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苦情劇本里[八零] 第5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各種花樣搞美人(雙xing)、羞恥游戲(高h,luanlun,NP、緋蛾(強取豪奪NPH)、快穿:為了活命每天求艸(np)、邢二少隱婚要翻車、浮華、在女團選秀拿炮灰劇本、劍圣崛起、前任穿成校園文男配怎么辦、月牙尖
姜??脑捁烙嬤B姜富海都不信,可惜姜富?,F(xiàn)在沒法給自己做決定。 姜年慶看姜英過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說了,姜海葵跟姜富海的大徒弟商議婚期,說要在泰興樓怎么擺、擺多少桌,大徒弟還說以后就是師傅的女婿,會把泰興樓當(dāng)成自己的家。 他們商量的越高興,沈曼如聽的越火大,沈曼如要姜富海先定遺囑,先把家里財產(chǎn)給分好,那個泰興樓必須留給沈重梅,姜??粯芬饬?,說她也是姜富海的女兒,憑什么把泰興樓全給沈重梅。 沈曼如就罵姜富海,姜??皇沁^繼的,還能真當(dāng)她是親生的嗎? 姜??⒖谭创较嘧I,“沈重梅還不姓姜呢,她憑什么惦記泰興樓?!?/br> 姜富海氣急攻心,加上這大半年心力憔悴身體大不如前,一下子就氣腦梗了,老肖看泰興樓里鬧哄哄的,幫著把姜富海送到醫(yī)院里,聽到姜富海后老婆和繼女兩個都說不做手術(shù),那姜富海就完了。 肖望平還沒說兩句,就被沈曼如罵走,老肖急的沒辦法,跑來找姜年慶,“你是他兒子,你有權(quán)利簽字讓你爸做手術(shù),現(xiàn)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你爸要是癱瘓了口不能言,泰興樓就要被你那后媽和堂妹給搶了去?!?/br> 事情說完了,姜年慶恨恨的一拳砸到墻上,“我真不想管他?!?/br> “他都是自作自受,我也支持你別管他,但是這個手術(shù)是一定要做的,拖不得。” 姜英想到書里,姜年慶坐過牢出來后,一直都找不到正經(jīng)工作,也不愿意回頭去求他爹,后來姜富海老了,立了遺囑要把大半的家產(chǎn)都留給姜年慶,可能是因為那份遺囑,沈曼如跟他大吵一架導(dǎo)致姜富海氣腦梗了。 沈曼如那時候就是不同意做手術(shù),姜富海癱瘓在床上半年就去世了,那份遺囑也沒人見到。 現(xiàn)在的沈曼如,估計就是想讓姜富海半身不遂,好拿捏他名下的財產(chǎn),姜英干嘛讓她如愿。 醫(yī)生都等急了,“你們家屬趕快決定,到底做不做手術(shù)?” 姜英說道:“做!我們簽字做手術(shù)?!?/br> 姜年慶聽姜英的,姜英說做手術(shù)他就簽字,姜英幫他決定了,他心里好像卸下一塊大石頭,他是氣姜富海,但是要他看著沈曼如和姜??垓v姜富海不做手術(shù),他又做不到,現(xiàn)在好了,反正姜英幫他做了決定。 姜英跟醫(yī)生說馬上做手術(shù),沈曼如不讓,“你已經(jīng)過繼出去了,沒資格簽字,姜富海要是死在手術(shù)臺上,你能負(fù)責(zé)嗎?” “我是不能負(fù)責(zé),但是姜年慶可以?!苯呀陸c拉過來,跟醫(yī)生說道:“這是病人的兒子,他可以簽字?!?/br> 醫(yī)生拿來手術(shù)單子,姜??蝗蝗屖中g(shù)單,說道:“不能簽字,我不同意!” 姜英一把推開她,不讓她碰那張手術(shù)單,“你算哪根蔥!” 從最初在合縣,她就清楚姜??莻€什么樣的人,她花言巧語跟姜富海說要寄錢回去給弟弟meimei,姜富海給她開兩個人的工資,實際上,姜小妹打來電話,說姜??麎焊蜎]有寄過錢給錢冬香。 “誰管你的意見,不同意就一邊站著去,姜年慶可沒有跟姜富海斷絕關(guān)系,他當(dāng)兒子的當(dāng)然有權(quán)利簽字?!?/br> 姜年慶簽了字,姜富海推到手術(shù)室去了,姜富海剛進手術(shù)室沒多久,人民醫(yī)院里又送過來一位食物中毒的患者,是姜富海的小徒弟,河豚中毒,發(fā)病的時候就已經(jīng)催吐過了,現(xiàn)在就在姜富海隔壁急救。 姜英看到顧昌東都來了,忙問道:“你怎么來了?” 