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苦情劇本里[八零]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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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昌東說:“為人民群眾服務(wù),有什么麻煩的?!?/br> 若若戀戀不舍的從蹦床上下來,她今天可真開心,旁邊的小朋友羨慕的問道:“那旁邊穿警察制服的,是你爸爸嗎,好厲害呀,你爸爸是警察哎?!?/br> 若若揚起小臉,小小的虛榮心在作祟,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跑過來要顧昌東抱,然后還說道:“我玩好了,我們快走吧。” 好怕那個小朋友追過來問,那就穿幫了。 顧昌東抱著若若,跟姜英肩并肩,沿著湖畔還沒走幾步,湖中心一條小游船翻了,上面那對年輕的男女掉到了湖里,岸上的人都驚叫不已。 落水后,男的明顯會游泳,女的卻拼命的抗拒他的救助,姜英上輩子在警校受過訓(xùn),救死扶傷是本能的反應(yīng),想都沒想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顧昌東也看到了,他抱著若若比姜英慢了一步,姜英的水性比他好,姜英下水了他就沒必要再下去。 姜英很快游過去,在水中給那男的一腳踹開,這女孩明顯是寧愿死都不要他救的意思,她給女孩救上岸急救,那男的也上了岸。 女孩醒了后死活都不要她那個同伴送醫(yī)院,公園的工作人員給她送醫(yī)院去了。 姜英曲線姣好,衣服濕了水都裹在身上,她剛上岸顧昌東身上的外套就已經(jīng)披到她身上了。 姜英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有淡淡的皂角香味,她分析剛才的情況,“我看是那男的表白失敗,還纏著女孩不放,何必呢?!?/br> 顧昌東笑問:“姜英,這都是你從湖里救上來的第幾個了?” 姜英也失笑,心里算了一下,“這是第三個了?!?/br> 顧昌東眼眸微垂,手指緊張的微微蜷起,“那你救的第一個人是誰???” 那一回在太平湖,救他的那個女孩可是說過,他還是她從水里撈上來的第一個呢,他一直覺得姜英就是救了他的那個女孩,那種熟悉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姜英看看他,他不會還在糾結(jié)幾年前的戲言吧,她都說了她是開玩笑的,姜英舔了舔唇,“我記錯了,我只救了兩個,一個是葉教授,一個就是剛才那個姑娘?!?/br> 若若左看看右看看,說道:“你們兩個說什么呀,我們出去再說吧,顧叔叔下午是要上班的呢?!?/br> 姜英道:“對,你不是要上班的嗎,我回家把外套洗干凈再還給你。” 衛(wèi)春芹一看姜英渾身的水,叫她先回去換衣服,顧昌東一路給姜英送回家。 到了獅子胡同,顧昌東手掌撐著姜英家大門不肯放手,下定了決心,“姜英,你晚上有時間嗎,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行不行?” 姜英有點懵,顧昌東這樣說也太突然了,她抬頭看他,“談什么?” 顧昌東說:“幾年前我在黃山的太平湖集訓(xùn),那時候我還一點都不會水,我們幾個旱鴨子被教官一腳踹到湖里,其實船上有救生衣、水里有教練,不會淹死人的,可救我的卻是一個姑娘,我想跟你談?wù)勎揖让魅说氖??!?