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苦情劇本里[八零] 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各種花樣搞美人(雙xing)、羞恥游戲(高h,luanlun,NP、緋蛾(強取豪奪NPH)、快穿:為了活命每天求艸(np)、邢二少隱婚要翻車、浮華、在女團選秀拿炮灰劇本、劍圣崛起、前任穿成校園文男配怎么辦、月牙尖
姜年慶比劃了一下,曹澎狠啊,直接用腳踢,就給沈躍民小腿骨踢碎了,咔嚓兩聲兩條腿就折了。 姜年慶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沈躍民雙.腿都給曹澎踢折了?!?/br> 幸虧這一次顧昌東不顧一切將曹澎抓住,曹澎的罪也夠判死刑的了,如果被曹澎給逃了,姜年慶都不敢想,被曹澎惦記上的姜英,以后就沒有安寧日子過。 *** 沈躍民被送去醫(yī)院,能動的那只手被拷在病床上,手術后剛醒過來,小周就叫他交代問題,“沈躍民,你偷偷摸摸的跑交易地點,你跟曹澎有沒有什么勾結?老實交代!” 沈躍民委屈死了,他是跟蹤姜年慶,誰能想到公安早就布局好抓捕行動,早知道他就不去了。 他被曹澎的手下抓住,腿也被曹澎踢斷,姜年慶還趁機踹了他幾腳,可是他留意過,公安沖進來抓人,那一圈手抱頭蹲地上的嫌疑犯里,并沒有姜年慶,姜年慶跑了! 沈躍民激動起來,牽扯了傷口,疼的嗷嗷叫,“我要舉報,姜年慶也參與了這次交易,你們沖進來之前他就跑了,你們去抓他,我能作證!” 小周氣的猛拍床架子,震的沈躍民又是一陣劇痛。 姜年慶是公安的臥底,案件破獲后本來還要開表彰大會,但是接頭的那一方跑掉一個人,顧副所長怕姜年慶遭報復,申請了不公開表彰。 沈躍民還偏要提,那不是給姜年慶找麻煩嗎,小周沒法解釋,只得說道:“老實交代你自己的問題,少公報私仇拉扯別人!” 沈躍民交代不清楚,輪番審訊下來,只能說了實話,說他是去跟蹤姜年慶,想送他去坐牢的。 沈曼如還想讓姜富海找人去保釋她弟弟,顧昌東把沈躍民的口供扔給姜富??矗吧蜍S民要害你兒子坐牢,你還要保釋他,你腦子是不是不好?” 姜富海臉紅的不行,他真不知道沈躍民是跑去逮姜年慶的,他回去又跟沈曼如大吵了一架,沈曼如問姜富海要存折,想取錢找人去保釋沈躍民,姜富海終究沒有給她。 另外一邊,姜年慶今天若無其事的跑去上美術課,姜英和衛(wèi)春芹照常去擺攤子,到了棉紡廠門口,發(fā)現(xiàn)曹銀娥的攤位上圍了好多人,多到姜英都沒法擺攤。 衛(wèi)春芹忙問什么事,旁邊的攤販說道:“棉紡廠的領導說曹銀娥不是家屬,要把她的攤位給收走。” 曹銀娥仗著侄子是這一片的混混頭子,叫囂道:“我看你們誰敢收我的攤子,我侄子可是曹澎!” 在這一片擺攤子的,提到曹澎就沒有不怕的,曹澎的小弟每個月并不來攤子上,而是去他們的家里收保護費,也不多,一個月二十,大家都抱著破財免災的心態(tài)給了這錢,他們一個月少說掙幾百塊,誰也不想為二十塊得罪了曹澎。 一家二十看著不多,這一片的固定攤位好幾十家,曹澎一個月光棉紡廠這一片的地頭就要收一千多塊。 衛(wèi)春芹小聲跟姜英說道:“他們估計還不知道曹澎被抓的事。” 今天早上抓捕才結束,況且抓捕行動是保密的,現(xiàn)在又沒有手機網(wǎng)絡,信息哪兒能傳的那么快,所以連曹銀娥都不知道曹澎已經被抓,還敢囂張的跟廠領導叫囂。 孫艾香就在一旁勸李紡琴,“李副廠長,你家是不怕曹澎,你得為我們考慮一下吧,我們真得罪不起曹銀娥的侄子,我們怕報復?!?