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苦情劇本里[八零]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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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也立刻說道:“我爸早都說了別讓二姨上門,媽你去跟二姨說,叫她別再來煩我?!?/br> 李紡琴是棉紡廠的副廠長,怎么不知道商業(yè)上的競爭,連忙答應(yīng)下來,后面幾天,姚真二姨確實上門,但是姚真大門都不開,窗簾全部拉上,姚真二姨氣個半死,跑到棉紡廠找李紡琴控訴姚真不讓她進門。 李紡琴這回臉上也淡淡的了,姚真說過,尤其不能讓她二姨知道,她們現(xiàn)在有了電動縫紉機,姚真用電動的縫紉機做衣服可快了,而且一點都不累腿。 李紡琴對姚真二姨說道:“姚真七天要趕二十九套衣服出來,你就別去煩她了?!辈贿^這些都是后話。 姜英也是會做衣服的,她速度沒有姚真快,她完成一套的時間,姚真已經(jīng)做完兩套了,不過兩人的做工不相上下,半天的時間,套衣服就做好了。 還剩下二十六套衣服,七天的時間,每天完成四套就行,時間上是夠的,有了這個電動縫紉機,姚真心里也不著急了,看到天黑,叫姜英先回去。 姜年慶已經(jīng)把若若接回來,姜英說這幾天白天要去姚真家里,幫著一起趕工,攤子上她暫時不去了,姜年慶說沒事,叫她把演出服的那單生意忙好再說。 衛(wèi)春芹有點鬧不明白,鹵味攤子每天都能掙一百多塊,姜英那個演出服的生意,一年估計也接不了幾單,她道:“我看你那個定制演出服的生意太磨人了,咱們還不如好好做鹵味的生意呢?!?/br> 又是要改設(shè)計,又是要提前趕工,衛(wèi)春芹覺得還是做鹵菜生意好,簡單不費神。 姜英解釋道:“發(fā)展前景不一樣,嫂子你信不信,以后這個定制演出服的生意,要比鹵菜生意賺的多的多?!?/br> 衛(wèi)春芹有點不太敢相信,不過她嘴上肯定不會潑涼水,“你喜歡就去做,做不好反正咱們還可以賣鹵菜。” 姜英沒再說什么,在眼光布局方面,沈曼如比姜年慶和衛(wèi)春芹看的都要長遠,要不然也不會揪著這個訂單不想放手,沈曼如不想放手的不是這單生意,而是這個訂單后面的人脈。 第二天是周末,若若不用上學(xué),姜英帶著若若一起去姚真家里,姚真昨天晚上又做了一套出來,姜英忙說道:“你等我來再做呀,現(xiàn)在時間來得急,別熬到太晚?!?/br> 李紡琴在家休息,切了盤水果出來,她笑著說道:“有了這電動縫紉機就是快,姚真昨晚并沒有熬太久?!?/br> 下午的時候姚真二姨又過來,都不用姚真說,李紡琴就沒讓她進來,姚真二姨是個嘴碎的,要是進門看到了機器,很快就能嚷嚷出去。 李紡琴給姚真二姨打發(fā)走,進來的時候有些為難的說道:“姜英,你爹來找你了,你看你是不是出去看看?” 姚真二姨她能打發(fā)走,姜英爹她就不好攆人。 姜英想了想,他杵這也影響姚真的家里人,“那我出去看看。” 姜富??吹浇⒊鰜砹耍持忠矝]客套,直接說道:“我聽你沈姨說,你接了文化團的演出服,只有七天的時間,你做不完為什么不去她裁縫鋪找她幫忙,你是想把這單生意毀掉嗎?” “人家余主任都說了,只認你沈姨的手工,你還不懂這里面的門道嗎,她就是要讓你分一杯羹給她指定的人,你還太年輕了,為人處世的經(jīng)驗,真要跟你沈姨好好學(xué)學(xué)?!?/br> 姜英惡心的不行,她為什么要跟沈曼如學(xué),沈曼如要是厲害,這筆訂單就不會到她手里,沈曼如搞那么多小動作都不成功,估計也快沒轍了。 姜英道:“沈曼如跟你說我做不出來的?我保證過一定能按時交貨,你們都聾了是嗎,為什么沈曼如說的話你信,我說的話你們都當(dāng)聽不見!” 