顧昌東一指手術(shù)室,跟姜英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姜富海立下遺囑,存款分成了三份,姜英、姜年慶、沈曼如各一份,泰興樓留給姜年慶,沈曼如和姜海葵都跟姜富海吵起來,姜海葵氣憤的是她作為過繼來的,姜富海居然沒給她留一份遺產(chǎn)。 沈曼如生氣的是姜富海到現(xiàn)在心里還惦記著姜年慶那個兒子,要把泰興樓全給他,還有那個姜英,她都過繼出去了,憑什么還能分一份。 吵的不可開交,姜富海大徒弟給他做的一盅河豚湯沒來得及喝,姜富海就腦梗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給姜富海送到醫(yī)院,他小徒弟饞河豚的鮮美,這東西都是大師兄做了給師傅的,別人可不敢吃,他覺得等涼了倒掉太可惜,就偷偷嘗了一小口,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不適。 姜英驚訝道:“泰興樓不做河豚的呀?” “泰興樓是不賣河豚,是姜富海自己作死,后廚的人說姜富海最好河豚那口鮮美,隔一段時間他大徒弟就偷偷給他做一次,想著他大徒弟的手藝從來沒出過問題,可這次就出了問題?!?/br> 姜英想起來還是后怕,后世的河豚幾乎都是養(yǎng)殖的,養(yǎng)殖的河豚毒素要小一點,做河豚的廚師也得要執(zhí)照,而且客人吃之前,廚子自己先嘗,沒問題了才能讓客人品嘗,姜英記得養(yǎng)殖的河豚得到九十年代,姜富海膽子可真大,他要不是腦梗,姜年慶這會估計只能給他收尸了。 “那你們要好好審審,姜富海的大徒弟,到底是不是無意的?” “人已經(jīng)跑了,小周帶隊去他家里抓捕,不管有意無意,都要帶回去審訊?!鳖櫜龞|從來不會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去給疑犯定罪,他把搜查出來的遺囑給姜英和姜年慶看了。 “都是這張遺囑引發(fā)的禍?zhǔn)?。?/br> 姜年慶真是又恨又氣,“早都說過不會要他一分錢,他自己作死就算了,差點害了他自己的小徒弟?!?/br> 萬幸,姜富海小徒弟只是嘗了一小口,已經(jīng)急救過來,姜富海手術(shù)也很成功,看著姜富海清醒后,沈曼如和姜海葵都沖過去,在他病床前哭天搶地,哭的醫(yī)生都煩死了,“別嚎了,還讓不讓病人休息了。” 姜富海視線搜尋了一番,沒看到他最想見到的人,眼里有掩飾不住的后悔和失落。 醫(yī)生讓他好好休息,“手術(shù)是你兒子簽字的,沒他簽字啊,你下半輩子就只能癱在床上了,放寬心好好修養(yǎng),很快就能出院了?!?/br> 事后姜英和姜年慶去看了姜富海的小徒弟,才十八歲,家里孩子多送他來當(dāng)學(xué)徒,家里人都在鄉(xiāng)下,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住院了呢,他還挺害怕的,“師傅要是知道我偷喝了一口湯,會不會把我趕出泰興樓?。俊?/br> 姜英:……她嘆氣,囑咐小徒弟好好修養(yǎng),不要cao心醫(yī)藥費,會有人付的。 姜年慶也心酸,想到他離開京市那年也不過十七歲,他就說道:“如果他不要你,你就到我的蛋糕店,跟我學(xué)做蛋糕好了。” 小周很快就從姜富海大徒弟的老家抓到了他,他看到公安馬上就交代了,咬死口說他這次是失手了,絕對不是故意的,小周問他為什么要跑,他說看到小師弟中毒他心里害怕才跑的。 這種事情沒有憑證他是故意還是無意,但就算無意的也要被判刑,大徒弟的家人積極的付了小徒弟的醫(yī)藥費,整個京市都嚴(yán)查絕對不可以違規(guī)無證售賣河豚,哪怕是姜富海的徒弟私下弄了給姜富海嘗鮮,泰興樓也被罰款整頓。 沈曼如跟姜富海發(fā)脾氣,要他把姜??o送回去,“你送醫(yī)院那會,姜??o手術(shù)單子撕掉,你都尚且如此,那我老了更指望不了她,不是親生的就是不行?!?/br> 姜??⒖陶f道:“我不是親生的,沈重梅也不是我爸親生的,我不同意手術(shù)是怕我爸手術(shù)挺不過來,你不是也不同意手術(shù)嗎?” 兩個人又開始吵起來,姜富海感覺自己又要腦梗了,他親生的早就跟他斷絕關(guān)系,姜年慶在他醒過來后,還特意跟他撇清關(guān)系。 姜年慶說:“你手術(shù)是我簽的字,不過我可不是認(rèn)你這個爹,我就是想叫你醒過來看看,你的后老婆和你的繼女,說不定希望你就這樣癱瘓口不能言,然后她們兩個好搶你的財產(chǎn),你那個遺囑趕緊撕掉,我不要,萬一她們想不開把我害死,我虧不虧?” 