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苦情劇本里[八零]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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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英,我一聽曹澎打你的主意,差點就沖進去給他剁了?!鳖櫜龞|指著自己身上這身警服,“可我有公職在身,那種情況,我居然忍住了,姜英,我對你,還沒有姜年慶對你好。” 姜英想,這人怕是鉆牛角尖了,那種情況當然是給姜年慶攔下來,難道真看著他進去砍人啊,顧昌東的做法顯然才是理智的。 姜英說道:“顧昌東,你知不知道我在我那個世界,為什么要從警校退學(xué)?” 顧昌東也很奇怪,姜英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說道:“你那么做,肯定是有你的原因?!?/br> 姜英說:“是為了我媽,我從小就勸我媽離婚,她較著勁不肯,死都不肯,到最后我跟我媽根本溝通不了,我理解不了她,她也理解不了我,后來我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都跳出來搶家產(chǎn),他們甚至給我媽下慢性毒藥,幸好我發(fā)現(xiàn)了,但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是那幾個兄弟做的,我恨哪,我能跟我媽吵,但我不能允許別人欺負她?!?/br> “我爸以前是個裁縫,機會好開了服裝廠還做了出口的生意,家里挺有錢的,他要把家業(yè)都留給兒子,還想轉(zhuǎn)移資產(chǎn)騙我媽離婚,我就要讓他一無所有?!?/br> “有了這個念頭后,我就清楚以后要做的事情,肯定對不起自己身上那身警服啊,我不能玷污了這身衣裳,所以我退學(xué)了,重新高考學(xué)了設(shè)計,到了我爸死對頭的公司,用了五年的時間,把他搞破產(chǎn)了,還把我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送到了監(jiān)獄里去,我爸罵我冷血,詛咒我不得好死?!?/br> 姜英不在乎渣爹的責罵,不過從警校退學(xué),一直是姜英心里不能提的遺憾,所以,她指著顧昌東身上的警服,說道:“你今天做的,對得起你這身警服,顧昌東,你比我強?!?/br> 所以姜英見到當了公安的顧昌東,看他穿這樣一身制服,心里確實有好感,她看到姚真做衣服就覺得親切,因為她上輩子也改學(xué)了這個專業(yè)。 顧昌東起身說道:“走,我送你回家,曹澎抓到之前,每天我去陪你接若若、收攤子?!?/br> 姜英:……“不需要吧?”她其實很能打的,就是沒告訴過顧昌東。 顧昌東:“需要,我答應(yīng)過你哥,絕對不讓曹澎碰你一根手指頭?!?/br> 姜英:……“那好吧?!?/br> 姜英到家后,背著衛(wèi)春芹把剔骨刀放回廚房,姜年慶也回來了,衛(wèi)春芹可嚇死了,仔仔細細看姜年慶身上有沒有傷,還好,衣服上連血點子都沒有。 姜年慶笑,“你可真傻,你真以為我跑去砍人嗎?” 衛(wèi)春芹哭著罵他,“你那么混,可嚇死我了?!?/br> 姜英忙說道:“嫂子,那把剔骨刀我放錯地方了,在廚房里呢,我哥沒拿,他肯定不能干犯法的事?!?/br> 衛(wèi)春芹跑到廚房,果然剔骨刀還在,那就好,她又問姜年慶和姜英預(yù)備怎么對付曹澎。 姜英說她去找了顧昌東,顧昌東每天都來,曹澎看到顧昌東,就不敢再打壞主意了,衛(wèi)春芹心才落定,早這樣不就好了嘛,就說顧副所長喜歡姜英的。 