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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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不停的換著毛巾,很快就到凌晨兩點,阮眉自己困得直點頭,還守在沙發(fā)旁邊。 她恍惚間聽到方稚水,聲音細(xì)小的在說些什么,湊到跟前去聽,只有小聲的幾個破碎單詞: 媽,mama不要放開 方稚水額間隨著噩夢,擰出一個疙瘩,阮眉用手輕輕擦過去,把那個疙瘩撫平,又放上毛巾。 方稚水就能安靜一些。 這樣折騰了好久,后半夜,阮眉實在頂不住了,方稚水也好像安穩(wěn)許多,她直接趴在沙發(fā)旁邊,想暫時休息一下,這一休息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奶奶是老人家,覺淺,早上五點半就醒了,醒來一看這場面,她輕輕嘆了口氣,自己進(jìn)廚房開始做早飯。 阮眉被廚房里鍋碗瓢盆的聲音吵醒,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方稚水手臂跟前,而方稚水還閉著眼睛沒醒,那毫無瑕疵的臉頰和肌膚柔嫩細(xì)膩的手腕,就呈現(xiàn)在阮眉面前。 充斥了阮眉整個視野。阮眉突然很想咬一口,看看這白嫩細(xì)膩的肌膚,咬起來是不是,也像牛奶一般,是會流動的柔滑 她趕緊坐起身來,甩了甩頭,伸手去摸方稚水的額頭,感覺似乎退燒了,才稍稍放下點心來。 她去廚房幫奶奶做早飯,被奶奶趕出來: 別在這添亂了,去照顧你同學(xué)去! 阮眉憂心忡忡: 奶奶,她昨晚發(fā)了一晚上燒,今早我看才退燒了,怎么辦啊? 奶奶犀利的瞄了一眼阮眉: 她是不是分化了?退燒藥就在小藥箱里,是A就加量是O就減量。你自己斟酌吧。 啊奶奶你怎么知道的那我去看看小藥箱。 阮眉摸了摸鼻子,走出廚房剛要找藥箱,一抬頭,沙發(fā)上的方稚水,居然已經(jīng)坐起來了。 你醒了?快躺下,我?guī)湍愕顾?,今天我?guī)湍憬o老班請假,你昨天發(fā)了一晚上燒知道嗎,今天去不了學(xué)校了,我給你找點藥。 阮眉一疊聲的囑咐了,自己過去把方稚水扶著又躺下,忽然一拍腦門: 瞧我這腦子!你這都醒了,那就去我房間睡啊,走走走,我那邊有被子。 阮眉又扶著方稚水,裹著毯子搖搖擺擺的,走進(jìn)主臥里,躺到阮眉自己的床上。 好了,你躺一會兒,我去拿藥和水,等會兒起來吃飯。 阮眉往外走去,回身微笑,輕輕帶上了主臥的門。 方稚水一個人怔怔的躺在床上,她把充斥著阮眉草莓甜香味的薄被,拉到鼻端,很認(rèn)真的嗅聞。 是令人心安的香甜氣息啊。 方稚水有一種大難不死、非常慶幸的感覺。 她轉(zhuǎn)頭去看房間里其他的陳設(shè),簡單普通,但每一樣?xùn)|西都透著生活氣息,都浸潤著阮眉的味道。 書桌上擺著一塊木頭和刻刀,木頭上已經(jīng)初見輪廓,是阮眉自己的Q版臉蛋。 和之前送給我的那塊,是一對呢。 方稚水心里想著,以后要找機(jī)會把兩塊木雕擺到一起,一定會很可愛。 她嘴角翹起,又深深吸了幾口被子上的氣息。 來,喝水了,這是退燒藥。 阮眉推開門,端著杯子走進(jìn)來,手心里躺著幾粒白色的藥片,她把手伸向方稚水,本意是想讓方稚水伸手去拿的。 卻沒想到,方稚水非常乖順的低下頭,用唇,直接從阮眉手機(jī)里,吃掉了那幾顆藥。 微涼的唇瓣,柔軟的不可思議,移動間帶著些許濕潤。 阮眉手掌心忍不住縮了一下,這一刻,她手部的感覺前所未有的敏銳,仿佛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感受著那份無與倫比的柔 水。 方稚水把藥含在舌尖,含糊不清的說出一個字,眼睛朝上,柔弱又漂亮地看著阮眉。 阮眉剛才根本愣住,現(xiàn)在才如夢初醒,把手上的水杯遞過去。 方稚水又是就著她的手,緩緩喝下一口水,吃了藥。 她又乖乖的躺倒在被子里,被子拉到下巴尖上,只露出一張燒的紅突突的臉。 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碰到什么事了? 阮眉坐在床邊問。 沒什么,就是突然不想回家,也沒地方去,只能到你這里來了。 方稚水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昨晚的事情,猶豫了一下,她選擇了最云淡風(fēng)輕的那一種。 我明白了,肯定又是你家里有什么事唉,要不你最近就住在我家好了。 阮眉心直口快,嘴巴比腦子動的快,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提議不怎么樣。 