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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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墨點(diǎn)點(diǎn)頭:我姑且接受你的道歉,不過要想我完全接受,可不是一份認(rèn)錯書就行的。喻奇一,有些話,我還是得告訴你,讓你明白你這么做的后果可能會不受你的控制。 我聽越錦瑜說,她找到了姚媚,就是曾經(jīng)校園.暴力過我的那個人。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很可能不會聽越錦瑜的話。 喻奇一眨著哭得眼眶泛紅的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會把你的事說出來,再缺德一把? 嗯,沒錯。如果她并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遷怒于我,很可能就會爆出我的真實姓名。要是她真那么做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將要承受怎樣的傷害?喻奇一,人的惡意是會無限滋生的,他們不需要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可以隨意腦補(bǔ)。然后說出他們所認(rèn)為的真相,從而用語言傷害一個人。你可以再等等,現(xiàn)在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在罵秦青,可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出言中傷那幾個女生。凡是和這件事有牽扯的人,或許沒有一個能逃得掉。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哭唧唧的弱受小喻,文jiejie她支棱起來了!A上去! 沒那么容易就原諒小喻,秦青基本下線。 百日打卡:22/100 第71章 正如文清墨所說的那樣, 一開始基本上都是在批評和辱罵秦青的言論,漸漸變了味兒,有些人,把矛頭指向了貼子里的幾個受害女生。 有的人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還有人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她們沒有做讓秦青誤會的事, 秦青一個家境優(yōu)越的小少爺, 也不至于去sao.擾她們吧?諸如此類的受害者有罪論變得越來越多, 事情發(fā)酵的第三天, 傳到了喻奇一的耳朵里。 喻奇一手里拿著給文清墨買的賠罪禮物一套懸疑小說,聽著一邊吃飯,一邊說著充滿惡意的猜測的兩個男生, 拳頭硬了。 喻奇一聽到, 他們甚至扯到了只在貼子里出現(xiàn)過一次的那個被樓主校園.暴力過的人。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男生扒著飯, 咽下之后繼續(xù)說:我見過十二班的秦青,不說別的,至少人還是帥的,能迷倒那么多女生也不是沒有原因。說真的, 我還有點(diǎn)羨慕他呢,能和那么多女生嘿嘿嘿,你懂的。 坐在他對面的男生也露出了和他一樣猥.瑣的笑容:我懂,他家里有錢,人帥成績也不錯,有女生看上他太正常了。要是他給我錢, 我也不介意給他當(dāng)幾天男朋友哈哈哈。要我說, 就是那些個女生給臉不要臉,拿了人家的好處,還在背后抹黑他。對了, 貼子里不是有個被樓主校園.暴力過的女生?那個女生肯定是看上秦青,然后要和那個樓主搶秦青,只不過樓主比較厲害,她沒能成功。嘖嘖嘖,女人還真是善妒,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朋友嘛! 青春痘男生贊同地點(diǎn)頭:女朋友多,也是成功的一種表現(xiàn)啊。 