/br> 姜英心里嘆口氣,當(dāng)初救顧昌東上岸后,那幾天兩人走不出去,她跟顧昌東說了不少猜測時空重疊的話,晚上還聽了幾部離線下載的有聲穿越小說,顧昌東當(dāng)時聽了很懵,問了她好多問題,姜英當(dāng)時想著以后肯定不會再見面,就問什么答什么。 然后有一天顧昌東不見了,姜英沒做停留就走,還真的走出去了,她猜測是時空又恢復(fù)了正常,但是同樣的,對于那時候的顧昌東,她肯定也是突然從他身邊消失的。 現(xiàn)在的顧昌東,已經(jīng)不是那時候二十歲的愣頭青了,他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實戰(zhàn)、立過好幾個二等功的副所長,不跟他說清楚,他是不會罷休的。 其實憑顧昌東的樣貌、工作,要不是當(dāng)時那句戲言,他不會到現(xiàn)在還單身著,跟顧昌東同齡的,孩子都能下地跑了。 姜英不想他繼續(xù)耽擱下去,說道:“那好吧,晚上我去給你送衣服,到時候再聊吧?!?/br> 顧昌東臉上有驚喜的笑意,姜英這樣說,那晚上一定能解開他心里的疑惑,她應(yīng)該就是救了自己的恩人。 他柔聲說道:“好,那晚上我等你?!?/br> 吃過晚飯,姜英跟姜年慶說給顧昌東還外套去,姜年慶說道:“你去唄,那我也出去了,我去打聽一下,姜富海和沈曼如,怎么舍得叫他們的好女兒女婿滾回平城的?!?/br> 姜英:“你管他們做什么,老實在家呆著吧?!?/br> 姜英走后,姜年慶按耐不住,還是跑出去打聽了。 姜英按著顧昌東給他的地址,也是一處小院子,她站門口掙扎了一下,真的要跟顧昌東坦白嗎? 姜英有想逃跑的沖動,低頭看看手上捧著的警服,心里又嘆口氣,抬手敲了敲門。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上夾子啦,明天(10.2號)的更新推遲到晚上23:00,后天(10.3號)的更新在0:00 第019章 姜英剛敲了門,院門就開了,顧昌東應(yīng)該一直等在院子里,不然速度沒這么快,他換了家常的衣服,煙灰色的襯衫扎在皮帶里,袖子挽到胳膊肘,腰身很結(jié)實,刮了胡子洗了澡,頭發(fā)還沒有完全干,身上有好聞的皂角味,就是看上去有點緊張。 以前跟他意外相處的那幾天,姜英但凡離他近點兒,他就愛臉紅緊張,幾年下來好像還這樣,姜英抬眸的時候眼里有笑,反正今晚也不打算隱瞞了。 她把外套給他,“還沒干,你先晾起來吧。” “嗯?!鳖櫜龞|晾了衣服,仔細給折痕都扯平,對這身警服,他態(tài)度很認真。 顧昌東緊張到不知道怎么開口問,一直到把折痕全都扯平,這才回身,姜英好像是在等他先提問,他口干舌燥,不知道先從哪問起,想了想,拿了那本被季墨生偷看過一次的素描本遞給姜英。 他略有些緊張,又仔細看了她一眼,“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姜英,對不對?” 顧昌東想,如果姜英是救他的那個女孩,她看了素描本里的畫,就知道他問的這句話里的意思了,他安靜的等著姜英打開素描本。 姜英接過素描本翻看,心頭大為震驚,里面畫的是她跟顧昌東兩人被困在太平湖的那幾天的日常,顧昌東的素描功底相當(dāng)不錯,畫的很傳神,每一張就是一個回憶,景色里她的素描像,大部分都是側(cè)顏。 想到那時候她各種打趣欺負顧昌東,顧昌東總不好意思正視她,姜英羞愧的想回頭搖醒那時候的自己。 天道好輪回,誰讓她那時候要撩他,現(xiàn)在要還債了。 算了,坦白就坦白吧,姜英說:“是的,我是救了你的那個姜英?!?/br> 姜英說了幾件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細節(jié),然后又說了自己的遭遇,她被車撞了來到了這個世界,然后就見到了他,還救了葉教授,林林總總,能說的她都說了。 “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苯⒄f道。 顧昌東自己也曾經(jīng)到過不屬于他生活過的時空,那天他被教官踢到了湖里,一直往下沉,他想湖里還有教練、船上還有救生衣,怎么也該有個人來撈他才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淹死,這是顧昌東失去意識的時候最后的想法。 后來,他確實被人救上來了,救他的是個女孩,她說她叫姜英,還問他是哪里人? 顧昌東說他是來集訓(xùn)的,祖籍在京市,兩人對了一下時間,竟然發(fā)現(xiàn)不是同一個時代。 他是不相信的,姜英卻很淡定,拿出了好些他都沒見過的電子設(shè)備,懊惱的說一點信號都沒有,兩人嘗試了走出去,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姜英支起了帳篷,說可能是時空重疊了,還叫他莫慌,她說早在五十年代就有科學(xué)家提出了多重宇宙的理論,現(xiàn)在親生經(jīng)歷了,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那幾天,無聊的時候姜英就用電子設(shè)備給他聽穿越小說,跟他說,她們那個年代,穿越劇穿越小說很火的,等她回去就寫一部紀(jì)念一下,免得以后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然后有一天的早晨,他醒過來后,突然發(fā)現(xiàn)周遭的環(huán)境變的不一樣,沒有帳篷、沒有姜英,連周圍的樹木植物都不一樣。 他立刻起身去找姜英,還沒走出幾步,教官帶著搜救隊找到了他。 教官當(dāng)時又氣又擔(dān)憂,“混蛋,還以為你被魚吃掉了,沒死不知道先回基地報個道?” 后來顧昌東才知道,他被救上來的地方,其實離他們集訓(xùn)的地點也只有幾公里,那幾天教官帶著搜救隊除了在湖里撈,還在周邊的樹林里找,他所在的位置來回搜過三遍,直到今早才發(fā)現(xiàn)他。 顧昌東隱瞞了姜英跟他說的那些他無法理解的事,他只說自己被老鄉(xiāng)救上來,醒過來后老鄉(xiāng)不見了,他又迷了路一直走不出去。 顧昌東不善于說謊,所以他只說了一半,他確實是被老鄉(xiāng)給救上來的,只是他沒說那個老鄉(xiāng)是姜英,他們兩個每天都嘗試好幾次,都走不出這片區(qū)域,也算是迷路了。 教官捶了顧昌東一下,上下打量他,“迷路失蹤好幾天,你倒是養(yǎng)的白胖了一點,老子找你好幾天,都瘦了好幾斤,啥也別說了,回去請兄弟們吃飯吧。” 顧昌東非常不好意思,臉又紅了,姜英的手藝太好,她的帳篷里帶了餐具還有好些真空包裝的食材,包裝袋上的日期確實不是他生活的世界。 他們在太平湖里抓魚,那幾天,光魚頭火鍋就吃了好幾頓,好像是被養(yǎng)白胖了一點。 顧昌東收回思緒,看著眼前的姜英說道:“我認出你,并不是因為你的樣貌,那天在慶祥飯店,你擺盤的雕花,刀工是一樣的?!?/br> 先是看到的刀工,他才追出去的。 他想跟姜英表達的是,他要找的是以前的那個姜英,不管是不是長的一樣,給他點時間,他總能認出來,不會搞錯的。 姜英忙說道:“我信?!苯⒁郧皹I(yè)余的愛好就是烹飪,恰好原身也會廚藝,但是有些雕花擺盤的小習(xí)慣,都是延續(xù)的姜英自己的習(xí)慣。 顧昌東心頭再沒有疑惑,她真的是救他的那個女孩,那時候他被姜英救上岸,她給他急救的時候,還做了人工呼吸,想到這里,顧昌東耳根子有些發(fā)燙,救命之恩是一定要報答的,他當(dāng)時問姜英要什么報答。 姜英說不要報答,他說不行,姜英說那就以身相許吧。 他當(dāng)時是很吃驚的,沒想過她提的是這種報答方式,認真思考了一.