樊、阮長漪、阿貝姬三人互換了一下眼色,進廠開始查看。 負責人說的沒錯,這里確實已經(jīng)不剩下什么有用的線索了。 他們看到了許多形態(tài)各異的機器人,多數(shù)是制造失敗的人體模型。盡管還沒有制造完全,但依舊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同時將軍還注意到,倉庫內(nèi)存放著一個機甲。 負責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自己是機甲愛好者,難得這里地處偏遠,活動范圍廣,所以平時無聊的時候,我就用點機器人剩下的邊角料做做機甲模型。 說完,他還自豪的打開開關(guān),啟動模型,這雖然是模型,但是機甲都是完全可以啟動的呢。不過不能和正兒八經(jīng)軍區(qū)的機甲勇士相提并論啦,沒有殺傷力的,只是作為個人娛樂無聊的時候解解悶罷了。 帝國內(nèi)確實有很多機甲模型愛好者,只要不收藏帶有殺傷力的軍用機甲,這些作為收藏品來說,也是被允許的。 赫曼驚訝的看著這比自己高出好幾個頭的龐然大物,驚嘆道:這都是你做的嗎? 你的手藝可真好啊!他眼冒星星的看著機甲,眼中都是羨慕。 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坐上這么帥氣的機甲就好了! 大概是Omega天生就有討人喜歡的能力,負責人聽完后哈哈大笑,也沒有了最初的警惕和惶恐,樂呵呵的問赫曼:小朋友想坐上來試試嗎? 他是這個廠最有水平的手藝人,做出來的東西當然精妙絕倫,也難怪小公爵殿下會被迷得移不開眼。 說實話,不止是赫曼小公爵。在場的三位大人,也同樣被迷得移不開眼。當然,出于大人的自尊,他們當然掩飾的非常好就是了。 莫云樊甚至已經(jīng)在心里暗搓搓的想,要把這個負責人挖走,回去專門給帝國做機甲了.... 赫曼雖然心里非常想做,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下在場大人的意見。 將軍....我可以嗎? 居然不先問問自己,而是先問將軍???阿貝姬吃醋自閉了! 但是畢竟機甲這一塊,將軍最有發(fā)言權(quán),最先問將軍的意見還是正確的。 不管怎么說,這個機甲對于赫曼小公爵而言還是過于高大了。 出于對小公舉安全的考慮,莫云樊還是搖了搖頭,安慰的摸了摸小公爵毛茸茸的腦袋,抱歉,還是等赫曼稍微再長大一些的吧?,F(xiàn)在恐怕還不行呢。雖然這么對赫曼說著,但是將軍自己倒是躍躍欲試起來了。 負責人也很樂意看到一群真正識貨的人欣賞自己制造出來的東西,于是大方道:也不僅這一臺呢,我?guī)銈兛纯磩e的。言下之意,他還有別的機甲,每個人都有機會可以坐一坐。 這可都是我的私人珍藏呢!言語中皆是自豪感。 老實說,機甲這種東西,只要是在軍區(qū)待過的人,沒有誰能夠拒絕它的誘|惑。更何況,負責人手里的這一些機甲,無論是從外形還是做工,還是保養(yǎng)程度上來說,都要比軍區(qū)的那一些飽受風霜的普通機甲要吸引人的多。 而且,她們確實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機甲了。特別是將軍和上將。 阮長漪暗搓搓的揉揉小手,隨時準備好上陣了。 看著每個人都能坐機甲,唯獨自己不行,赫曼氣紅了眼,大喊道:這也太欺負人了!一點也不公平! Omega的個人優(yōu)勢在這種時候體現(xiàn)的非常完美。任何人看到這樣一個軟綿綿的孩子紅了眼眶,都會不由自主的心疼起來。(當然,在場三位知道赫曼本性的除外) 尤其是負責人。 他年紀有些大了,但因為工作的原因,很少回子星球的家,多數(shù)時候都留在制造廠里沒日沒夜的工作。要是算算年紀,家里的小孫子應該也和赫曼差不過大了。 于是更加心疼起小朋友。 他咬咬牙,決定拿出自己的私貨來,其實,我還有雙人座的機甲模型藏品。 軍區(qū)的機甲一般都只有單人座,并沒有雙人模式。這個模型是他自己設(shè)計的草圖,也經(jīng)過了安全性能的檢測,完全可以由兩人共同cao控。不過畢竟是模型,身材體量比真正的機甲要小上好幾圈,而且最多也就只能兩步罷了,和真正的機甲還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但即使如此,也足夠莫云樊驚訝了。 她倒是沒想到這種地方竟然還藏了這樣的手藝人。這一趟就算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也算是沒有白來。 你叫什么名字?將軍已經(jīng)有意想要把這個年邁的手藝人收入麾下了。 老負責人大概是沒想到將軍會問自己的名字,有些受寵若驚,大家都叫我老亨利.... 莫云樊點點頭,把你的雙人機甲拿出來吧,也讓我們看一看。