喻奇一聽著他們滿嘴噴糞,把書寄存到了小書店。再出來的時候,她走到兩個男生旁邊,抄起餐盤,扣在了他們頭上。做完這一切,喻奇一看著一臉懵逼的男生們,露出了一個惡狠狠的笑容,特別有校.霸那范兒地一腳踩到了長椅上:吃飯還堵不住你門的嘴,那就別吃了。你們這樣的貨色,不配吃這么好的飯菜,浪費(fèi)! 青春痘男生回過神來,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就要去揍喻奇一。 喻奇一不想因為這個惡心的家伙舊打破她和文清墨的不打架約定,輕松躲過。長腿一勾,把長椅勾到身前,擋住了男生。 青春痘男生腳下一絆,大叫著往前撲去,摔了個狗啃泥。 喻奇一看著還在猶豫要不要上來教訓(xùn)自己的另一個胖成球的男生,冷冷地看著他:不服就去找政教處的老林告我,我叫喻奇一,是你惹不起的人。 喻奇一冷哼一聲,看著明明氣得臉都紅了,卻不敢上前的男生,說了一聲:慫貨。 有本事背后說人壞話,暴露自己的愚蠢,沒本事正面剛。 留下這么一句話,喻奇一取回小說,大搖大擺地走了。她沒想和那兩個男生打架,不過放句狠話,裝一裝還是可以的。 喻奇一鬧出的動靜不小,在一樓吃飯的學(xué)生們紛紛圍觀,見沒有打起來,頓時覺得沒勁。 兩個男生最后也沒有去政教處找老林告狀,因為他們兩個就是政教處的常客,平時沒少因為紀(jì)律性問題去找老林喝茶。這次又是他們嘴賤在先,去了也討不到好處。 當(dāng)事人沒告狀,其余目睹全過程的學(xué)生們也懶得給自己找麻煩,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老林沒有來找自己,喻奇一并不覺得輕松。相反,因為那兩個男生的言論證實了文清墨說的話,讓她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文清墨注意到了這點(diǎn),用手指戳了戳喻奇一的肩膀: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開心? 文清墨這幾天收了幾樣賠罪禮物,看在喻奇一的誠意的份兒上,打消了要和對方冷戰(zhàn)的想法。 喻奇一看了一眼文清墨,嘆了口氣,把中午發(fā)生的事告訴了文清墨。 墨墨,你是對的,人的惡意可以是毫無理由和根據(jù)就可以憑空滋生的。他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用他們淺薄的見識和齷齪的思想來胡說八道,以此為樂。 文清墨看著滿臉寫著不高興的喻奇一,發(fā)出一聲嘆息。 所以我才認(rèn)為,你那樣的做法是錯誤的。先不說已經(jīng)被同學(xué)們的惡言惡語喝鄙視的眼神逼得沒來上學(xué)的秦青,就說那個貼子里勇敢站出來的受害者們。如果她們聽到了那些充滿惡意的言論,是會受到二次傷害的。人都有一張嘴,想法也各異,所以我們不能讓所有人都和我們的觀念一致。其實我本不想舊事重提,因為我知道總會有人惡語中傷別人。 文清墨壓低音量,湊到喻奇一耳邊:更何況,那些說我的人,本身就不如我。你可以把他們的言論,當(dāng)成是一種對更優(yōu)秀的人產(chǎn)生的不滿和嫉妒的發(fā)泄。他們做他們的理中客,繼續(xù)暴露自己的愚蠢和無知,這種事,并不值得生氣。 文清墨說完,伸手戳了一下喻奇一的腰間軟rou,惹得喻奇一一哆嗦。 墨墨? 文清墨抬眼,一雙墨眸直勾勾地盯著喻奇一: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下次再和人起沖突,我就再讓你寫一份萬字檢討。 喻奇一舉起雙手,搖搖頭:不會了不會了,我知道錯了。 文清墨見她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眉眼彎彎。 嗯,很乖。 秦青由于品行敗壞,最后被學(xué)校記了大過,被開除學(xué)籍。在六月到來之前,這個被大多數(shù)人唾罵過的,猶如過街老鼠的人,滾回了京市。 秦青走后的第二天,越錦瑜就帶著喻奇一幾人,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小飯店,要了一桌子菜,開了個慶祝會。 