姜英不給姜富海繼續(xù)說話的機會,“我離婚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都不相信我要離婚,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我說離婚就是要離婚?!?/br> “還有,當(dāng)初我并不想去合縣,你非說去老家好,就這樣把我過繼了出去,你一步步,都聽了沈曼如的枕邊風(fēng),過繼我、找關(guān)系把秦懷憶弄到合縣,現(xiàn)在你還想幫沈曼如搶我的生意,姜富海,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哦,我差點忘記了,連親生女兒都能過繼出去,你本來就沒有良心!” 姜富海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姜英幫著原身痛罵了姜富海一頓,心里痛快的很。 姚真隔著窗戶,聽的心潮澎湃,姜英對親爹尚且能反抗,她對二姨難道就不能反抗了嗎? 姚真眼角飛揚,跟李紡琴道:“媽,下回二姨再敢拿我的腿傷戳我的肺管子,我絕對不會再客氣了,你們總說要我懂禮貌,那我二姨她懂嗎?” *** 姜富?;丶抑?,沈曼如連忙問道:“怎么樣,姜英怎么說,同意一起合作了嗎?” 昨天回來之后,沈曼如左想右想,都覺得這單生意不能讓姜英一個人獨吞,姜英就是要抱著把訂單做廢掉,兩敗俱傷都不跟她合作,沈曼如卻不能像姜英那么任性。 她需要這個訂單后面的人脈和口碑,打開定制演出服的生意。 姜富海沒好氣,他今天又在姜英那里受了氣,偏偏反駁不出來,他沖著沈曼如嚷嚷,“以后你不要跟我提姜英姜年慶這兩個不孝子,那什么破演出服的生意,她做敗了算她倒霉,我不想再管她的事了,別來問我!” 沈曼如:…… “你是她爹,你的話她憑什么不聽,你看我們重梅多聽話,你讓她跟秦懷憶回平城,她就回去了,姜英還是你親生女兒呢。” 姜富海呵呵冷笑,看著沈曼如的眼睛也有怨氣,“那我還不是聽了你的話,把姜英過繼了出去,她都說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她爹,管不著她了!” 沈曼如眼前一黑,為什么、為什么,事情怎么會變的跟重梅夢里面的不一樣了? 沈曼如氣道:“姜英不想把訂單給我做,連合作都不肯,我就看她怎么在七天內(nèi)交貨,違約金我都幫她算過了,四千零五十塊,姜富海,這個錢你要是敢替她賠,我跟你沒完!” 沈曼如腦子還是很靈活的,她打聽到這次文藝匯演的另外一家舞蹈團,居然被她找到關(guān)系,她帶著改版后的設(shè)計去找負責(zé)人,人家一眼就看中了沈曼如的設(shè)計,怎么可能看不中呢,沈曼如憑著記憶,在自己設(shè)計的基礎(chǔ)上,又按照姜英的設(shè)計稿修改了配色,當(dāng)然驚艷了。 飛天舞蹈團的負責(zé)人,一下子定了四十套,問沈曼如能不能趕在表演前完成,沈曼如保證,肯定按時交貨。 沈曼如心里簡直是佩服自己,姜英做不出來的訂單,出現(xiàn)在比賽對手的身上,余主任肯定氣死,姜英不但要賠錢,以后也絕對做不了演出服的生意,而她呢,依然可以通過飛天舞蹈團,把定制演出服的業(yè)務(wù)做起來,沈重梅夢里面該她的東西,就一定是她的。 姜英這邊,和姚真兩個人每天趕工,有電動縫紉機的效率,居然提前了一天給十套演出服全部做好。 姚真問道:“咱們要不要提前送去?” 當(dāng)初為了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補充協(xié)議上說的是最遲在演出開始前、提前兩小時送到演出大廳的后臺,時間上是卡到最后一刻的。 李紡琴倒是建議她們明天再送,“沈曼如憋著壞要給你們倆個女孩子難堪,接了飛天舞蹈團的演出服訂單,你們倆就如她的愿好了?!?/br> 倒不是李紡琴故意刁難沈曼如,她從姚真二姨那邊聽到,沈曼如居然拿著姜英和姚真的心血設(shè)計,模仿了五六成,幫飛天舞蹈團另做了一批演出服,等到明天姜英和姚真把演出服往演出廳的后臺一送,沈曼如自己打自己的臉,那才好看呢。 姜英說道:“我們怎么可能會拿四千塊的違約金開玩笑,那天我和姚真都保證過,肯定能做完,沒有一個人相信。” 