方稚水是O,自己是個正血?dú)夥絼偟腁,她要是住在自己家里,萬一發(fā)生點什么 阮眉自己把自己給腦補(bǔ)到臉紅了。 方稚水果然搖搖頭,卻是鄭重的說: 不行,我住在你家里,會給你引來禍害的。 阮眉知道她說的肯定是方郡芝,沉默半晌: 讓她發(fā)現(xiàn)又怎么樣,我已經(jīng)這么大了,她能對我怎么著? 方稚水慘淡一笑: 你不知道她有多少手段。只要她針對你奶奶搞點事情,你就得乖乖就范。她非常懂得如何控制你身邊重要的人,逼迫你、惡心你,讓你為了親人,成為她的走狗 方稚水話音凄涼,那里又透著不甘和憤恨,阮眉看她神色不對,連忙阻止她這個話題: 你還病著,別想這些了,好好休息。 方稚水陷入回憶的臉色,果然就恢復(fù)正常了。 她很乖巧的看著阮眉,因為發(fā)燒,那雙眼睛顯得十分水潤,柔軟極了,也誘人極了。 那我休息了,你怎么辦?你昨天晚上都沒好好睡吧? 阮眉左右為難: 我應(yīng)該要去上學(xué),但是你這個樣子 方稚水順勢低頭,把半邊臉埋在被子里,輕聲說: 還是上學(xué)重要,你去吧,我沒關(guān)系的。 阮眉望著方稚水還殘留著紅暈的臉頰,心里幾乎沒斗爭幾秒,就立馬做出了決定: 你都這樣了,還上什么學(xué)?。∥业谜疹櫮?,我現(xiàn)在就去跟老班請假! 阮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去了,被子里的方稚水,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奶奶準(zhǔn)備好了早餐,板著臉出來,看阮眉和班主任打電話。 要照顧病人,我請一天假對了老師,方稚水說,她的行蹤請您替她保密謝謝老師。 阮眉掛了電話,看見奶奶的臉色,頓時心中一凜: 奶奶就一天假沒事的,我不會耽誤功課。 奶奶手上端著蝦仁青菜粥,冷笑一聲: 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了?就是想晃唄。喏,早飯拿去給人家喝。 阮眉嘿嘿一笑,捧著早餐,在奶奶臉頰親了一口: 我就知道奶奶最好了! 奶奶轉(zhuǎn)頭,見阮眉快速跑進(jìn)臥室,忍不住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慢吞吞的走到主臥門口,想偷聽幾句談話,最后卻還是沒聽,直接走開了。 房間里,阮眉端著粥碗,坐在床邊,用小勺子攪了幾下粥,把碗遞給方稚水: 喝點粥吧,補(bǔ)充點營養(yǎng)。 方稚水端過粥碗,手腕輕輕抖著,碗在她手上搖搖欲墜。 阮眉一看這樣子,連忙奪過碗: 唉呀,是我不好,忘了你剛發(fā)燒,身上沒力氣。那,我喂你吧。 阮眉舀起一勺粥,特意放了個蝦仁在里面,送到方稚水嘴邊。 方稚水馬上張嘴,非常配合,吃了一大口粥。 她慢慢吞咽下去,露出一個病弱、惹人憐愛的微笑: 真好吃。 阮眉也笑了笑,就這樣一勺一勺的,把一小碗粥都給方稚水喂著吃了。 還要嗎? 方稚水搖搖頭,清澈的眼睛看著阮眉: 我吃飽了,你去吃你的吧,不能讓你為了照顧我餓著。 阮眉轉(zhuǎn)身拿著碗出去,在廚房三下五除二的喝完兩碗粥,又順手拿了個雞蛋餅,卷了點小咸菜,邊啃邊回到臥室。 你現(xiàn)在好點沒,還有什么感覺嗎? 阮眉啃著雞蛋餅,仿佛一個盡職盡責(zé)的醫(yī)生。 沒什么了,就是身體酸痛,應(yīng)該是發(fā)燒后遺癥,不影響的。 方稚水此刻化身林黛玉,在阮眉面前,柔弱的仿佛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說兩個字就停下來喘口氣。 阮眉越看越是憐惜,又忙忙碌碌的去搞了熱水過來,讓方稚水喝水。 過了會兒又問對方要不要上廁所,扶著對方下床去衛(wèi)生間,然后又扶著回來。 方稚水在藥力作用下,睡得很多,沒過多久就又睡著了。 阮眉在書桌前看書學(xué)習(xí),時不時轉(zhuǎn)頭看一眼床上躺著的人。 她心里一直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像潮水般蕩漾著,不斷激蕩著她的心靈。 她看看方稚水,又看看籠子里的棉花糖。 棉花糖呆呆的蹲在那里,一雙紅紅的大眼睛盯著床,似乎也對床上的人很感興趣。 阮眉對棉花糖做了個口型: 你爸回來了。 默念完這句話,阮眉自己都覺得很好笑,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了一下,她忙又轉(zhuǎn)頭去看方稚水,生怕吵醒對方,好在對方受藥力影響,并沒有睜眼,只是動了一下手掌。 阮眉覺得整間屋子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她以前感覺這房子隨便收拾一下就行,現(xiàn)在卻覺得,東西亂七八糟的,太有礙觀瞻了。 