姜富海連罵人都沒力氣了,他那個大徒弟知道他就好一口河豚,每年都要想著法子偷偷做幾回給他嘗鮮,從來沒有出過事,為什么就在他立過遺囑之后,那碗河豚湯就出事了? 他不愿意往邪惡了想,可要不是他恰好被沈曼如和姜海葵氣到腦梗,那一碗有毒的湯喝下去,他就交代到地下了。 姜富海都后怕,他說道:“你們都別吵了,我要把財產(chǎn)都捐掉!” *** 姜英料理了醫(yī)院的事情,讓姜年慶簽了字,等姜富海做完了手術(shù)她就回了店里,衛(wèi)春芹說道:“姜英,你同學(xué)來找你了?!?/br> 姜英進到店里,看到連紅蕊,連紅蕊說要給他對象定一套西裝。 姜英說道:“那你要帶他來店里量尺寸呀?!?/br> 連紅蕊從袋子里拿出一套舊西裝,笑著說道:“我?guī)Я颂孜覍ο蟮囊路^來,他太忙了沒時間來,你照著衣服量行嗎?” “可以呀?!?/br> 姜英給連紅蕊帶到二樓的會客室量尺寸,連紅蕊喝著花茶,隨口問道:“我對象跟你對象還是同事呢,說來也好笑,當(dāng)初介紹人是要給我介紹顧隊,顧隊說他這輩子都不找對象,怎么一轉(zhuǎn)頭就找了你呀,你們兩個是怎么談上的?” “看對眼了就談了。”姜英語氣淡淡,心道連紅蕊自報糗事來八卦,太刻意了。 “你跟我說說嘛?!?/br> 連紅蕊故作親昵的挨著姜英,“咱倆初中的時候關(guān)系可好了,我有什么事都跟你說,顧隊拒絕了那么多相親對象,怎么就對你一眼相中了,你有什么秘訣給顧隊迷的死心塌地呀?” 姜英笑了笑,推開她,“我也不知道,你那么好奇,不如去問顧昌東他為什么對我死心塌地,我不介意的?!?/br> 連紅蕊臉上一紅,眉一挑,又問道:“你們兩個,住到一起了沒有?” 連紅蕊的對象接到個匿名的舉報,說姜英有可能是特務(wù),還列舉了很多證據(jù),她對象馬上悄悄向上級匯報,上面很重視,恰好連紅蕊是姜英初中同學(xué),她對象就派她來探探姜英的口風(fēng),看姜英有沒有異常的地方。 連紅蕊覺得姜英跟以前變化太大了,神態(tài)氣質(zhì)不一樣,而且她會的技能也太多了,多到不合理,她給機械廠的圖紙,現(xiàn)在都賣到排不上訂單,太可疑了。 雖然姜英跟人解釋了是跟著幾位下放的老專家后面學(xué)的,那這個服裝設(shè)計呢,姜英設(shè)計的衣服,在京市上流的太太圈子里很受歡迎,雖然一件比百貨大樓的貴一倍,訂單依然越排越多。 連紅蕊跟她對象甚至都懷疑,姜英是被訓(xùn)練好的特務(wù),專門滲透到重要人物的身邊探聽消息,她選的這個定制生意真是太適合滲透了,接觸的都是重要人物的太太。 還有那個顧昌東,對姜英死心塌地,說不定是在床上給男人的心栓死了,顧昌東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姜英給滲透了吧……連紅蕊在心里這樣想。 姜英皺眉,上回連紅蕊在鐘銀平的婚禮上還對她各種嫌棄,今天這么熱情的過來做衣服,問的問題也挺奇怪的。 她把尺寸量好后,跟連紅蕊報了個價格,連紅蕊驚叫了一聲,“這么貴!” 姜英笑笑:“我以為你準(zhǔn)備定制之前,是知道價格的,剛才給你看設(shè)計圖冊,你沒看上面的價格嗎?” 連紅蕊剛才的心思都在想怎么從姜英這里探聽到有用的信息,根本沒關(guān)心看價格,她差點就說不做了,想一想,后面還得繼續(xù)跟姜英周旋呢,咬牙定了下來。 送走連紅蕊,姜英跟衛(wèi)春芹說道:“嫂子,晚上你叫我哥去接若若,我約了顧昌東有事兒?!?/br> 衛(wèi)春芹心道姜英跟顧昌東談對象也談了一段時間,她看一直是顧昌東主動,難得小姑主動一次去約顧昌東,她笑道:“你去吧,晚上遲點回來也沒事?!?/br> 姜英心里裝著事情,她有顧昌東家院門的鑰匙,等到七八點的時候,顧昌東還沒有回來,姜英趴著堂屋的方桌上瞇一會。 顧昌東回來的時候,姜英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幾步走到堂屋里,焦急不已,“姜英……” 姜英也沒說今晚要來,顧昌東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他有時候挺愧疚的,姜英跟他談個對象太辛苦了,都沒什么時間陪她。 姜英起身揉揉眼睛,就著顧昌東帶著手表的那只手腕看了下時間,她等了快六個小時了。 