李紡琴沒好意思說,要不是親眼看到她們倆個女孩子,用電動縫紉機做出十套演出服,她也不相信啊。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必要提前送過去,反正姜英和姚真對這一批演出服有信心。 第二天,姜英上午就過來,給每一件演出服都打包好,李紡琴說晚上派車幫她們送到演出大廳的后臺去,姚真拿出四張演出票,說道:“鐘銀平給的,我?guī)湍阋怂膹垼芭诺馁F賓票哦?!?/br> 這次的演出可謂一票難求,這四張票要來的可不容易,當(dāng)然了,姚真是給了錢的,給錢的事就不跟姜英說了。 姜英以為是送的票,她自己是無所謂,估計姜年慶和衛(wèi)春芹愛看,她說道:“我家就個大人呀,拿張票就可以了。” 姚真奇怪道:“你不帶你對象去嗎?” “我對象?”姜英笑,姚真為什么會誤會她有對象,“我什么時候有對象了,不是,你以為誰是我對象?” 姚真都震驚了,“顧副所長難道不是你對象嗎?” 姜英忙解釋,“他不是,真不是,你可別出去瞎傳啊,對他影響不好的?!?/br> 姜英走后,姚真喃喃自語,怎么可能不是呢,那回她還沒從火車站的管理處辭職,陪著姜英去棉紡廠租攤位,顧副所長說他有事,那時候她還叫顧副所長不用擔(dān)心,肯定能幫他對象租到攤位,顧副所長也沒否認呢。 啊她知道了,顧副所長未婚,姜英離婚帶著個孩子,她是怕別人說,可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要顧副所長愿意,誰反對都沒用,姜英完全不用擔(dān)心的呀,姚真掩唇笑,姜英一定是不好意思才否認的…… 姜英回家的路上,經(jīng)過派出所門口,想到手里多出來的那張演出票,想了想,還是進去找顧昌東。 顧昌東平時都挺嚴肅的,一看到姜英,俊朗的線條柔和了不少,臉上不自覺帶著笑,他問道:“遇到什么麻煩事了?” 姜英把多出來的那張演出票拿出來,“沒有,我這里多一張演出票,你要是沒時間的話,就送人吧?!?/br> 顧昌東瞅了一眼,是今晚大劇院的聯(lián)合匯演,小周小牧都想去看,沒買著票,姜英給他的這張還是前排的貴賓票,她手上那四張是連號的,也就是說,姜英也去…… 顧昌東拿了最上面那張,說道:“有時間,那我晚上去接你們?” 姜英忙說不用,她要和姚真一起,提前去送演出服,姜英送了票就打算走,顧昌東叫住她,“姜英?!?/br> “咋啦?”姜英轉(zhuǎn)頭問,想了想,她就給顧昌東一張票,讓他跟誰看呢,反正她對看演出也無所謂,又遞過去一張,“那再給你一張?” 剩下兩張她得給衛(wèi)春芹和姜年慶,他們應(yīng)該是很想去看的。 顧昌東笑,馬上明白了姜英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轉(zhuǎn)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小包珍珠來,遞給姜英,“墨生又去收了一趟珍珠,這些小的賣不上價,我叫他帶一點回來,你給若若做衣服的時候用吧?!?/br> 這種黃豆大小養(yǎng)殖的海水珠子很漂亮,有白色的、金色的,不過因為太小了一般收購商是不收的,但再便宜也不會免費送,姜英想,用來給若若做幾件發(fā)飾倒是蠻漂亮的。 她道:“謝謝,那我該給你多少錢?” 顧昌東揚了揚手里的演出票,“這不是給過了?!?/br> 顧昌東沒收錢,將手里的演出票收好,老所長過來找他,老所長已經(jīng)在辦理退休的手續(xù),等到正式退休,顧昌東就是所長,他年紀雖然輕,資歷卻夠,老所長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顧昌東的個人問題。 二十五歲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談過對象,按說顧昌東這么好的條件,是不愁找對象的,他就是不上心,老所長上回跟老妻提了一次,讓老妻幫忙物色個合適的,現(xiàn)在正好就有這么個合適的對象,要介紹給顧昌東。 