這場由秦青引起的風(fēng)波,就此落幕。 六月二號,喻奇一和文清墨放學(xué)之后,打車去了喻奇一的家。 今晚,白瑤瑤三人準(zhǔn)備了一桌子好菜,還有一個兩層的大蛋糕,等著給孩子們慶生。 韓如言提前一周就把工作處理好了,空出時間陪陪孩子。在白瑤瑤的努力下,韓如言意識到曾經(jīng)的自己對女兒是多么的疏于關(guān)心,以至于她們母女二人現(xiàn)在感情很淡。 為了改善母女關(guān)系,韓如言偶爾就會抽出一點(diǎn)時間來陪女兒,盡管她還不知道要怎么做一位合格的母親,她也在為這個目標(biāo)努力。 走到防盜門前的時候,喻奇一示意文清墨停一下,二人躲到門后,喻奇一抬手敲了敲門。 早就準(zhǔn)備好等著噴女兒一身彩帶的白瑤瑤眼里冒著光,興奮地開了門,拉開禮花筒,對著門口喊道:生日快樂,寶貝們! 然而,預(yù)想中的兩個被驚喜嚇呆了的寶貝沒有出現(xiàn),白瑤瑤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愣了愣。 人呢?難道是有人惡作??? 白瑤瑤撓撓頭,走出去看了兩眼,沒發(fā)現(xiàn)人。 奇了怪了,是什么人這么無聊? 沒等到人進(jìn)來,喻大海和韓如言也走了過來。 韓如言看了一眼地上的彩帶,又看了一眼防盜門,若有所思地?fù)Q上了高跟鞋,走了出去。 小言言,你 韓如言在門后找到了正捂嘴偷笑的喻奇一和安靜如雞的文清墨,伸手將她們拽了出來。 走吧,別躲了,你mama沒有后招了。 吃過虧的韓如言一下子就猜到了兩個孩子躲在門后的原因,心說知母莫若女。不太正經(jīng)的喜歡坑孩子的白瑤瑤,她的套路,早就被他女兒摸透了。 你們你們竟然躲起來了! 白瑤瑤有點(diǎn)生氣,這兩個孩子,怎么可以不接受她的熱烈迎接呢? 韓如言不知道說白瑤瑤什么好,只好用手指敲了敲白瑤瑤的腦袋:適可而止,今天孩子們才是主角。 兩個主角面面相覷,喻奇一不禁對韓如言心生敬佩。 她爸都搞不定她媽,看來還是韓阿姨厲害,不愧是墨墨的mama! 白瑤瑤撇撇嘴,讓喻大海把門口收拾了,自己領(lǐng)著孩子們?nèi)コ燥垺?/br> 喻大海心里苦,但他不說。 老婆每次作妖,都要他來善后。 一頓飯吃的所有人都心滿意足,喻奇一在上桌之前還是給文清墨單獨(dú)做了一份她最愛吃的黑椒牛柳意面,并且烤了蛋撻,讓文清墨拿回去慢慢吃。 飯后,是送禮物環(huán)節(jié)。 三位家長按照自己對孩子的了解程度,送出了精挑細(xì)選的禮物。 文清墨看著韓如言送的禮物,薄唇微抿,有點(diǎn)受寵若驚。 自從她mama和喻奇一的mama重逢之后,她的mama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對自己的關(guān)心程度與日俱增。和從前那個只知道打錢,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的韓總完全不一樣了。 十多年從未體會過這樣的關(guān)心,說不開心不激動是假的。然而開心之余,文清墨還有些害怕。她怕韓如言只是一時興起,決定要好好扮演一陣合格的母親?;蛟S某一天醒來,韓如言就會再次變成那個對她漠不關(guān)心的韓總。 比起得到再失去,顯然是一開始就不曾得到更好。就像是她的爸爸那樣,對她一如既往地不關(guān)心。甚至,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一個月內(nèi)回家的次數(shù)不超過一只手。 文清墨看著手里的被印著小熊的粉色包裝紙仔細(xì)包好的長方形禮物盒,掂了掂,隱約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謝謝你mama。 文清墨的聲音有一絲顫,比起平時,現(xiàn)在的她顯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樣鎮(zhèn)定。 在一個多月以前,她曾經(jīng)和韓如言說過一嘴,自己看上了一款黑色與金色搭配的鋼筆。 那時的她,還想不到,只是隨便一說,韓如言就記在了心里。