阮眉于是站起來,輕手輕腳的開始收拾房子,她把桌子上凌亂的東西擺整齊,又把屋子里的板凳之類排到墻邊,最后拿掃帚輕輕掃了地,這才作罷。 可惜最臟亂的樣子,已經(jīng)被方稚水看過了,那也沒得辦法 阮眉扁了扁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方稚水長得是真好看啊,高挺的鼻梁,細(xì)長的眼睛,像這樣熟睡時,她嘴巴會有一點撅起來,實在是可愛到爆炸。 讓人怎么看也看不夠。 不愧是擁有頂級魅力的頂級O 阮眉看著看著就湊近了一些,不斷湊近,不斷想研究方稚水睫毛怎么這么濃密,皮膚怎么這么細(xì)膩 等阮眉回過神來時,她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和方稚水臉頰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一厘米了。 她只需要稍微抬一抬頭,就能碰觸到,那柔軟如凝脂的絕美肌膚了。 甚至可以在那肌膚上親一下。 感覺一定會很美好 有些念頭,一旦產(chǎn)生,就如附骨之疽,無論如何也甩脫不掉了。 這念頭在腦中生根發(fā)芽,幾乎是轉(zhuǎn)瞬間就長成了參天大樹,漸漸占據(jù)了阮眉的整個思維,塞滿了她的腦海。 就那就一下 阮眉輕輕舔了舔嘴唇,眼一閉,親了上去! 觸感果然美好的讓人升天! 唔 方稚水卻忽然發(fā)出低吟。 阮眉嚇得往后一退,不小心帶跑了蓋在方稚水肩上的被子! 被子落下去一大截,底下的方稚水,只穿著內(nèi)衣的肩頸和鎖骨,就這樣露了出來。 阮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去看方稚水,總覺得剛才對方應(yīng)該是醒了,但現(xiàn)在看時,方稚水卻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和熟睡時沒兩樣。 阮眉就像個經(jīng)驗不怎么豐富的獵人,生怕嚇到獵物,在旁邊呆呆站了好一會兒,才又湊近了方稚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湊近對方是想干嘛,只知道方稚水的皮膚看上去真好,真想咬一口。 就在這時,阮眉鼻尖忽然縈繞上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氣味。 阮眉蠢蠢欲動的心思猛的一停,她第一反應(yīng)是下意識看窗外,總覺得那味道是從別的地方來的。 但很快,她意識到什么,低頭看向床鋪。 方稚水忽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動著幽深的光芒: 你在看什么? 阮眉圓睜著眼睛: 就是氣味 她描述不出來這種味道,似乎跟當(dāng)初在鴻福商場的味道相似,但又似乎比那個味道要輕很多,淡很多 打個比方就是,那黑影女人身上是濃縮后的牛奶味,厚重強(qiáng)大濃稠粘膩那么這時候,這個不知道來源的氣息,就像是被稀釋了許多道工序的,微帶著奶味的甜味。 不太一樣但確實有點像。 可是,方稚水的信息素不是檸檬味的嗎? 阮眉露出困惑的神色,忽聽床上的方稚水說: 我要去衛(wèi)生間。 阮眉馬上要過去扶人,卻被方稚水拒絕: 你不要過來,我不想被扶,怎么說我也是未來的A,需要尊嚴(yán)的。 阮眉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方稚水下床,還穿了一件阮眉的衣服,衣服太短,手腕和長腿都露在外面。 我自己去,你不要跟過來。 方稚水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阮眉。 阮眉還在用力感受空氣中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沒怎么注意到方稚水的表情。 方稚水迅速出去,還把主臥門關(guān)上了,阮眉一個人在房間里,努力嗅聞著空氣中的那點氣息。 過了好一陣,方稚水才回來,她打開房門,自己過去乖乖的躺到床上,閉上眼睛蓋好被子,相識又要睡了。 阮眉緩緩的湊到方稚水身邊,大著膽子,狠狠吸了一口氣。 方稚水突然睜開眼睛: 你在干嘛? 阮眉嗅到了那股檸檬味道,呆愣了半晌。 方稚水眉頭皺起來,露出懷疑神色。 沒什么你說,發(fā)燒的時候,是不是信息素比較濃郁??? 阮眉忽然問。 如果是非發(fā)情期導(dǎo)致的發(fā)燒,信息素會淡,A和O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