老所長說道:“你晚上沒應(yīng)酬吧?!?/br> 顧昌東:“還真有?!?/br> 他要去大劇院看演出,一排四個位置,姜英特意給了他一張票,顧昌東也不是多愛看演出,但是姜英在,晚上人那么多,她帶著若若進場散場都很難擠,顧昌東自動忽略了姜年慶和衛(wèi)春芹也會去的事。 老所長知道他今天晚上不用值班,也不用出任務(wù),他那邊都跟人約好了,只要退休前給顧昌東個人問題解決,他也就沒什么遺憾,能安安心心的退休了,不然的話,顧昌東接了所長的位置只會更忙,年齡拖大了找對象可比現(xiàn)在難。 他道:“那你推掉吧,晚上在泰興樓有個應(yīng)酬,你去陪一下。” 老所長沒說是讓他去相親,說了顧昌東肯定不去。 顧昌東一聽泰興樓就皺眉,那不就是姜富海開的酒樓,他道:“推不掉,比命還重要的事,晚上讓小周小牧陪您應(yīng)酬,他們倆個酒量都不差。” 說著也不給老所長車轱轆話的機會,跟小周小牧說道:“晚上你們倆,陪老所長應(yīng)酬去?!?/br> 小周小牧:……那明明是老所長給顧副所長安排的相親宴好吧,他們倆去算怎么回事? 顧昌東交代完就走,老所長氣的不行,顧昌東今天跟趕著投胎一樣著急走,肯定有什么不尋常的事兒,他問小周,“你們所長怎么了,我來之前,有什么人來找他沒?” 他就要退休了,顧昌東肯定是接替他,所以老所長跟所里人提顧昌東,都是你們所長。 小周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怎么敢說剛才有位姜同志來找過顧副所長,顧副所長魂兒就跟沒了一樣,那一看就是在暗戀人家嘛。 上回的豬雜湯就是姜同志送來的,顧副所長從來不收女同志送來的東西,現(xiàn)在有了例外了,他還收了姜同志給的演出票,那演出票啊,他想買都沒買到,然后顧副所長還給了姜同志一小包珍珠,他們兩個,晚上是要去看演出約會的吧…… 但是姜同志離過婚啊……還有個孩子,這事他要是敢說出來,他不是被顧副所長弄死,就是被老所長弄死,小周已經(jīng)腦補了許多劇情了。 小周求生欲可強了,“沒人來啊,小牧你看到有人來找顧副所長嗎?” 小牧給了小周一個眼風(fēng),哼,還想拖他下水,小牧重重的捏了下小周肩膀,“我不知道啊,我剛才上廁所去了,你不是在嗎,你都沒看見我哪知道?!?/br> 老所長不解,“我的應(yīng)酬都不去,那他是怎么回事?” 姜英到攤位上,把演出票給衛(wèi)春芹,衛(wèi)春芹可高興了,這是貴賓票,外面都買不到,就算買的到,她也舍不得買。 這天晚上她提前收攤子,換上最好看的裙子,跟姜年慶帶著若若去大劇院,姜英已經(jīng)提前去了姚真的家里,李紡琴給她們倆找來一個小貨車,給打包好的演出服都搬到車上。 “那你們倆先去,晚上我跟姚真爸去看演出?!?/br> 姜英讓姚真坐副駕駛,她坐到車箱里,到了大劇院,顧昌東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老遠看到副駕駛上的姚真,知道姜英在車廂里,他幾步過去敲了敲車窗,司機停了車,顧昌東上了車,跟姜英并排坐著。 姜英道:“你來這么早,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場呢?!?/br> 顧昌東知道開場的時間,但是姜英說過她要提前來交貨,十套演出服呢,也不輕巧,他就想著早點過來,幫她扛扛貨, 他道:“記錯時間了。” 車子停在大劇院的后門,梁霞已經(jīng)等不急了,離演出還有兩個小時,就等著演出服了,看到姜英來了她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點點。 顧昌東也不用兩個女孩子動手,一個人很快就給十套演出服搬到指定地點,埋頭干活也不說話。 梁霞看的一頭霧水,問姚真,“那么個俊秀的后生是誰???” 姚真掩嘴笑,悄聲說:“那是姜英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