如果這一技術(shù)可以用在帝國的軍用機甲制造上,也會是一個不小的突破。 老亨利趕緊獻寶似的把自己的機甲帶出來。 他解釋道:這些機甲模型都不是通過內(nèi)部cao作進行運作的,有另外的遙控器可以進行cao控。 說完,他拿起遙控器,cao控著機甲動起來。 眾人正心滿意足的欣賞這宏大的機甲盛宴,誰也沒有想到,□□控的機甲走了兩步之后,忽然自己動了起來,并且開始往他們所在的方向沖來。 老亨利瞪大眼睛,使勁擺弄著遙控器,喃喃自語道:這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沒有控制機甲過來???為什么機甲不聽cao控器的使喚了?! 他茫然的看向?qū)④姡艁y的解釋道:我沒有讓它往這個方向動,為什么機甲自己...動了起來?。??? 莫云樊皺緊眉頭,無暇顧及老亨利的問話。她一手護著赫曼,一手護著老亨利,把人往安全區(qū)域帶。 機甲突然之間失控,并且似乎有目的的對著她們所在的方向。很顯然,是被人入侵cao控了。 阮長漪和阿貝姬自己躲到一邊去,眼看著那機甲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緊緊跟著莫云樊的方向追去。 這個機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或者說,這個在背后cao控機甲的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是將軍嗎? 不對。 莫云樊把赫曼交給阮長漪,阮上將,你護著赫曼,我進機甲艙看看。 果不其然,當莫云樊把赫曼小公爵交給阮長漪手上的一刻,那臺失控的機甲忽然之間改變了攻擊方向,開始向阮長漪發(fā)起進攻。 如此一來,目的就非常明確了。 從最初的綁架案,到這臺機甲的失控。 那些人的目的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那就是赫曼小公爵。 莫云樊雖然不知道赫曼小公爵身上究竟有什么東西,如此吸引那一幫綁架犯但只要有她在,她絕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小公爵一根汗毛。 阮長漪有些招架不住了。 事實上,在機甲的cao控技術(shù)上,阮上將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更要精通。 于是她趕緊拉住莫云樊的手,把小公爵重新交到將軍手里,將軍,你來護著小公爵殿下。這臺機甲來勢洶洶,我又不擅長近身rou搏,如果小公爵由我保護,我怕?lián)尾涣颂谩?/br> 事實上,我更擅長機甲術(shù)。 說完,阮長漪一個縱躍,跳到她們最初看到的那臺單人座的機甲艙內(nèi),只身進入。 雖然是模型,但基本的cao控手法都是一樣的,只是沒有了軍區(qū)配用的作戰(zhàn)武器罷了,身材更加矮小些罷了。倒也正好符合阮長漪瘦小的身材,剛剛好合適cao作。 她眼神逐漸煥發(fā)光彩,不再把這次的事件當成是一場危急,而是一次普通的歷練罷了。 她從小熱愛機甲,并且還有私人的專用定制機甲。只不過現(xiàn)在太平盛世,很少有機會給自己使用的機會說實話,她非常的手癢。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可以好好干一架,阮長漪當然不會放過。 這還是莫云樊第一次見到如此容光煥發(fā)的阮上將。 cao控機甲的阮長漪和平時任何一個時候的她都是完全不同的。 她閃亮,發(fā)光,并且耀眼。 莫云樊眼也不眨,一刻也舍不得放過對方如此耀眼的時刻,看著她熟練的迎擊對方機甲的每一個手法,突然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手法,這技巧??? 看著看著,莫云樊突然想起來她是誰了。 在最初,軍區(qū)的機甲失控時,有一架外來的炫酷機甲替他們解除了憂患。 當時,莫云樊還十分佩服這位炫酷機甲的主人,甚至想找尋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只不過后來事情太多,這件事就被她拋之腦后,再也沒想起來過。 沒想到,此時此刻,她想要尋找的人就在身邊。 她的妻子,阮長漪,就是那位炫酷機甲的主人! 莫云樊突然有些感慨,這奇妙的緣分。 或許她們真的應該是天生一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TM的是涼涼了嗎???怎么一個評論都沒有??! 第96章 九十六、黑雨的夢境 它又一次來到這個花園。 和蘭斯一起。 喂, 蘭斯。我們這么跑,到底要跑到什么時候???黑雨看見自己正躺在蘭斯的懷里,溫順的等著對方給自己順毛。 