/br> 李紡琴氣得要死,她今天才知道曹澎暗地里在這一片收保護費,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是嚴打期,任他地痞流.氓,只要舉報公安一定會去抓他的。 姜英擠到李紡琴跟前,跟她說道:“李阿姨,曹澎已經被逮捕了?!?/br> 李紡琴吃驚,“這消息確定嗎?” 姜英點頭,“顧副所長今天早上告訴我的?!?/br> 那這消息就不會錯了,李紡琴沒好意思問,上回姚真二姨還說姜年慶跟著曹澎混,如果曹澎被逮捕,那姜年慶也跑不掉吧,姜英和衛(wèi)春芹怎么還有心思擺攤子呢? 不過不管怎么說,曹澎被捕,李紡琴更沒有什么好顧忌,從車間里叫了幾個人,強行給曹銀娥的攤位收走。 曹銀娥一時間不知道該先找誰開罵,廠領導是不能罵的,以后還要在這里擺攤子呢,那就只能找姜英出氣,剛不知道她在李副廠長耳邊說了什么,李副廠長要收她攤位的態(tài)度馬上堅決了。 曹銀娥指著姜英,“你個小破鞋,就快嫁到我們曹家了,以后有你好果子吃?!?/br> 衛(wèi)春芹氣不打一處來,現(xiàn)在還想埋汰姜英,她立刻上前,“呸,你侄子已經被抓了,別埋汰我家小姑?!?/br> 曹銀娥心里一慌,被抓了,那不能吧? 曹澎說他的生意還是很安全的,就她家里的地窖里,還有不少幫曹澎藏著的東西呢,曹銀娥顧不得了,連忙推開圍著的群眾要往家跑,那里面還有不少搶劫、盜竊來的東西,她忙著回去轉移贓物。 小周帶著兩個公安給曹銀娥截住,“曹銀娥,我們在你家里收繳出八十七件贓物,你跟我們走一趟,給你的問題交代清楚?!?/br> 咔嚓一雙冰冷的手銬拷上了曹銀娥的雙手,曹銀娥嚇的都癱了,路都走不動,是被公安架上警車的。 *** 曹銀娥都被抓,這下大家相信曹澎真的被逮捕,打掉這個大毒瘤,那真是人人都高興,但也有人不高興。 沈曼如就想不通,既然曹澎都抓了,姜年慶怎么還活蹦亂跳的在外頭,沒事人一樣的亂跑。 而且沈躍民被開除,腿斷了雖然接上了,醫(yī)生說要躺兩三個月才能恢復,公安三天兩頭的去盤查審問沈躍民,還申請了搜查令去他家里查,雖然沒有什么走私違禁的物品,但是沈躍民當個小聯(lián)防隊長,私下沒少收禮,這下好了,工作沒了還被罰了不少款。 沈曼如不理解,哭鬧,“你們罰沈躍民我們認了,那姜年慶跟著曹澎干壞事,你們憑什么不去抓他,我要找你們領導告你們去!” 這話刺激到姜富海,他跟兒子鬧的再僵,也不希望姜年慶坐牢, 他跟沈曼如吵起來,“自從姜英和姜年慶回來,你們姐弟就不消停,他們也沒怎么地你們吧,你消停點吧!” 沈曼如恍恍惚惚,那不行,憑什么姜年慶干了壞事不抓他,沈躍民就被盤查丟了工作,她又開始跟蹤姜年慶,一直跟到了市政府門口,看著姜年慶進去了。 市政府門口都有站崗的,沈曼如進不去,她心里太好奇了,姜年慶這個無賴漢怎么能進去市政府,她太想知道原因了,干脆等在門口。 姜年慶今天是來拿見義勇為好市民表彰的,幫他頒獎的恰好是姚崇。 姚崇真是吃驚不小,姜英的哥哥居然給公安做了臥底,這次立了大功,因為漏網(wǎng)了一個,為了姜年慶的安全考慮,就不公開表彰,也不登報了。 姜年慶拿著證書、還有一筆獎金呢,那些他平時看到都要繞道走的領導們,還跟他握手、夸獎他勇敢,姜年慶內心真是太自豪了。 才走出市政府,沈曼如突然沖過來搶他手里的東西,“這是什么我看看!” 姜年慶被嚇到了,獎金是揣在口袋里,手上的證書一個沒留神,被突然沖出來的沈曼如搶了過去。 沈曼如看清了手里的證書,那居然是一本見義勇為好市民的證書,沈曼如不敢相信,姜年慶這樣一個無業(yè)游民,市政府為什么要給姜年慶頒發(fā)獎章? “你做了什么?”