明明她自己都把這款鋼筆忘到了腦后,要不是禮物的包裝盒的形狀和重量和鋼筆比較吻合,文清墨也猜不到。 在商場上一個眼神就能讓競爭對手心頭一顫的韓如言此刻有些緊張,她捏著手指,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女兒。 白瑤瑤拍了拍她的后背,眨了眨眼:機(jī)不可失,要是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就給她一個擁抱吧。 韓如言推了一下眼鏡,抿著唇,站了起來走到女兒面前,稍微猶豫了一下,給了女兒一個溫暖的擁抱。 文清墨一下子就紅了眼眶,她不知所措地拿著禮物,唇瓣微顫。 喻奇一識趣地沒有打擾她們,只給了向自己看過來的文清墨一個鼓勵的眼神。 這個眼神,讓文清墨獲得了勇氣,她放下了禮物,回抱住母親,放任自己去感受這份遲來的母愛。 母女二人抱了一分多鐘才分開,白瑤瑤把準(zhǔn)備好的禮物塞到文清墨手里,笑著道:小墨墨,生日快樂,以后也要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 文清墨接過禮物:謝謝阿姨。 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讓在場的人都看呆了眼。 韓如言突然有些嫉妒白瑤瑤了,憑什么她的女兒,要對白瑤瑤笑得那么甜?在她面前還沒那樣笑過呢。 喻奇一手里捧著自己要送出去的禮物,微微紅了臉。就算是她,也從未見過笑得那么甜的文清墨。 喻奇一后知后覺地感到心里酸酸的,連帶著嘴里都開始發(fā)酸。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恰檸檬了。 喻大海發(fā)現(xiàn)女兒一臉復(fù)雜地看著他老婆,用手肘碰了碰喻奇一的手臂,小聲問:怎么了?是吃墨墨的醋了嗎? 喻奇一搖搖頭:怎么會?我吃誰的醋,都不會吃她的醋。 喻大海撓頭,不問了。 他看著女兒望向文清墨的眼神,越發(fā)覺得熟悉。好像在很多年以前,他就是這么看白瑤瑤的,還被當(dāng)時的白瑤瑤罵了一句癡.漢。 喻大海頓悟,他可愛的女兒,這是有了早.戀的苗頭。 哦豁,不愧是他的女兒,和他一樣敢喜歡但不敢說出來! 白瑤瑤越看文清墨越覺得喜歡,她一把抱住文清墨,蹭了蹭文清墨的臉蛋:誒喲,你怎么這么可愛??!這樣吧,你來給阿姨做干女兒怎么樣?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韓如言眉頭緊鎖,她就知道白瑤瑤覬覦她女兒。 喻大海夸張地張大了嘴,看看老婆,又看看女兒,心想使不得!這要是做了干女兒那不是讓他多寶貝女兒快進(jìn)到失戀嗎?有情人終成姐妹?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為了捍衛(wèi)女兒的初戀,喻大海挺身而出,一把拽住老婆,十分嚴(yán)肅地說道:老婆,干女兒哪有女兒媳親? 平地一聲雷,雷的韓如言外焦里嫩,看著這對爭著搶著要往她女兒腦袋上扣名頭的夫婦的眼神一言難盡。 還沒來得及發(fā)表意見的文清墨直接愣在當(dāng)場,唇瓣微張,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什么兒媳?喻叔叔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她給喻奇一做做老婆的意思嗎? 文清墨呆呆地看了一眼同樣被驚到了的喻奇一一眼,她覺得喻家人都都好直接。 喻奇一回過神來,感受到了一道視線。她一轉(zhuǎn)頭,和文清墨對視了。 尷尬又羞澀的情緒從腳底板直竄大腦,喻奇一不自在到腳趾抓地,她該怎么和文清墨解釋?說這一切都是她爸媽一時興起的脫口而出?和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喻奇一想著要解釋,但心中那股不容忽視的喜悅讓她猶豫了。她好像,并不討厭喻大海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