姜年慶給姜英使個眼色,背著衛(wèi)春芹問道:“大兄弟跟你說過了吧?你哥我要去立功了,聽說立大功還有可能評個見義勇為好市民獎呢。” 姜英白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保護她才去做的臥底,怕她擔心說的這樣輕松。 姜英說道:“那你機靈點,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br> 顧昌東傍晚的時候來家里,跟姜英一塊兒去接若若,衛(wèi)春芹心里更放心了,心想這下子曹澎可不敢亂來。 另外一邊,姜年慶再次去找曹澎,要跟曹澎后面混飯吃,這事被沈躍民打聽到了,他心花怒放,這下姜年慶自己找死,誰也攔不住啊。 他興致勃勃的跑去姜富海家里,跟沈曼如說道:“姐,我要跟你說個好消息?!?/br> 沈曼如今天也開心極了,“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那你先說?!鄙蜍S民心想他姐的好消息,肯定沒有他打聽的消息更讓人高興。 沈曼如最近氣都不順,市文化藝術(shù)團的演出服訂單被姜英給搶走,飛天舞蹈團的武團長連面都不肯再見她,接連受挫她心情怎么可能好呢,她跟好友在泰興樓喝茶,恰好碰到曹澎找上門。 沈曼如還以為曹澎是去收保護費的,天知道他竟然跟姜富海說,他要娶姜英。 真是要笑死人了,沈躍民早就說過曹澎不是好人,現(xiàn)在嚴打的力度越來越大,遲早給他抓起來,姜英被曹澎盯上,早晚跟著曹澎一起完蛋。 她道:“曹澎去泰興樓找你姐夫,說要娶姜英,你姐夫那么好面子的一個人,也怕曹澎,居然沒敢當面拒絕,你說是不是要笑死人。” 沈躍民也哈哈大笑,原來是這么回事,“姜年慶也是個軟骨頭,曹澎看上姜英,他還興高采烈的找曹澎,要跟著曹澎后面發(fā)財。” 這不就是賣meimei嗎,這對兄妹可真是活該,沈曼如問沈躍民,“那這次你能給姜年慶抓去坐牢了吧?” 沈躍民說道:“我只是聯(lián)防隊的沒有執(zhí)法權(quán),不過我會跟著姜年慶后面,只要他倒賣電器我就抓住他送派出所里去,他這次坐牢坐定了?!?/br> 姐弟兩個在家越說越開心,沒聽到開門的聲音,姜富海回來了,聽到了幾句勃然大怒,他不好對著沈曼如動手,朝著沈躍民砸了一個茶杯。 “喪盡天良的東西,在我面前就說是姜年慶舅舅,背著我就想弄死他,我告訴你沈躍民,姜年慶就是死,我的家產(chǎn)也落不到你手上!” 沈躍民嚇死了,姜富?;丶以趺礇]有聲音啊,果然背后不能謀劃害人的事,被姐夫聽個正著,這可怎么整? 沈躍民被茶杯砸中了鼻子,鼻血流了一地,忙爭辯,“姐夫你聽錯了,我是跟我姐商量怎么拯救你兒子,我就一聯(lián)防隊的,又不是公安,哪有本事抓人啊。” 姜富海冷笑,一個字都不信,“滾,從我家滾出去!” 沈曼如覺得沈躍民的鼻梁骨絕對斷了,忙送弟弟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一看,果然是被姜富海的茶杯砸斷了,縫了好幾針,回家后,又發(fā)現(xiàn)家里存折不見了,她嚇一跳連忙問姜富海存折哪兒去了。 姜富海氣的還沒緩過來神,“我收起來了,以后每個月給你發(fā)五十塊錢的家用?!?/br> 沈曼如快昏過去,“五十塊錢夠什么用!” 泰興樓不少掙,姜富海之前從來不管她花錢,她為了讓姜富海安心,錢都是存在姜富海戶頭的存折上,存折被姜富海收走,她一點安全感也沒了。 姜富海道:“你自己不是有個裁縫鋪子,體己不少了,你嫌五十塊錢少,那就別要了吧!” *** 另外一邊,曹澎今天回去后心情非常不錯,姜年慶終于想通了,要跟著他后面發(fā)財,有了姜年慶在手里,帶著他做幾趟“生意”,他就是洗也洗不干凈,到時候姜英還不是他碗里的rou。 所以當曹銀娥頂著一臉的水泡跑到曹澎家里,說姜英打了她,叫曹澎別打姜英的主意了,姜英性格太烈,強娶回家不是什么好事。 