姜英看他手腕挺白,指節(jié)又分明,顧昌東真是哪哪都好看,她在他手腕子上狠咬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子。 顧昌東吃痛,也不動任由她咬,除了痛感之外,還有點別的情愫,他瞬間耳根子紅了。 姜英松了口嘆口氣,“不好意思,沒控制的住,我剛想起我小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劇,上面的男主小時候咬了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記了他好久,后來另外一個女孩子也喜歡那個男主,她想要男主記住她,就咬了他一口?!?/br> 顧昌東:……姜英今天晚上奇奇怪怪的,不過呢,她想咬就咬,他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要是咬你一口,你是不是也記我很久?” 姜英看看他手腕上的牙印,連忙搖頭,“疼啊傻子,你不咬我也記你一輩子?!?/br> “你今晚來找我有事嗎?”顧昌東不會那么天真的以為姜英等他這么晚,就是為了在他身體上咬個牙印出來,他現(xiàn)在心里很彷徨,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逼近他們兩個。 姜英問道:“你今天在單位,有沒有什么不尋常的事發(fā)生?” 顧昌東心里揪著放不開,姜英那里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處理的事了,還跟他有關(guān),他擰著眉心想了想,今天跟平常沒什么兩樣,就孫至孝的對象去局里給孫至孝送愛心零食,又開始在辦公室里嘰嘰歪歪。 顧昌東挺煩他們倆在辦公室里作秀,當(dāng)下就要出去,孫至孝對象還喊住他,說他身上的衣服挺好看的,問他是在哪里做的。 顧昌東心道,那個介紹人當(dāng)初是預(yù)備把孫至孝對象介紹給他,他當(dāng)然不會讓孫至孝對象去給姜英添堵,直接把話堵死了,“當(dāng)初那么點破事,翻過來覆過去的自己給自己添堵,有意思沒意思?” 孫至孝對象當(dāng)場氣的甩手就走,孫至孝追出去哄,他好像聽到孫至孝說了句,“他當(dāng)初拒絕你給你難堪,現(xiàn)在想來是好事,很快就該他后悔了?!?/br> 姜英聽了顧昌東的話,心道顧昌東都撕破臉直說,連紅蕊居然還到她的服裝店笑瞇瞇的閑聊打聽,沒問題才怪呢。 她其實一直都有擔(dān)心自己的身份問題,她設(shè)計的機械圖紙、開定制服裝店、雖然都給自己找過借口,如果有人存心要查她,她是耐不住查的。 可當(dāng)初剛來京市連立足的地方都有糾紛,不掙錢怎么活得下去,哪兒還管得了那么多,人都是抱有僥幸心理的,而且姜英就是有點冒險的性格,改革開放的初期,讓她在家洗衣做飯或者走原身的劇情,那她也做不到。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懊悔也沒用,而且姜英上輩子就養(yǎng)成了習(xí)慣,自己決定的事情她就不后悔,姜英心態(tài)還是比較穩(wěn)的,就算是被懷疑了,那還允許人辯解呢,又沒說直接給她定罪。 姜英定定的看著顧昌東,“昌東,我好像被懷疑是特務(wù)了,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若是哪天我不見了,你別急,可以的話,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若若。” 第37章 想結(jié)婚了 顧昌東并不是個沖動的人,姜英被懷疑是特務(wù)了?有可能是被人舉報的,再加上今天孫至孝和他對象那么可疑的行為,應(yīng)給是被人舉報到孫至孝那里,如果是舉報到級別更高的上級,是不可能安排孫至孝來負(fù)責(zé)這么重大的案件。 姜英并不是特務(wù),顧昌東是當(dāng)事人知道前因后果,別人并不知道,那到底是誰舉報的呢? 那個人肯定是認(rèn)識姜英的人,甚至比較熟悉,才會發(fā)現(xiàn)姜英身上許多跟以前不同的地方。 顧昌東把自己的分析跟姜英說了,“到底是誰舉報的你,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