這已經(jīng)不是它第一次夢到這個地方了。 夢見這個花園。 夢見....蘭斯。 但每每醒來, 又不肯記清。 黑雨很清楚自己再一次進入了休眠期。它看了看自己飄在空中、半透明的身體,猜測這里應該只是自己識海的一部分記憶。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它會頻繁的回到這里,回到這個叫蘭斯的人身邊。 罷了。 反正也是在做夢,一覺醒來后, 它又會什么都不記得了。 想到這,黑雨索性附身到自己的回憶身上, 享受被人擼毛的快樂。 蘭斯溫柔的對它笑,不會太久了..... 黑雨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在心底猜測, 這人恐怕是自己的哪一任宿主吧??上挠洃浻邢? 已經(jīng)不太能記清了。 不過....這個溫暖的懷抱,還有被人擼毛的感覺,非常的熟悉。 一定是它曾經(jīng), 非常重要的伙伴。 盡管這位前任宿主嘴上說著安慰的話, 但卻面帶愁容,似乎遇到了什么無法解決的問題。 這時, 黑雨說話了:要我說,就應該直接把那些人都殺了。省的他們像狗皮膏藥一樣對你窮追不舍。 蘭斯輕輕打了它一下。 不是說了, 不準隨隨便便把殺人之類的話掛在嘴邊嗎? 黑雨不服氣的撇嘴:如果你逃跑過程中, 我正好進入休眠期怎么辦? 蘭斯。黑雨突然從他身上跳起來,鋒利的爪子狠狠給了它的宿主一下。 蘭斯大概是被自己的小契約獸打懵了,愣愣的看著對方。 如果你敢在我休眠期的時候被他們抓住。 黑雨放著狠話,我一定一定, 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 我會永遠把你忘了的。 這句話黑雨沒有騙人。 它的記憶受到壽命的限制,只有短短的幾十年。如果蘭斯出了意外,他們之間的契約就不復存在了。那么遲早有一天,它會忘了他。 蘭斯溫柔的嘆息,是嗎.....他伸出手輕輕和它微微擊掌,一定不會的。 他親吻它的小鼻子,我向你保證。 黑雨本體正津津有味的在識海里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和曾經(jīng)的宿主過日子,時不時還想點評一番。誰曾想畫面一轉(zhuǎn),它卻突然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地窖。 黑雨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 它看見那個叫蘭斯的人奄奄一息的倒在地窖里,身上倒是干干凈凈,沒有什么多余的外傷,但是...... 這味道? 哪怕是在自己的回憶里,黑雨還是聞到了nongnong的血腥味。 不是常人一般的腥臭惡心的味道,而是香甜誘人的.... 稀血。 如果說,剛才它還不明白為什么蘭斯和曾經(jīng)的自己一直都在過逃亡生活,那么此時此刻,黑雨已經(jīng)完全了解了。 蘭斯是稀血。 它湊近查看蘭斯身上的傷痕,果不其然,他的手腕,腳脖,大臂.....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放血過后的割痕。 此時的自己在哪里? 黑雨繞著蘭斯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 如果是自己在的話,憑借著強大的戰(zhàn)斗力,絕不可能讓蘭斯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過去的黑雨已經(jīng)進入休眠期了。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有人趁它進入休眠期的時候,抓走了蘭斯。 黑雨幾乎控制不住的憤怒。 它看見很快又有一批人把蘭斯帶走,一瓶一瓶的抽走蘭斯身上的血液。 蘭斯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皮顫抖,虛弱的甚至都沒有力氣睜開雙眼。 這里是它的識海,是它封印的記憶。 哪怕它已經(jīng)把蘭斯,把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的日子全部忘掉了,但他依然從心底生出一股憤怒,絕望,幾乎想要毀滅一切。 蘭斯!蘭斯!它伸手想要觸碰那人,但爪子卻虛虛的穿過他的臉頰。 這次抓到的稀血還能再用幾次?一個穿著白色工作服,頭戴面具的男人問。 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黑衣面具人想了想,道:干脆全部抽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