沈曼如質問道。 姜年慶惱火的很,沈曼如今天吃錯藥了吧,他把證書搶回來扭頭就走,“神經病,干嘛要告訴你?!?/br> 沈曼如回去后就病了,發(fā)燒做噩夢,夢到姜年慶死去的媽,把她拖到墳墓里哈哈大笑:“我的孩子比你的孩子有出息,沒有被你害死呢,你和你孩子要是還敢害他們,一定是你們先死哦,哈哈哈……” 沈曼如嚇醒后病的更重了,半個月才好,足足瘦脫了形,消停了好一陣子。 曹澎的案子證據(jù)確鑿,判決很快下來,曹澎被判了死刑,曹澎的結局和書里的一樣,只是提前了好幾年。 曹澎的案子被老百姓熱議,他們不知道能如此迅速的勘破也有姜年慶的功勞,姚真姥姥過生日的時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姚真二姨又嘴碎了起來。 “姐夫,我聽說姜年慶也曾經跟著曹澎后面,公安怎么沒抓他啊,不會是那個叫顧昌東的副所長徇私吧,就沒人能管管?” 姚崇現(xiàn)在真是煩死姚真二姨,現(xiàn)在他們家已經不讓姚真二姨上門,要不是岳母大人做壽,他也不會來,姜年慶的獎章就是他親手頒發(fā)的,只是現(xiàn)在不能公開細節(jié),所以他沒法說。 “你又是聽那個沈曼如說的吧,她弟弟都撤職查辦了,她的話能信?你知不知道傳謠言也是犯法的,你要是被抓進去,家里沒人撈你!” 這次,連姚真姥姥都不幫她,杵著拐杖就打過去,“大好的日子又添晦氣,真真的朋友家,你就那么不盼著人家好,禍從口出你知不知道,你姐夫罵你罵的對!” 今天老太太做壽,家里人可多了,姚真二姨被親媽打了一拐杖,在親戚面前丟了臉,再也沒敢吱聲。 *** 曹澎的案子一結,老所長趁這個空檔打了退休報告,還舉薦讓顧昌東接任這個片區(qū)所長的位置。 李炳國給顧昌東叫到辦公室,這將是他最后一天值班,明天他就要退休了,他手上捏著一個信封,說道:“昌東啊,你是我最引以自豪的徒弟,我手里這封,是舉薦你接我班升所長的推薦信?!?/br> 顧昌東抬頭,“師傅這話,是有條件了?” 李炳國語重心長,“師傅不逼你相親了,但是你也不能再跟那個叫姜英的女人來往,找媳婦,還是要找個宜家宜室的,她太招搖了,你看看這次,要不是我們正好在抓捕曹澎,她也難逃曹澎的糾纏,那今天是曹澎,明天還有曹貴、曹福之類的狠角色,家宅不寧啊?!?/br> 顧昌東:“師傅,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對一個人妄言,那不公平,對姜英不公平?!?/br> 上輩子,姜英靠著她自己,也給親爹和同父異母的兄弟都斗倒了。 這一次,如果不是姜年慶臥底,案子結的沒這么快,姜英如果沒有姜若若、姜年慶、衛(wèi)春芹這幾個人的牽掛,她有的是辦法弄死曹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這一次實際上是姜英和姜年慶幫了他。 但是這些他都沒必要跟一個即將退休的老人爭辯了,他也為社會奉獻了半生。 顧昌東站起來給李炳國敬了個禮,“師傅,我已經申請調去市局的刑偵支隊,這個派出所長的位置,上面會安排人來接替,您忙碌半生,身上大小十一處傷疤,該安享晚年了,我的路我自己走?!?/br> 李炳國抖著唇追出去,顧昌東的步伐那么堅定,他都沒有回頭,能去市局發(fā)展肯定比一個片區(qū)的派出所更大,他就知道這個徒弟是個有志氣有抱負的男人,可是一線刑警面臨的危險也相對更大…… 顧昌東去姜英家,曹澎宣判了,姜英一家算是徹底擺脫了曹澎,晚上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看到顧昌東來,姜英笑著說:“你來的真巧,趕在我家開飯的點,進來吧?!?