曹澎哪里肯放手,烈一點好啊,那娶回來才有征服的滿足感,“老姑,等姜英嫁過來,我再讓她給你斟茶道歉,你老就消消氣吧,我娶媳婦是大事。” “你看看我這臉,幾十個水泡??!” 最起碼七八天都不能出門,曹銀娥心里不是個滋味,“我是你姑,現(xiàn)在就這么算了?” 現(xiàn)在都不讓姜英道歉,等曹澎真娶了姜英,曹銀娥是不相信他會讓姜英斟茶認錯的,現(xiàn)在還沒娶呢,就開始維護那個小破鞋了。 曹銀娥氣的不行。 曹澎心想,姜英知道她去跟姜富海提親沒跟她打招呼,估計心里有氣才找曹銀娥發(fā)泄,這時候要是呵斥她道歉,姜英心里更生氣,女人之間的掐架也不是多大的事,算了,就讓姜英知道,在他這里,是可以適當?shù)娜萑趟娜涡浴?/br> 曹澎正想再去找姜英,可姜英不怎么出門了,就是去接女兒也有那個討厭的派出所副所長陪著,曹澎感覺自己還沒結(jié)婚呢,頭上就開始冒綠光。 他問姜年慶,“姜英身邊的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姜年慶勸他不要擔心,“姜英救過葉教授,顧副所長是葉教授的干兒子,葉教授怕是聽了姜英的抱怨,才讓顧副所長照顧幾天,我估計啊,顧副所長心里也不樂意呢,等過陣子姜英回心轉(zhuǎn)意就好了,我天天都勸著呢,姜英都有松口的跡象了,澎哥別著急嘛,心急娶不了媳婦?!?/br> 曹澎一想也是這么回事,他這次要做一單大買賣,如果能成的話,他能分到好幾萬,好幾萬是什么概念,可以在京市買一套敞亮的四合院了。 反正姜英也逃不過他手掌心,不急這幾天,先把這單買賣做成、錢掙到手再說。 顧昌東每天都陪著姜英去接若若,若若可開心了,還問道:“媽,顧叔叔以后每天都會來接我嗎?” 顧叔叔穿警服,每天來接,班級里的小朋友可羨慕了,宗楊還問她,她又買了多少天爸爸,可是她并沒有給錢呀,難道是mama幫她買的? 姜英道:“你想的美呢,下個月就不來接你了?!?/br> “為什么呀?”若若問道。 “秘密。”姜英說:“這是mama跟顧叔叔的秘密,也不能告訴你?!?/br> 若若想了想,原來mama也有秘密,“那好吧,那就讓你保留這個秘密。” 顧昌東笑,從沒見過這樣相處的母女,還真是特別,也挺好的。 姜英讓顧昌東能不能再叫季墨生幫她帶點上回那種黃豆大小的珍珠回來,給幼兒園的小朋友做發(fā)飾,還欠了十幾個訂單。 顧昌東道:“可以是可以,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開拓生意嗎,要不等那件事了結(jié)了再說?” 姜英:“我做不做生意,那件事都在按進度走,干嘛為他影響了我掙錢的速度呢。” 顧昌東:“好,墨生恰好在合縣,我給他打電話?!?/br> 若若在身邊,他們就不提曹澎的名字,但是都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事。 若若聽到珍珠,跟顧昌東說道:“顧叔叔,你讓墨生叔叔多帶一點珍珠,我可厲害了,我能讓我們幼兒園一半的女生,都想要去買我mama做的珍珠發(fā)卡?!?/br> “哦?那你是用的什么辦法呢?”顧昌東好奇。 “那還不簡單。”若若說道:“我把我的發(fā)卡別到她們辮子上,給她們照鏡子,問她們好不好看,好看的話就去找我mama買,她們就都要買了呀?!?/br> 姜英:……她說呢,那些小朋友們死活都要發(fā)卡,是若若在學(xué)校給她宣傳的。 姜英道:“姜若若,你可別再給mama找活兒了,你這個活兒不掙錢啊,mama做衣服能賺更多,咱們虧了你知不知道!” 姜若若:……原來是這樣的嗎? “那我不在幼兒園給你宣傳了?!?/br> 顧昌東笑的不行,又被姜英給擰了一下,心里卻高興的很。 這幾天衛(wèi)春芹發(fā)現(xiàn)攤位附近有幾個不懷好意的小混混,叫姜英最近別去攤位上了,姜英私下里讓姜年慶把那幾個盯梢的混混背景給調(diào)查一下。 