夜,他說可以的時候,姜英的表情就跟見到鬼怪成精了一樣,還嚇的有些語無倫次。 她說她開玩笑的,這種事情怎么能開玩笑呢,顧昌東是認真的。 確定了她就是他要找的姜英,顧昌東目光灼灼,“以前你說要我報恩的話,依然算數(shù)的,隨時都可以兌現(xiàn)?!?/br> 姜英:……他居然還在糾結(jié)當(dāng)初的戲言,這人也太較真了,姜英心頭有些愧疚,要是她沒穿過來,顧昌東難道要等一輩子嗎,那可太對不起他了。 她說道:“我那時候就跟你說過是玩笑話,你不用當(dāng)真的,你今年二十五了吧,也不小了,該相親相親,改找對象找對象?!?/br> 顧昌東臉色發(fā)紅,“我沒有相過親,沒有對象?!?/br> 姜英道:“我知道你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現(xiàn)在見面了都說清楚了,離婚的事,你已經(jīng)幫了我天大的忙,就當(dāng)是報恩了,以身相許的話,你可千萬別再當(dāng)真。” 顧昌東低下頭,手里是那本素描本,他以前畫畫的基本功不算好,從太平湖回來后,他跟美院的老師后面學(xué)了好幾年,才有現(xiàn)在這個功底,他們都不知道,他把所有的業(yè)余時間都用來練習(xí)素描,就是想把記憶里跟姜英相處的每一副畫面都畫下來。 并不單單是報恩,從他流暢的畫下每一筆,他就知道,他喜歡那個女孩了,現(xiàn)在要怎么說,說他喜歡她、想照顧她跟若若,姜英才剛離婚,明顯是很抗拒的,她甚至鼓動他去相親。 顧昌東心里隱隱的難受,除了姜英,他誰都沒法再接受,以前他甚至做過最卑微的期望,或許能在他死之前,再見一次姜英,哪怕那時候兩人頭發(fā)花白,哪怕那時候姜英已經(jīng)有她自己的家庭,他就想跟她說一句,“你看,我許的承諾我都記得。” 老天終究是厚待他,只等了五年,他就等來了姜英。 他抬起頭,笑著說道:“好,那我們就不說這個,那現(xiàn)在,我們算不算朋友呢?” 姜英明顯松了一口氣,顧昌東不糾結(jié)就好,她忙應(yīng)道:“當(dāng)然算了,顧昌東,很高興再次見到你?!?/br> 顧昌東眼底愈發(fā)的溫柔,“我也是?!?/br> 既然幫他解開了心結(jié),姜英準(zhǔn)備回去了,顧昌東說道:“我送你回去。” 姜英突然想起來,“你以前就住這里嗎?”顧昌東這個院子,距離外公的那個小院,步行也就十幾分鐘,以前原身居然沒有和顧昌東見過,也是稀奇。 顧昌東說道:“我以前并不住這里,這房子是從合縣回來后才買下來的?!?/br> 姜英閉嘴不說什么了,出門的時候恰好碰到一位老者,顧昌東介紹那是他師傅,派出所的老所長,快要退休了。 姜英點頭互相問好,一直等姜英走遠了,顧昌東才關(guān)上院門,姜英堅持不用送,又恰好師傅來了,他才作罷。 李炳國看顧昌東臉上紅的面若桃花,這小子天生就白,有點情緒那根本藏不住。 李炳國問道:“這位姜同志,就是你一直在幫她辦離婚的那個?” 所里的小周和小牧都說了,顧副所長對姜英很照顧,打了好幾個電話到地方幫她調(diào)檔案,還陪著去民政局辦離婚,都在瞎傳顧副所長是不是對人家有點那啥意思。 李炳國當(dāng)場就呵斥了,“姜英救過葉教授,顧昌東幫她是葉教授點名的,管好自己的嘴不要瞎傳。” 雖然這么說,大晚上的兩個人在一個屋檐下也不妥當(dāng)。 李炳國說道:“你老大不小的了,也要懂的避嫌?!?/br> 顧昌東原本想,師傅肯定要問姜英怎么來了,師傅這人比較傳統(tǒng),他還打算解釋一下,姜英是來還衣服的。 上來就讓他避嫌,顧昌東反而不想解釋了,“男未婚女未嫁,要避什么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