/br> 顧昌東笑,“香山的楓葉紅了,明天我休息一天,要去看看楓葉嗎?” 姜英還沒回答呢,若若舉手,“去!” 其實香山的楓葉九月份就開始陸續(xù)紅了,一直到十一月,每個月的景色都不一樣,十一月看萬葉飄紅,站在山上俯瞰下去,香山的紅葉大氣磅礴,姜英也看的心潮澎湃。 本來想叫姜年慶和衛(wèi)春芹一起來爬香山,姜年慶要去上美術課,衛(wèi)春芹不肯歇攤子,另外一個,衛(wèi)春芹也有心叫他們三個去游玩,又怎會打擾。 若若爬山也不嫌累,走到玉華山莊,進去歇歇腳,上輩子姜英來過好幾次,每一次都人山人海,光看人去了,這年的旅游還沒有過度開發(fā),交通也沒有后世便利,哪怕是周末,香山的游客也不是很多。 若若看到葉教授站在一顆黃櫨樹下面出神,她小孩子還以為葉教授在欣賞楓葉,跑去去跟他一起仰頭看。 “葉爺爺,你今天來怎么不喊我呀,早知道我們一起多好?!?/br> 姜英和顧昌東忙走過去打招呼,葉教授抱起若若,開始似模似樣的埋怨起了顧昌東,“是啊,早知道你們也來,就約著一起了?!?/br> 接下來的行程多了個葉教授,葉教授游玩的興致不是很高,姜英悄悄問顧昌東,“葉教授是來緬懷什么故人吧?” 顧昌東:“是懷念還活著的?!?/br> 姜英連忙打嘴,呸了幾口,然后說道:“既然活著為什么不去見呢,人在國外?” 顧昌東又搖頭,“在國內,是葉教授的知己好友,因為某些事情傷了心,留在下放的地方不愿意再回來了?!?/br> 知識分子,平反是已經平反了,葉教授回國沒多久,就寫信問過,人家不愿意回京,依舊留在鄉(xiāng)下,種了二畝茶園。 難怪葉教授今天興致缺缺,到下午的時候一行人下山,葉教授也不要他們送,說想一個人靜靜的走一走,姜英無奈,看著葉教授依舊挺拔的背影比落葉還蕭瑟。 路上她突然問顧昌東,“葉教授的知己,是男是女?” 顧昌東道:“是位女專家,跟葉教授一起留過學,經過那十年,加上她家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平反后也不愿意回來?!?/br> 甚至葉教授寫信說想去拜訪她,那位專家也寫信回絕,信里沒有過多的內容,只說了有緣會再見,葉教授倒不好貿然去打擾。 姜英:“葉教授不會單相思過人家吧?” 顧昌東看看姜英,姜英心思細膩,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他笑道:“這我不敢肯定,反正葉教授這輩子沒娶過,而那位專家,是有一子一女的,她被貼上思想錯誤標簽的那年,丈夫跟她離了婚,家人子女和她劃清過界限?!?/br> 姜英懂了沒再打聽,他們回到家,顧昌東也沒回去,給姜英家院子里的排水槽重新翻整了一遍。 姜英靠在廊檐下問道:“顧昌東,你晚上要在這里吃飯嗎?” 顧昌東猶豫了一下,說道:“姜英,沒提前跟你說,我申請調到市局的刑偵支隊,你會生氣嗎?” 姜英心想,這事該跟他家人商量,要生氣也是他家人生氣,還有,為什么要生氣呢,市局跟片區(qū)派出所不一樣呀,能去市局干嘛不去。 “我以前考警校的時候,就想畢業(yè)能進市局的刑偵支隊?!?/br> 她沒做到的,顧昌東全都做到了,他這個資歷加上破了曹澎的案子,調去市局至少也是個副隊長,顧昌東的決定,姜英一點兒也沒覺得有問題。 她笑道:“那以后要找你,得去市局了吧,路可有點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