姜年慶查回來也奇怪,“是曹澎的手下,但是曹澎沒讓人去盯你啊?!?/br> 曹澎忙著他的大買賣,一時間沒空過來糾纏姜英。 姜英想了想,反正給曹澎抓到判刑,這事就算了結(jié),幾個小混混的事不大,讓姜年慶別節(jié)外生枝,也別到曹澎跟前告狀,姜年慶答應(yīng)了。 這天姜英收到張郵政單子,是沈大娘寄過來的,沈大娘又給了好多海產(chǎn)干貨。 姜英拿著單子去郵局拿包裹,半道上被堵了,堵她的就是那幾天踩點的小混混。 其實姜英早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故意給他們五個人帶到這條死胡同,前面是一堵石墻,后面是那五個小混混,現(xiàn)在她對付不了曹澎,卻不怕這幾個小混混,姜年慶把他們的家庭住址都打聽到了。 姜英轉(zhuǎn)身說道:“我身上又沒有帶錢,只有從郵局拿回來的海產(chǎn),這玩意兒你們做不好,還不如五花rou好吃呢?!?/br> 禿頭咽了口唾沫,這娘們真的是離過婚生過娃的?一點都看不出來,說十八都有人信,也不怪曹老大會看中她。 禿頭一直得不到重用,心想著如果把姜英捆了,晚上丟到曹老大的床上,老大辦成了好事,肯定會重用他帶著他一起干大事。 禿頭讓身后的四個人給姜英圍了,“你這小娘們太不知好歹,今晚就給你捆了送曹老大床上。” 姜英:這曹澎的手下也不怎么聰明的樣子,她也不喊,也不叫,電光火石之間,給禿頭的下巴卸掉,讓他不能說話,剩下那四個顯然是懵了,這小娘們怎么這么能打,說她不是潛伏的特務(wù)都沒人信,而且,這女人壓根就沒有人性,他們被打的骨頭都碎了,討?zhàn)堃膊还苡茫?,她還恐嚇他們…… *** 小牧接到報警,姜英被五個小混混堵在死胡同里,受了點驚嚇,還好人沒有事。 據(jù)姜英說,她被這幾個小混混堵在胡同里,正是叫天不應(yīng)的時候,有個見義勇為的好人出現(xiàn),那人可真是厲害啊,一出手,一對五給這五個小混混制服了。 但是那人做好事不留名,而且?guī)е谡郑遍軌旱暮艿?,看不清他的模樣,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勻稱,出拳有力量,就只看到他露在口罩外頭的一雙眼睛很亮。 小牧心想姜同志可真是走運,要沒要那位好心的勇士,姜同志可不就要吃大虧,顧副所長跟姜年慶保證過,不讓人動姜英一根手指頭,若沒有那位見義勇為的同志,顧副所長就要內(nèi)疚一輩子了吧? 小牧氣哼哼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瘦竹竿,廢物,五個打一個,人家勇士瀟瀟灑灑的走了,他們五個斷胳膊斷腿,四個下巴脫臼不能說話,那位勇士還留了一個能說話的,可能是給派出所來錄口供的吧,小牧在心里這樣想著。 小牧問了瘦竹竿,“事情的經(jīng)過是像姜同志描述的一樣吧?” 瘦竹竿瑟瑟發(fā)抖,姜英一個人卸掉了他們五個人的胳膊,四個人下巴脫臼,那個女人是魔鬼,還恐嚇他們,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說,下次就給他們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他們能怎么辦,姜英當時冷冰冰的說:“你們?nèi)ジ沙鏊拿窬f啊,說我一個弱女子給你們五個流.氓打到重傷,也要有人信啊,你可以不按我要求的說,我知道你們家里的地址,下次就給你們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也沒人懷疑到我頭上,不信你大可以試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